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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诱惑-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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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镇西南角的黄山山麓,以诗书自娱,以打猎为乐。

一天清晨,他踏着晨曦,缓步出西门,沿溪水观赏着漫山遍野嫣红姹紫的山花,呼吸着清馨的空气,信步向森林中的小径走去。

这时太阳已经出来,眼前展现山一幅幅生动美丽的图画。一眼望去,树木茂盛,林荫幽深,山间弯溪流,泉水潺潺,穿石而下,似有无限生机。突然,他发现远处的溪水边有一头可爱的小梅花鹿,伸出细长的脖子在四处观望,模样憨态可鞠。当他弯弓搭箭向小鹿射去时,这鹿却蹦蹦跳跳地在瞬间沿着小溪跑出去老远老远。叶南卿紧跟不放直追到了密林深处。小鹿却不知去向。这时他又饥又渴又累,解下了身上的弓箭,斜躺在松树荫下,听山鸟啾啾,幽泉叮咚,吃着自己带的干粮,还不时用手掬起一捧清凉甘洌的山泉滋润一下冒火的喉咙。

突然他眼前一亮,在清清的泉水中静静地卧着一块光洁如玉,

色如碧云的石头。南卿平生爱石,便忘了追赶小鹿,他摩挲着水中的石头。连赞“妙哉!妙哉!真乃宝石也”。但见溪水中的巨石,大如床席,重约千斤,石质细润,娇嫩若婴儿的肌肤、上面还有一圈一圈的金色的晕纹,伴随着飘飘洒洒的点点金星撒落,犹如夜空的星斗闪烁,光照山间,在清清的溪水中仔细观察还显现出一波*的波浪纹,波浪中柳叶翻卷,聚散有度,似美女的眉子,瑰丽夺目。他立即叫上村民把石头抬出黄山。

沿途路过黄山的道观,有一道士,看见南卿运回的巨石,拍手叫绝。他悄悄地从宽大的道袍中摸出一柄小锤,乘南卿不备敲下了巨石一角,转身就走。南卿哪里肯让,便拉着道士的道袍死死不放。这道土灵机一动,把道袍一脱,抱着石头一溜烟跑了。叶南卿怕这巨石再被人抢走,索性抱着这袍睡在石头上,他想起被那道人敲走的那块石头,又心痛又气恼,不久忧郁而死。

道土喜得奇石,把这石头琢成一方砚台。他根据石质纹理,巧用金星、金晕、眉子、波浪纹,借用黄山和太平湖景色,把自己的仙风道骨刻进了砚台之中。当他准备研墨试笔时,砚中的太平水波立即注出一池清水。墨过砚面,墨汁淄而不腻,长久不干。后来这方奇砚,传到南唐后主李煜手中,他每次作画写字,砚池都不需加水,常年累月都不会干涸,湿润适易。研墨生辉。他不禁惊叫:“怪哉!乃神砚也。”随手挥笔写“歙砚甲天下”五个大字。

宋太祖开宝八年(975年),宋军大将曹彬攻破金陵。后主率亲贵大臣数十人“肉袒”出降,被俘到汴京也即今天河南的开封。

这方奇砚被他携带至汴京,并用宝砚上砚出的墨汁,填写了一系列怀念故国,伤春感怀,发泄愁苦心情的词作,特别是那首凄绝千古的《虞美人》,词中有:“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诗句,抒发了他的亡国之恨,遭到了宋太宗的忌恨。太宗从中看出后主不忘旧国,留恋故土的感情而用牵机药将他毒死。这砚流散民间。

此砚在康熙二十九年为苦瓜和尚石涛所得。石涛原名朱若极,为明代靖江王后裔,广西全州清明县人。父亲朱厚嘉于南明隆武年间在广西自称“监国”,被巡抚瞿式耜杀害于福州。一家十几口大部被害,石涛得内官相助是惟一幸存者。他一岁削发为僧,法名原济。石涛传授佛学,云游四方,早年喜欢山水,屡登庐山、黄山诸名胜,流寓皖省J县十载。此砚是他流寓北京期间,以500两白银购得这方“国宝”。赏玩画面,自感与后主景况相同,同命相怜,

有感身世,在观台背面刻怀素蕉叶挥毫图,以抒胸中块垒,并在背面镌刻铭文“失国之痛,笔底沧桑”,下面落款“苦瓜和尚”四个字。

这方砚在清末又碾转传之画家虚谷手中。虚谷原名朱怀仁,

为清军参将,参与对太平天国的镇压,深深同情农民起义军的壮举而对清政府甚为不满,厌倦仕途,削发为僧,在书画中寻求生活的乐趣。虚谷身披袈裟不理佛事,不茹素食,四处云游,和纸、墨、笔、

砚打交道,频繁往来于苏皖两省扬州、上海、苏州、宣城之间,卖画为生,其间结识一J县徽商。徽商姓谭,雅好书画,经商之余,遍访字画文玩,得一心爱之物,不惜万金购得,是一位书画鉴赏家,在古徽州这块“藏龙卧虎”之地,搜集庋藏了大量名人字画,金石玉玩,

古墨名砚,堪称“富甲皖南”。

一天,虚谷去谭商人家作客,为商人作《梅雪图》一幅,上面题诗:“无端白雪落沙来,古本疏枝上粉台。似雪似花花似雪,梅花又向雪中开。”谭商人对虚谷的画和诗十分钦佩,赠以百金。这虚谷在谭府盘桓半年,遍游皖南名胜,登黄山,游太平湖,常常与谭商人游山赏景,谈诗论画,奕棋操琴,甚是相得,临别前慨然相赠《观苍海》石砚一方。此砚上端所刻小篆砚名为虚谷所篆刻。谭商人又赠以千金与虚谷依依惜别,不久虚谷在上海城西的关帝庙坐化。

1941年初,发生“皖南事变”,谭儒文率国军新编55师参加顾祝同部对新四军的围剿,奉命驻扎J县一带。由于得父亲谭商人的密报,捕获从石井坑血战中突围出的新四军干部、战士一行15

人,解送去了上饶集中营。后来新四军重建军部后,驻皖部队重返J县,谭商人被处决,谭家被愤怒的乡民付之一炬,几成焦土。待谭儒文率部赶到,收敛父母尸骨,检视遗物,仅在燃着硝烟砾瓦当中捡出《观沧海》雨点金星砚一方。他含泪埋葬双亲人了祖坟,怀揣这方砚台,不久又去了内战前线,直到抗战胜利,国民党败退去台湾,这方砚台他一直不离左右,随身携带,成为他的心爱之物。

梅韵贞带着莹莹泪光讲完这方砚台的传奇故事,谓然叹息,久久地依偎在高高垫起的枕头上,默然不语,显得情绪异常萎顿。

谭仲平仿佛从这则离奇的故事中悟出于点什么,他看到这方闪烁着点点金星的极品歙砚之中《文,》蕴藏着的价值。他若有所思地接过《人,》了奶奶手中的砚台,极仔细地《书,》看了又看。随后轻轻地将这《屋,》方砚台放进锦匣中的红木盒之中,将这个匣子放在奶奶的枕头底下。

他轻手轻脚走出奶奶的房间,带上了门。

几天之后,他从文庙的文物商店买了一方大小差不多的砚台,

将它放进了奶奶床头的锦匣之中,神不知鬼不觉地演出了一场狸猫换太子的把戏,将《观沧海》砚悄悄地取走。通过他的哥儿们,找到了古都市博物院的一个著名鉴定家去鉴定、估算价格去了。

172

鉴定家50来岁的模样,白净的脸上微微有些发福,他是当今古都市声誉鹊起的大名士、书画家、鉴定家,其书画的价格都不菲。

如今除拥有一级画师的头衔外,还是古都银星大酒店的艺术顾问,

为银星大酒店艺术画廊专职鉴定师,在酒店享有免费吃、住的优惠。

鉴定家对这位A省出版界权势人物谭冠先生的公子的到来,

不敢怠慢。他的画册的正式出版,正有赖于这位公子从中斡旋,所以不仅免收鉴定费,而且还要招待吃喝,奉送书画。

谭仲平小心翼翼地捧着布包中《观沧海》雨点金星砚,穿过琳琅满目的画廊,推开了鉴定家那豪华宽大的办公室的门。鉴定家从皮圈椅中笑着迎了出来。

他的老板桌上堆着一叠高档画册,身后的博古架上摆放着各种明清磁器,墙壁上挂着名人字画和他本人的书画作品。老板桌上铺着画毡,显然他刚才还在泼墨挥毫。他那字的价值在千元一平方尺左右呢。

谭仲平心中想,这家伙提笔就是钱,这钱来得也太容易,我怎么不也来点书画细胞呢?老爷子只知当官,而不善书画,否则凭他的官员身分,价格一定超过这戴眼镜的胖子。

鉴定家穿着西装,脚蹬一双老头鞋,西装裤子是背带式的,潇潇洒洒的样子。他温文尔雅地伸出白皙细腻的像是女人一样的手和谭仲平轻轻一握,笑着说:“什么风把谭公子吹到敝室来了。”

谭仲平豪爽地一笑:“别敝室敝室了,你这豪华的办公室恐怕值几十万呢?”他笑着指了指红木博古架上的明清磁器和满壁的字画说。

“谭公子见笑了,这些东西都不是值钱的货,有的只是赝品而已。”鉴定家解释说。

“这真品、赝品还不是你闭着眼睛说。”谭公子嘻嘻一笑半当真、半开玩笑地说。

‘哪里,哪里,干鉴定这一行学问大着呢!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但是首先讲究的是职业道德,真的就是真的,假的不能说是真的。

有人弄一幅傅抱石假画前来鉴定,我认为是今人伪作的,且为高仿,也即画院职业画家仿的,其作品本身也有相当价值。来人以出万元鉴定费为代价,请我以真画而出具鉴定书,被我严辞拒绝。这就是鉴定家的职业道德,我不能自毁信誉。”鉴定家一本正经地说。

“可我听说,你经常把假的说成真的,把真的的说成假的,视鉴定费给多少而定。”谭仲平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

“绝无此事,绝无此事,那一定是有人造谣诽滂。像我这样的50岁左右的国家一级鉴定师,人数极少,同行眼红,故而诽谤我的人不少,你不信任我,就请回。”鉴定家脸带愠怒地说。

谭仲平这才不说话了。而他也只是开开玩笑而已,他不想得罪这位炙手可热的鉴定大家,只好把他所听说的故事咽进了肚皮里。

他从马桶包里摸出了一个红绸包裹着的红木盒,送到鉴定家的手中:“这是我家祖上遗物,受父亲委托请您老鉴定一下真伪。”

他故意把这位不太老的鉴定家称为“您老”,并打出了A省出版界头号权势人物谭冠的牌子。他知道他最近一直在想走父亲的门子出一本自己的画册,要父亲与A省古籍美术出版社说说,而他的画作实在并不怎样。于是谭仲平娓娓动听地把从奶奶梅韵贞那儿听来的故事向鉴定家又添油加醋地复述了一遍。

鉴定家开始聚精会神地观赏这方被称为唐代歙州古砚的文物。他拿掉了近视眼镜,手持放大镜仔细观察这方(观沧海)砚。

只见他眉头微锁,又轻轻摇头,嘴唇啃着手中的眼睛架,作沉思状。

良久,他重新戴上眼镜,拍着谭仲平的肩膀说:“仲平,告诉你爸爸,

这是一方难得的好砚,确是神品啊!”

谭仲平看着他吞吞吐吐的表情,情知有点不太妙。他说:“你说这砚到底是不是唐代的东西,是真的还是假的,别光拣好听的说。是真的就说是真,是假的就说是假的。”

鉴定家沉思了一下说:“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总之是一方好砚,是一方老砚,至于是不是唐代的呢?不好说。”

谭仲平有点急眼了:“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有什么不好说呢?”

“你要听真话,还是听假话?”鉴定家眸子在眼镜片面后,闪着异样的光彩。

“那当然要听真话,您老放开说,就是假的也不怪您。”谭仲平急切地说。

“行,那我就把我的判断如实告诉你。”鉴定家仿佛下定了决心,他开始慢条斯理地解释着这方砚台。

“从石质上分析这确是歙州旧坑龙尾石精制,原料是一方上好的石料,融金星、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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