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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出话来,莫尘却没有停手,不对,停脚,一脚抵在纪风的脖子上,眼眶都红了,恨恨地看着纪风。
纪风被吓了一跳,回过味来就使劲拍了自己几巴掌,腆着脸讨饶:“媳妇儿,媳妇儿我错了,我嘴臭,我混蛋,我一时鬼迷心窍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你原谅我呗?”
莫尘不能说话,也不想手语,就那么看着纪风,似乎想用目光把这混蛋凌迟,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纪风心里悔得要死,明明心里不是那么想的,这臭嘴怎么就瞎说呢?
是,他心里是不舒服,是在吃醋,但是更多的是自我厌恶,是对自己没有保护好莫尘这件事的深深自责,可是为什么话一出口就完全变了呢?
“啪啪”纪风甩手给了自己两耳光,这感觉特么的熟悉了,纪风觉得,他就是犯贱,莫尘不收拾他他自己都觉得浑身不对劲。
“媳妇儿,我真错了,我心里不是这么想的,我就顺嘴一说,不是,我那是气话,其实我就是气我自己,一想到这几年是高嶦陪在你身边我就嫉妒,就心里泛酸,你原谅我吧,我知道你跟他什么事都没有,真的,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不信你看!”
说纪风无耻还真是便宜他了,只见这货很干脆地揭起自己的衣服,可惜莫尘的脚抵在他的胸膛上,衣服揭不起来,就只露出挂着六块腹肌的腹部勾 引人。风尘跟纪在。
可惜莫尘不吃他这一套,纪风无奈,伸手就抚上莫尘的腿,出言调戏:“啧啧,我媳妇儿这腿,又长又直,勾死人,看看看看,腿上连汗毛都没有,只看这腿我浑身都软了。”
莫尘忘纪风胯下瞅一眼,你那是软了吗?
纪风的贼手还真是摸上瘾了,沿着小腿越摸越往上,莫尘脸上一红,赶紧收了脚,自己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
纪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本该生气的人是自己吧?这正吃醋发疯的是自己吧?被抓个现行的是浴室那位吧?
可是为毛到最后是自己低声下气的求饶求原谅呢?
纪风“嚯”的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嘀咕一句:“不行,这事儿没完!”然后几步跨进卧室,抄起睡衣也跟着进了浴室。
莫尘刚脱完,纪风呼啦一下推门进来,咧着嘴:“媳妇儿,咱们来个鸳鸯浴如何?”
莫尘淡淡的瞥某人一眼,打开了喷头。
纪风一看有戏呀,赶紧把自己脱光光,也钻到喷头底下,伸手把莫尘捞进怀里,用下面生机勃勃的兄弟去撞小阿尘。纪风咬着莫尘的耳朵:“媳妇儿,为夫这还在吃醋呢,你说这咋整吧。”
莫尘在纪风腰间狠狠揪了一把,疼的纪风嗷了一声:“你可真下得去手啊,赶快认错,否则我今晚就干得你明天上不了班。”
温热的水从两人的头上挥洒下来,很快就湿了两人紧贴的身体。浴室里渐渐雾气腾腾,莫尘的皮肤在水雾中愈发的白腻如玉,薄薄的鼻翼几近透明,旖旎动人,一张一弛间,纪风只觉他离体的魂魄不受控制的被它吸食。
纪风抓住莫尘纤细的肩膀,眼睛钉在莫尘红艳艳的唇上,心底咆哮:“别有事没事勾引我啊,我这正事儿还没办呢!”嘴上义正言辞:“说吧,刚才为什么拦着我?”
莫尘忍不住白他一眼,这货今天是打算杠上了是吧!正准备解释,不想纪风有嘴贱加了一句:“你还让他抱你,你说,上次他都动你哪了?”
莫尘冷眼看着纪风,手语:他抱我了,摸我了,还亲我了!
“操,该死的!”
莫尘:你想怎么样?
哗哗的水浇在他一双修长的手上,根根手指仿佛粘了蜜一般直招苍蝇,纪风看他一双手在眼前晃呀晃的,真恨不得含在嘴里细细啃咬一遍。
可是莫尘表达的意思简直太气人,纪风瞪着莫尘,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勾得他心里火烧火燎,偏偏又气得他想要暴走的人儿狠狠咬一口。
“那你为什么还护着他,不让我揍他?”
莫尘甩腿踢了纪风一脚,手语:就你这两下子,你自己说说谁揍谁吧!
纪风心里直乐,原来媳妇儿是怕自己受伤呀,抱住莫尘狠狠得在他滑嫩嫩的脸上吧唧一口,嘴里却恶狠狠道:“我不管,你说,他亲你哪了,摸了你哪了?”
莫尘指指自己的嘴唇,纪风眼眸猛地一缩,埋首就擒住了莫尘的唇。
莫尘满足的闭上眼,伸手抱住纪风的头,回吻。
纪风一手搂着莫尘的腰,一手按住莫尘的脑袋,一边吻一边磨蹭,几下就把两人磨得气喘吁吁,偏偏纪风那混蛋还不依不饶:“还亲哪了?”
莫尘指指自己的脖子,纪风喵呜一声又扑了上去,瞬间化身为黑夜传说中的吸血鬼。
“嗯!”莫尘低喘一声昂起头,细长的脖子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仿佛仰天清吟的天鹅,性感又勾魂,纪风哪里受得住他这番撩拨,下面高举冲锋枪,恨不得把莫尘就地法办。
于是,莫尘就在纪风一个又一个问题下,被纪风从头到脚亲了个遍,简直没有节操没有下限。
一个澡洗得热火朝天也真心不容易,纪风那货纯碎一傻帽,完全被莫尘牵着鼻子走完全不知,一腔冲天悲愤外加滚滚醋海,酝酿了半天,结果莫尘只动动手指头,这货就自动投降,乖乖匍匐在莫尘脚下,把媳妇儿从头舔到脚,舔得迷瞪瞪的一发不可收拾。
当纪风把莫尘压到洗手台上驰骋的时候,他终于回过味来:“媳妇儿,你这是赤luo裸的勾 引吧,你小子居然敢跟我玩声东击西?靠!”说着,纪风双手捧着莫尘白腻腻的屁股蛋子拍了两巴掌,埋首吞吐着莫尘的敏感的耳垂:“不过,老公喜欢被你勾 引,你每天勾 引我十遍我都愿意。”
莫尘翻着白眼,十遍?能扛得下来吗?
纪风在莫尘红肿的唇上狠啄一口,腰上重重一顶,莫尘被他顶得惊叫一声,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纪风十分满意莫尘的表现,邪笑道:“敢怀疑老公的实力?哼,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莫尘心中哀嚎:还来?看来今天确实玩儿过了!
结果可以预见,当莫尘被纪风抱回卧室,他简直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悔得肠子都青了,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纪风把被他洗的干干净净的莫尘放进被窝,自己也钻了进去,搂着莫尘的腰,闻着他清爽的味道,纪风这时才有空偷乐。
大蟑螂终于走了,走得他妈简直太有道理了,太大快人心了,纪风一个人咧着嘴傻乐,心中欢呼的想放声歌唱。
莫尘沉沉睡着,他的睡姿一向老实,一动不动,跟他的人一样自律。纪风把他怎样揉进怀里,他就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紧紧的偎依着纪风的胸膛。
刚刚被纪风狠狠疼爱过,他的脸色晶莹红润,肌肤似乎一掐就能流出香甜的汁水来,纪风在莫尘诱人的红唇上印下一吻,媳妇儿太勾人,走了一只蟑螂,说不定还会招来一只苍蝇,真得看紧了啊喂!
第37章 那时的他就是这么绝望吧
更新时间:2013…11…19 8:27:54 本章字数:
这厢穆一凡在医院躺了差不多四个月,医生说他的身体完全康复,可以出院,至于他的恐惧症,除了靠药物先控制着,也只能慢慢来。
穆一凡没有回莫爸爸家,被宫蓝宇直接接回了他的公寓,两人开始了水深火热的同居生活。
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皇天不负有心人,咱们蓝哥总算是在穆一凡跟前混了个脸熟,允许他近身活动。
穆一凡是恐惧症,不是弱智,也不是自闭症和精神分裂,他只是怕人,不管男女老幼他都怕,怕别人靠近,更怕别人触碰,但是他能生活自理,跟常人一样,他甚至还能做饭,收拾屋子,把蓝哥的猪窝收拾的纤尘不染。
当然,前提是咱们蓝哥得管住自己的手脚,老实呆着别动!
这真是要人老命,特别是看他穿着T恤长裤,光着脚在屋子里忙进忙出,每一个动作对蓝哥来说都透着禁欲式的you惑,对于已经禁欲四个月的男人来说,这折磨简直灭绝人性。
但是宫蓝宇只能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看穆一凡踮着脚擦灯,经过这次折磨,他比以前更加消瘦,身材显得更加颀长,抬手的动作让他露出一截劲瘦的腰肢,白晃晃一片,勾得宫蓝宇直咽口水。
宫蓝宇把眼珠子挪到别的地儿,眼不见为净。
穆一凡擦完灯又开始擦桌子,他弯着腰,柔软的腰身拱起,平滑的背,柔韧的腰,挺翘的臀,宫蓝宇“嚯”的一声站起来,下面已经搭起了帐篷,实在是受不了了。
此时穆一凡正专心致志的擦桌子,宫蓝宇突然站起来,吓得接连后退了好几步,直到退无可退,才把自己缩成一团藏在冰箱与墙之间形成的角落里,满眼的惊恐。
宫蓝宇懊恼的甩了自己一巴掌,身上的欲望潮水般退得一干二净,放柔声调安抚:“阿凡不怕,我是要去喝水,对,去喝水,你看!”
宫蓝宇走到冰箱跟前,打开冰箱拿了一瓶水,又乖乖坐回沙发,对穆一凡道:“你继续吧,桌子还没擦干净呢,我坐这里保证不动了。”
说完,宫蓝宇象征性的喝口水,打开了电视,视线一直锁定荧屏上莫名其妙的广告,余光中,阿凡终于战战兢兢的站起来,拿着抹布又开始干活,看的咱们蓝哥心疼的想撞墙。
是夜,穆一凡一个人坐在他房间的阳台上,任由冰凉的冷风刮过他柔和的脸庞,身上仍穿着家居服,只披了一件外套,非常冷,但是穆一凡不在乎。
他的恐惧症很严重,他不记得宫蓝宇吗?不,他一直都记得,记得清清楚楚,脑子里全是和宫蓝宇在一起的幸福甜蜜,但是,他还是会怕,宫蓝宇动一下,离他稍微近一点,他就会紧张的要命,就会焦虑,就会止不住的惊恐。
“蓝哥,蓝哥!”阿凡低低的呼唤着,一遍又一遍,却只能被冷风吹散。
一墙之隔的宫蓝宇也没睡,他睡不着,这种日子要到何时才是个头?
宫蓝宇悄悄起身,做贼一般轻轻推开穆一凡的门,阳台上,穆一凡似乎睡着了,脑袋歪在一旁,宫蓝宇轻轻走过去一看,果真是睡着了,身上披的外套掉在地上,冒着阵阵寒气。
宫蓝宇赶紧把他抱起来,才发现怀中的人儿浑身冰冷,跟冰块一般。
宫蓝宇把穆一凡放进被窝,帮他关好阳台的门,盖好被子,正准备离开,却听穆一凡轻轻呢喃:“蓝哥!”一声又一声,生生拖住了穆一凡离去的步伐。
回头,床上的人儿脸颊渐渐红润,冻得青紫的嘴唇微微嘟着,如同酣睡的小猫,模样乖巧又毫无防备。他的嘴巴恢复的很好,当初宫蓝宇一度很担心会留下疤痕,没想到只在嘴角的位置留下了淡淡的一个印记,不仔细根本就看不出来。
阿凡那声“蓝哥”柔柔地叫进了宫蓝宇的心里,他的步伐再也挪不动,跪在了床边痴痴看着。这个动作完全是宫蓝宇这几月来养成的习惯,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宫蓝宇知道,穆一凡熟睡之后会做恶梦,他总是在半夜被阿凡凄厉的哭喊吵醒,然后一直守在床边直到天亮。
此时的穆一凡还没有被恶梦侵扰,闭着的眼帘盖上了他眼中的惊恐和防备,他的这种目光每天就跟锥子一般,每分每秒扎着宫蓝宇的心脏,扎得宫蓝宇郁闷憋燥,有火没处发,有劲没地儿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