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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好心做了丰盛的晚餐等他,他回来时却冷着脸说今晚你去林如那儿住吧。我心里“咯噔”一下:把我清理出场的理由再明显不过……嫌我碍事呗!靠,姓菲的你还真做的出啊!打算出门时,他说的一句话令我痛揍他的心都有了,他说:“天天给我做饭,还真把自己当成我老婆了。”
靠,这人受什么刺激了!是谁硬把我拖过来住的,难道是我犯贱,而且是一直犯贱,乐此不疲不成。
一个人游荡在灯红酒绿的街头,嘴边的烟吸掉一支接着续上一支。为什么会生气,我也不知道。那男的,他一直很混。我没想过要他转性,我也曾那么有信心,想过他并不是真的菲德我才不会在乎他那烂事。可我。。。。。。为什么又在乎了。
终于,烟盒空掉了,我的心也空落落的。
要去林如那里对付一夜吗?不,自己难看的事还是不要拿去人家眼前献宝了。当看见印有“旅馆”二字的广告灯竖在昏暗的楼梯口时,我慢慢停住了脚步。。。。。。
旅馆的老板是个满头烫发卷的粗俗中年妇女。接过一百元押金,她露骨地将我从头打量到脚,然后拿过登记册,瞥一下我填写的内容,丢出一把钥匙来:“楼上最西头左首的单间。”
拿起钥匙往楼上走时,女老板又在后面粗声粗气地叮嘱了句:“注意点儿,动静别太大了,后半夜有条子查房。”
靠!这死三八以为我是moneyboy啊!硬生生忍下一口恶气,我回头抛出一个再善良不过的微笑:“谢谢您了。”
从菲德那里出来手机已没了电,我想着没带充电器出来,与外界断绝了联系也好,一个人图个清净。可在小旅馆里住了三四天后,我终于忍受不住屋子发霉的味道、夜晚到处散步的耗子、茶杯里游泳的蟑螂、隔壁整夜轰轰烈烈的叫床声,尤其是那位中年妇女老板看我时怪异的眼光,准备走人。
傍晚时,在旅馆旁边的话吧,我给家里打了电话。电话是老姐接的,她说老爹老妈为给我找工作的事正四处活动,现在不在家。听了那些,我心里不知怎的有些犯堵,正想说晚上回家时,老姐突然压低下声音,神神秘秘道:“这几天,有个男人往家里打了好多电话找你。”
“林如他们吧?”
“才不是。说话声音挺低沉挺性感的,一听就知道长了张让人犯罪的脸。朝歌,是你男朋友吧?”
“狂想呢你……尽扯淡!行了,不跟你废话了,我挂了。”
挂上电话,我厌烦地皱起了眉头:回家为了电话的事肯定被老姐他们轰炸,还是不回家为妙。可是不回去我又能去哪儿,是去林如那里当电灯泡?还是装作没有受伤回菲德那里?
最后,我决定回菲德的公寓一趟,那晚出来的实在匆忙,有些必需的物品没带出来。
找出手机充电器和存折、银行卡什么的,又把几件要穿的衣服打包,临出来时我把钥匙搁餐桌上,看到钥匙菲德会明白的:从此我跟他便了无瓜葛。
电话里林如说你跟菲德九年了真说散就散了。我说我跟党宣誓,他噗嗤笑了。那你哪儿住,林如问。我说地球离谁都转,我自有安排。林如又问菲德什么态度。我说管那烂人怎么想,说不定他巴着我赶紧滚蛋呢。林如最后说朝歌你真转性了,可你知道的,那家伙他吃软不吃硬。靠,我还吃软饭呢,我怒道。
第5节
菲德住在着名的富人区……南部的XX山庄,那地方据说是这城市的风水宝地,房价狂飙到了每平方上万元。而我租住的一室一廊在紧西部,据说那地儿的居民消费水平极低,尽些个老工厂老企业的退休、下岗工人。看,这社会挺公平的,贫富有别,连住的地儿都划分好了。
趁周六,林如把他废弃不用的电热水器、抽油烟机、一破煤气罐,用周扬的面包车一股脑拉到了我那儿。我在门口花50元找了一工人把电器安上,试了试,还成,就是电热水器用时必须断电,煤气罐有点漏气得注意拧紧阀门。
这破地儿也人住的,林如和我打扫卫生的时候,忍不住诅咒。
林如这人挺讲义气的,就是为人轻狂些。他高中一毕业,就继承了他爸的彩印厂,甭看人家没上大学,头脑却好使的紧,很快就把厂子规模做大了,生意也热络,今年年底还清掉那一百多万进机器的集资款,他也成一小资本家了
我低声说着知道条件差点儿,就图个便宜清净。房子是八○年建的纺织厂宿舍,因为是一楼,所以忒阴湿潮暗,墙皮掉的差不多了,地面还水泥的,家具既老式又破旧,纱窗到处漏缝。据出租人说:原来的女主人离婚后就疯了,两年前被送进了精神病院,现在房子所有权归女主人的妹妹……她的监护人,要不是家里急需钱,她们根本不想把房子租出去。
厕所里的水箱是坏的,只能用水桶,门口扔着一只盛满杂物和污水的黑塑料盆,林如下手捞了几把,说可能是那女疯子跟她前夫来往的信件和一些老照片。
丢了拉倒,林如说着把里面的纸片一把把捞进垃圾桶,我看着,心里有些不落忍,却也没阻止。
入住的那天晚上,菲德打来了电话,一开口就是:“在外面租房子了?”
“是。”(靠,他消息还真不是一般的灵通!这里面绝对有内奸!)
“晚上不出去吧?”
“不出去。”(问这干什么?)
“我过去送些东西。”滴的一声电话就挂断。妈的,我这里还没来得及说个不字。
进门时,菲德戴着付墨镜。开始我还觉得好笑,这黑灯瞎火的耍什么酷啊,后来想到他可能是嫌来这种地方丢脸时,就笑不出了。
坐在掉漆的木沙发椅上,摘下墨镜的菲德打量了一下屋子,慢慢上弯的嘴角挑动着不明意义的微笑。
头发没有扎起,自然地披散在肩上,花格衬衫外面套着鸡心领的白色针织衫,下面是合身的黑色皮裤和休闲鞋,这样的菲德随意而性感,我却没有欣赏的心情。
“东西呢?”这家伙空手来的,是打算让我自个儿到他车里扛东西呢吧。
“我不就是。”
“开玩笑呢你?”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的,耍我玩呢!操你大爷的!
“为什么开玩笑。”很冷的口吻,却很认真的表情。
“。。。。。。”我彻底无语中。
“过来。”
表情突然柔和起来,菲德拍拍身旁的空地招呼我,眼神里却掺入了明显的情色味道。我慢慢皱起了眉头:“我们分手了!钥匙我也还你了!我们两清了不是!”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菲德有些怒了,他眼角略略上吊一下,已显得严厉无比:“到外面乱搞,给我闹失踪,还跑到这儿租房住,你是在跟我示威吗?也好,也好,我都迁就你,可你任性也得有个限度!”
原来。。。。。。原来,这都是我的错!盯着男人,我冷冷地笑了。原来你出去乱搞没有错,原来你把我轰到林如那儿对付一晚也没有错,只是我去你的地盘消遣有错,只是我好心给你做饭让你误会想当你老婆了有错,只是我没让你随便睡有错,你他妈是个什么东西也不自己撒泡尿照照。
他伸手来抓我,我用力挥开了,盛怒之下,身体的较量就此展开,我们推搡着撕扯着拉拽着,从地板上到沙发上然后到床上,扭打似的角力最终演变为赤裸裸的性爱。
四肢趴俯着被压在床板上,他啃嗜、亲吻我的脖颈、肩膀和脊背的时候,嘴里还不停说着令人羞辱的下流言语:宝贝儿你真滑、屁股真弹真翘、你怎么能骚成这样、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我要死在你身上了、你这欠操的货、你他妈把老子的魂都勾走了。。。。。。
我的嘴也没闲着,把他们家祖宗八代挨个骂了个遍。把他骂恼了,就在我腰上、大腿根上用力拧,把我拧得痛得出不了声了,他又轻轻揉捏搓弄,还柔声问我疼不疼。后来,我不肯出声了,他也不高兴,只说一句你等着老子怎么收拾服贴你,看你还不开口讨饶。
灼热的东西在后面的股沟里慢慢磨蹭几下,抵住那一点,用力挤压进来。我痛得挣扎起来,他把嘴贴在我耳边,极色地低语到:“宝贝儿你可真紧,想把我夹断啊,放松些,要不有你的苦头吃。”
“操你妈的!嗯。。。。。。”
探进耳洞的舌头温热湿软,它不住打着转儿折磨着我,那甜蜜酥麻的滋味,令我斗志迅速沦丧。
“好,就是这样。宝贝儿,来迎接我吧。。。。。。”
他动作幅度大且用力地干着我,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歇。不断的淫言秽语挑逗,不断变换的摩擦角度和位置,不断改变的体位姿势,不断的亲吻和唇舌纠缠,猛烈的攻击下,我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叫我菲哥,”
“菲哥。。。。。。哥。。。。。。哥,你真棒。。。。。。嗯。。。。。。”
敞开着身体,眼神迷离,呻吟声断断续续,时而高亢、时而娇艳、时而悠长,我彻底臣服在了他身下。。。。。。“黑暗森林”的那晚,他强行进入后只抽插了几下就忿然离开了,而这次,他让我体味到什么是疯狂和堕落,什么是天堂和地狱。
带有些惩罚意味,他连做了三次。做爱的时候我搂着他忘情地叫哥,而他相当中意我叫他哥,我叫的时候,他脸上漾满了浓情蜜意,眼睛也亮闪闪的,很迷人,真的,很他妈的迷人。
当他终于从我身上翻下时,我连活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看着他靠坐在床头喷云吐雾、目光灼灼,我突然有些心动。
“服气了?”他笑得暧昧。
我勾勾手指头,他就凑近了看我,眉眼里都是得意的笑。靠,让你得意!让你笑!我狠狠的一巴掌掴上后,他却捂着脸笑说你这是爱抚我呢吧。
第6节
第二天,菲德要我跟他回去,我说什么也不肯。
我说:“我又不想当人家老婆,干嘛呢……操,我犯贱啊!”
“凶什么凶,不回就不回呗!你不想当我老婆,你以为我想!”他说的话比我更过分,我没生气反而笑了:“行!姓菲的,那你以后再敢碰我一根指头,咱们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气氛一下子僵起来,我们俩个杵在那儿谁也没再说话。这时,救场般……周杨突然闯了进来,他满头大汗,手里还提了好几大包行李:“朝歌,我得在你这儿住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