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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勤傲娇地扭头,“那说不定是个女的。”
“对,是个女的,”路雄重重合上车厢盖,一手拎着大包,一手搭在殷勤的肩上,低头附在他耳边促狭道,“路殷氏。”
殷勤哈哈大笑。
春暖花开,公园中花红柳绿,他们两人穿着一式的衬衫,一个深蓝,一个水粉,即使是游客最少的周三,这两男一猫的组合还是引得很多人驻足相望。
殷勤平时要么坐在电脑前写文或做设计,要么在实验室配药水,常年缺乏锻炼,走不到半个公园就累了,路雄拎着行李、背着老婆、脑袋上还蹲着小媚娃,一脸悲壮地终于走到一片草地。
已经有不少情侣在野餐,看到他们的架势,瞬间就震惊了,女的转头打量自己男朋友,都是一脸嫌弃。
殷勤将脸埋进路雄脖颈,希望略长的头发和粉红衬衫可以暂时迷惑一下围观群众的性别判断。
他们走到湖边,路雄稳稳将他放下来,往后一躺,四仰八叉仰在草地上——他要被殷勤作死了。
小媚娃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片草地,一落地就撒起欢了。
殷勤从大包里掏出桌布,摊开,一一拿出饮料、零食、干粮、行军床、太阳伞、防晒霜……
路雄抽搐着嘴角,给他把小床架好,撑起太阳伞,拿起那个小瓶看了看,“路殷氏,你在家都涂三层了。”
“今天这么清朗,紫外线指数是多少你知道吗?这样强烈的光线中有多少种紫外线你知道吗?”殷勤得意洋洋地展示自己的小瓶,“这是我亲自调配的,不但能抵御U…VB,还能抵御大多数防晒霜都抵御不了的U…VA,更可以美白嫩肤永葆青春……”
路雄把那小瓶夺下来,顺手揣进兜里,“你都是有夫之夫了,还擦那么水灵干嘛?当警嫂要有点艰苦朴素的精神,代表组织批评你啊,你看人家周正他老婆恐怕连雪花膏都不用。”
殷勤:“……你故意的吧?”
幸福去游湖
“你要担起警嫂的责任,当好我的贤内助;”路雄严肃地说;“等建军节的时候;还要领家属费。”
殷勤差点笑抽过去;“我?我去领家属费?”
“对啊;”路雄想当然道;“每年都有家属费、超市购物卡;有孩子的还有巧克力;过节会发大米和食用油;定期参加警嫂论坛;交流拥警心得,拥护党和国家的政策,拥护计划生育……”
殷勤捏着小媚娃的一只爪子,“儿子,去领巧克力?”
小媚娃懒洋洋,“喵……”
路雄想了想,“他可能不行。”
“噗哈哈哈……”殷勤狂笑,“我拥护,我绝对拥护,为了表示我的诚意,等建军节的时候我给你们全公安局支援安全套。”
路雄大笑,“你就找揍吧。”
阳光缱绻,殷勤躺在太阳伞下喝果汁,别提多惬意了,路雄躺在他床下的草地上,嘴里叼着一根草,给小媚娃喂小鱼干,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路雄抬头看向床上的男人,那是个把“我很饥/渴”四个大字贴在脑门上的混蛋,以前他觉得以自己的身体素质,一定能满足这家伙,让他再也想不了别人。
现在终于得到他了,却发现这人和自己竟是同性相斥的,靠得越近,却觉得越远,路雄发现自己竟有些看不懂他了。
好像一个辛苦的梦境,拼命地追逐着,却越来越远,这种无力感折磨得他几乎要发疯。
“想什么呢?”殷勤转过身,趴在小床上,笑靥如花地看着他。
路雄一笑,“在想你什么时候能真正属于我。”
殷勤一怔,“傻熊,”他俯身吻一下路雄的脸,“我不就属于你了吗?为了公平起见,你也得属于我,听到了吗?那什么杨桃啊,什么小李啊,通通给我离得远远的!”
又骄又俏的情话让路雄心尖微颤,温柔道,“乱吃醋!”
殷勤从他怀里接过小媚娃,逗弄他毛绒绒的耳朵,“你脑袋虽大,脑细胞却少,别学林妹妹多愁善感,你没那七窍玲珑心,好好过日子就得了,想那么多干嘛?”
路雄呵呵地笑起来,拍拍他的手,“别总躺着,骨头都软了,下来活动活动,待会儿请你去吃船餐。”
殷勤猩红的小舌头舔了舔嘴角,笑容里促狭下流,“咱们活动活动?”
路雄面无表情:“我怕你叫太大声,把保安招来。”
天蓝水绿,花船在湖面慢慢行驶,路雄包了整条船,两人坐在船舱,临窗而坐,船家煮酒烹鱼,新鲜的湖鱼熬出浓汤,鲜香扑鼻,小媚娃趴在桌边,眼巴巴地望着鱼汤喵喵喵。
殷勤从包中拿出猫食盆,盛了鱼汤,小媚娃立刻喵呜喵呜地舔了起来,这家伙吃东西时比较像他爹,狼吞虎咽,又像他娘,狼心狗肺,吃饭的时候你若去摸他脑袋,他能回头对你呲牙。
路雄给殷勤倒酒,两人看着窗外的湖光山色,边喝边聊,两人都是海量,喝了近一个小时,路雄面红耳赤,殷勤却越喝脸越白。
再要倒酒的时候,路雄给他拦了下来,“够了,待会儿你又要胃疼。”
殷勤怔了怔,“我想上厕所。”
“……”路雄看看花船,显然没有可以如厕的地方,他们的船已经离岸边很远了,无语地看看殷勤,“你用小媚娃的猫砂盆?”
“你滚!!!”
路雄:“……”
没有办法,路雄扬声叫道,“船老大,船老大!”
一个浓妆艳抹的船娘探头进来,眉开眼笑,“先生们要听小曲儿?”
“呃……不听了,大嫂,麻烦你跟老大说一下,我们找个地方尽快靠岸吧,”路雄道,“有点儿事要回去。”
“好咧!”
花船开始返航,驶到离岸边比较近的地方,小媚娃突然竖起耳朵,对着窗外尖声叫,还跳到窗上,想要跳下船,但又怕水,回头对殷勤喵喵叫。
“怎么了?”殷勤一脸茫然,“儿子,过来,怎么了?”
路雄皱起眉头往窗外望去,“那边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殷勤也看到一个影子在水面一上一下,“是不是有人在游泳?”
“这湖里游泳要罚钱的,”路雄站起来,“你在这儿等着,我让船老大过去看看。”
花船驶过去,殷勤渐渐看清那个影子是一团白色的小东西,在水面扑腾着,还发出挺凄厉的叫声。
“哎呀,哪个小畜生把宠物丢湖里去了?”船娘尖叫一声,对船老大肩膀上一拍,“你快给捞出来!”
船老大找一根长竹竿,一手那渔网往上绑,“等等啊,我马上就搞好。”
殷勤心头一紧,“大熊,它开始沉底了!!!”
路雄把身上衬衫一扒,踢掉鞋子,跳进湖里,抡起手臂,飞快地游过去,一把夹起来,又游回来。
“哇!你朋友真壮!”船娘惊叹。
强烈的阳光照在路雄结实的手臂上,泛起肌肉特有的健美光泽,殷勤笑笑,“是啊。”
路雄将宠物扔到甲板上,扒着船舷,用力跳了上来,湿淋淋的裤子贴着皮肤,勾勒出健壮的臀部和大腿,水滴沿着胸口滑落,赤/裸上身,宽肩窄臀,简直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
接过船老大递上的毛巾,路雄抹一把脸,黑硬短发根根竖立,在阳光下泛着水光,他蹲下来,“怎么样?”
“狗链被绑在笼子上,所以虽然落水后从笼子里逃出来,还是会被坠得沉底,”殷勤将小狗脖子上的项圈解开,拎起小狗的后腿让它倒立,一手按压它的胸部。
小狗抖个不停,呛了几声开始吐水。
“喵喵喵!”小媚娃抓着殷勤的裤脚大叫。
路雄拍拍他脑袋,“儿子,别怕。”
小狗吐完水,有气无力地趴在殷勤掌中发抖,惊惶地呜呜叫。
船娘蹲在旁边,看着小狗,“真作孽啊,谁带宠物来玩也不看好了,小伙子的动作要是慢一点,这小家伙就没命了。”
殷勤皱着眉头,这是只小萨摩耶,只有三、四斤重,估计才一个月大,还没断奶呢,忧愁道,“大熊,怎么办?”
路雄戳戳小狗的圆耳朵,“上岸后你先去上厕所,我在岸边等一会儿,看有没有失主来认领。”
“嗯。”
殷勤放水回来,就看到路雄光着漂亮结实的上半身蹲在岸边的大柳树下,他喝了酒,脸膛醉红,酒气冲天,湿淋淋的裤腿卷到膝盖,面前竖着个牌子:失狗认领。
小白狗好像挺怕他的,战战兢兢地趴在旁边,小媚娃在舔小狗的毛,一副母性被激发的小样儿。
“喂,我来领我家大狼狗。”
路雄笑起来,“哦,小花猫,你好。”
殷勤:“喵……”
小媚娃警惕地看向他。
路雄笑弯了眼睛:“汪汪。”
两个无聊的人哈哈大笑。
殷勤在他旁边蹲下,两人一起蹲在“失狗认领”后面。
等了两个多小时都没有人来认领,殷勤摸摸小白狗,“别等了,把它送到保安处吧,让保安来处理。”
两人已经解决掉大部分食物,所以离开时的背包比来的时候轻多了,路雄背着大包,拎着小白狗的笼子,殷勤抱着小媚娃,来到保安室。
讲明来意,保安们百般不愿意,路雄从钱包拿出几张毛爷爷,笑着硬塞给保安组长,“你们受累,先代养几天,这是兄弟我请哥儿几个抽烟。”
殷勤补充,“一周为限吧,要是一周内没有人来认领,你就打我们电话,我来领养。”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成,吐血……求……求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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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叔叔年龄虽大,但是一个非常珍惜生命的人;自从腰部受伤后;就养成了定期去医院检查的好习惯。
“确定没有问题了?”穿好衣服;殷勤一遍一遍地确认。
医生烦得不行;“如果一定要找点问题出来;就是你比上个星期肥了。”
“什么???”殷勤大惊;“我中年发福了?”
“……”医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耐下心来解释;“对你现在的身体健康来说;适当增肥是好事。”
殷勤终于放心;再三谢过医生,往医院外走去。
此时已经是上午十点,一辆黑色跑车驶进医院停车坪,杨桃下车,一边打手机一边快步往医院大厅走来。
殷勤停住脚,在她路过的时候微笑,“杨医生,好巧。”
杨桃挂断电话,看向他,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殷勤今天穿了一件明黄色的紧身小背心,外面是宽松的白色镂空蝙蝠衫,露出修长性感的脖子,他从事特殊研究太久了,浑身都透着与众不同的气息。
“殷老板?”杨桃淡淡道,“生病了么?”
“哦,上次出了个小车祸,受了点儿伤,我来检查一下,怕留什么后遗症,”殷勤笑容可掬,打量一下对方身上的小西装,“杨医生今天真帅。”
杨桃洒脱一笑,“谢谢夸奖,你今天也很漂亮。”
“哈哈,杨医生真会说话,怪不得大熊总跟我夸你,”殷勤热乎地笑,他打惯了太极,是一句话能绕三十句的人,站在医院门口跟杨桃东拉西扯,还眉飞色舞地一点都不觉得累。
杨桃没那个耐心,烦躁地看一下表,“你还有事么?”
殷勤立刻闭嘴,摆手,“没事,杨医生你要有事就先去忙吧。”
“好,”杨桃抱臂站在他的面前,“既然遇到了,那我有几句话就先说一下。”
殷勤笑眯眯,“我洗耳恭听。”
杨桃道,“我听过你的名字,甚至可以说如雷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