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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前台的小姑娘都混熟了,小姑娘一见到他,就笑嘻嘻地打招呼:“邹先生,您又要联络感情啦?”
邹明池笑道:“忽然想起有个很重要的提案还没解决,临时就赶过来了,公关部的陈部长还在加班?”
小姑娘笑道:“今天可不巧,陈部长请假了没上班,这是门禁卡,登记下您就可以进去了。”
“哦……”邹明池拒绝了卡片:“那我直接去找陈部长吧,这个事跟公关部关系密切,还是面谈比较好。”他贴心地从便利袋中拿出一小袋薯片送给小姑娘。
“值夜班吃点东西。”心情大好的他丝毫不吝啬地释放着自己的电波微笑,把一干小姑娘迷得七荤八素。
在陈洲家门外的时候,他还在赞美自己有先见之明,虽然差点被气炸了肺,可也没一冲动就把钥匙还回去,
可是才打开门,他就觉得不对劲了,按照陈洲的德行,肯定会把邹明池的东西统统扫地出门才对,可屋里跟他昨天出去的时候一模一样,客厅里只亮着一盏灯。
邹明池忙开了灯,把食物放在厨房,惊讶地发现餐桌没有收拾。
他心里一慌,大声喊道:“陈洲!”连喊了几声都没有动静,他试着开卧室门,发现门是反锁的。
邹明池一面拍门,一面高呼陈洲的名字,最后没办法了直接踹门。
卧室里也是只开着一盏灯,浴室里隐隐约约仿佛还有水声。
邹明池打开大灯,原来浴室门口居然已经渗出了许多水,地毯也都湿透了。
“陈洲!”邹明池慌忙跑过去,推开浴室门。
浴室几乎被水灌满了,陈洲半趴在浴缸边缘,整的跟马拉之死一个造型。
邹明池动静大了点,把陈洲弄醒了,陈洲虚弱地抬起头,迷迷糊糊地嘟囔一句:“是谁啊?”
“我操你怎么搞的?”邹明池赶紧把他从浴缸里拖出来,热水器里的水早就放光了,陈洲居然就浸在凉水里冻得嘴唇发紫,瑟瑟地缩在邹明池的怀里打哆嗦。
“你蠢啊!洗什么凉水澡?你想水漫金山?明天你就等着物业找你要钱吧!”
邹明池心疼地把他用浴巾包裹住,直接塞到床上,翻出被子来整个包好。
“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熬姜汤。”他摸了摸陈洲的额头,冰凉冰凉的,又是生气又是叹气。
陈洲哪里是个安静的主,邹明池前脚才走,他接着就四爪朝天把被子全撑开了,然后赤裸裸地翻了几下,四仰八叉地趴在床上,声嘶力竭地喊:“你熬个屁姜汤!老子不喝!就是不喝!”
邹明池切了姜片与红糖一起丢在锅里煮,无奈地半路又回去一趟,把陈洲重新包在被子里,像绑婴儿一样拦腰绑住,
“听话。”邹明池低下头,吻了吻他冰冷的额头。
陈洲皱起眉,嚷嚷道:“不……”
邹明池勾唇一笑,他这么别扭,其实也挺有意思,跟小孩一样。
陈洲被他这么捆着只能扭来扭去,愣是拧成了一根麻花,别扭地横在床上。
邹明池端着碗出来,陈洲用见鬼的眼神瞪他,大叫道:“滚远点,不要过来!”
“亲爱的,喝点姜汤发发汗就不会感冒了,乖。”邹明池一屁股坐在他腰上,舀起一勺吹了吹:“来,张嘴。”
完结章
陈洲如临大敌,坚决不肯张嘴,捂着鼻子闷闷道:“滚开!”
邹明池无奈道:“就吃一口好不好?比你真发烧了去打针强吧?”
他还故意先喝了一口,砸吧下嘴,厚脸皮地给自己的手艺贴金:“姜味很淡的,你捏着鼻子一口就下去了。”
陈洲冷哼。
邹明池叹气,认命道:“你是在逼我嘴对嘴的喂你?”
“少恶心人!”陈洲露出厌恶的神情:“我爱感冒你管得着!”
“怎么管不着?”邹明池道:“咱俩的关系,就差一点上得了台面的名分,其他伴侣该干不该干的都干过了是吧?”
陈洲反驳道:“谁跟你干!”
“OK,亲爱的你干过我。”邹明池厚颜无耻地笑道:“你的小菊花干得小邹好痛。”
“闭嘴!”陈洲被他的荤话弄得有点耳热,忍不住从心底唾了自己一口,啥时候变薄脸皮了,肯定是有邹明池这个厚脸皮对比才显得薄。
“打架也打过了,床也上过了,感情交流有过了,彼此也了解了,闹别扭也闹过了,同居进行时,蜜月期还未过,我们是不是就只差俩戒指拴住就能在一块了?”邹明池认真地算计。
“做梦。”陈洲无语:“你幼儿园毕业了没?”
“我很认真的。”邹明池诚恳地说:“活了二十七年,我第一回有想找人安定下来的冲动。”
“我是不是应该很荣幸?”陈洲发觉他越来越跟不上邹明池的思维了。
“俗话说,什么样的茶壶配什么样的盖,难得遇到合适的,我决定不再沉默,主动出击,哪怕你是个寄居在海螺里的螃蟹,我也想方设法把你的壳敲碎了再……”
等下,一不小心把内心的真实想法说出来了……糟糕。
邹明池明智地咽下了后半句话——再生吞活剥,讪讪地笑了笑。
陈洲的脸色就很古怪了,邹明池刚才的面部表情无不传达着一个信号:他很饥渴。
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无辜的贝壳,虽然有坚硬的外壳紧紧地包裹着里面的嫩肉,但是外面却有个贪婪的怪物虎视眈眈,随时随地要把他就地正法。
不得不说,这俩人的脑电波在某种程度上还是十分同步的,比如对陈洲的比喻,就有异曲同工之妙。
纵使陈洲现在还蜷缩在被子里发抖,也能感到邹明池炽热的目光在他身上的高温。
一直顽强不屈的陈洲同志,莫名其妙地有被打败了的感觉。
跟一个沟通完全无能的人鸡同鸭讲,他到底是哪根神经搭错了。
为什么他还会觉得邹明池说的话很有道理?
的确没有几个人能忍受得了他的臭脾气和洁癖,在他心目中,换的好几任无非都约等于活体按摩棒,还会被他嫌弃不够干净。
其实那几个人心里也是愤怒的,不然不会在圈子里四处散布陈洲拔屌不认人的恶名。
W城就那么大点地方,陈洲在圈子里成了唯恐避之不及的存在。
电动按摩器再好,也不会智能到能抚摸有体温的地步,用久了还是会感到淡淡的寂寞啊……
突然丧失斗志的陈洲像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地说道:“你到底想怎样。”
邹明池磨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把一直揣在西装口袋里的一张纸掏出来塞在他手里。
“我给你的那份你肯定没看,就算看了也撕掉了,其实那个可以当废话,这一份,请你一定,一定仔细看完。我就在这里,等你的答复。”邹明池急切地说完,然后双目就滞留在了对方微红的眼角。
“我是真心的。”他再次强调道:“我会做饭,会打扫家务,会忍受你的坏脾气,我也有洁癖,对你的苦恼感同身受,我们可以一起刷论坛一起看球,想打架我陪你,你还要去哪里找这么万能的伴侣?”语气诚恳地活像搞推销的,极力宣传自己会“暖床”。
陈洲低头不语,把那张薄薄的纸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如果……”他似乎是被纸上的不平等条约震惊了,酝酿了一下勇气才道:“我觉得你一定会后悔。”
邹明池温柔地贴近他的额头:“也许……但是,你不是一直很有自信吗,如果你让我后悔了,那就是对你自己的否定。完美的陈部长,会允许自己的人生出现这样的污点?所以……不要给我后悔的机会……”
温暖的轻吻像春风一样无声无息地侵入了冰层,陈洲眨了眨眼,忽然觉得眼底有点微热,继而邹明池清晰的脸庞也便模糊了。
柔软的舌头锲而不舍地在他唇边勾勒,
理智不断提醒他,一旦沉沦,那恐怕就难以回头了,可身体忠诚的反应还是违背了主人的意愿,不计前嫌地接纳了对方。
从相互试探到激情热吻,似乎没有经过任何挣扎就顺理成章了。只需要一个吻,就迅速勾起了他们的欲望。
邹明池立刻抛弃了那碗姜汤,用自己的身体从里到外地熨帖了他冰冷的躯干。
细碎的吻啄遍了光裸的皮肤,没一下都能得到令人满意的回应。
邹明池像第一次拥有一个人一样,为发掘到对方的敏感点而感到欣喜若狂。
如此温柔的前戏也让彼此呈现出全新的姿态,有时候甚至只需要一根手指的微微蠕动,就能领会他的心意,于是充分地贴合,消除了一切障碍,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一次性爱中。
不若从前急躁霸道的占有,而是和风细雨,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决。
当他们一同到达高潮,销魂的余韵还缠绕在脑海中,陈洲气喘吁吁伏在爱人怀里,身体里还埋着他不知餍足的巨物。
情动时的欲液不可避免地从他们交合的部位涓涓流淌。
赤裸的大腿根先是热,接着就凉飕飕的。
陈洲恍惚中想到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
他努力转动仿佛锈蚀了的大脑,好不容易抓住关键词,懊恼道:“你没带套……”
被他压在身下的邹明池轻轻嗯了一声,很过分地又往里插了一截,挺动腰杆戳中他最欠操的部位。陈洲被他插得哼哼唧唧,说了一半的话就被 晃得断断续续,险些就这样被糊弄过去,但是当肚腹中的饱胀感超出了平常界限,以陈洲的可视速度鼓起的时候,他无法淡定了。
“混蛋你拔出来……啊!”
终于得偿所愿的男人怎会轻易放弃盘中美食,变本加厉地用自己喜欢的方式肆意侵占他,后庭无比湿滑紧致的触感给了邹明池无上的享受,他只觉得自己全身只剩下下体还在工作,其余全部瘫痪。
陈洲被凶猛的顶撞弄得只会呜咽,两腿绞在一处,被人反折回去,紧并的腿间因此变得更加紧致,邹明池捧着他的唇轻柔地吻着,却用完全反常的态势攻占他。
嘶哑的呻吟从喉咙中断断续续地泄露出来,一条修长有力的臂膀无力地搭落在床沿,攥着的被单也几乎被扯烂了,但仍是在寻求某一慰藉一般,耗尽了最后的力气撕扯布料。
而另一只手沿着优美的肉体曲线握住了它,十指相遇,扭结到一处,骨节突出到泛白。
年轻人有力柔韧的身体,完全结合在了一起,灵魂的最深处,也仿佛打了永远不能解开的结。
“我要死了……”陈洲歪着头,薄薄的嘴唇是不同寻常的艳红色,细碎的额发都遮到了脸颊上。
下巴抵在邹明池的胸口,陈洲一抬头就看到他餍足的神情,无端不平。
“你却还活得好好的!”他愤怒地伸了伸脖子,尖锐的牙齿咬住他的下巴。
可惜没能报多久仇,下巴的主人便把他提到怀中,相互依偎在一起,额头鼻尖相抵。
“欲仙欲死。”邹明池诚实地汇报适才的体验:“虽然我是无神论者,但是刚才我好像看到上帝穆罕默德释迦牟尼和玉皇大帝一起对我挥手。”
“扯淡。”陈洲忍俊不禁。
“真的,之前看某本书,上面写古代神庙其实就是妓院,圣女就是妓女,信徒通过性交获得高潮来体验见到真神的感觉。无论我信不信神,我想,刚才我是真的看到神了。”
陈洲嗤笑:“真神啥样?”
邹明池故作神秘道:“你是想听真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