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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师徒,在利益冲突下也得被迫走向陌路。
这次挑这店,并不是强子的意思,而是赖宇事前的安排,先前那所洗浴中心,中年人的大哥就是赖宇,通过中年人的通风报信知道强子带着伙大陆人上馆子玩女人,来了兴趣,也想起大陆人跟大圈军火买卖的传闻,就顺藤摸瓜邀请强子来这店逛逛。
获得顾管苼允许的强子也乐得不花钱又不得罪人,领着陈杨等人就先在这海鲜馆狠狠宰赖宇一顿,平日里口蜜腹剑的小人见得多了,对这些暗地里下套的卑鄙小人强子一贯没好脸色,但唯独赖宇例外,是打心眼佩服,要不是跟顾管苼的关系日渐恶劣,赖宇绝对算得上强子的挚友。
不管怎么说,终究是顾管苼带出来的,赖宇跟强子接触也最多,两人共患难同享福,甚至强子这条早该死的命都让赖宇救活几次。
夜店装修算不上豪华,但更符合现代年轻人的审美观念,不像那间海鲜馆,确实够豪华,但很俗,也就上了年纪的客人才会欣赏这种表里如一的金色大道,但就是这股子俗气,肯定得将不少年轻人拒之门外。
接到消息的赖宇很快就派人将强子领进一间包厢,内部没有外面的群魔乱舞,很清静,能让人产生闲暇时的惬意。
赖宇的眸子没在强子身上停留太久,只是一个劲瞅着陈杨,能够让强子用这种态度接待的二世祖,知道强子心性的赖宇立马猜到陈杨肯定不是来香港度假闲游的,无疑那笔惊天买卖,与这在赖宇看来外表光鲜的陈杨肯定有着牵扯。
作为新义安头号印钞机,赖宇左右逢源的本事堪称宗师,不似强子直来直去的性子,一副笑眯眯的脸谱永远不会遭人反感。
受宠若惊的陈杨没想到赖宇这蚂蟥对自己这么热情,他可不相信赖宇没啥心思,私底下被竞争对手戏称蚂蟥,这本性可是压榨民脂民膏的吸血鬼,被这蚂蟥盯上,或多或少都得脱点血。
一屁股坐在柔软的顶级沙发上,赖宇立马掏出烟依次递给陈杨等人,还笑眯眯道:“贵客上门,没能亲迎,希望小兄弟别介意。”
其实赖宇年龄并不大,从外表看姑且还算得上刚出校门的大学生,但总归要比陈杨大上不少,这小兄弟叫起来也算得上有根有据,陈杨摆摆手,笑道:“赖大哥贵人多事,能百忙中抽时间款待我们,就是天大的荣幸,哪敢谈介意?”
“兄弟这话不中听,我赖鱼在海上打滚多年,能够闯出这事业凭啥?凭的就是真诚!别人只要把我赖鱼当朋友,我就把他当兄弟,掏心窝子。”赖宇摆出副不悦的姿态,但不会让人误会他正气头上,只是副酒场上的做作,当不得真。
陈杨笑道:“赖大哥人好,小弟以前就听过赖大哥仗义,一直无缘相识,不过赖大哥今日唤小弟来,不知为了何事?”
赖宇高举酒杯,陈杨等人很自来熟的举杯相碰,一口酒下肚,赖宇才笑眯眯道:“看兄弟说的,我赖鱼就是混社会的虾米,既没文化又没名望,兄弟说这话就见外了,今天唤兄弟来,就是希望兄弟别介意我赖鱼高攀,跟兄弟你做个朋友,你看成不?”
“成。”陈杨想也没想就点头道。
赖宇笑眯眯拍了拍陈杨肩膀,再次高举酒杯道:“痛快!兄弟快人快语,没有斯文人的拖沓,一看就是个实在人,我也不多说,在香港我赖鱼多少能说上句话,兄弟如果以后在香港遇到麻烦,就告诉我赖鱼!”
陈杨笑眯眯跟赖宇碰了碰杯,点头道:“成,只要赖大哥不嫌麻烦,小弟真遇到不顺心的事,一定告诉赖大哥。”
“不麻烦,不麻烦,只要用得着你赖大哥,开口便是,今天晚上我做东,兄弟可得玩开心点,吃的喝的,都算我账上,待会兄弟走时,就给兄弟找几个俊俏姑娘暖暖被子,成不?”赖宇一饮而尽,洋酒在他看来就跟啤酒一样,得大口畅饮,才能品出酒的香醇。
陈杨一个劲点头,不过没往心眼去,这吃也吃不了多少,喝也喝不了多少,点贵酒不是不可以,赖宇也不会事后赖账真让陈杨掏腰包,不过陈杨对酒没啥讲究,平日里喝些啤酒,聚餐就喝些高度的二锅头,啥五粮液剑南春愣是没嗅过,海岛陆龟啥的补酒更只是听过,至于洋酒,让陈杨喝就是糟蹋。
至于这女人暖被子暖床,陈杨即使有这心也没这胆,再说也不缺娘们干这事,自个房间还有个司徒羽候着,真带个女人回酒店,估摸着得自个掌嘴。
三杯酒下肚,说到底大家都是年轻人,共同话题不少,赖宇这手借驴下坡的本事不低,知道跟人处还得让人欢喜,就得投其所好,陈杨阅历浅,没接触过有钱人的生活方式,司徒拓跟程家兄弟,有些见识,都是些吃喝玩乐的福地,但不多,只是完成任务后的假期休息,这辈子最常待地方不是深山野林,就是片一望无垠的沙漠。
赖宇依仗着吃喝玩乐的本事,愣是从投其所好上升到主导话题进程的幕后黑手,把四个阅历尚浅的年轻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就连强子也很奇怪,赖宇这人说实在不难相处,但这般处心积虑跟陈杨这伙人打成一片,在强子看来有违以往作派,只不过强子也知道赖宇的真实目的,但碍于跟赖宇非比寻常的兄弟情谊,愣是从头到尾都没开这口,只是一个劲喝闷酒,抽闷烟打发光景。
时间过得挺快,一群人三分醉意七分疯癫,摇摇晃晃被赖宇送出夜店大门,凌晨街道上人少,但这夜店四周可是繁荣昌盛,谢拒了赖宇多番好意,瞅着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人,可惜是可惜,就连司徒拓也这看法,但就是没这胆带回酒店,怕隔壁房的母狮子发飙。
启动开车,原本还一脸醉意的司徒拓跟程家兄弟立马清醒,跟个没事人一般,至于陈杨,是真醉。
望着悍马渐行渐远,赖宇脸上虚伪客套的和善立马沉了下来,谈不上恶毒阴狠,只能算得上毫无表情,静得可怕。
强子似乎猜到赖宇的想法,不过强忍着没吱声,似乎这话题很敏感,不过强子不说不代表赖宇也一样,紧紧盯着强子,赖宇平静道:“强哥,不管顾大哥怎么看我,我都不介意,但我不希望强哥也这么看我,相信强哥也知道,我赖宇不是头白眼狼,也从不做那事,下面弟兄们怎么想我不管,但希望强哥相信我这做兄弟的为人。”
强子几次想开口,但最后愣是叹气低吟,很明显有些话不便开口,真开口,这立场就得模糊,强子其实挺为难,夹在两人中间,一个对自个有知遇之恩,另一个却是实打实掏心窝的兄弟,强子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夹在这两种身份中难以抉择。
赖宇自嘲的摇摇头,苦笑道:“强哥,我原本就没想过要做新义安的话事人,但一切都是顾大哥逼的,不做也得做,我知道真做了也只是顾大哥的傀儡,想过脱离社团,但不行,扛过刀劈过人,一辈子都得跟血沾边,这血不干净,用这血赚的钱,更不干净,但我不想一错再错,也想收手,堂堂正正做个生意人,为了实现这目标,只能爬上新义安的话事人,真正的话事人,我才有这能力实现这心愿,强哥,你懂吗?”
强子喟然长叹,拍了拍赖宇肩膀,然后驾着车扬长而去,赖宇无可奈何瞅着强子越走越远,自嘲的蹲地上抽烟。
半晌,手机响了,是条段信,发信人是强子,当读完短信上的字眼,赖宇眼眶泛起一抹润红。
短信:兄弟,我懂,也信你,从头到尾,我都一直相信你,你口中的强哥没变,强哥眼中的兄弟也没变,日后小心行事,先前那伙人,确实是那批大陆人,这件事你知道就成,强哥不希望你卷入其中,但你真想掺上一脚,强哥也不会怪你,你长大了,也该有自己的想法,祝你成功。
第六十八章 耳光
返回酒店的陈杨浑身一股子酒气,开门瞅着陈杨醉态的司徒羽愣是被这股酒气熏出老远,不用正眼瞅这亲哥哥一脸歉意的尴尬,明白要跟这浑身酒气的醉汉共处一室,还得同床异梦,司徒羽谈不上喜悦,脸蛋更是泛起层苦涩。
关上门,瞅着被程家兄弟放床上的陈杨,司徒羽算不上黯淡的眸子闪过一连串复杂,轻轻唤了唤打着鼾声的陈杨,没见动静,司徒羽就自顾自宽衣解带,又替陈杨脱衣脱袜,对于陈杨的赤身裸体,司徒羽没啥感触也没啥羞涩,只是搀扶着陈杨进了卫生间。
洗浴,没办法,不洗掉身上这股子酒气,司徒羽一想到得躺旁边到明早,就堵得慌。
看似无微不至的清洗擦拭却意外让陈杨起了反应,这犊子愣是醉得一塌糊涂还不忘身体传来的那股舒畅,司徒羽正擦拭着陈杨那根旗杆,泡沫在快节奏的擦拭中愈发绚丽多彩。
司徒羽想法很单纯,知道男人酒喝多了,下半夜就特麻烦,这忍着憋着不碍事,就怕不醒人事的陈杨忘憋忘忍给尿床上,为了避免遭罪,司徒羽只能利用那双芊芊玉手提前替陈杨释放一批在她看来纯粹叫尿液的东西。
朦胧中陈杨被一股尿意惊醒,思维混乱目光迷茫,但仍残留着些许意识,知道这司徒羽在做啥事,本能性抚摸着司徒羽胸前蹦跳的白兔,这才倾泻而出。
原本该清洗净身上床歇息,但司徒羽瞅着陈杨那股子醉态,担心这尿还得多放几次才安稳,又担心陈杨躺地上受凉,就在浴缸内放满热水,然后让陈杨躺浴缸内。
这一夜陈杨愣是让司徒羽折腾得死去活来,惊醒后再睡下,睡熟后再惊醒,周而复始,当陈杨再次睁眼,已经是日上三竿,瞅了眼身边司徒羽的睡态,很甜美,很诱人,强忍着俯身亲吻那白皙的额角,想起昨夜愣是被司徒羽弄了三次,这铁人也得被榨干。
陈杨悄悄掀开棉被,初衷不是想窥视司徒羽赤裸着的身姿,只是想在不惊扰到对方睡意的前提下起床穿衣,但目光扫过司徒羽伴随呼吸颤动着的玉兔,没忍住还是伸出了罪恶的亵渎之手,一个劲又摸又捏。
司徒羽很快醒转,发现陈杨作怪的大手在自个身上游动,也不介意,低声道:“你能不能刷刷牙?好难闻。”
陈杨尴尬的呼了口气,立马嗅到一股酒味,司徒羽不提还真没发觉,连忙起身朝卫生间跑,三下五除二捣鼓好,估摸着一直惦记该多占些便宜,大梦初醒是男人最冲动最亢奋的时间段,陈杨知道这做法可耻,但破罐破摔的思想早就生根发芽,说到底就是个从难民营走出来的俗人,一样有着三妻四妾这无耻的心理,对于送上门还能白占便宜的娘们,陈杨很明显缺乏君子的道德。
猴急的陈杨一骨碌就跳上床压在司徒羽身上,没想欺负这啥都不懂的女人,只是感觉这么压着很舒服,纯粹从男人的角度,确实要比抚摸敏感部位来得实在,尤其还是这种双方倘诚相对的毫无阻隔。
司徒羽没阻止陈杨这种亲昵的举动,只是眸子泛起一丝落寞。
认命吗?
陈杨不知道,只是瞅着这眼神,让陈杨无由来产生一股感伤,似乎想起卫生间这个女人倔强复杂的目光,濒临绝望的目光,还有那泛起的母性光辉。
陈杨出奇的翻到一旁,伸出手静静抱住司徒羽,低声道:“对不起。”
司徒羽俊俏的脸蛋闪过一丝茫然,然后就只剩下尴尬,在陈杨不可思议的目光中,一双粉嫩的红唇覆盖在陈杨嘴上,原本这算得上暧昧的举动陈杨正常情况下不会拒绝,但联想到司徒羽暴怒的形象,以及那孩童心性的执着,愣是摆脱了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