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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萧弹了弹烟灰,“我这不是看见你好不容易从打击中回过神来么,怕你一时想不开么。”
“呵——那你现在不怕打击到我了?”
楚萧扬眉,“你不是说他爱跟谁结就跟谁结么?”
“这话好像是知道之后说的吧?”
“意思一样不就行了么,管他之前还是之后。”
“你不要狡辩。”
“呃,其实是这个传言实在是太没可信度了,没人会信,所以我说着来玩。”
“······”
作者有话要说:呃,来改一个错词~欢迎大家来捉虫~~~
22
22、22。 。。。
引起诸多麻烦的祸首罗真此刻正在海底世界看五彩斑斓的深海生物。
罗真看着高抗压玻璃外游来游去的五颜六色的生物说,“小小晨~要是我那几个表哥在半个月内搞不定那一群虎视眈眈的狼,我是不是过不了安安静静的二世祖生活了。”
展晨忙着给刚才捉到的一只他没见过的生物解剖,没空理他。
“哎呀,我的命人家才给3亿美金,要知道我得到的遗产都是它的N多倍啊。太没眼色了,再怎么也得排名前三的接单子吧。来了个第四的,多打击人啊。阿九都不说了,每次都是来打酱油的。也只有老师每次都爱陪着他玩,现在好了,人家非得说杀手老九和漫游老三无处不在演绎着基情。”罗真一直啰嗦着。
展晨一直解剖着手术台上的东西,期间一句话都没搭。
“莫西、莫西——”罗真拿起手机接电话。
展晨终于把脑袋转过来看他了,冷静的说,“水底没信号。”
罗真脸皮抽了抽,“劳资自娱自乐不可以啊,劳资都在这呆了一个星期了,都淡出鸟了——”
“深海鱼,没有淡水,没有鸟。”展晨依旧是实话实说。
罗真泪奔,“小小晨,这些个生物你也玩过了吧,到底要多久才走。”
“三天。”说完展晨继续拿着微型针管往一条鱼身上注射药品。
本来挣扎得摇头摆尾的大头怪鱼在被注射了一种粉红液体后立马不动了——变死鱼了。
罗真站过来看了两眼说,“得,带回去可以煮一锅汤了。”
“有毒。”展晨淡淡的说着,顺便把手里的鱼丢尽垃圾处理器里,嗡嗡了一分钟,就变成了一堆黄水。
三天后。
“劳资终于自由了。”罗真不禁泪流满面。
展晨摆弄着一把手枪,枪身银白,泛着凌冽的光芒。
不一会儿,展晨背着黑色背包跟着罗真打开密码门进入电梯。
出了电梯是一间卧室,启动了开关,衣柜自动挡住了电梯门。两人出了卧室,穿过客厅,打开大门,外面是一片沙滩。
沙滩上阳光明媚,海风徐徐。大量的比基尼美女躺在沙滩椅上晒日光浴,也有美女带着小孩在浅海区玩水。而男人——被罗真自动无视了。
“哦霍霍——美女们,我来了——”罗真激情澎湃,朝着海滩上狂奔,一路上男人女人口哨声一片。
展晨背着背包在后面慢慢的走着,留下一串整齐的脚印,忽地一道浪打来,身后的脚印被浪花冲掉,沙滩上又是干干净净一片了。阳光打在沙滩上,偶尔一粒贝壳海螺露出的一角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在海滩酒店住了一夜,又让前台帮忙定了回D国机票,第二天早上罗真就带着展晨去了机场。顺利通过安检,上了飞机。
四个小时后,两人顺利到达柏林,两人在大街上逛了一天,然后在下午6点半准备去住酒店。
在酒店门口,罗真对展晨挥挥手,笑着用英语说,“宝贝,我先去回酒店,在4088号房,我等你回来哦~”
展晨“嗯”了一声,带着墨镜的脸面无表情的转身就朝人流里走。
罗真拿到房间识别卡,打开房门,一进房间就拉起窗帘把落地窗滑到了一边,然后进了浴室洗澡。
大约一个小时后,罗真围着白色浴巾走了出来,头上的头发不断的往下滴着水。
才泡完澡必然是神清气爽,罗真就只围着一条浴巾靠在窗边看夕阳。
血色夕阳,散发着最后一缕光热慢慢消失在两百米外高楼的后面,阳光所照到的地方反射出偏红偏黄的柔和的光。
景色不错,这是罗真此刻心里想的。
突然,罗真一个不稳,朝阳台上倒去,在倒下的瞬间,‘啪’‘噗’‘噗’三声响,罗真刚才站着的地方出现了两个枪眼。而那声‘啪’的枪响应该是从隔壁阳台发出的,罗真懒洋洋的爬起来,恰好看到隔壁一个大叔对着他比了一个动作后快速闪进了屋里。
罗真摸了摸自己赤…裸的身体,虽然阳台收拾得很干净,但还是有细菌的。没办法,罗真也只好再次回到浴室洗一遍。
只是这次,只有短短的几分钟,罗真翘着嘴角出来了,窗帘早就在第二次洗澡前放下来了。用30秒穿戴好,又取下沾在窗帘上的两个黑色的小贴片。揣进兜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店。
一个身高一米80左右,长得十分精壮的男人,带着鸭舌帽,墨镜和背着旅游背包,朝楼下走着。
走到楼梯转角,一个身高一米七五左右黑色头发纤细的身材的男人正朝上走。高个子男人愣了一秒,并非是被那个矮个子青年俊俏或者粗糙的脸吓到,而是那个矮个子青年脸上完完全全被一只银色无纹的银面具盖住了,而面具的左脸上写着一个中国字——‘空’。
在愣的那一秒,男人用直觉确定,决定不能背过身跑,这一跑绝对会死。就在下一秒,男人继续朝下走着,只是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有了一支手枪。
两个人错身而过的瞬间,同时举起了手里的枪,“啪”“啪”两声,枪声同时响起。两人同时倒地,只是男人握枪的手已经血肉模糊。
而倒下的面具青年在男人在疼痛中没反映过来时迅速跳起,对着爬在地上的男人又开了三枪。男人的四肢彻底废了,因为全是血肉模糊一片,完全没了手脚的轮廊。
男人的眼睛终于惊恐绝望起来,全身止不住的发抖,面具青年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直径为三厘米的圆柱容器,露出针头,插进男人的颈动脉,三秒后面具青年收回了容器,盖好盖子重新揣回兜里。
面具青年转身下楼,留下四肢已废的男人。而面具上沾上的一滴鲜红的血顺着那个中国字的轮廊往下流,最终一点不留的掉在地上。
面具青年把沾血的外套拖掉,露出里面穿的乳白色T恤。把衣服丢进楼梯转角住的垃圾桶里,十秒后,垃圾桶“嘭”的一声轻响,燃了起来。
三分钟后,几个医护人员进入楼梯带出一个四肢是伤已经重度昏迷的男人,快速的给他包扎上伤口,又急匆匆的送上救护车朝医院奔去。
前后1分钟不到,几个警察迅速上楼查看现场,只看见现场下一层的楼梯转角有一只被燃烧殆尽的垃圾桶。其实那已经不能算是垃圾桶了,没有火连铁皮都能溶化吧。
而那个带着银面具的青年早已经取下了面具,消失在了人海里,没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一个小时后,两条消息传进一个电子邮箱里,里面寥寥数语:第四,飓风已处理。对手,第五,空。第九,失手。对手,第三,鬼影,失手。
在电脑的荧光前,冷漠无情的男人点了删除键。
三分钟后,杀手赏金榜上罗真的名字和照片重新出现,而排名榜上第四的飓风名字被卸下。而排名第九的名字后划了一个红色的‘X’。
同时,漫游荣耀榜上第三鬼影的名字后面也同样被划上了一把红红的‘X’,第五空的名字后是一把绿色的勾。
赏金榜上目前排第一的罗真的单子再无人去接,一个星期后,单子时间到自动下网,同时荣耀榜上罗真的单子同样下网。
第五,空的荣耀值加200,取代第四。在排名榜上,空前面显示的是,NO。4。
青年看着网站上的排名,眼睛里平静自然,然后关掉手掌大小的掌上电脑,收进包里,起身离开酒店。
新的一天又开始。
罗真坐在豪华又不失威严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慢悠悠的用德语说着,“遗书是真的,我没有兴趣接管家族里的任何事务。不过,有一件事让我很伤心,毕竟我也是前任内定继承人,可是有人在我失去继承资格后居然买凶杀人。血脉相残,多么让人痛恨的事情。”
罗真眼神扫过长桌上坐着的那些老老少少,眼睛里有玩味,有讥讽,也有杀意。“我支持我的三位表哥继承我父亲的一切职务,而我父亲的个人财产自然是我的。三位表哥本来也流着家族的血,有继承权是自然的。”
本来安静的房间里顿时沸腾起来,罗真的嘴角还是笑着,可眼神里有了狠厉,‘啪’的一声,一个老人应声倒地,眉心的血洞里不停的往外冒血,而老人的身体不断的抽搐着。
罗真收回枪,冷声道,“就算我失去了继承权也不代表我可以让你们为所欲为,想用我的命掀风起浪,得看你们有没有资格!”
事情其实很简单,遗书里取消了罗真的继承权,而这对于那些对无上权利有企图的人想利用罗真的死对付得到继承权的罗真的三个表哥。罗真一死,他们就有理由污蔑三个表兄买凶杀人,遗书造假,要求重新选举继承人。
而那个已经停止抖动,身体已经开始冰冷的老人就是这次事件的主使者。剩下的小喽喽,经此警告,自然不用再放在心上。而其他潜伏的势力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所有人已经到场,前任继承人的亲口解释,遗书是真的具有法律效果。以后要对付也只能对付那三个表哥了,罗真成为最安全的存在。
并且,罗真一直到现在都扮演着二世祖的角色,从没有拉拢过家族里的任何势力。自然没有人会死忠于他,将他夹在势力斗争里。
8月20日,罗真带着展晨回到L市,拒绝见任何人。包括闻讯而来的叶希和苏桀。
罗真带着展晨进入主宅的三楼,打开一间房,里面应该是很多年很多年没打开过了,扑面而来的灰尘的味道。
房间很大,唯一有的是挂着的一层又一层的画像,然后是靠窗的地方有一个画架,上面被不知名的布盖着。
展晨抬着头看着那写画像,一张接着一张,是一个男人从小长到大的过程,每一张素描都看得出画的人用了多少心思。笔触由最初的生涩到了后来越来越熟稔,而画中的人越来越爱笑,只是不管怎么笑都像只狐狸。
罗真越过画的海洋,走到画架前,麻利的打开被布蒙着的最后一幅画。
画架上那张画上的人和挂在房间里的画中的男人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画架那张画上的男人笑起来像个痞子,耳朵上的三颗耳钉和罗真耳上的一模一样。
罗真摸着画中人的脸,自顾自的说,“那个人到你死之前都不相信你爱他,等到你死了,他信了,可惜太晚。这大概是那个人唯一留下来的一样东西吧,想告诉你的后人,他知道了你爱他。不管怎么样,你的心里只有他。呵,真是令人讨厌的恶趣味。”
8月26日,展晨回到沈家。
沈皓天下班回到家的时候,看见沈亚双眼含泪坐在保姆怀里一脸哀怨的看向沙发另一边的人。
沈皓天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