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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善民被我扶到沙发上,然后就开始说:“疯哥,这是今天早起的事儿,我起床后,就去熏儿的房间,接她起来吃早饭,可是我到他房间门口的时候,就发现她房间的门是开着的,而熏儿却不见了踪影,可是他的双拐和轮椅却都还在。”
“我当时就知道出事儿,就在着急忙慌准备报警的时候,熏儿的手机给我打了电话,我接了之后就听一个男人的声音,他说他叫刘家伟,是疯爷你的‘朋友’,还说熏儿就在他手上,如果我想要熏儿没事儿,就必须到警察局,把我为疯爷你做过的那些事儿全部都抖露出来,他说如果今天下午三点之前,我还没去警察局,那他就要撕票杀了熏儿。”
此时我心里就有了疑问,这个刘家伟是如何知道我和王善民之间交易的事儿的,难道是我手下的小弟给“透露”的?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我在这个上面犯的错误越来越大了,我们红香社里除了头目之外,还有不少小弟也亲眼见过我和王善民交易,让他“烧尸”的事儿,我们红香社的不少兄弟都能说上一两段。
所谓人多口杂,这事儿相比已经在邢州黑道上都传开了。
黑道上传开了,那么白道上肯定也是有所耳闻,想到这里我就不由一阵后怕,蝼蚁之穴可以决千里之堤,我不能再在这事儿上错下去,我必须做点什么才行,可是我又该做什么呢?难道真如顾清风说的一般,杀了王善民,来个死无对证,以绝后患吗?
想到这里我就摇头,这事儿,我疯子是做不出来的。
所以我就问王善民:“善民,那你怎么没去警察局举报我,而是先跑过来通知我呢?”
王善民笑笑说:“疯爷,我王善民做事儿也是有原则的,什么事儿该做,什么事儿不该做,我心里清楚的很,你帮过,帮过熏儿,你是我的恩人,如果让我去出卖自己的恩人,那我王善民宁愿自己去死,熏儿知道了,也是不会同意我出卖你的,她可是很崇拜你的。”
恩人!?在王善民面前,我能够承受得起这个字吗?
我对他的“恩”,在我看来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面对王善民我心里有些惭愧,我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说:“善民,如果你愿意,等我们救出熏儿后,你加入我们红香社吧,做我的兄弟!”
“疯爷,我,我只会烧烧尸体而已啊……”王善民一脸的惊讶和兴奋。
我摆摆手没有让王善民说下去,我道:“善民,你会不会什么不重要,关键你有一颗‘义’字满载的心,这是做我们红香社兄弟必备的最重要的条件。”
又说了一会儿,我们的话题又回到熏儿的事儿上,我就告诉王善民说:“善民,关于熏儿的事儿,你尽管放心,我就算倾尽我们红香社之力,挖地三尺,我也要把熏儿给你救出来。”
王善民感激地点头。
我就又直接给顾清风打了电话:“清风,从现在开始,你通知咱们所有地头的兄弟,全体出动,场子能开的就开着,不能开的就给我关了,凡是市里面的小旅馆,日租房,酒店,统统全部给我查,还有废旧的厂房,闲置的老屋,或者郊区闲置的破屋之类的,都给我仔细的找,就算挖地三尺,在今天下午两点之前也要把熏儿和刘家伟给我找出来。还有,通知邢州的散混子,也参与进来,怠慢者,就是与咱们红香社为敌。”
挂了顾清风的电话,我就给佟九朝打了个电话,没过几声他就接了:“疯子,找我有啥事儿,你这几天给我打电话,可是比过去一年都要多了。”
我笑了笑就说:“九朝老弟,我托你找刘家伟的事儿你办的怎样了,又消息了没?”
佟九朝那边冷了片刻,然后就说:“还没。”
我深吸一口气说:“九朝老弟,不瞒你说,现在刘家伟抓了我一个兄弟的妹妹,下午三点那傻逼说就要撕票了,所以在必须尽快找到他,如果你的人找不到话,我就想着亲自带些行动到你的低头上去找。”
我这么一说佟九朝就道:“疯子,不用了,我一定全力帮你查,如果你不想搞出什么不愉快的话,最好别轻举妄动。”
我笑了两声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我又掏出手机给马龙打电话,很快马龙就接了:“疯哥,你好久没主动给我打电话了,有啥事儿要吩咐的吗?”
我笑笑说:“还真有……”
接着我就王薰儿被绑架的事儿说了一遍,说完之后我就道:“上次她们的表演我们都看了,有人绑了熏儿,我们不能袖手旁观,所以你告诉学校的兄弟们,课不用上了,全部撒丫子出去给我打听消息,不过了有了消息谁也不许妄动,第一时间通知我,另外,另外你再告诉阮东篱,让他代表我给八中、二中、环立、邢南高中、金鹰、卫校等学校发征集令,全体学校混子都给我动起来,我要他们陪着我我们红香社的兄弟把这邢州翻它一个底儿朝天。”
第505章 有了眉目
等我和马龙说完了挂了电话,我的心情却没有丝毫的放松。
此时离下午只有四五个小时而已,我们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找了两天都没找到的刘家伟找出来吗?
我很怀疑!也很担心!
王善民现在已经被我们控制了,如果找不到刘家伟,救不出王薰儿,他也不可能到警察局那里去揭发我,可如果真是那样,那王善民会不会还像现在这么敬重我呢?
想到这里我不由看了一眼王善民,恰好和他眼神碰撞在一起,他也正在看我。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我的信任,我不由对他微笑了一下说:“放心,没事儿的。”
王善民就点了下头说:“疯爷,我信你。”
他信我?我他妈自己都不信我自己,不过我会让我的人尽全力去找。
想到这里我在办公室就呆不住了,留下两个照看王善民,然后就带着暴徒也上街去找了。
我和暴徒的寻找是漫无目的,基本上见人我就问他们有没有见过一个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带着一个右腿残疾比我小一两岁的女孩。
邢州说大不大,可是说小也绝对不小,如果不是我们有可以中彩票的幸运,那我们这么曼舞目的问出消息的几率几乎是没有的。
我和暴徒又转了几条街,依然没有丝毫消息,可时间已经过去一半。
“妈的,这刘家伟难道会缩地不成?我们找不到就算了,我派出去那么兄弟,怎么会一丁点的消息都没有?”我忍不住骂了一声。
暴徒在旁边就对我说:“疯哥,咱们兄弟中是谁负责搜寻刘家伟家那块?”
我摇头说:“不知道,是清风安排人搜查的,细节我不太清楚。”
暴徒就对我说:“疯哥,要不''我们到'。人。'那附近'。书。'去看看'。屋。',说不定会有消息。”
其实我心里清楚,王薰儿出了事儿后,顾清风肯定会第一时间安排精明能干的兄弟过去调查,既然没有消息传来,那肯定是没查到什么,我现在过去再查一遍,基本上也是徒劳。
不过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王善民和王薰儿的住处我们去过,所以没多久我们就再一次到了他家的门前,大门没有锁,我和暴徒好奇就推门进去了,正好碰到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者在院子里收拾零碎的东西。
见我们进来,他就喝住我们,问我们是谁。
我就连忙告诉他说,我们是王薰儿的朋友,是来找她的。
那个老者对我们很不友好,就“哼”了一声说:“那丫头不在,你们找她去学校找,来这家里能找到啥,老的老的拖累人,小的小的也这么拖累人,拖累了自己家人不算,又来拖累我儿子,死了算了。”
听对方这么一说,暴徒在我身后就把拳头攥着“咯吱”直响。
我咳嗽了两声,让暴徒不要乱来,然后就转身离开了院子,不用说,院子里的这个老者应该就是王善民的父亲,至于他来这里的原因,看似是收拾东西,不过更像是搜刮东西,因为院子里稍好一些的物品,都被他给打包了,看样子是要统统给带走。
出了院子暴徒就问我:“疯哥,这老头说话太不中听了,我真想把他给揍了。”
我淡淡一笑说:“再怎么说他也是王善民的父亲,所以这人咱们不能打,你以为我听他说那话不生气啊?一个嫌弃亲人,把亲人说成拖累的人,哎,我真怀疑王善民是不是他亲生。”
这里靠近郊区,是一个还没改造的村子,不过由于这里离市区很近,所以还是有不少外来的打工的人到这里租房子,再所以,这里不时也会有一两趟公交车经过。
除此之外偶尔还能看到几辆出租车。
看到这些我的眼睛陡然一亮,就对暴徒说:“那个刘家伟要带走王薰儿,背着走肯定是不行的,那就一定有交通工具,他这次来邢州执行暗杀任务,所以开着‘晋’车牌打头的车过来的可能性不大;租车的可能性也不大,因为他办事谨慎,一定不会留下什么线索给我们查。不是自己开车也不是租车,那就只剩下两种可能,一种就是偷来的车,另一种是乘坐出租车或者公交车,当然出租车的可能性最大,公交车太过惹眼。”
暴徒也是点头说:“疯哥,你的意思是?”
我对暴徒说:“暴徒,你现在去公交站牌那里,每一辆车都过来的公交车,你都要问下司机,看他们有没有见过来刘家伟和王薰儿这么特殊的组合,如果他们见过,肯定会记得特别清楚。”
暴徒点了下头就问我:“疯哥,那你?”
我直接说:“我现在去村口,对过往的出租车进行盘问,一般出租车司机都会经常跑了几个地方,而且很多出租车司机都会相互联系的,我去试试,看能不能问出消息来。”
说完之后我和暴徒就开始分头行动,不过分开的时候,暴徒就把枪给了我,让我多加小心。
我就笑着说:“这大白天的,我又是在那么显眼的村口,不会有事儿的。”
不过那把枪,暴徒还是硬塞给了我。
暴徒去了村子中央的公交车站牌,而我则是去了村口,这个村子村口的路很宽,是市政规划的一条大路,以后在这条路旁边肯定会建起不少的高楼大厦,因为路边的不少地方已经被开房公司圈起来了,拉起了围挡,做起了广告。
在村口一处空闲的地方,搭着一个篷子,篷子下面放着两三个台球案子,有几个人光着膀子正在那里打球。
趁着现在还没有出租车,我就凑了过去,然后就问其中一个光头道:“这位大哥,像你打听个事儿。”
那个光头打了一杆子球,没有进洞,骂了一声“操”,就转头看看我不耐烦地说:“啥事儿?”
我就问:“你知道你们村儿有个叫王薰儿的人不?”
光头看看我说:“你说的是那个残疾丫头?咋了,你找她,她家在村西,你过去打听下就能找到。”
这个光头虽然说话很凶,但还是给我指路。
我连忙摇头说:“不是,我知道她家在那里,只不过她今天没去学校,我想问问你,你经常坐着村口呆着,看到她离开村子了吗?”
此时又轮到光头打球,他就不耐烦地说:“没见过,你去问别人去吧,老子正在这里赌球呢,别打扰老子。”
我眉头不由皱了下,不过我不是来惹事了,也就没跟他计较。
而此时恰好开过来一辆空出租车,我就赶紧上前去拦住,那车也是调头停了下来,我凑过去,那司机就摇下玻璃说:“先生去哪?”
我陪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