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腋下敏感的神经被邹禹童的舌头撩拨出阵阵麻痒,李远似哭似笑,口不择言:“混蛋……呜哈哈……畜生……”
“我诅咒你的小鸡鸡永远站不起来……呜啊!!”
嘶啦!
睡裤被撕开,尖锐的指甲猛的戳进肉体,李远疼得冷汗直冒。
“邹禹童你——”
“远远,你怎么忍心让自己守活寡呢?”
“出来!手拿出来!你答应过不会再勉强我的,快点把手拿出来!”
“不是吧,我答应你的好像是不会再趁你睡着的时候跟你做爱这件事。”
带着邪恶的笑,邹禹童将手指用力一捅,李远弓起身子哇哇大叫。
“呜呜……你拿不拿出来……”
虽然手指比阴茎细上很多,但刚清醒的身体明显不在状态,十分干涩。李远一开始只是心有不甘,其实内心已经接受了要做到最后一步的事实,但现在经过邹禹童这么一折腾,李远羞愤难忍,下定了决心,死也不会让邹禹童得逞,于是使劲收缩后穴要把邹禹童的手指给挤出来。
火热的触感,柔嫩的内壁,邹禹童已蓄势待发,李远却突然使蛮力,手指差点被他绞断。
知道此时的李远就如一只炸了毛的猫,如果硬来,他肯定会拼着受伤也不让自己进入。邹禹童叹了口气,缓缓抽出手指,捧起那张紧咬着唇瓣憋得通红的脸亲了又亲,算是举白旗投降了。
渐渐放松身体,李远的语气依旧蛮横:“你要真敢做,我就切了你的小鸡鸡!”
这纯粹是李远在侥幸逃过险难,为了保住残存的自尊心,不经大脑的一句,与其说是示威还不如说是撒娇的威胁。
但,谁都不是谁肚子里的蛔虫,邹禹童只在这句话里面听到了屈辱,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夜夜搂在怀里的人居然拿去势来威胁他!
伏在李远胸前苦苦遏制欲望的男人浑身一震,抬起头,眼里已经没有了温柔,嘴角噙着一抹阴狠的冷笑:“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这种本事,那我就看你怎么切!”话说完,分开李远的双腿,一捣而入。
“啊……啊……”
只觉得被摩擦到的皮肉要起火了,硬生生被撕裂的痛,从那个隐秘的地方逐步扩散,蔓延到身体里的每一根血管,每一段神经。头皮一阵阵发麻,眼泪迸出,滑进耳廓。
没有等李远从这一波的疼痛里缓过神,邹禹童就激烈地抽动,制造出下一波的痛苦。
完全没有快感可言,从股间晕开的黏腻是鲜红色的血液,前面的性器恹恹地垂在密丛中,和它的主人一样萎焉。
心脏似乎破开了一个大洞,像是一个高速旋转的黑色漩涡,有什么东西在昏沉沉的脑袋里若隐若现——那一段尘封的记忆?
压在身上的男人的面容变得模糊,换成一张许久不曾想起过的老男人的脸庞——高高凸起的额头,小小的三角眼,深深陷下去的两颊和那被香烟熏得发黄的大牙齿。
衰老的男人把他骗进了僻静的桦树林,狠狠甩了他一耳光,将他按压在铺满落叶的草地上。
“你要出声,我就杀了你!”
三角眼里射出凶狠奸邪的目光,他惶恐地瞠大眼睛,身体抖索得厉害,却一动不敢动,任凭那粗糙的双手扯光了他身上的衣服。
他哭了,却不敢哭出声,咬着嘴唇,让眼泪全部滚进耳鬓。
那一夜的月儿,很大,很明亮,他在老男人掏出丑陋的紫黑色的东西抵住臀部的时候,看到高高的树枝的缝隙里,掉下来一层又一层的银辉——如此圣洁的光芒啊,竟然落在他这具满是污垢的身体上。
哈哈!
他突然笑起来,看着身上粗喘的老男人慢慢地模糊,慢慢地模糊,慢慢地变成了他的邹禹童。
汗湿的黑发,年轻的面孔,看起来极为熟悉却又极为陌生。
“哈哈……”李远真的笑了,嘴角溢出两个深深的酒窝。
他紧闭着眼睛,泪在耳廓越积越多;他不敢睁开眼,不敢让邹禹童发现他瞳孔里隐藏的绝望。
为什么苟且活下来了啊?
那些恶心的液体把他的身体弄脏了!
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为什么?
“哈哈……禹童,你没有力气了吗……你还是不是男人……用力点呀……我要你用力地干我……啊……”被掐住了腰,李远体内的凶器恶狠狠的,像是要把他的肠子都捅穿。
身体好痛啊,可是,可是,有一个地方比身体还要痛啊。
为什么想起来?明明忘记了的,明明把它们都扔到脑海的最深处了,为什么还要想起来?
做着这些事情的我好肮脏,那些液体把我弄脏了。
脏的只是我啊禹童,为什么那么干净你要把我抱进怀里?
我有什么资格跟你在一起?我是这样的一个卑劣的人,你有一天知道了那些故事就会嫌弃我了吧。
“呵呵……”
人伤心到极致,难道是用笑来控诉悲伤吗?
“禹童……你知不知道……我……”
李远的双腿圈着邹禹童精瘦的腰,双臂楼住他的脖子,在邹禹童的帮助下,两人变换了姿势。换成邹禹童在下面坐在床上,李远跨坐在他腰上,配合邹禹童的顶动,上下摇摆身体。
这是他们同居以来,李远表现得最主动最疯狂的一次性爱,他扭着腰,每一次用力坐下去必将把邹禹童全根吞没,他多么憎恨这具身体,想要把自己弄坏。这毁灭的冲动激蹿在四肢,他神情迷离,高昂着头欢乐的呻吟。
邹禹童紧紧箍着怀里的人,埋首在他胸膛,啃噬出一块一块的殷红。这一丝丝的疼痛刺激到李远,他上下摆动得更快,更激烈,连邹禹童都承受不住,想要抓住他减缓速度。
可是李远好似疯了一般,眼里划过一道一道狂乱的色彩,他搂着邹禹童的脖子,哈哈的笑,他根本停不下来。
动作越来越快,当李远觉得自己真的要崩溃时,邹禹童猝然使劲把他按在自己的坚挺上,火热的性器颤抖,激射出滚烫的液体。
眨眨眼睛,李远一时间痴呆呆的,半分钟以后突然瞬间失去了全身的力气,瘫倒在邹禹童的怀里。
模模糊糊听到邹禹童幽幽地叹一声,温柔的含住了自己的嘴唇,李远皱皱眉,沉沉地睡去,忘了之前他打算对邹禹童说的话——
禹童,你知不知道,我的心里有一个秘密,一个只有我知道的秘密。
第3章
人要学会忘记,学会不在乎,学会粗神经,才不至于沉溺于绝望,才会获得快乐。
那一天疯狂的举动后,李远睡到夜幕低垂才苏醒,邹禹童搂着他说:“我打电话到你们公司帮你请了假。”
他抿唇笑一笑,额头抵着邹禹童的左胸,轻轻地呼吸,年轻的心跳,好想就这么安静地听一辈子。
邹禹童没有问李远为什么失常,或许是邹禹童觉得没有问的必要吧。在邹禹童的心里,他李远只不过是一个可以做爱的高中同学而已。
李远是公司的工程师,大部分时间忙于绘图纸和打样,鲜少与周围的同事闲话家常。与漫不经心的日常生活相比,他对工作十分热情,出手的每一件样品都精益求精,空闲时要么上网查资料充电,要么帮助同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算是一个工作勤奋、积极有进取心的男人。
“实在对不起,请您稍等一下,我查过资料再给您答复好吗?谢谢您,非常抱歉……好的,我一定在下班之前给您电话,好的,再见。”客服的小玲一搁下电话就趴在办公桌上叹气。
“怎么啦?”正在等邮件的李远回过头,见小玲愁眉不展,有意帮助她。
这家公司规模不大,近年来成立的,还处于摸索发展的阶段,拥有一套非常年轻的班底。
办公室新招了几个刚毕业的应届生,他们冲动有干劲,但不能很快熟悉公司的运作,面对刁难的客户就慌了神,习惯性的暴露出不了解自家公司产品的弊端。
“是乐泰的采购啦,问我这一季的报价怎么比上一季的高出那么多,同样的产品,别公司的报价比我们的要低……那个什么纸箱的型号我记不住,怎么晓得为什么要涨价?”小玲一边抱怨,一边抽出文件夹找资料。
“呵呵,别着急。”李远从自己的办公桌抽屉里翻出一张图纸,“你看是不是这个?”
图纸上面标明了具体的尺寸和型号,小玲接过来读了一遍型号名称,高兴得直点头:“就是这个。”
“给他们打电话。”
“啊?”
“我来跟他们谈。”
将图纸放回抽屉,李远也觉得让一个新人处理这种报价的问题有点困难,况且乐泰是老客户,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打发的主儿。
“太好了,谢谢你李远。”女孩兴冲冲地拿起电话,拨出号码,通了之后把话筒递给他。
等了一会,那边接起来,却不是李远以为的采购王升东,低沉的男人的声音。
收回心神,正经儿八百地说:“您好,张经理,我是嘉云包装的李远。”
“小李?你好。”男人的声音多了一分笑意,“嘉云这一季的报价比荣汇还要高呢。”
这意思好像是在讽刺嘉云没荣汇的技术好,价格却比人家的贵。
虽然在包装行业里,荣汇是T城的佼佼者,但名不见经传的嘉云就一定会比荣汇差吗?
名气这种东西其实虚得很,跟金钱挂上钩,却不一定跟实力成正比。
李远又不是没见过荣汇底下工程师的技术活儿,也不见得比他做得要好。既然对方开门见山了,他没必要弯弯绕绕。
笑一笑,李远谦虚地说:“是的,是的。今年的物价飞涨,原料的价格也都涨了好几层,我们公司与供应商反复磋商后,还是决定以产品的质量为优先,为了确保以最好的材料生产,不得不对价格做出适当的调整,总不能嘉云一直做赔本生意嘛。”
对方不慌不忙,避重就轻的反驳:“荣汇跟你们所用的材质一样,可他们并没有涨价。”
“对的。”顿了顿,缓口气,接下来的话才是李远真正想说的。“不知道张经理有没有注意一下荣汇其他产品的报价,除了我们增价的这一款纸箱外,荣汇的其他好几种产品的报价都比我们要高一些,而且所用的材质一般。
“就整体而言,我们嘉云算是业内最便宜的了,况且乐泰是我们的老主顾,别的公司加价的时候,我们秉着只要不亏就不涨的原则,这一次实在是原料涨得太厉害才做出调整,毕竟嘉云也是要生存的,就这点希望您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