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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婚姻进行曲-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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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你,我跟他一样完蛋!”
              “这话怎么说?”李冰问。
              心有些痛,真的,有些痛……我一直极力避免看到的,却仍旧无情地展示给了我。“菲德他什么人啊——他一既花心又冷酷的混蛋,我跟他绝玩不起的!”我说着自嘲地笑起来,“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你:没有你,我还得跟他继续耗下去,最后落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也不一定。”
              “你怎么这么想?”李冰很诧异。他竟然很诧异!我冷笑着说:“他对邵兵动了心,以后他还会对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动心,你认为我该怎么想,我就该他妈的犯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沉默了会儿,李冰开口道:“你一点都不了解菲德。他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他既不花心也不冷酷,反倒是个专情到可怕、眼里决容不得一粒沙子的家伙,他不擅言表,方式也简单粗鲁,可你得相信:他心里是一直有你的。”
              操,专情这词用在菲德身上,我为啥会觉得这么可笑呢。是啊,他太他妈专情了——专情到对邵兵感冒!他都这么“专情”了,偏还有人为他摇旗呐喊、加油助威。于是,我笑了,忒嘲讽的那种。这时五路公交车在站牌前停住,下来了许多人。迎着嘈杂的人声,我问李冰:“干嘛跟我说这些,你不是对我想法吗?”
              “就知道你不信。”李冰露出了然神色,他说:
              “虽然是朝歌你先写的情书,可你的确是菲德一见钟情的对象。你一比他矮三级的,平时又不怎么买他帐,火上来比他还冲,所以他一直跟我抱怨,说简直不知怎么应对你才好。
              “可是高中三年,菲德和你在一起的时光他很快乐,真的,每天都很快乐。邵兵的事,实在是情有可原——那家伙长得太象菲德的姐姐,尤其是笑的样子。菲德会走偏方向,不过是恋姐情结在做怪罢了,再没别的。”
              “还有,我得跟你道歉:我知道我喜欢你的事是一相情愿,但还是让菲德彻底误会,认定我跟你肯定是好上了,他怎么也不肯听我解释,甚至冷言冷语地说你喜欢你去追就好。那阵子,他确实下决心跟你一刀两断来着,可一等高中毕业,他再也看不到你,就慢慢回过味来,越发想念起你来。大学里,喜欢菲德追菲德的人从来很多,他也试着谈了几个,可都不在状态。”
              “菲德心里是很想回头跟你和好的。可他那脾气你也知道,硬得很也臭得很,还忒好个面子,依着他,打死也不会主动来找你,结果活受罪的也是他:情人节那天,他老人家喝得比我还厉害,趴在护城河边的石台上足睡了一整晚,早上起来,发现钱包、手机什么的都被人顺走了,别人问他,他竟没半点印象。”
              “你别奇怪我干嘛跟你说这个,我跟菲德是死党,就算我跟他喜欢上同一个人,也会光明正大的竞争,就算大打出手也无所谓,决不会影响我们的友情。今天我说这么多,目的只有一个:你和菲德两个必须得有人做出让步,事情才能有所转机,可菲德却固执的很,他认为那是有关骨气、气节的问题,死也不肯服软的。而朝歌,你愿意主动低头吗?”
              我沉默着,沉默着……实际上听完李冰的话,我的心彻底乱了。最后,我只丢下一句:“都过去了,少跟我提他。”就落荒而逃。
              第32节
              我太不了解李冰的用意。他这人行事向来乖张且冷僻,从不按常理出牌。我一时也辨不清他话里的真真假假,就把他的话反复揣摩着、推断着,将信将疑着。
              向钟离转达了李冰的话,而钟离的难堪和沉默,似乎恰恰印证了我怎么也不肯相信的事实。
              “钟离你跟师哥说实话,那天,你和李冰到底出事了没?”我问钟离,我希望他答是,可是……
              “对不起,师哥,给你惹麻烦了。”钟离说着,冲我深深鞠一躬,“李哥说的没错,那天晚上什么也没发生,所以我也根本不可能怀孕,我只是不甘心他把心思都放你身上而已。”
              饶是我脾气再好,这时候也要炸了:操,这不是耍我呢吗!在我发作前,钟离伸手打我手里抽走了药盒,然后他一转身,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
              好吧好吧,算爷我欠你们的,只是下次别这么晃点我!强忍下一口恶气,头也不回地离开。路上,天空突然飘下了细细的雪花,当那些白色的碎屑凉凉落在我脸上时,我不由自主地驻足——前方不远处的公交站牌下,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再熟悉不过的懒散姿态,再熟悉不过的冷漠表情,菲德穿着黑羽绒服,嘴里叼支香烟,微微仰着头,好象在注视那从天飘落的精灵。他的头发剪短了,那些与年少有关的颓废嚣张气息也一道被剪去,而我默默凝望着他,视线渐渐模糊不清。
              李冰说让步,或者是低头。
              可我有什么过错吗?还是我彻头彻尾地背叛过?为什么李冰竟能用那种轻松的语气劝告我,让我学会让步和低头?为什么我无法看到你所谓的柔情和爱意,看到的全部是冷漠和猜忌……
              很近的距离,只要我出声,菲德肯定能发现我的存在。我也很想挽救我们的恋爱,可我始终迈不出那关键的一步——那有关尊严和公平,决不可谄媚,少年气盛的我在心底里妄自咬牙切齿、妄自矛盾迟疑。
              终于,有什么滚烫的液体滑落脸庞。
              终于,我再忍受不住突然袭来的蚀心痛楚,转身而去。
              回不去的过往,幻灭的昨日,曾经的欢愉如同梦境。我想伸出手去触摸真实的影子,可我却什么也没碰触到。如果这就是逃不开的宿命,如果这就是我必须面对的毁灭和灾难,我宁可封冻起全部的激情与感动,拒绝感受痛与快乐……
              我是真心想将自己和那个人做个了断的,我是真心想和那些未来要发生的不幸做出隔离的,我努力了,可什么也没被改变。
              我所在的高中是省重点。我的同桌叫周扬,一个看起来极魁梧壮硕、性格却极内向腼腆的男生。脾气那叫一个软,心肠那叫一个善良,整一老好人,做人唯唯诺诺,平时我无论怎么欺负、拿捏他,他也决不还手还口,还常替我做值日、买饭、跑腿什么的,丝毫怨言都没有。摆明了是要“以德服人、以德报怨”,好潜移默化地感化我。而我还真就对这类型的忒憷头——就象愤怒的拳头用力挥出,也只是在空中疾风掠过,什么也发生不了,什么也发泄不出。
              日子点点滴滴地过,我的高中生活里,似乎充满了躲也躲不掉的骚动和麻烦,我的脾气坏到了极点,据说是学校里最招惹不得的狠角色,动不动就跟个炮仗似的炸崩了,越是有人劝着拉着越赶着上劲,最后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这不,才一学期,我就跟人干了好几架,落下个“火暴美人”的名号。
              我的死党林如,在原校升的高中。他常跟我吹嘘他“伟大”的庸俗理想:混出毕业后马上去挣钱,要很努力、很拼命地挣钱,要挣很多很多的钱,然后把个漂亮标致的马子,天天花天酒地地过活。听他那么说,我心里竟隐隐生出些酸溜溜的羡慕来:我就什么理想也没有——象个牵线木偶般,我只是遵从着父母的要求和希望,走他们给我安排好的道路,就如同我的人生不属于自己,我被强行推着前进,最终走到我根本不想得到的未来……
              每天我都感到特别的空虚。空虚时,我也跑到锅炉房吸烟。说来也糗,我根本不会吸烟,而且一沾染那东西就严重“尼古丁中毒”——头晕恶心,胃阵阵的直抽筋。所以,我只抽跑烟,以排解自己灰暗、迷惘的情绪。
              还有,陈非那人铁了心非要追到我不可,天天不厌其烦地侯在大门口等我。我则不胜其烦地轰他,有时激愤了,就冲他怒吼:你给我滚远点,看见你就够!
              这天,陈非又准时出现在校门口。
              我本来不想搭理他的,但一瞧见他脑袋缠满纱布、胳膊上着夹板打着吊带、满脸伤痕的惊人模样,就没忍住,过去问他究竟出了啥状况。
              陈非恨恨地说:“邵兵那贱人,找了社会上的人打我。操,这笔帐非跟他好好清算不可。”
              想起他跟邵兵两人在体育器材室里发生过的龌龊性事,我就冷笑道:“他干嘛跟你一人过不去啊,你不招惹他,难道他主动招惹的你?你俩的那些破事吧,真以为天下有不漏风的墙哪!”
              陈非惊讶了下,表情立刻尴尬起来,解释起来也前言不搭后语的:“朝歌,你误会了。你是不知道,我跟邵兵他……算了,说了也没人信。我只想说,邵兵是那种得不到就宁可毁掉的疯子,他看上的得到还好,弄不到手的就想尽办法,再不上手干脆不惜手段地摧毁,我就吃够了他的苦头……”
              据陈非说:高一那年,他追我的事一出,邵兵就盯上了他,向他告白不成,就接连几次把他堵在体育器材室,脱光了衣服引诱他。陈非忒悔恨他那时意志不坚定来着,结果跟邵兵开始了长达两年之久不怎么清白的肉体关系。等他有些喜欢上邵兵了,邵兵却提出分手,转而向菲德示好。
              我忒反感这些乱七八糟的情事性事。乍一听曲折离奇,看透了却只能用一个词形容感觉:恶心。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我还就不信了——坏事都是邵兵人家干的,陈非你一丁点责任都没有。
              第33节
              有天,早自习都结束了,周扬才顶了张青紫不堪的脸,一瘸一拐着来上学。平时,我基本不跟他说话的,因为觉得他太不男人了,胆小怯懦不说,还忒没主心骨,跟我不一路人。
              这次实在太意外周扬会跟啥不良事件牵扯上,我端详了他好久,最后不动声色地问:“咋了,哥们,让人给揍了啊?”
              见我竟会主动跟他答腔,周扬忒受宠若惊,他摸着自己肿得高高的脸,不好意思地笑笑:“也没什么,碰见几个劫道的。”
              “哦。”我随口答应着,也没往心里去,“以后小心啊!”说完,我又继续翻手里的课本。
              到了下午,我听到些奇怪的传言:周扬昨天下晚自习后,在校门口被几个外校的学生指名道姓地喊住,然后就一顿劈头盖脸的暴打。末了,那些人丢下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威胁后,便扬长而去。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字面的意思,不就跟恋爱相关吗?我听了,不由紧皱眉头,周扬挺木头的一人,怎么也跟污七八糟的事扯上?是不是春天快到了,蛰伏在人体内的骚动就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着叫喊着我要出来,开始萌芽,慢慢茁壮茂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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