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曾经的自己可以不理解曲哲那偶尔撒娇耍赖的一面,但是如今要是再不明白他对自己感情,那自己就真的只是装傻罢了。
可是,即便知道自己能爱上男人,又如何在狐颜之外,接受另一份更为沉重的感情呢。
迟疑着伸手拍了拍曲哲遍布伤痕的后背,华烨沉声说道:“你好好休息吧,我今晚喝多了,也要回去歇着了。”
“那就当作是酒后乱□,今晚,陪我做一次。”曲哲说着,一转身,将华烨推倒在床上,然后伸手扯去他腰上的皮带。
“请你别这样,曲哲,别做出会毁掉我们兄弟情分的事情。”华烨伸手攥住了那纤细的手腕。
“呵呵,或者试着爱上我,或者彻底的厌恶我,反正我想要的可不是什么兄弟情分,我要的是你,是一份爱情。”曲哲说着,跨在了华烨身上,然后低头吻上了那散发着酒气的双唇。
华烨僵硬着身子不敢动作,可是这一刻却又缺乏勇气推开这个绝望而疯狂的男人。如果要把那些属于兄弟间的青葱岁月和出生入死的过往一并抹杀了,那么今后又该以什么身份面对彼此呢?
曲哲发现华烨没有回应自己的意思,伸手打开了他的腰带,然后抚上了他的分|身。男人谁还没有过打手|枪的经验呢,曲哲只用了三两下的功夫就让华烨的身体有了反应,一边继续在他的分|身上加快着动作,一边轻轻咬上了他的耳唇,极尽诱惑的挑逗着他身体的每一处神经。
那强忍着的男人在酒精和男色的双重刺激下,终于发出了一声沉闷的低吟,然后翻了个身将曲哲压在了身下,说道:“是你逼我的。”
曲哲凄凄然一笑,说道:“尽管狠狠的弄疼我吧,让我记得越深刻越好,我们的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
作者有话要说:我对不起你们,看这个剧情,明晚上肉,而且一开头就上,哈哈,今晚先意~淫一个吧
☆、Chapter 36
华烨将那一晚的放纵完全归咎到酒精的责任上,当时的他怎样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对曲哲的身体产生了渴望。
被分配到重案组这几年,因为公务繁忙,他甚至连看A|片的机会都少之又少,每天都是和罪犯打交道,连个美女的影儿都没见到过,更别说是上|床了。
上一次和狐颜本来就要做下去了,可是那妖精因为临时有事而在关键时候跑了,自己究竟是禁|欲了多少年以至于在面对曲哲的诱惑时那般的饥|渴呢。
虽然曲哲想着不做任何准备工作直接和华烨做下去的,但是那一贯喜欢虐待罪犯的华警官却在这种时候没办法发挥自己禽兽的精神,终究是向曲哲索要了润|滑油和套|套,一边挤了润|滑油推进他的体内,一边恶声说道:“你究竟是盘算了多久啊,至于把东西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我上|你吗?”
“对,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把店里的情趣用品全部带回来,供我们好好尝试。”曲哲丝毫不做作的说着,倒吸了一口气,感觉到华烨将两根手指探入了自己的体内,一时间有些吃痛,却咬了咬牙,没有打断华烨生疏的手法。
做足了前戏之后,华烨扶住了曲哲的腰肢,问道:“喜欢什么动作?说出来,我今晚全部配合你。”
“那就挨个尝试吧。”曲哲笑了笑,眼角有什么晶莹一闪而过。
“真是无可救药。”华烨冷哼了一声,抬高了曲哲的屁股,然后从后面直接进入了他,毫不留情的贯穿到底。
“啊——”曲哲痛呼了一声,突来的痛苦简直要将他生生撕裂,身体也本能的抽搐了一下。
华烨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皱眉说道:“给我放松一点,我会被你夹断的。”
曲哲呼了一口气,悄悄擦去了眼角的泪水,假装没心没肺的说道:“突然间觉得太充实了,有点兴奋到情难自禁了,哈哈,继续吧。”说着,忍痛摆动了一下腰肢。
尼玛,突然有点后悔要争着做下面那个了,原本以为会很享受的,这根本就是在受刑吧。
不过无所谓了,就这样坚持着做下去吧,和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哪怕做到死也无所谓了,谁叫自己就是犯贱,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呢。
华烨看出了曲哲的难受,要说自己终究不是鬼畜属性,于是放缓了一下速度,小心的律|动了几下,想着让曲哲慢慢适应自己的动作。
身下的人似乎以最短的时间适应了体内的硬物,十分不安分的扭动了一下屁股,说道:“再
深一点,用力一点!”
华烨只觉得被这男人的放|荡逼到了忍无可忍,从散落的衣衫里拎出了手铐,然后将他铐在了床头上,身下加快了动作,狠狠地撞击着曲哲的深处。
疯了,一定是疯了!
华烨表情错综变化着,拼了命的来满足曲哲那欲求不满的身体。
适应了这份痛苦之后的曲哲越发积极的配合着华烨的索取,慢慢的,快|感代替了那份疼痛,从嘴里断断续续的溢出了几声□。
“老公,再用力一点,就是那里。”这么可耻的话语从曲哲的嘴里说出来,羞耻心全无的他根本丝毫不会在意,随着自己的爽快拼了命的□出声。
“有那么爽?”华烨冷笑着问道。
“嗯,嗯,就保持这个力度。”曲哲回应着,却感觉华烨的动作一滞,然后听他说道:“抱歉,我累了,没准备继续配合你。”说完,趁着自己释放之前抽回了身子,然后一手扯掉了安全|套,躺到了曲哲的身侧。
曲哲意犹未尽地跨在了华烨的身上,说道:“再来一次吧。”
“困了。”华烨只觉得酒劲越发上涌,转了个身,闭上了眼睛,睡前忘记要给曲哲打开手铐。
那纤细的男人推搡他几次无果,挣扎着去够华烨的腰带,可是因为距离尚远,几次尝试失败之后,只得扯了被子裹住身体,然后斜靠在床头上凑合着睡了起来。
等着明日太阳升起了,华烨醒酒了,他们之间的情分是不是也该着终结了。
总觉得,好不甘心啊。
次日,华烨醒来时,只觉得全身酸麻的厉害,侧脸看了一眼睡相古怪的曲哲,猛地坐起身来,手忙脚乱的找了钥匙给他打开了手铐,然后看了一眼那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勒痕,挥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曲哲睁开酸麻的睡眼,轻笑了一声,说道:“怎么,知道心疼了?”
华烨迎着阳光看向了那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纤细非常的男人,见他缩着身子坐在床脚的一幕,心里没来由的一痛,想着将他拥进怀里的双手却停在了半空。
既然没打算和他继续下去,还是不要给他制造看似甜蜜的陷阱了吧。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华烨抓起了衣裳,匆匆穿戴起来之后,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我近两天会从这里搬出去的,最近辛苦你帮忙准备三餐了。”
曲哲的身子一僵,伸手环住了自己的双腿,悲声问道:“所以呢,我们之间是不是从此之后都
不要见面了比较好?”
“你是我的哥们,见面还是要——”
“去你妈的哥们,做都做过了,你真的以为还能没心没肺的坦率面对彼此吗?”曲哲沙哑着嗓子吼了一句,又道:“口口说自己迷恋狐颜,可你还不是做出了出轨的举动,要是真的那么中意他,就算是喝再多的酒,也不会在明知我不是他的情况下和我做吧。好好问问你的心吧,那是爱情还是一时的痴迷。”
“那不劳你费心。”华烨侧了侧脸说道。
“是啊,就算是作为你曾经的哥们也好,劝你一句,狐颜是演艺圈里的人,他的私生活是怎么样的你永远也不会调查清楚。围在他身边的男人比你优秀的多了去,也许他只是图一时的新鲜才和你走到一起的呢。对了,著名导演季扬你听说过吧,两人同居了有些日子了,平日里也是形影不离的,亲密着呢。”曲哲有些恶气心生,说出的话也是如嘲似讽。
华烨迟疑了一下,的确,那晚去酒吧给狐颜庆生时,那个叫做季扬的男人显得十分殷勤,说什么会好好照顾狐颜。本以为他只是说笑的,仔细想想,他该不会误会了自己是狐颜的大哥,所以想着向自己表露忠诚吧。
而且那晚狐颜见自己出现了并没有表现出惊喜,反倒是有些担忧的神态,若非做贼心虚,他又是在担心些什么。
那个妖精,莫非真是一脚踏两船?
华烨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出了没几步,只听曲哲喊住了他,自嘲的笑了笑,说道:“要是有一天狐颜不要你了,那时,能不能回到我的身边,好好正视我的感情呢。我承认自己看起来简直下作到家了,但是为了你的话,我不在乎什么尊严了。”
华烨低头苦笑了一下,不知道真正下作的人会不会是自己。深爱自己的人被自己弃之不顾,自己追逐的人却只是在戏弄自己。
什么追寻了自己千年,兴许那也只是那个小演员编出来搭讪自己的鬼话吧,他遇上了自己感兴趣的男人都会这么说。
如果真是这样,那些埋藏在记忆深处的记忆又是怎么回事呢?
不对,他是妖,是可以随便催眠自己的妖,也许,那些所谓的记忆也只是他强加给自己的吧。
“好好照顾自己,我有空了回来看你。”华烨没有正面回答曲哲,拎起了自己的外套然后走出了公寓。
走出了没几步,华烨眼神变了变,给狐颜拨通了电话,多少有些心虚的问道:“起床了吗?”
“嗯,这两天正在赶《归途》的拍摄呢,早起晚归
的。”狐颜说着,听陈晨喊道:“狐颜,该你的戏份了,早点准备。”
“知道了。”狐颜答应了一声,然后眯起了眼睛,说道:“最近实在太忙,可能都没办法见面了,等着忙过了这阵子再出来聚餐吧。”
“嗯,好。”华烨答应着,为了不让狐颜距离自己太远,于是提议道:“等着《归途》杀青了,我帮你准备一个小型的庆功宴吧。”
“恐怕不行了。”狐颜耸了耸肩,道:“我把时间都安排好了,下个月四号拍摄完毕,我不会参加庆功宴,直接搭乘飞机去到东京,有点事情要处理。”
“是有什么急事吗?”华烨问道。
“嗯,关乎我一生的大事。”狐颜语气里多了一丝严肃,然后转头看了一眼陪自己待在剧组里,却没有参与电影拍摄的季扬。
他那老子还真是有够阴毒的,想着通过毁掉季扬的事业来强迫了他回美国吗?
呵呵,等着结束了一切之后,不管他是不是宁无尘,狐颜都准备随他回一趟美国,把那臭老头收服了再说。
华烨听出了狐颜语气中的不同寻常,迟疑了一下,说道:“不然,我陪你吧?最近一直在忙案子,积累了好多天的假期没有讨还了,正好陪你出去走走。”
“不用了,有人陪我的。”
“是吗,谁呢?”华烨假装无心的问道。
“季扬,我的导演。”狐颜回答着,见剧组的人等自己等急了,赶紧说道:“总之先这样吧,再联系了。”说完,挂断了电话。
华烨迟疑了一下,接着笑了笑,“季扬吗?呵呵,看来真有此事呢,另一个和你更为亲密无间的男人。”
导演和演员,果真永远是充满奸|情的绝搭吗?
一拳砸到了墙壁上,血水顺着华烨的手背上流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