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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移动平台的通信技术依然要依仗互联网,两者可谓一衰俱损。至于提到的高速平台,若有朝一日陈先生感兴趣,我们不妨约个时间单独谈谈,今天就不打扰陈先生的宝贵时间。”似乎看出陈杨的心不在焉,许苍林瞄了眼不远处依然平静如常的依玛儿,若有所指道。
“好的,有时间一定要跟许先生讨教。”陈杨有些尴尬,尤其发现许苍林的目光异常暧昧。
目送许苍林渐行渐远,陈杨这才坐在依玛儿身旁,尴尬道:“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事,男人始终要以事业为重,这风花雪夜的事情,暂且搁置一旁,才是男人最宝贵的原则。”依玛儿善解人意道。
“似乎小姐提到过,拥有东方血统?”陈杨奇道。
“对,父亲是地道的意大利人,母亲却是一名中国人,当年父亲在中国留学,认识我的母亲,两个人就走到一块,并结婚生下我。”依玛儿不咸不淡道,似乎并不介意陈杨这种探人隐私的冒昧,临时还补了句:“对了,我听得懂中文,也会说一些。”
这话似乎在告诉陈杨,之前她之所以离开,是不想偷听他跟许苍林的商业秘密,对此陈杨微微苦笑,道:“小姐似乎有心事,自从看见你,就发觉你身上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似乎这秘密还与我有关,这里没人,小姐有话,不妨直言。”
“看出来了?”依玛儿并不意外,若陈杨只是个徒有虚名的家伙,让五大家族吃这么大的哑巴亏,简直是件荒谬到极点的趣事。来之前,依玛儿已经看过不少关于陈杨的资料,资料上提到这个中国人背景神秘,就算派人到中国查,依然毫无头绪。可惜五大家族并不知道,自从陈杨意外卷入那场政治漩涡后,就有不少人利用职权将陈杨活生生消除在中国的所有档案。
“小姐之前提到有一个意大利籍的生父,若我没猜错,该是五大家族中的人吧?”陈杨淡笑道。
“你很聪明,这么快就能利用那看似毫无意义的线索找出真相,不过若是你没这份智谋,也不配让五大家族如此上心。”依玛儿淡笑着起身,修长的身姿让不少人暗流口水,东方式的天使面孔,西方式的魔鬼身材,配合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许多人龌龊的幻想着,如此矛盾的女人若有朝一日在床上胯下承欢,会是怎样一幕让人亢奋的场面?
原本打算就此离开的依玛儿突然转身,莞尔笑道:“敢不敢赌一赌?”
“先说说筹码。”陈杨不置可否笑道。
“我若输了,今天晚上任凭你处置,包括替你吹箫。”依玛儿这句话用的是标准的普通话,但陈杨却神色如常。
“说说我如果输了,要付出怎样的代价?”陈杨淡笑道。
“你需要让出一部分哥伦比亚的市场。”依玛儿说出这句话后,转身就走,似乎已经猜到了陈杨的答案,又或者已经吃定陈杨会留住她。
“怎么个赌法?”陈杨平静道。
“赌你心里面的想法,赌你心里面愿不愿意让出哥伦比亚的市场。”依玛儿若有所思道。
“答案显而易见,而且这对你很不公平,这种赌法,小姐还是三思的好,我可不是什么好人。”陈杨玩味道。
“是吗?难道说陈先生怕了?”依玛儿依然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澈如水,这种表情让陈杨升起一股被轻视的无名火。
“依玛儿小姐,你认为我的真实想法是什么?”陈杨冷笑道。
“要我说,陈先生最后肯定会愿意让出一部分市场。”依玛儿如沐春风般笑道。
对于这种答案,陈杨保持嘴角的嘲讽冷笑,若之前尚未摊牌,陈杨兴许对这位东西合璧的女人有不少好感,但此刻,无疑有着本能的厌恶。自作聪明的女人太多,陈杨自始自终都分辨得异常透彻,或许今时今日不能做到沧桑老人的那份沉稳圆滑,但同样拥有着亲近疏远的是非观。
依玛儿似乎没有看见陈杨脸上的嗤笑,自顾自道:“南北美是一片盛产黄金的新大陆,任何一个国家都清楚这里面的富饶,在这么大的黄金之地妄图只手遮天,这无异于痴人说梦。或许陈先生拥有罗斯柴尔德家族撑腰,又是韦迪特家族的女婿,更是多伦多说一不二的代言人,加拿大实质性的教父。但是,陈先生起点太低,经历太少,沉淀太微不足道,中国有句古话,螳臂挡车自取灭亡,而且这世道,多一个朋友少一个敌人,始终是最理智的决定,尤其彼此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必要贪图眼前利益?”
“五大家族找你来当说客?”陈杨冷笑道,这种是非黑白观并不需要依玛儿妇人之仁的提点,陈杨这位夹缝中求生存的当事人,要比这个女人想得更深入。
“陈先生,难道你不想将生意做到美国?”依玛儿淡笑道。
“若我坚持控制货源,不仅五大家族,就连墨西哥这些毒品大国也要从我手头上拿货,到时候甭说单单一个美国,就是南北美,我都能轻松渗透。”陈杨平静道,似乎觉得跟一个女人计较,有失男人的气度,更显得没信心没底气。
“这么说,陈先生是打算坚持己见了?”依玛儿没有任何颓废,相反,精致的脸庞有着一抹捉弄的笑意。
“什么意思?”捕捉到这一抹反常的笑意,陈杨有些没底,这不是一个被动的人,在这种节骨眼上该有的情绪。
“陈先生,我们之间的赌博才刚刚开始,之前我只是打算做最后的劝解,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若能说动陈先生,我又何必大费周章让陈先生回心转意?”依玛儿莞尔一笑,原本冷美人的俏脸因越积越多的笑容而愈发动人,这或许是一个超友谊必经之路的开始,好的开始,但陈杨对此却疑神疑鬼,依玛儿离开前只说了一句话:“陈先生,我们之间的赌局才刚刚开始,我们定下的筹码也依然有效,陈先生若能赢我,我很乐意跪在陈先生这种强势男人的裤裆底下吹箫。”
说完这句话的依玛儿还不忘挑逗的将舌头在唇边来回蠕动,这种动作让陈杨异常亢奋,最后导致黛安娜愣是被陈杨折磨得死去活来,快天亮才沉沉睡去,不过久经鏖战的陈杨却出奇的没有任何困乏,满脑子都是依玛儿的音容笑貌,这个矛盾到极点的女人很成功的占据了陈杨的思想,最后苦笑着摇了摇脑袋,陈杨喃喃自语道:“来吧,我倒想看看,你能给我带来怎样的惊喜!”
第六章 海盗
有惊无险返回多伦多,并没有在拉斯维加斯继续逗留,当天醒来之时,劳伦斯还在纳闷陈杨的突愕转变,不过纳闷归纳闷,当务之急,劳伦斯巴不得陈杨快些离开美国,压根不会自讨没趣做些损人不利己的挽留。
对于依玛儿这位国色天香的女人,陈杨本能有着一丝猜忌,像依玛儿这种出生的贵族子弟,就算再掉价,也不敢公然叫嚣给男人吹箫这种方式跟人赌博,这玩的不是激情,也不是胆识勇气,而是给家族抹黑!
或许出生在普通家庭无法理解高阁大户的严谨,但有辱门庭,无异于触犯刑律。
因为这种原因,陈杨越想越不对劲,尤其是依玛儿离开前俏脸那份若隐若现的戏谑,让陈杨不得不疑神疑鬼。可惜左思右想,陈杨始终想不通纰漏会出在哪个环节,这也是间接导致陈杨做出离开美国决定的导火线。依着陈杨的心性,越是想不明白的事情,越可能事有反常必有妖!
经历这么多事,被陈杨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黛安娜早就没了玩耍的心情,慵懒的躺在沙发上,而陈杨,依然皱眉苦思,依玛儿,或者五大家族,会从哪个环节从中作梗。
“陈先生,出事了,我们手头上的货,差点给劫走了!要不是福特森上尉这次回家渡假,身边带了一批训练有素的军人,很可能我们就要损失惨重!”怕什么来什么,卡恩诚惶诚恐推开办公室的大门,听到这个消息,陈杨差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好在强行克制住,但脸色黑得吓人。
“到底怎么回事?”陈杨阴沉道。
“根据运货的负责人解释,外海出现一伙海盗,他们配备了新式的单兵作战兵器,火力恐怖,尤其他们采用小型游轮,行驶速度快,来无影去无踪,最恐怖的,他们手头上有RPG!”卡恩不得不告诉陈杨一个非常不想听的消息,听到这伙海盗如此猖狂,手头上更是拥有RPG这种危险的重型武器,陈杨差点气得跳上桌子骂娘。
“美国的海军都是吃闲饭的吗?他们难道就能容忍海盗在他附近的外海猖狂?不是天天嚷着以战养战,还有闲情雅致跑到伊拉克跟阿富汗,现在人家都在他们眼皮底下兴风作浪,难道都不管了吗?”陈杨破口大骂道。
“陈先生,我建议您跟福特森上尉谈谈,具体他可能会更清楚。”卡恩可不想遭受无妄之灾,只能把福特森端出来定岗。
“你下去吧!”陈杨闭着眼,低沉道。
卡恩一句话不说,立马就走,关上门不由长出一口气,陈杨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日益壮大,尤其在昨天晚上,元老阁一群老家伙不知是不是吃错了药,竟公然放出话,陈杨与五大家族的斗争,地狱天使不会置身事外,不管五大家族针对的是不是陈杨个人,地狱天使上下都将这种行为视为对地狱天使的宣战!
这消息陈杨也听杜南特提过,心想他与劳伦斯的关系可能已经被有心人汇报上去了,而这个人,无疑是被他折磨得已经憔悴的黛安娜。陈杨对于这种无间道的行为不置可否,说到底地狱天使他只是一个外人,甚至能认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把这么大的权利交给一个对元老阁来说只是外人的陈杨,要说心安理得恐怕也没谁愿意相信,陈杨清楚黛安娜的职责确实是协助他处理多伦多的事务,甚至还能做情妇做工具,但某天夜晚,心服口服的黛安娜不由坦白她还有一个身份,就是线人,对此陈杨很满意,最起码黛安娜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理智的分析过替谁效忠,才能保全她这个弱女子。
“陈先生,似乎你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陈杨的私人手机莫名其妙出现一个陌生的号码,阴晴不定的陈杨最后还是接通了,电话那头的天籁之声异常熟悉,是依玛儿。
“依玛儿小姐,这么惦记我,不会只是想跟我唠叨家常吧?”陈杨隐隐有着某些猜测,但不敢肯定。
“陈先生,最近海路不是很太平,你可得小心。”依玛儿玩味道。
“是你干的?”陈杨语气冷得吓人。
“陈先生,你可错怪我了,杰诺维塞家族可不会跟恶名昭彰的海盗扯上关系。”依玛儿依然云淡风轻回应着陈杨,似乎任何事都不会让这个女人产生波澜,即便偶尔闪过人性化的情绪,也只是面虚伪的面具。
“依玛儿小姐,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词?”陈杨不阴不阳道,此刻恨不得扒光这个女人的衣衫,狠狠蹂躏。
“陈先生,你还是那么固执己见,我关心你,你认为我是虚情假意。我问候你,你又认为我是在挑衅你的底线。但我想问你一句,若是易地而处,你会这么做吗?”依玛儿叹了口气,淡淡道。
“我不想听你的妖言惑众,我就问你一句,这件事是不是你幕后指使的?”陈杨阴沉道。
“不是。”依玛儿想也不想,肯定道。
啪!
“操!”陈杨怒冲冲摔碎掌中手机,似乎仍不解气,又似乎鬼使神差脑海中浮现依玛儿那副得逞的嘴脸,怒骂道:“该死的女人,迟早要扒光你的裤子,狠狠在你屁股上甩几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