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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某个部位看了看,然后说,长度十公分、直径一点五公分、硬度四十五……这个时候你会想哭吗?你绝对想哭,我知道的。哭吧,孩子,华仔都因为这个哭过很多次了——《男人哭吧不是罪》。
剩下的两个警卫都被辛屹这头既狡诈又厉害的怪物给吓到了,身子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一出手就摆平了两个人,每一个都不过三秒钟的时间,这厮根本就是个怪物,人家奥特曼打小怪兽都还需要纠缠一番,哪里像他这样干净利落啊,一点观赏性都没有,自己还是不要试了吧,因为看那俩躺在地上的兄弟,肯定很疼。辛屹盯着两人看了看,笑道:“你们俩,还来吗?”
“这个……那个……我们就不难为你了吧,你打了两架,应该很累了,那个,刘司令还在等你呢,咱们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那两个警卫一时之间变得这么的善解人意起来,看看,多可爱的孩子呀,当然,地上躺着的那两位仁兄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齿的:这俩货,太TM没有义气了!喝酒的时候信誓旦旦地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就是挨顿打吗?难道就那么可怕?嗯,确实有点可怕,关键是,这玩意儿他会疼啊,而且是相当的疼!
“不是我们不想帮你们报仇,关键是如果我们也受伤了,谁来照顾你们俩呀?”两个没有受伤的警卫一边扶起地上的两位难兄难弟一边嘴里安慰道:“其实这也没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嘛……”
我草!谁不知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要不你也来败一个?别的没什么,疼啊!
辛屹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再理会这几个警卫,趁他们去扶地上的伤员的时候,悄悄地朝刘定邦的办公室走去,如果等一下真的动起手来,这几个刘定邦的贴身警卫绝对会是最大的障碍,所以,先借机瓦解掉他们的战斗力再说,两个受伤、两个被震慑,这四个贴身警卫已经对自己构不成威胁了。
刘定邦的办公室门口自然还有警卫员的,刘定邦肯定已经交代好了,所以见辛屹走过来并没有阻拦,直接让他进了屋。
一走进屋辛屹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厉洁和罗西,俩美女脸上平静如常,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的神色,正和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刘定邦聊着天呢。辛屹就纳闷儿了,难道是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那刚才那两个警卫员老兄不是给自己白打了吗,这样可不好,随便打人可是个坏习惯。
不过当他看到三个人看向他的眼神时,他马上又否定了这种想法,厉洁和罗西的眼神里是让他警惕,刘定邦的眼神里则是一种莫测高深的含义,辛屹明白了,自己这俩准老婆也看出了此事的不同寻常,只不过刘定邦没有说破,她们也就索性装傻应付着,大家都在虚与委蛇而已。
“辛先生回来了?这一趟辛苦了!”刘定邦站起身来握住辛屹的手说道:“这一次真的是谢谢你了,我自己的私事却要你辛苦帮忙,真是过意不去。”
“刘司令太客气了,帮你就是帮助党和人民嘛,作为一个富有正义感的公民,我觉得这是我的荣幸!”整虚的?谁怕谁啊?反正整大道理又不犯法。
装,继续装,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啊?刘定邦心里想到。
随便闲聊了几句,刘定邦对厉洁和罗西说道:“两位先在我这办公室里坐一会儿,我有点事情要和辛先生单独商量一下。”说着站起身又对辛屹道:“辛先生,咱们到外面聊聊吧。”
“好啊,请。”辛屹爽快地回答道,也随即站起了身,冲俩女眨了眨眼睛,示意她们等一下随机应变。
刘定邦和辛屹并肩走到门口,又转回身说道:“这军区里面的其他人都还不知道二位的身份,所以请二位就呆在我的办公室里不要乱走动,省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是提醒?还是警告?不过无所谓,这两位漂亮迷人的小魔女如果真想做点什么的话,估计很少有人能阻挡住她们。
走出办公室拐了一个弯,来到了刚才辛屹和那几个警卫打架的地方,这个回廊很清静,周围也没有什么警戒的士兵,这也是刚才为什么没有人过来阻止他们打架的原因。刘定邦停下脚步,定定地盯着辛屹的眼睛,好像要凭借他这双眼睛将辛屹看穿一般,辛屹也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着,眼神里居然还装着淡淡的笑意,这样足足过了有两分钟,就在辛屹都觉得满身都要起鸡皮疙瘩的时候,刘定邦终于开口说话了,你想想啊,两个大男人这样含情脉脉地对视两分钟,换作一般人不吐已经算是你神经大条或者说有那种重口味的特殊嗜好了。
刘定邦道:“好了,说说吧,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这样接近我又是什么目的?”
哦,原来还没有掌握咱们的真正底细啊,那你装成那么一副什么事情都了然于胸的态度干嘛?吓了我一跳,以后别这样了行不?这种行为是不诚实的!
“刘司令何出此言呢?我记得事情的真相好像是,咱们碰巧在一个店里吃饭,有人要暗杀你,然后我们一不小心救了你和尊夫人一命,在你诚挚的邀请之下,我们才答应跟你来帮你一个大忙吧?难道这件事情是我记错了?”辛屹很是嚣张地这么回答了一句,意思你怎么跟你的救命恩人说话呢?没心没肺的。
此时刘定邦的表情很是精彩,因为辛屹说的本来就是实情,人家本来就救过自己和李洁瑜的命,如果自己再这样咄咄逼人地问话的话,倒真是显得自己有点忘恩负义的意思了,于是换了一种语气说道:“是的,我感谢你们救了我和洁瑜,那么我换个方式问你吧,在你们碰巧碰到我和洁瑜之前,你们是不是做过一些比较……另类的事情?比如说,梅机关的易九川、梅机关的前任局长焦新鍪等等,他们应该会和你们有一些瓜葛吧?”此时的刘定邦眼里,才真正有着军人的那种锐利和洞穿一切的光芒。
“你……看来知道得很多。”辛屹愣了一下才回答道,他知道这个时候就算是否认也没有丝毫的作用,都是聪明人,何必用抵赖来否认,况且,辛屹并不认为刘定邦会对他怎么样,因为他既然知道了这么多,要对他怎么样的话肯定早就已经采取行动了,又何必在此时此地用这种方式跟自己说话,当对阵双方的实力太过于悬殊时,强者是根本不需要得到弱者的亲口承认的。
“其实我也是刚知道,”刘定邦看着辛屹的眼睛说道:“但是你不应该隐瞒,如果是别人比我先知道你们的身份,我也帮不了你们。”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可以帮我们?”辛屹问道:“为什么?难道你不认为我是你们整个国家的敌人?”
“从严格意义上来讲,我帮你们也是帮我自己,如果被别人知道你们一直被我当成贵客请回来,而且还让你帮我去做了阳阴山那件事情,我想我也会很麻烦的,你是个聪明人,应该了解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况且,你们还曾经碰巧救过我和洁瑜的命,我不喜欢让人觉得我恩将仇报。”刘定邦说道。
“呵呵,恐怕还不止这些吧,”辛屹笑了,因为从这一点他可以看出刘定邦就是那个他需要找的人,他们之间,应该会有许多的合作可以继续,这恐怕才是他这次来泰万最大的收获,辛屹说道:“其实无论是易九川还是焦新鍪,他们都是当年害死高亭达将军的主谋,所以说,他们也是包括你在内的所有高将军旧部的共同仇人,所以就算你把我们交出去,也无法洗脱泰万最高当局对你的怀疑。”
“所以呢?”刘定邦问道,他觉得他现在是越来越喜欢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了,他的思维缜密,能够将很多细微的关系串联并利用起来,当初他愿意跟着自己回军区帮忙的时候,其实就已经考虑到自己这里就是他在泰万最安全的避难所,也许他还有其他更加隐秘的计划,只不过自己还只是看到了一丝线头,没有办法将它串联成一个完整的轮廓,但是他知道,这个计划一定是惊人的,对,他相信。
“但是如果是针对那个这些年来一直想要你的命的联盟,我的身份却可以给予你很大的帮助,当然,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也不妨再做一次你的人,有文强和我的双重说服,我想很快就可以还你清白。”辛屹微笑着说道。
“你需要什么?”刘定邦问道。
“不,不是我需要什么,而是我能帮你得到什么?但是我还不确定的是,你敢不敢要我可以帮你得到的东西?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这种魄力的。”辛屹盯着刘定邦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会有流血牺牲吗?”刘定邦脸上的肌肉跳了跳,这正是他内心在激烈交战的表现,换作是任何人都绝对不可能无动于衷的,他能够做到这一点,已经是很了不起的控制能力了。
“当然会有流血牺牲,”辛屹郑重地回答道:“但是我可以保证,这会是最少的牺牲,因为我也并不是一个喜欢杀戮的人,除非,迫不得已。”
“你容我好好考虑一下。”刘定邦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镇定的表情却掩饰不住他颤抖的双手,手里的火柴划了几次都没有划着,最后还是辛屹从他手里接过火柴帮他把香烟点燃,说道:“是该好好考虑一下。”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七章 大一统
刘定邦狠狠地吸了几口香烟,转过头盯着辛屹缓缓地说道:“如果,我不答应你们,你们会准备怎么做?”
“你应该知道,现在泰万的实力和天骄国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天骄国人民爱好和平,但是并不等于天骄国政权会一直允许一个本来属于自己版图的地方存在着一个敌对的政权,所以,当和平已经不能解决问题的时候,唯一的手段,就是战争!”辛屹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这一刻,他自己都差点认为自己是代表了天骄国的政权,也许在他心里,从来都是吧,要不然,他又为什么要在报了父母的大仇之后还要继续做着这样的一些事情呢?
战争,从来都是一场弱肉强食的游戏,有的人用它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有的人却是真正地是为了国家、为了民族,二十多年前死在泰万的包括辛屹父母在内的幻影旗队员,正是这样的一群人,他们无私地奉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却没有丝毫的怨言,国家应该感谢他们,民族应该感谢他们,所以,辛屹觉得应该为这一群甚至没有在纪念碑上面留下姓名的无名英雄们做一些事情,如果他们能够在九泉之下知道泰万终于可以回到祖国的怀抱,那么,他们会欣慰的。
“好吧,我答应你们的要求,但是,我们必须要好好地谈一谈,跟我去一个地方,我要知道你们详细的计划。”刘定邦说道。
……
三个小时之后,辛屹和刘定邦终于走出了那间密室,当然,密室里面的谈话除了他们两人之外永远也不可能有别人知道,虽然,这也许是天骄国建国以来针对于泰万的最重大的一个决定。如果刘定邦知道辛屹现在的身份其实只是天骄国一个平头老百姓的话,他是万万不敢将自己的后半生托付给这么一个人的,但是,他不会怀疑,正如他不会怀疑天骄国完全有能力轻易摧毁一个小小的泰万一样。
辛屹不赌博,不过他却是一个天底下最大的赌徒,他的一次豪赌,就决定了一个国家的命运,比起黑K党的科比?布莱恩特,他更加有手段和魄力,因为他的手上,连筹码都没有,试问,天底下还有第二个这样子的赌徒吗?不,没有。只有他,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