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十二层楼,三四十米的高度,侥是李政没有恐高症,心也快跳出去了,就跟拍好莱坞动作片儿似的,特牛掰!
佘兆南抱住窗框向下看,腿软:“妈呀,我眼晕。”
操!李政差点练劈了,好在他娘生他两条长腿,练住了!
脚踏实地到隔壁阳台,李政一不做二不休轮起石椅敲碎了玻璃!!
佘兆南指手划脚:“给我开门。”
肥头秃脑的柳姓官员见到李政惊吓的差点把裤衩子套脑袋上,李政也是一惊,因为床上那位双手拷床头双腿大张,口里咬着蛋蛋屁门儿里塞着两根哒哒棒胡扭一通的‘少爷’,不是阿信么!
李政不能再淡定的开门,将门外的佘兆南薅进来,一时间套房内静的诡异,只有阿信屁|眼儿里的哒哒棒还在不识时务尽职尽责的得瑟着,空气里隐隐泛着令人羞涩地味道。
“呜……呜……”阿信扭臀摆尾淫吟嘤喘,那叫一个浪啊。
佘少爷夹紧裤裆手忙脚乱拿起床头的钥匙给阿信解开手铐、蛋蛋、还有哒哒……
佘兆南二逼叨潮的:“李政,你过来,这玩意儿特么得。怎。么。拔?”
李政怔了一秒钟,暴怒:“你都拔不出来,我就能拔。出。来么!!”
不对,这不是重点!!
李政上前两步薅住想要逃跑的柳姓官员头发,柳姓官员霸气一甩头,靠,薅了满手的头油!
李政揪起柳姓官员的脖领子,拎老母猪似的抡到床上——阿信的两腿之间。
阿信一点也不知羞耻,慢慢扯出一枚沾着血丝的哒哒棒,佘兆南头皮发麻,泥玛这么血腥!粘红屎了没!
柳姓官员铁青着脸:“说吧,你们想怎么样?”
佘兆南盲然的望向李政,李政咳了一声问阿信:“你的价格是多少?”
阿信大汗淋漓,慢慢拔出另一根哒哒棒,轻吟一声弯起嘴角笑看佘兆南:“一宿一万,讲好了的。”
“泥玛!明明说好了一宿一千,你金造的屁股啊……”
阿信举起血丝丝的哒哒棒,佘兆南捂住嘴干呕!
哒哒棒又指向柳姓官员:“他说给我九千。”
李政瞪佘兆南:看吧,幸亏跳过来了!
李政对柳姓官员道:“听到了没,留一万元就可以走人了!”
柳姓官员警惕道:“就这么简单?”
李政笑的意味不明:“不然呢?”
“……”
柳姓官员急于脱身,他捡起裤子掏出钱包:“我现在只有六千,其余的……”
靠!说好的九千呢!
李政擦擦手接过钱:“其余的事就不劳烦你了,今天的事到此为止,慢走不送!”
柳姓官员逃也似的出了酒店。
佘光南急忙问李政:“他会不会找人回来收拾咱俩?”
李政问他:“他找谁来收拾咱俩?警察还是黑社会?”
“也是。”
佘兆南看向床头柜挠挠脸向李政递了个眼神,口齿不清的问道:“那什么怎么办?”
“留着。”
“还不都是一回事么!”
“屁!棋留一招,这是在万不得已时自保用的!”
李政推开佘兆南捡起地上的衣服给阿信:“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阿信点燃只烟抽了一口:“不用,刚开始就被你们打断了。”
佘兆南特好奇:“都这样了才刚开始?”
“对呀,小朋友。”阿信向佘兆南的脸上吁了口烟:“看着挺吓人的,其实没想像中的那么疼。”
“别叫我小朋友,我可一点也不“小”,”佘兆南眯起特招人的桃花眼:“虽然江湖人送我外号万人斩,但我还从来没有斩过男人。”
“万人斩?呵呵呵……”阿信挑起佘兆南的下巴颏儿:“有机会过过招,万人斩小朋友,我是‘臀里一只花’,这厢有礼了。”
“都说了别叫我小朋友!弄得你好像很‘大’似的!”
“我都已经三十三了,”阿信抬头看李政:“不信你问他。”
佘兆南转头看向李政。
李政点头:“刚好大我十岁。”
阿信:原来他才二十三岁。
佘兆南才反应过来:“原来你们认识,千万别告诉我你是他的主顾,不然‘日后’我会有三劈的错觉。”
李政伸出手:“别口没遮拦的,带没带钱?拿出来!”
佘兆南满皮夹子掏出二百零一块一毛,特么还有个一分儿,他问阿信:“刷卡行不?”
阿信被逗笑了:“哎哟客官,你可真高端。”
“你的睫毛是假的吧?”
“下面的毛儿却是真的,你不都看到了么。”
“我还以为做你们这行的都得拿刮胡刀刮掉。”
“焦黄分叉的话,的确得刮,不过我的不用哦,因为我比较喜欢夜深人静时独自一人对着月亮一根一根的揪。”
“哦?那玩意儿还会分叉?还焦黄?孤陋寡闻了!其实我也挺喜欢揪的,但是我喜欢手执一杯葡萄酒对着电风扇揪,呵呵呵呵呵呵,我们俩个还真是臭气相投,哎,你还抹口红了……”
李政:“……”
这两人,不知道个愁,还唠上小嗑了,言谈甚欢!
李政解下左腕上的手表和六千元一并给了阿信,阿信拿起手表戴在腕上左看右看,笑道:“拆掉两扣刚刚好,钱不要,这个送我吧。”
佘兆南插嘴道:“好家伙,没想到还是个重情重义视金钱如……”
李政打断他对阿信道:“钱也拿着吧,不白拿,今晚……”
“放心,”阿信偏头笑道:“对你,我可以有职业操守……”
。
阿信从洗澡间里出来险些滑倒,李政及时扶住他:“没事吧?”
“当然没事。”阿信自然而然发出邀请:“要不要送我回家,顺便到我那坐坐。”
“刚好我也有这个想法。”
佘兆南好无趣:“喂!那我呢,我没开车啊!”别光顾着调情无视我这个大活人啊!
李政抽出一百块钱给他:“自己打车回家吧!”
“切!打发要饭的你!至少也得一百五……哎,你到他家不会是去打炮吧?”
李政:“不是。”
阿信:“我倒希望是。”
佘兆南:“可千万别是,只有你不行,我真不喜欢三劈的感觉!”
李政:“……”
☆、我不爱你了
阿信的家,一如即往的简陋冷清,二十五瓦的灯泡点和没点总还是有区别的,颇有‘复古’情调。
“自己找地方随便坐,别客气,”阿信在外屋问李政:“啤酒还是白酒?”
“白开水。”
“啧,我这最缺的就是白开水了,”阿信拿了矿泉水递他:“将就着吧。”
李政接过水放在炕沿上,自顾自的坐下:“你应该挣不少钱,为什么不换个好点的房子。”
阿信打开易拉罐,灌了半罐啤酒反问道:“那你呢,有那么漂亮的男朋友,为什么还要答应我的邀请?”
“……”李政想了好一会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很寂寞吧?”
“……”
“不如让我猜猜发生了什么事?”阿信做思考状:“难道是和男友分手了?”
李政苦笑:“虽然没猜对,不过也快了……”
“需要我安慰你么?”阿信赤|裸|裸推销自己:“以我的技巧可以让你忘记所有的烦恼事。”
李政抬头,忽然说道:“你能不能抱我一会儿。”
阿信微怔:“别这样看我……虽然你能主动开口色叔叔我求之不得……”
他走过去,低垂下头,温热的呼吸扑在李政的面上:“但现在我更想做些别的……”
五指插入对方的发间,他试探着触碰李政的唇,一点点一点点的加深力道,然后探出了舌尖,滑进他的口腔内……
李政即没有闪躲也没有回应。
阿信一吻点到即止,邪邪的问道:“点评一下,老娘与沈岩哪个的技巧更胜一筹?”
李政抽出纸巾擦掉唇上沾染的口水,如实以告:“和你没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那就是没感觉咯,”阿信倒在炕上:“都说了,我可以让你更舒服,舒服到认为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的,怎么样?有没有心动,飘飘欲仙欲生欲死的感觉,免费的,估计你享受完我的服务就会变得挑剔。”
李政与他并排倒在炕上:“我还是更想和你聊天。”
“要抱着聊吗?”
“陪我说说话吧,说什么都好。”
阿信侧头看他,眨眨眼:“政政,你是多大才知道自己喜欢男人的?”
“十九岁,”李政幽幽的说道:“在没认识他之前,我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喜欢男人。”
“初吻?”
“十九岁。”
“哇靠!第一次也是在十九岁么?”
“是。”
“什么感觉?”
“他夹得有我很疼,然后就痿了。”一个星期后才敢试第二次。
“哈哈,政政你真是太可爱了。”
阿信笑的捂肚子:“叔叔我比你早些,在十六岁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了。”
他回忆起来无不感慨:“十六岁,真是个好年纪啊,我没有惊慌也没有恐惧,因为时间都被用来想男人的身体了,我每天夜里都幻想着有一个强壮的男人架着我的腿狠狠的干我,所以,现在那么多人骂我骚损我浪,没男人的鸡啵就活不下去,不是没有道理的。”
阿信阴阳怪气:“报歉,我又粗鲁了。”
他继续道:“十七岁那年,我终於美梦成真,在一个大我二十岁的男人下面被。干。出了血,事后他夸我那里贼水灵,哈哈,又没汆稀也没女人的功能那地方怎么可能水灵。”
李政笑了,阿信也笑了,笑的像个孩子:“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
“……”
“父亲在我十三岁时就去世了,我不想他,也没有哭,因为他总是打我骂我,还时常报怨是我和弟弟拖累了他,而母亲直到现在都没有改嫁。”
李政:“你的母亲很爱你们?”
阿信迷茫了:“我的第一次就是她给我找的,为了给弟弟买书,那个男人给了她五十块钱,别惊讶,我是自愿的。”
“报歉……”
“不……我很开心,这些话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讲过,”阿信的眼神很清澈:“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自小看够了父亲对母亲的殴打,我从来就不曾祈盼过爱情,也不希望爱,可是亲情……除了亲情,那是最后一样证明我没有麻木彻底的情感。
既然有了第一次,也不差第二次第三次,每一次男人从我身上下来,母亲都会很心疼很温柔的搂着我,她哭着说,小语,都是娘没用,娘对不住你。
我信以为真,为了钱我卖力讨好身上的每一个男人,后来弟弟上了高中,负担日益沉重,我来到城里,收入比以前高了很多,只要能挣到钱,我不会计较身上的男人是谁,有几个……
直到有一天,我被人关了三天三宿,病的很重,很痛,我好想家,想母亲的怀抱,想弟弟乖巧的微笑……只有我的家人才能让我忘记身上的痛苦。”
阿信还在微笑,就像是在讲着别人的故事:“那一天,我拿着没舍得看病的钱回到家,在外屋听见里屋的母亲跟弟弟说:别碰你哥的东西,很脏……”
“……”李政心里不是滋味,轻声道:“别说了……”
阿信摇头:“我不难过,真的一点也不难过,人世间这点破事儿,一旦看开了就会发现伤害过你的人都不值得你难过,而被伤害了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