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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形势,就算不能狼狈为奸,也千万别做出狐假虎威的蠢事,而且陈杨的态度如何,他也想见面后,再给出一份实际的推论。而且,他对于杜南特、吉尔这些人为何愿意服从一个从档案中查无所获的人,也想一探究竟,至少陈杨这个东方人,在莫斯眼里,始终有着一层神秘。
不过莫斯永远不可能知道,杜南特、吉尔、卡恩以及黛安娜,这四个康普顿斯的门徒差点被蒙着脸送上绞刑台,要不是行刑前一位资深元老取出四份协议书,康普顿斯四个门徒早就躺在棺材里安眠。至于这份协议书,完全是一份苛刻到无耻的不平等条约,这一条条款项若是以前,即便沉稳如杜南特也会拍着桌子骂娘,但就是这么一份与卖身契无异的霸王条款,却成为四人眼中的救命稻草。
杜南特事后清楚是陈杨替他们说了好话,这才重获新生,这般不计前嫌以德报怨的行为赢得了杜南特的好感,替陈杨处理多伦多的事务三年,只是这份霸王协议书中的其中一条款项,这也从侧面让四人相信,这份协议书,陈杨毫不知情,更不是主导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晚上天色渐黑,一辆平民轿车开进了一所豪宅,走下车的,就是警长莫斯,先是感慨有钱人奢侈的居住环境,然后才跟着艾尔进入一间书房,似乎对陈杨穿着睡衣接待宾客不太习惯,这种不礼貌的待客之道仅仅让莫斯错愣,却没有半分怒意。
“莫斯警长,请坐。”陈杨摘下眼镜,把手头上的文件搁置在旁,微笑着吩咐艾尔端上一杯热饮,道:“莫斯警长的威名,以前是如雷贯耳,可惜直到今天才能见面,要是早知道莫斯警长是如此豪爽之人,当初就该早早拜会警长,可惜下面人常说莫斯警长嫉恶如仇,最反感与不法分子同流合污,所以才邀请莫斯警长来家中做客,若是选在其他地方,难保不被人留下话柄,希望警长见谅。”
“陈先生,您说笑了。”莫斯刚坐下就被陈杨不动声色拍了记马屁,虽然都是些中国几千年的客套话,但莫斯却听着新鲜,脸色也柔和下来:“很荣幸得到陈先生的邀请,现在的人,都是说一套做一套,身边难保没有卑鄙小人,这多亏陈先生想得这么周到。”
“莫斯警长,相信请您来的目的,您也猜到了。”陈杨若有所思道。
莫斯双眼一亮,陈杨这话他听得懂,微笑着点头,暗骂自己还当真误会了人家的一番好意,差点误了正事,现在看陈杨,是越看越顺眼,忙道:“陈先生,您放心,关于您的信息,我会酌情处理。”
“不,莫斯先生,我打算就这样每天坐在家里,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我的身份,尤其要让警方相信,我只是一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陈杨玩味道。
“好,陈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但陈先生需要提供一位能够让人转移视线的替身。”莫斯点头道。
“人选已经敲定了,待会艾尔会交给警长一份详细的资料。”陈杨很满意莫斯的一点就透,笑道:“听说警长一直有个愿望,希望生活的环境既不低俗,又不肮脏,对吗?”
“没想到这酒后失言的糊涂事都传到陈先生的耳朵里。”莫斯苦着张脸,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更不打算主动解释。
“我替莫斯警长购置了一份保险,还有一处房产,以及一张能透支十万元的信用卡,这三件东西足够让莫斯警长退休后颐养天年,甚至莫斯警长的两个儿子,也能顺利进入国会。”陈杨的的话让莫斯惊喜莫名,保险、房产、信用卡,莫斯都听过见过甚至买过用过住过,但能让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到国会做事,这可不是用钱就能衡量的财富,对于陈杨的封口费,莫斯没道理拒绝。
“陈先生,很感谢您,请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人骚扰您的日常起居,如没其他事吩咐,我现在就先离开,有些人,知道的东西太多了。”莫斯恭敬道。
“好,艾尔,替我送送莫斯警长。”陈杨装出副茫然之色,与莫斯交换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色,两人在下一刻同时笑了起来。
第二十章 神秘的故友
陈杨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向印象中那个单纯的女孩表明心意,或许今时今刻早已屹立在权利的金字塔尖,但这始终不足以掩盖那段生命中步步踏青留下的足迹。同时,这辈子最大的幸福,无疑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认识了一位本不该有所交集的女人,那个又傻又天真,但事实上却极为聪慧的傻妞。
错过,不代表就非得弥补。拥有,不代表就非得抛弃。
就算拥有卡琳娜这种一等一的大尤物,身边还跟着一位玩暧昧已经玩到沙发上的秘书黛安娜,陈杨依然不会忘记仍在中国守候着的傻女人,高静。拥有韦迪特家族在背后支持,按理说陈杨根本不怕行踪曝光,只是不希望关心之人遭到牵连,高静,无时无刻不在有心人的监视之下,因为徐静生始终没被定罪。至于陈国斌,若无意外,恐怕依然待在那所住着一大群怪物的另类监狱里。
作为多伦多首屈一指说一不二的代言人,整整三年,由最初的青涩稚嫩,到现在的成熟稳重,陈杨用三年的光景,渐渐由幕后步入台前,也因为身边不少老狐狸的教导提点,陈杨疯狂汲取其中精髓,已经算得上独挡一面。这三年里,陈杨环游列国,多伦多的日常事务,一切都交由杜南特这位阴谋家负责,他只是在幕后暗箱操作指点江山,陈杨并不担心杜南特伺机待发密谋夺权,因为地狱天使那张契约书,已经将康普顿斯一手调教的四个门徒彻底堵死,他们甚至早已丧失那份不轨之心。
环游列国,顶着韦迪特家族的裙带身份,陈杨这位东方男子或许不能被平民百姓熟知,但在名流圈子中,也渐渐积攒不少名气。谁能想象这位不断造访各国社交圈子的名流会是伪贵族?又有谁肯相信,这么一位含蓄的东方男子,会是加拿大恶名昭彰的第二号毒瘤?
自从维埃里跟墨兰先后放权,陈杨的威望达到顶点,在地狱天使内部一时间无出其右,隐隐盖过一号毒瘤威廉。让人意外的是,威廉对此乐得合不拢嘴,亲信提议该不该打压这位风头正劲的新贵,威廉当时砍了这个亲信一条手指,冷冷道:“韦迪特家族的人,若当真看上地狱天使三分之一的资源,我倒乐意送,就怕人家不愿收。”
陈杨的上位,固然在地狱天使内部造成极大的轰动,但联想到这位神秘青年与韦迪特家族的关系,所以并没有造成太大的负面影响,毕竟元老阁出面澄清的内部通告,任何人都要掂量唱反调的下场。
“陈先生,我们替您准备了最豪华的套间,若陈先生习惯拉斯维加斯的夜生活,很欢迎陈先生到楼下畅游。”一位客户经理谦卑的为陈杨引路,这次出行只带了黛安娜一人,据说蛮子去了亚马逊森林接受特训,而蒙察、利塔这对兄弟,正护卫卡琳娜在瑞士商谈业务。三年里,陈杨也不能说一帆风顺,有人的地方,必然会有争端,自认差点死过三次的陈杨,因为蛮子、蒙察以及利塔忠心耿耿的护卫,这才大难不死。
“听说以前有个女人一晚上在你们这家赌场卷走三千万美金,是不是真的?”陈杨有意无意道。
“陈先生,这事上头原本不让提,但您的身份特殊,卡赞先生交代一定不能怠慢您,既然陈先生问起,我也就实话实说。”客户经理左顾右盼,见四下无人,压低头,用只有当事人才能听清的语气道:“这事若假包换,当年我还只是赌场内的低级荷官,虽说没资格参与这场大赌局,却得以翻阅那场赌局的录像带,这个女人没有出千,但一个人的运气再好,也不可能两个小时就能赢三千万,这种概率在任何一家赌场,都会自动进入S级档案。可惜事实就是事实,许多专家都反复翻阅录像,依然毫无头绪,最后董事长主动辞职,说这个女人的运气太不可思议了!她只用两个小时,便将拉斯维加斯搅得天翻地覆!”
【文】“能不能让我看看那卷录像带?”陈杨淡笑道。
【人】“我没有权利调取那卷录像带,不过我可以将陈先生的想法转告卡赞先生,只要他同意,就没问题。”客户经理尴尬道。
【书】“好的,其实我只是想沾沾这女人的运气。”陈杨关门前,若有所指道。
【屋】“明白。”客户经理露出一个会意的微笑,似乎以前很多人都动过类似的心思。
陈杨轻轻关上门,显得有些疲惫的黛安娜第一时间钻进卫生间洗澡,看样子打算安静躺在床上补充睡眠,然后在这座不夜城好好纸醉金迷一个通宵。她与陈杨的绯闻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也有不少传到卡琳娜耳中,但这位被外界称颂的女强人似乎并不介意这种男人与女人的逢场作戏,譬如她的父亲加莫里,就有着一大群形形色色的地下情人,男人喜欢偷腥已经成为卡琳娜的人生定律,与其让陈杨招惹一些不三不四乱七八糟的女人,还不如啃啃窝边草,最起码知根知底,不至于跑回家给她添堵。
试问一个既有钱又有权的男人周游列国,会不会发生一些超友谊的邂逅这只有天知道,黛安娜之所以能堂而皇之脱光光躺在陈杨床上,这其中不见得就没有卡琳娜在幕后的推波助澜。
不一会就传来敲门声,站在门外的是刚离开不久的客户经理,递给陈杨一卷录像带,笑道:“陈先生,您要的带子,我给您带来了。”
“谢谢。”客户经理很识趣的借故离去,关上门的陈杨第一时间打开电视机欣赏这场赌台上的博弈,沐浴更衣的黛安娜只是陪着陈杨看了一小会,就独自跑回卧房休息,至于陈杨,却不知疲倦反复翻看。多伦多有三家赌场属于地狱天使的产业,这方面一般是由卡恩管理,陈杨偶尔也会前往这三家替地狱天使带来巨大利益的赌场暗访,也懂得不少出千的门道,可惜这场赌局实在看不出端倪,似乎确实是运气使然。不过陈杨更在乎的,无疑是这场赌局的赢家,李国芸,一个他从头到尾都看不懂的女人。
接触的越多,越明白在中国横行无忌,不见得就能让世界各国巨头忌惮,至少如徐静生这种表里不一的二世祖,真到了多伦多,陈杨自认也能轻而易举捏死他。但就是某天意兴阑珊的突愕想法,让陈杨突然想起徐静生当初道出的一段秘辛,李国芸在国内表现出来的弱势无疑与徐静生口中之言背道而驰,到底是怎样一个势力让世界各国众多虎狼豺豹如此忌惮?李国芸与这个势力又是怎样的关系?
这无疑困扰陈杨很久的悬念,让陈杨决定重新认识一下这个生命中第一次让他痴迷的女人。
“康姆,我发一段视频给你,你好好看看,其中有没有可疑的地方。”陈杨将录像带中的内容单独录制了一份,并通过电子邮件发到了某家赌场的私密邮件中,而康姆,就是监管三家赌场的监察官。
“我马上看,相信很快就能替老板揪出可疑之处。”康姆信誓旦旦道,长达十年的工作资历,自认与时俱进的康姆显得相当从容,似乎并不认为陈杨看不懂的出千手法在他眼里就能不知所谓。
“好。”陈杨淡笑着点头,挂掉电话后,悄悄进了卧房,发现黛安娜睡得很沉,凹凸有致的曲线对陈杨来说早就有过淋漓酣畅的快乐,习惯裸睡的黛安娜仅仅穿着套性感内衣躺床上,陈杨目不斜视,坦然若定出入房间而毫无杂念,压根没有以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