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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的东西,所以反而不象何东那样追求幸福的感觉那么强烈。”
“据我对何西的了解,他对自己的认知还算靠谱。”权筝说。
“就因为比较靠谱,所以他辞了自己喜欢的职业,跟你们在外面闯荡,每一天都在接近增加自己阅历,开阔自己眼界的目的。”叶舟说。
“这方面一顺,别的方面就不顺了。”何西自嘲。
任知了说:“我呀,优点是对爱情执着,不见异思迁,缺点是把爱看得比生命还重。”
“我晕了,”何北说,“她到底是明白还是不明白呵?”
“你这是表扬我还是批评我?”
“肯定是表扬。”
“该我了,”唐娇说,“我的优点是,我知道我自己什么都不行。缺点是,我老觉得我什么都行。”
叶坦评论:“换过来说就对了,优点是自信,缺点是不自信。”
“拧把了,所以她活得也特拧把,属于临界精神病患者。”何北说。
“去你的。”唐娇瞪了他一眼。
“我跟何北说过,”叶舟说,“好多孩子是以毁灭自己来对抗父母的压制冷漠,你嫌我没出息,我就加倍没出息给你看,这样的叛逆是没有出路的。”
“我觉得你特棒,其实你是做经理的料,你老觉得自己就配打工。”叶坦跟唐娇说。
权筝说她:“太看低自己。”
“你们是真的还是鼓励我?”
“当然是真的了。”叶坦说。
唐娇倔强地看着大家:“长这么大,没人说过我行。”
“其实我们大家都觉得你行。”何东说。
唐娇扬着头不让眼泪出来。
叶舟看着唐娇说:“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有,在美国有一个流浪的女孩好像叫莉丝,都不知道父母是谁,她用两年的时间完成高中四年的课程,以全优成绩考上哈佛,她说不管现在或者将来会发生什么,她的生活绝不会被外部条件所控制,她的努力会决定她的生活一步一步向前。”
大家都沉默了,自己的生活不被外部的条件所控制?
这时权筝说:“别看我拿了博士学位,其实我跟唐娇一样,不该自信的时候自信,该自信的时候不自信。我对自己的长相穿着接人待物都没自信心,就用拼命学习来掩盖自己的不自信。和何东交往的时候,我老在给他讲道理,说他这个不对那个不对,显示自己多正确,其实是一种不自信的表现。”
何南说:“何东说,权筝对自己的认知正确吗?”
“应该还行,我可真不知道你是因为不自信才这样的。”
“认知正确的好处就是知道怎么改变自己,如果不改变的话,那这认知就没用了,是不是权筝?”叶舟说。
权筝点头。
“我的优点是老快乐,缺点是不知道怎么让老爸快乐。”叶坦说。
何西说:“过了。”
叶舟笑着不说话。
“该我了,”何南说,“优点是生活目标明确,就是想创业,也自信觉得自己能成功,也不怕吃苦,缺点是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不行,怎么干个手机挂饰都干不好。”
叶坦说:“不太准,在灵魂深处其实很不自信,为了掩饰这种不自信,表现出的一些自信就有点过,爸爸你觉得呢?”
“我觉得没人买你的手机挂件可能是你不了解你的销售对象,不知道他们喜欢什么,其次是销售代理的提成应该跟销售量挂钩,而且是累进的,卖一个提百分之二十,卖十个可以提百分之三十。”
何南点头:“可能是这问题,我把销售代理当独生子给惯着,他们没有卖不出去的负担。”
“我缺点软弱,优点敢于克服软弱。”何东说。
“不准,”唐娇说,“我觉得你是好人,但是创业能力不行。”
何北马上帮何东反驳:“你瞎说什么呀,不行我们怎么收的礼品盒?不行我们怎么建的军事健身营?”
“那都太简单了,而且走的是零投资路子。”何东说。
何北转过头看着何东说:“那你是一见钱就慌神?”
“我就不评何东了,给你留个作业,好好认识自己。”叶舟说。
“如果我真没创业的能力,那就是说我这辈子都干不了我喜欢干的事了?”何东不甘心。
何北补充:“也就是说你这辈子都幸福不了了。”
“那我现在是应该回北京再找个公务员干干,还是继续在深圳做无用的功?”何东问叶舟。
“还是要对自己有正确的认知后才能决定怎么走。”
何东点头:“行,只要有目标就行,下一阶段主要就是要认知自己。叶爸爸,您能帮我分析分析那甜点店为什么就开不下去呢?”
“可能主要是对市场到底有多大没有调查清楚,盲目估计销售量,大概就这些。你在帮胡晓宁的时候,要是把自己想成农民,这钱是在工地打工一分一分攒出来的,可能上的不会这么快,也不会损失这么大。”
“好,我必须时刻记着自己是农民。”
从叶坦家出来,看着何北打的去上班,这几个人不淡定了,他到底上的什么班呵?想几点去几点去,还都是深更半夜的?
走,去看看!几个人开着车就跟上何北的出租了。何北在一家酒吧下了车,大家不知道怎么办了,跟不跟进去?唐娇何南要进去,何东何西劝他们别进去,最后任知了忽然要上厕所,大家只好往回奔。
何守三拿了儿子的一万八,专心运作跟梁美丽结婚的事儿,想着自己要搬走了,老爸怎么办?早饭的时候就问何爷爷:“爸爸,您结婚的事儿怎么样了?”
“你是想让我结还是不想让我结?”
“想让您结,我这不是要搬走了吗,郎教授要过来了,也能有人给您做个饭呢。”
“听着还是我儿子孝顺。”
“您不是早就说郎教授女儿审查您呢吗,审查合格了没?”
“这个女儿快审查完了,另一个女儿又让我写个婚前协定。”
“国外的有钱人才写婚前协定呢,您写什么呀,咱除了房什么都没有。”
“我都不想说,这么好的郎教授怎么教育出这种女儿,咱家你们四个,虽说都不怎么的,也没象她那样的。”
“能怎么样呢?我还真捉摸不出来。”
“让我写婚前协定,我和你郎教授一结婚,她不要来咱们家住吗,她那女儿说要我先走……”
“走哪儿?”
“就是死,我的一半房产得给你郎教授。”
何守三傻了:“凭什么呀?要写也得写房产跟她没关系才对呢。”
“郎教授也不同意,那女儿还想占郎教授的房,所以我们俩决定暂不结婚了,耗着,看谁能耗过谁。”
“那您不结,我能在家结吗,美丽一进门我们俩人照顾您?”
“就你那美丽我瞧不上。”
“那我要搬走,您怎么办?”
“你要上你那媳妇家去住?”
“不是,何南给了我点钱,让我租房子住把婚给结了,儿子有这点孝心,我也不能拒绝不是。”
“越活越抽抽,是不是孩子卖纸盒挣的钱?”
“还有开军式健身营挣的。”
“那你也敢用?”
“您要让我在家结我就不用。”
“我还忘了,昨天那三单元的老金头还找你呢,让你帮助安个灯泡,你还不如成立个小便民服务公司,招几个跟你一样的退休技工,帮助这附近的老人修修水管按个灯泡什么的多好,收点劳务费,又方便大家,这附近住的净是老人。”
“我都这岁数了,还创业?”
“谁规定多大就不许创业了,那我干,我雇用你行了吧?说干就干,我今天就找居委会谈去。”
“您甭干了,您又不缺钱,抓紧把您和郎教授的事儿办了吧,您不是老想着能幸福一天是一天吗?”
“结不成婚我也幸福,现在什么事也影响不了我幸福,我都这岁数了,幸福一分钟是一分钟,谁也甭想影响我心情。走,先甭收拾,跟我上居委会。”
“我就甭去了吧,您干您的。”
“瞧你这点出息,连百分之一都不如我孙子。我得挨个打电话谢谢他们的礼物,终于他们也能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您那意思是不是您暂时不结婚了,我也就甭结了?”
“你随便结,甭惦记我,就一条别用何南的钱租房就成。”
“我们爷俩的事儿您就别操心了。”
爷爷指着何守三:“你和你那没过门的媳妇老想靠着我孙子,严重影响了我的生活质量,影响了我的幸福指数,知道不知道?”
“您瞧您,急什么呀?”何守三收着碗筷,心说要知道还不如不问呢,倒问出麻烦了,这梁美丽同意结了,老爸又不同意了,瞧这事儿闹的。
何守二这儿也不顺,跟儿子要任知了家的地址,儿子还不给,觉得让家长强行把任知了带走不好,可到底怎么办何西也不知道,丁香也不接他电话了。何守二发愁,于莎莎还不让他骚扰儿子,让儿子自己想办法。
其实何守二何守三的事儿都不叫事儿,真有事儿在后面呢。
这天早上,何东何西何南三兄弟在楼下蓝球场打球的时候,被两个开铁灰雪佛莱车的男人盯上了,他们透过车窗在看他们打球。
男人甲问:“绑谁?”
男人乙说:“谁有钱绑谁?”
“都绑了?”
“就剩那小子,他上哪儿找钱赎他们仨?”
“也是,那咱们绑那个瘦的?”
这俩人又开车跟着何西何南任知了遛狗,男人家说:“都落到帮人遛狗的份儿上了,能有多少油水?”
男人乙说:“那怎么办?”
这俩男人又跟着何南叶坦进了保姆介绍中心,叶坦说她看谁都是好人,让何南帮她过过眼,俩人聊着就进去了。
何南说她:“要是问你干过吗,你怎么说?”
“我当然说干过了。”
“问你哪儿的人呢?”
“不知道怎么说。”
“你就是河北人。”
“河北在哪儿?”
“北京就在河北省中间。她要问你是哪儿的,你就说是怀柔。”
“为什么?”
“就你这两句中文,也就能往北京靠,你不能说是北京的,北京没人上外地当保姆,怀柔是县,你说是那儿的容易让人相信。要问你为什么到深圳当保姆,你怎么说?”
“我说我喜欢深圳呵。”
“可能不行,最好说深圳挣钱多。要问你什么学历呢。”
“我说大学吧?”
“不行,最多说到初中毕业。”
“为什么?大学生当保姆多好呵。”
“国内大学生不给人当保姆。”
男人甲问男人乙:“你说他们是去找保姆还是要给人当保姆?”
“一会儿就知道了。”
何南把叶坦拉到一中年妇女面前:“叶坦,这家不错,就母女俩,小孩都十三岁了。”
中年妇女上下打量着叶坦:“干过吗?”
“干过。”
“什么文化水平?”
“初中。”
“我叫梁怡,”女人说,“身份证复印件有吗?”
“有呵有呵,忘带了,要不然你找别人吧。”叶坦说着拉着何南就走。
“你忘告诉我身份证的事了。”叶坦跟何南说。
“怎么办?”
“没事儿,她马上就追过来你信不信?”
有一抱着小孩的年青妇女拉住叶坦:“看过孩子吗?”
叶坦赶紧点头:“看过。”
这时中年妇女梁怡走了过来很霸道地说:“哎,这人我用了。”
男人甲跟男人乙说:“没戏,要给人当保姆。”
“那就赶紧跟那个去。”
铁灰色雪佛莱趴在餐馆旁边,男人甲男人乙透过车窗看着何东和权筝从餐馆出来,权筝跟何东说:“谢谢你。”
“应该的。”
“没钱了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