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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夏夜哭了,他说:“我不能也不想害你,今晚的事只是不想留下遗憾,你明白吗……哥。”
夏夜活的很明确,他清楚自己要什么,知道如何得到,也知道得到后如何处置,他最后那声“哥”已经明确的表明,他要如何处置这份感情了。他不喜欢感情里的遗憾,所以,他吐露心意,但他也很清楚,现实不允许这份感情存在,所以,开始就是结束。
两人的爱情就像昙花,酝酿许久,盛放却短暂的让人抓不住。
☆、我去截个肢
龙一瞅着挂断的手机,心里有点发涩:死小孩,为个外人把这些陈年旧事都抖出来了……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早就结束了……赶走你那些玩伴不是出于嫉妒,而是担心你……是哥哥对弟弟的担心,连这样都不允许,是你这次的玩伴比较特别吗?
影站在门边,轻唤:“龙一。”
龙一回眸,有些意外:“你怎么还没回去?”
影拖着那条长的拖地的可笑睡袍来到龙一面前,认真的问:“如果你放下过去了,换我行吗?”
夏夜、龙一、影、都不是笨人,谁爱谁,谁希望逃脱这份爱,谁期待这份爱,三人心知肚明,之所以没捅破这层窗户纸是想维持着这种岌岌可危的平静,可是,窗户纸就是用来捅的,或早或晚,都逃不开。
龙一宠溺的摸摸影的头发,温声说:“影,这是错的,我错过一次了,不想重蹈覆辙。”
影撇了撇嘴:“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龙一笑着刮刮他的鼻尖:“知道还问?”
影鼓着腮帮子,如同被挑衅的小豹子:“我就问,不止今天会问,以后每天都会问,直到你说可以为止!不管是对是错,我就要个结果,也只要那个结果!”
这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敢让龙一有些感慨,他从来没有勇敢过,也没争取过,在与夏夜的爱情里,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懦夫,也可以说,他和夏夜活的很现实,可影不一样,他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而且,即便撞的头破血流,也不会说个悔字,执拗的可笑又可爱。
“影,你会哭的。”两人擦肩而过,龙一边往房间走一边喃喃自语:“我不想看你们任何一个哭。”
影一抹鼻子,朝着龙一的背影大叫:“呸!明明是你胆小!胆小鬼!我鄙视你!”
龙一笑了:笨蛋,亏你和小夜同吃同住这么多年,他都修炼成精了,你怎么还像只暴躁的小豹崽?!
房间里的火鸟忽然一抖翅膀:“来啦~来啦~”
龙一蹙眉,正想叫小涛带它走,却听身后的影蓦地的大叫一声。
龙一回眸,疑惑的瞅着他:“怎么了?”
前一刻还挥舞爪子的小豹子蹲在地上,手握着自己的脚趾:“有东西咬我。”
龙一上前,把他扶了起来,散在地上的长袍随着影起身拖了起来,一只高举着尾刺的大蝎子暴露在月光下了。
龙一稳准狠的一脚,将之变成了蝎子干,俯身抱起影,一边往房内走一边安慰:“蝎子不咬人。”
脚趾火烧火燎的,比刀割还疼,影瞪着眼睛,疼的恨不得撕谁一口肉:“废话!它是用蜇的!”
娘的!人家告白不成功是心疼,到他这改脚疼了!
夏家大宅里就有医护人员,医生闻讯赶来时,影正抱着脚丫撒泼呢,之所以说是撒泼而非发火是因为他的怒火只针对龙一自己,佣人们电线杆似的站了一排,低垂着脑袋,谁都不敢吭声。
“混蛋,都是你害的!”
“我穿拖鞋怎么了?穿拖鞋又不等于请它做客!”
“谁让你踩死它的?!我不管,你去找一只,让它蜇一下!”
“你还笑!我跟你拼了!”
龙一也被蜇过,那绝对比刀伤疼的多,看影直冒冷汗,他也挺心疼的,如果小家伙掉几颗金豆,他就不笑了,可他偏偏不掉,还一个劲儿的炸毛呲牙挥爪子,越看越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龙少,麻烦您让一下。”王医生说。
龙一让到一旁,抖着手拿起杯子,想要掩饰笑意。
影捧着脚丫,皱着小脸咕哝:“王医生,要不然截掉算了。”
“噗~”好不容易把唇角拉平的龙一不淡定的喷茶了。
众人看向龙一:您今天的笑点怎么这么低啊?!
龙一干咳两声,强迫自己恢复淡定:“你们好好照顾影少,我出去……”本想说出去一下,可出口却变成了“截个肢。”
世界断电三秒钟,影忽地的站了起来,金鸡独立状扑向龙一,众人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拦阻,影好像只小蛮牛似的,一边反抗一边气急败坏的叫:“别拦着我!我弄死他个幸灾乐祸的王八蛋!!”
☆、纯睡觉与纯强X
夏夜的风如同情人的手,温柔轻缓的拂动着窗纱,卧室里只开了盏台灯,光线是温和的暖橘色。
夏夜倚着床头,身上盖着条小毯子,耳朵上挂着容泽的蓝牙耳机,脸色是病态的微红,唇边挂着抹孩子气的笑。
容泽端着妖孽指明要喝的鲜榨果汁走进卧室,深感自己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还债来了。
夏夜摘掉蓝牙耳机,亲昵的抱住准备离开的容泽:“亲爱哒……”
容泽额角的青筋不淡定的跳了跳:“再叫一声试试?!”
“亲…唔!”
容泽手快的捏住了那张小章鱼嘴,面如寒霜:“下次我让你试,你最好别试。”
“唔?”为什么?
“因为我会弄死你!”
妖孽拉开睡衣,香肩小露的抛个眉眼儿:“唔~”来吧。
容泽气结于胸,抬腿一踢脚边的床头柜:“你上次拿车钥匙的时候应该看到里面的枪了吧?”
妖孽:“唔!”看到了,很漂亮的一把左轮手枪。
容泽目光阴骘,恨恨地吓唬他:“再故意气我,我毙了你!”
妖孽抬手指指容泽的裤裆:“唔~”我更喜欢那把。
容泽放开了妖孽的嘴:他不说话也能气我,捂他嘴有什么用啊?!
妖孽靠着容泽,做小鸟依人状:“亲爱哒,我们圆房吧?”
容泽叹息叹息再叹息,用了十几秒将那股无能为力感压下去,好声好气的说:“夏夜,你能正常点吗?”
妖孽很为难:“正常到什么程度?”
“我不强求太多,只要像上次打完狂犬疫苗那样就可以。”那是容泽与妖孽相处最平心静气的一晚,虽然,他被乖宝宝似的妖孽使唤的跟三孙子似的,但至少不用动怒,不会伤肝。
妖孽大摇其头:“不行不行,我不能一直打狂犬疫苗。”
容泽厥倒:“我不是这个意思!”
妖孽嗤嗤的笑了一会儿,抱住了容泽的腰,温情的磨蹭了两下,说:“泽,我不跟你闹了,你跟我谈恋爱吧?”
曾经有那么多玩伴,把他捧在手心里,可是,他从没心动过,容泽是最别扭却最得他喜欢的一个,反正是玩,带入几分温情和感情,说不定会更有趣儿。
容泽有气无力的说:“我要求不高,但对方必需是人类。”
妖孽:“我是我是!”
容泽:“是妖孽!纯种的!”
妖孽鼓起小脸,泄愤似的啃了容泽一口,翻身滚上床,拍拍身侧的位置:“自己上来,纯睡觉,等我动手,纯强【和谐】暴!”
容泽:就凭这做派,你也还敢冒充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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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兆鬼混回来,发现陆青遥的车不在车位上,正要打电话问问人去哪了,身后亮起了车灯,回眸一看,正是陆青遥那辆红色雷克萨斯。
容兆让到一边,待陆青遥停好车,迎上去问:“遥遥,你去哪了?”
陆青遥不答反问:“你去哪了?”
容兆一脸无赖相:“吃了点夜宵。”
又他娘的去鬼混了!陆青遥横了他一眼,转身敲了敲后座的车窗:“还不下车?”
容兆一怔,完全没注意到车里还有人。车门被推开,头上的扎着绷带,伤臂吊挂在脖子上的萧默坐在车里,瞅一眼容兆,蹙眉,转向陆青遥,赔笑:“青遥,还是去我那住吧?我那清静!”
陆青遥面无表情:“我会尽快帮你找个钟点工,到时候你该回哪去回哪去,我没时间给你当护工。”
☆、与狼共枕
萧默最近倒霉的紧,前些日子被夏夜卸了膀子,这才没隔多久,又出了车祸,虽然是小车祸,可膀子再度受创,还伴有轻度脑震荡,车子进了修理厂,他也得找各地方修护,便想起了嘴毒心热的陆青遥,本想着把陆青遥拐到自己家去照顾自己,可陆青遥拒不妥协,他实在没辙,只能跟陆青遥回家来了。
容兆和萧默并不很熟,只是从陆青遥嘴里听过对方的一些光荣事迹,这俩货摆明是流氓一对,败类一双,却是乌鸦落在猪身上,看的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所以,容灰狼和萧灰狼有点两看两生厌的意思。
“你怎么不住院?”一山不容二狼,容灰狼对入侵者敌意颇大。
萧灰狼得瑟的晃荡着二郎腿,一副绝世欠抽样:“不想住就不住咯~”
容灰狼瞪眼瞪眼再瞪眼,可萧灰狼根本不予理会,容灰狼一怒之下,转身走了:“遥遥~干嘛带那个流氓回家?”
陆青遥正在铺床,没心思搭理他。
容兆哼哼唧唧:“家里又没客房,你打算怎么安置他?”
陆青遥铺好床单,将自己的被褥搬了起来:“你们住主卧,我去你房间凑合两天。”
晴天落下一霹雳,一下把容兆劈懵了,指指自己,指指陆青遥的双人床,又指指门外,竟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陆青遥笑了,发自心底的:“我房间大,睡两个人也不挤。”
容灰狼一脸贞烈:“我不跟他睡!”
半掩的房门无声的被推开,萧灰狼一脸惶恐:“青遥,你不能把我交给野兽。”
容灰狼狠啐:“你妹的!你才野兽呢!”
萧灰狼反啐:“你妹的!你就是野兽!”
容灰狼呲牙:“找抽吧你?!”
萧灰狼有伤再身,不敢直面应战:“欺负伤员!臭不要脸!”
陆青遥从二人之间经过,笑吟吟的道:“晚安,好梦。”
“遥遥!”
“青遥!”
灰狼齐哀嚎,一个抱着陆青遥的左臂,一个拉着陆青遥的右手,四只狼眼泛着同样的泪光,两条大尾巴忽忽的摇:不要这么对我们!
陆青遥微微一挣,摆脱了狼爪,波澜不惊的说:“有意见保留,没意见执行,谁反抗,我抽谁。”
“唔~”灰狼们识相的站到一边,垂着耳朵装狼狗。
陆青遥满意的离开了主卧,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进了容兆的房间,关上房门,解恨的笑了。
妈了个X的!让你们下流!让你们好色!让你们祸害人!有本事就来个狼吃狼给我瞧瞧!
陆青遥心情大好,舒舒服服的洗漱完,舒坦的睡下了。
隔壁…………
萧灰狼:……
容灰狼:……
萧灰狼:……
容灰狼:……
相对无言三分钟,萧灰狼:“瞪我有屁用?有本事找青遥抗议去!”
容灰狼收回堪比X光的视线,往床上一摔,身体摆成嚣张的“大”字形。
萧灰狼不满:“你这样我怎么睡?”
容灰狼横去一眼:“睡地板,敢上床我就强【和谐】奸你!”
萧灰狼抱病在身,又没床上那头狼武力值高,想了想,把同样的威胁理由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