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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同志圈子里的人,能接受尿道插入的也寥寥可数,更别提把这个当情趣的人了。
陈洲一向是以高岭之花着称的,要是让人知道他是这种人,那可真没脸混下去了。
但是,一直以来都是他自己high,还没试过别人替他——咳咳,不知道会不会更刺激?
陈洲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把心一横,劈手夺过那个按摩器,强装成鄙夷的样子,冷冷道:“那你先出去。”
邹明池死皮赖脸地抱住他的腰不肯松。
陈洲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艰难地拖着身上巨大的累赘拉开底层的抽屉。
里面是消毒的药棉和润滑剂。
邹明池不安分地一边缓缓抽插一边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可怜的陈洲只能强忍着他的性骚扰,一丝不苟地进行消毒工作。
跟以前做过的一样,他往细管与龟头上都涂抹了充分的润滑油,邹明池笑道:“居然是这里用的。”
他阻止了陈洲迫不及待要插入的动作,恳求道:“我要学。”
陈洲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后面被塞得满满的,还得分心做这种细致的工作。
欲火焚身与筋骨酥软的两面夹击,让他几乎不能握住那精致的细管。
邹明池已经扶住了他的手腕:“来,让我来……”
陈洲还有一分理智在,把刚刚用过的消毒液塞到邹明池手中:“你先洗洗。”
邹明池飞快地涂抹了手掌,然后接过了陈洲的工作。
这一方面,他还是很有天赋的,简直是举一反三。
陈洲只不过给他示范了一下,他就能做得很是熟稔,除了一开始插入时有一点不适的疼痛,过程堪称完美。
细管被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有力地推开阻力,在润滑剂的帮助下一点一点进入身体。
这种由别人操控的,入侵身体内部的感觉,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与被进入过多次的后庭相比,他的前面生涩得还像处男,在别人面前还没有完全开启。
陈洲紧紧绷着小腹,硬挺的阳具直立着,被一只大手完全包住,只露出深粉色的头部。中间的小口呈现鲜红的颜色,从细管中几乎能看到神秘的内部是什么样的。
被人完全剖解开的错觉,让陈洲不由地掩住了面孔。
他最不能见天日的癖好暴露给了第二个人。
秘密被发现的解脱感与无助感让他无声地哭泣了起来,但随即一双温暖的嘴唇便徘徊在了他的面颊上,把他流出的泪珠一滴滴地舔舐干净。
“疼吗?”低柔的嗓音一遍遍地询问者。
“不……”陈洲转过头,埋在邹明池的肩窝中,不肯看他。
等到那细管进入了大半,邹明池的后背都出了汗,额头上涔涔地流着汗珠。他又多挤了点润滑剂,抹在尿道口,尝试更深的进入,却似是受到了阻碍,再也不能进入了。
“别动。”陈洲吃痛,推了推他。
“就这样吧……”他摸到那个小小的控制器,塞到邹明池手中,教他按下开关,接着细管内部便出现了微弱的震动与细微的电流,从他身体内部不断地制造着快感。
第二十一章
邹明池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姿势,两人面对面地交叉起双腿,陈洲几乎是坐在他的小腹上,后‘穴不住地抽搐着含住邹明池,前后一同震动时,偏偏一个快一点一个慢一点,邹明池还唯恐天下不乱地深入浅出,顶得他从骨子里都酥了,任由邹明池摆布。
邹明池对新学会的游戏兴趣浓厚,观察着陈洲的表现,尝试着在细管子震动的同时轻轻的来回抽‘插,柔嫩的内壁几乎是疯了一样地挽留着制造着快感的东西,习惯了被填满的尿道似乎要把细管长期留在体内,进出的时候都能感到强大的吸附。
更加神奇的地方还是前头与后庭的联系,深入时陈洲的后‘穴也紧紧地缩起来,咬得邹明池都有点疼,抽出时又迫不及待地往里吞,虽然还有生理上不可避免的阻碍,但还是令人惊叹。
邹明池渐渐摸到窍门,前后一起开动,把陈洲干得是花枝乱颤,一把嗓子叫得无比销魂,再次高‘潮的时候忽然手下有点松动,一直不能开启的机关因为高‘潮时肌肉的痉挛开了一个小口子,邹明池想也不想,竟是略一用力,把细管又插入了一截,堪堪闯进了最深处。
陈洲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昂起头,优美的曲线颈部宛如濒死的天鹅,脆弱得让人疯狂地想要扼杀,无与伦比的刺激从下‘体直接冲上大脑,让它瞬间罢工。
陈洲浑身的肌肉都在剧烈地颤抖着,被邹明池揽在怀里的肩膀以耸一耸,后‘穴紧得叫人发疯,每一次痉挛仿佛都是预示着下一次的收缩,邹明池也承受不住,只能拥抱着他,等待这长得发指的高‘潮慢慢消退。
这大概是平生最酣畅淋漓的一次性‘爱,邹明池在接近昏厥的那一刻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怀中的肉‘体从紧绷回复柔软,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趴在自己怀里。明明也是个成年的高大男人,现在反而有点小鸟依人的意思。
邹明池打开浴缸上方的莲蓬头,水流很快冲刷掉了他们身上的汗珠,身下本来清澈的一缸水也被弄得污浊不堪。
要是被陈洲发现了,肯定又得发脾气。邹明池赶紧放了脏水,随着水流的消失,他们赤‘裸裸滴盘踞在一起,亲密得好似成了一体。
重新放了水,邹明池抱着没有知觉的陈洲一起躺在里面,用毛巾给他擦拭了全身,洗头发的时候他才幽幽地叹口气,睁开了疲倦的眼睛。
“几点了?”陈洲嗓音沙哑,软绵无力地问道。
“十点多了。”邹明池回答,陈洲的头发一点也不像他的性格,非常的软,必须要打许多发胶才不会蓬乱。
邹明池想到之前早晨起来陈洲手忙脚乱地打理头发的样子,忍不住莞尔。
“笑什么?。”陈洲不满地说,此时他已经从高‘潮带来的晕眩中恢复过来,立刻变了一副嘴脸。
“没什么。”邹明池把他头顶的泡沫洗干净,不忘提醒他:“低头。”
被人伺候的感觉好极了,陈洲刚发泄完也还算心情愉快,便听话地低下头,眨了眨眼。
“……我里面的东西你拿出来没?”
“啊好像还没。”邹明池答道,实际上,他自己还塞在里面半硬着呢:“陈部长,现在再来一炮也没问题你信不信?”他厚颜无耻地添上一句。
“炮个蛋!”陈洲铁青着脸指着自己的小腹:“你都没觉得这玩意不动了吗?”
邹明池这才寻思起来:“好像是……”
前面的尿道按摩器还在动,但是最里面那个跳蛋……
“我日我限量版的跳蛋啊!老子的珍藏啊!这玩意不能泡水啊!”陈洲欲哭无泪,他心爱的限量版白银跳蛋就这样罢工了。
邹明池无辜地举起手。
“我他妈掐死你啊!”陈洲面目狰狞地扑住了邹明池,怒吼道。
邹明池被他扼住喉管往死里掐,心里感到无比憋屈,声嘶力竭地吼道:“我一大活人还没你一个跳蛋值钱?!”
“我呸,要活人按摩棒满大街都是,你上哪里再给我弄个限量版来?”陈洲掐得痛快,一屁股坐在他胸口上,差点没把邹明池压出一口血。
邹明池绝望地长大嘴巴,这人居然下重手掐得他喘不过气,不给点教训肯定就蹬鼻子上脸了,直接抓住他还翘起的性器捏住其中含着的细管一抽。
陈洲登时就软了腰,整个人趴在了邹明池身上,几乎要缩成一团。
抓住了要害,邹明池就肆无忌惮地把他压回身下,讨要了一点补偿。
“我的限量版……跳,跳蛋……”陈洲的双臂紧紧搂着邹明池的脖子,抽抽噎噎地道。
纤长的手指伸进火热的内壁,微凉的触感让它更加紧张,绞住了进入的异物,邹明池进退两难,只得轻轻拍拍他的屁股:“松一些,再这样就拿不出来了……你就只能你自己,嗯?”
陈洲涨红了脸,骂道:“闭嘴!”
虽然是这样骂,但是后面果然是放松了一点,手指极力往里面够,但是那枚跳蛋被顶到了最深的地方,滑不留手,根本不能拿出来。
邹明池弄得满头大汗,最终宣告失败,苦笑道:“真的拿不出来了呢。”
陈洲目光沉沉地盯他。
“……那你自己试试?”邹明池跟他商量,虽然表面上是坦然的,实际上却戏谑地要看好戏。
陈洲只想再送他一拳。
愤愤然了好一会儿,他重重地蹬了一下水,指着邹明池的鼻子道:“给我滚出去!”
邹明池叹息道:“我帮你嘛……”他的指尖在陈洲的腰侧滑动,让陈洲差点又没出息地软了腰。
“出去!”陈洲丢脸到姥姥家了,死活不肯继续刷新羞耻指数。
邹明池又叹口气,只能迈出浴缸,抖了抖身上的水珠,性器精神抖擞地半挺着。
他拿下套子,打了结丢在垃圾桶里,转头道:“有事喊我,我就在外面。”
陈洲扭头不理他。
邹明池恋恋不舍地看他一眼,轻轻地带上了门。
陈洲又在水里歇了一会儿才有点力气,先把前头的按摩器抽出来,在红肿的头上涂了消炎的软膏,然后咬咬牙,半蹲在浴缸里,使劲排里面的跳蛋。
一边用力一边诅咒邹明池迟早阳痿,拿出来后他疼惜地把上面沾着的东西都擦净了,放回抽屉里。
这个跳蛋其实是个观赏物,实用性并不高,但是因为造型精致,陈洲十分喜爱,废了不少力气才弄到。,这一回彻底成了个废蛋,说不心疼是假的。
想到这一节,陈洲又把邹明池骂了个狗血淋头。
勤劳地在客厅中收拾残局的邹明池无端地感到后背发冷鼻头作痒,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感冒了?”他抓了抓头皮,跪在地上弓起背卖力地擦拭着地板上湿漉漉的战绩。
第二十二章
邹明池严肃地坐在陈洲对面,把手中一个文件夹推到他手边。
“这是什么?下季度的合作计划?”陈洲挑了挑眉毛。
邹明池不置可否,笑道:“希望你能仔细考虑,尽快给出答复。”
“放这里吧。”陈洲的态度谈不上客气,无声地下了逐客令。
邹明池也不气恼,笑着欠身转身出去了。
美丽的助理小姐正竖着耳朵细听里面的动静,却没想到邹明池进去了没十分钟就完好无损地出来了,一脸春风。
“有事吗?”邹明池察觉到她灼灼的视线,便走过来倚在一旁,笑吟吟道。
“邹先生,有喜事?”助理小姐露出甜美的微笑:“部长他心情也很好?”
“好像是这样的。”邹明池神秘地挤了挤眼睛:“不过,我觉得你今天最好还是离他远一点。”
助理小姐的嘴角立刻垮了。
每次邹明池离开,他们这群可怜的下属都要在低气压中战战兢兢很久,造孽啊。
果不其然,邹明池前脚才走,陈洲就冷着脸把一堆文件丢到了碎纸机里。
“以后不许那个姓邹的来我们公关部!”陈洲下了死命令。
“可,可是部长,他们公司是我们的合作伙伴啊……”一个下属顶着莫大的压力死谏。
“那就不许他进我办公室,听到没?”
众人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出一声。
陈洲气冲冲地回了办公室,啪地锁了门,绕着办公桌转了几圈后,烦躁感没有丝毫的减退,反而更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