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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婚姻进行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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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菲德竟这么护我嘛!我这心里莫名的发甜,老姐却嗤之以鼻:“你到处惹事,那小子也跟着你没少犯浑,为了你打过不少架,群仗也没消停过。可是有一天,人家突然就不理你了,原来是看上了别人。你找到人家又哭又闹,还以死威胁,人家恼了,指着窗户让你跳,你还真跳了,弄了个轻微脑震荡,从此又不认人家了。那小子认为亏欠了你,没少跟你低三下四,你却铁了心,说啥也不搭理人家。后来闹腾了挺长一段时间,你才终于给那小子笑脸。”
              这段也满耳熟的,我听得直打哈欠。
              “可是,你也没想到吧!那小子后来会这么花心,简直就一混帐!”老姐说完这句再没后音了,瞧她那意思,生怕勾起我不好的回忆,我顿时兴趣索然,说声快早睡别瞎折腾了,就出了老姐房间。
              第16节
              心不在焉地在家待了几天,我又回到菲德那里。
              菲德刚从外地出差回来,一见我就搂着啃上了,连忙着一边扒衣服一边把我往床上搡。
              “妈的,你就没别的事了!”情绪一不好,心里对这档子事自然反感起来,菲德却不理会这些,把我压在床上蛮干一气。
              “想哥了没?”
              “想你妈的大头鬼!”
              “那是想哥哥的棍子了?”
              “放屁!”
              “妈的,嘴还挺硬。”
              菲德不再说话,把我转过来倒过去不断更替体位,有些体位还相当高难度。被他翻来覆去折腾急了,我大怒:“变态啊你,就不能老实地?”
              “操,今儿个弄不死你我就不姓菲。”
              菲德阴阴地笑着,下半身在我腿间不住耸动。我恨恨地咬牙,感受着他坚硕淫荡的东西在体内左突右冲,时转圈时轻磨时戳弄,节奏先慢后快,渐渐失控,愈发疯狂粗野起来,最后,在他持续的猛烈抽插过程中,我一个不小心,陶醉的呻吟声已溜出口外。
              快感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再合不拢,我在菲德身下张着一双迷离水光的眼睛,转侧吟哦,几近癫狂。“哥,我爱死你了。”激情中我告白心声,菲德轻啄我的唇,笑一笑:“哥也爱死你这个小妖精了。”
              情事毕,我问菲德不会怀孕吧,菲德靠在床头叼着烟懒洋洋地说你要怀孕我就不要你了,拿怀孕威胁我结婚,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如果怀孕就流产好了。朝歌你不会又怀孕了吧?”
              “没有的事。”
              “没有就好,省得麻烦。”
              烟雾缭绕中,菲德表情如同光怪影离中的魔兽,我努力地想去探究他的内心,可却四处碰壁。
              一大早,周扬就找我,说是一楼下水道堵了,要我赶紧的过去。
              我一进屋门就给熏了个跟头出来:厨房的下水管道已经给起开了,管口还在一股股地喷涌着裹挟着污物的脏水,流了满屋子,墙边漂浮着方便面条、烟盒纸、烟头、菜叶、花生壳等杂物,大概都是从被堵的下水道泛上来的,那个臭劲那个恶心劲啊,我差点当场吐出来。
              怎么办?周扬急得直在门口打转。我沉淀一下翻腾的胃,气运丹田,喝道:“妈的,脑子进水了!拿扫把赶紧地往外扫啊!”
              见周扬跟乐乐俩人捂着鼻子不动弹,我顿时火了,挽起裤腿,拾起扫把,冲到厨房里扫臭水。
              “死胖子,去楼上一家家的说别再用水了,再用我他妈关他们水闸!”
              “乐乐你把碗橱、暖壶、菜板什么的赶紧挪地,泡臭了就没法用了。”
              指挥着这俩祖宗做事,我一边扫水一边跟房东打电话说明情况,房东说马上就来处理。
              半小时后,房东带了疏理管道的工人赶到。等下水道收拾好,房东就到楼上挨家收取疏通管道的费用。我跟周扬忙得不亦乐乎,又是擦地又是消毒,乐乐说屋里臭味太大头疼,竟临阵逃脱,我看看周扬,他倒体贴,直说有我跟朝歌在一点问题没有,等晚上味儿晾得差不多再回来好了。
              算我上辈子欠你俩的!我咬咬牙,好歹没发作。
              在超市买灭蚊剂的时候,周扬感激地对我说:“有你这哥们真好。”
              “少来这套!以后这种倒霉事别叫我,自己解决!”
              “嘿嘿”周扬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从货架上瞄见有卖圆珠笔的,就随便拿一包,丢进周扬的购物筐里:“一会儿替我结下帐,算我半天的劳务费。”
              “这点东西怎么够,还是我请你吃饭吧。”
              “那倒不必。只是大爷我累得腰酸背疼,还得哥们你表表孝心,给捶捶。”
              “不敢不敢!我有那孝心也没那孝胆啊!你家那口子知道了,还不得找人臭揍我一顿,何况他又不是没干过。”
              “哦?”我疑惑着歪头看周扬,他躲开我视线,脸上笑得讪讪的。
              第17节
              从超市出来,周扬买了瓶美年达给我。那天,天特热。白花花的太阳底下,路面的柏油都晒化了。站在广场边的树荫凉里,我喝着酸甜可口的饮料,问周扬:“你觉得我跟菲德怎么样?”
              “天生的冤家。”周扬言简意赅地评价到,嘴里“滋溜滋溜”吸着百事可乐。
              “怎讲?”
              “还用我讲?你俩整一对疯子,再离谱的事也做得出。说你俩爱得水深火热、枪林弹雨一点儿不为过。”
              水深火热?枪林弹雨?这是什么狗屁形容!我皱起眉头,难道我俩忒变态。
              “你俩个都是火暴脾气,遇事动不动就动手。他是有名的小老大,你也不比他好哪儿去,平时一付乖宝宝样,疯起来谁也按不住,能把人照死里打。”
              “菲德高三时喜欢上了四班的邵兵,那孩子长得漂亮白净,气质又文静,一笑俩小虎牙,挺招人疼的。一个不巧,俩人在街上让你给碰见,当时你就疯了,上去把邵兵揍了个半死,菲德那人也是,明明挺厉害一角,却愣拦不住你,自己也挂了彩。”
              “为那事,菲德跟你要掰,你没少跟他闹。有回闹过了,菲德红了眼,抄起皮带就抽你,我还记得你被打后的惨样,脖子上的肉都被腰带扣打得掀起来了,血哗哗地流,缝了好几针。都以为你肯定长记性,不敢去找茬,你倒好,当晚上,堵住了菲德回宿舍的路,在人家胳膊上扎了一水果刀,幸好没扎到要害,要不真废了。”
              我记起来了,菲德左胳膊上是有块疤,伤还挺深的。
              “邵兵肯定被你吓着了,再不敢跟菲德来往。可菲德那人也混,开始到处的风流,越发的不象话起来。你在棋局里是看不见,伤心得死去活来,我们可都清楚着呢,他那是报复你呢。”
              饮料喝完了,心里冰凉凉的,满惬意。我丢掉了饮料瓶,看见周扬还剩了大半瓶饮料,他老人家仍在慢条斯理、一小口一小口的细饮呢。
              让我猜准了,邵兵果然是菲德肉里的那根钢刺,也难怪我就成他眼中的钉了。
              “后来,你为了菲德跳了楼,摔得不轻,脑震荡,还忘了有他这么个人。其实你是假失忆吧,弄得挺真的,连菲德都蒙了。他第一次到医院看你,你见了人家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夸完人家长得帅,还问人家姓名住址电话号码,菲德表情都垮掉了。从你病房出来,他在走廊挺难看地跌了个跟头,把裤子都摔破了。”
              “打出院,你整个人都转了性,再没胡闹过,还成了老师眼里勤奋听话的好学生。等你考上名牌大学了,我们这群傻瓜才恍然大悟,原来你这么拼命,无非是为了跟菲德同校。操,绕来绕去,还是为了他。”
              在酷夏的街头,我漫无目的地不停行走,心灵一点点沦为没有生气的荒漠。
              为什么会在荒诞的时间、荒诞的地方,荒诞地爱上一个荒诞的家伙?
              他们所说的故事明明不是属于我的,我又为什么在乎?
              什么时候,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他,他的世界却只是我陌生的幻境?
              为什么感觉受伤害,我又不是女人……总天真地幻想童话里王子与公主的幸福生活?
              这仅仅是又一次的噩梦不是吗?何必当真,何必认真。可为什么,我会想哭。。。。。。
              闷湿潮热了一周,傍晚时乌云密布,天竟黑了下来,不久豆大的雨点零星砸下,紧接着大雨瓢泼,一下就是三个多小时。
              排水不畅的城市里,马路顿时成了滔滔汪洋,汽车被困,路人涉水而行,一片叫苦不迭声。
              铁路桥下也成了人工湖,根本没法通过,我给菲德打电话,他说他车在路上抛锚了,他也给困住了。你在哪儿呢?菲德问我,我说我翻过铁路桥再走几站就到了。别找死,这城市那哪次大雨不得淹死几个人!菲德警告我,我笑着说能淹死就好了。
              花了整整两个小时,我一路趟着过膝的急流,终于逃亡回家。
              满身泥污,衣服湿透了,鞋子也报废掉了,我又累又冷又疲倦,几乎挂掉。正在卫生间洗澡呢,突听门响,原来菲德也回来了。
              菲德的情况也不比我好哪里,人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一问他,竟也是趟水回来的。等我俩都沐浴过,换好干净的衣服,都夜里十一点了。
              躺下以后,菲德问我为什么会说淹死就好了。
              我说干嘛问我,你最清楚不是。
              “我清楚个屁!”菲德火了,抬手就给了我一嘴巴。
              “我把车丢水里头,我辛苦跑回来,你说我这是为什么……我他妈真有病!”菲德睛里孕育着狂风暴雨,他愤怒地咆哮着,一把把我拽下床去。
              操,这一嘴巴还挺重的,打得我口里满是浓重的血腥味,脸上火烧火燎的痛。抹掉嘴角的血渍,我默默从地上爬起,拽了自己的衬衣就走。
              “你去哪儿?”他在后面吼到。
              在卧室门口停住了脚步,我冷冷地说:“我又不会游泳,我能去哪儿?”
              到了客厅,径自在沙发上睡下。黑暗里,我终于止不住自己委屈的泪水,哭了个畅快。
              第18节
              清晨醒来,脸还生疼着。一转眼,看见菲德坐在对面沙发上,一脸难以言喻的古怪表情。
              我也不理他,打开了电视看早间新闻。新闻里说昨天的暴雨导致多人死亡,十几人失踪。电视里还播出了当时被大水围困的公交车、桥头积水中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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