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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爱属性为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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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似的上班去了。
  夏夜何时被如此忽略过?一怒之下将容泽留下的便签,床头柜上的水杯,手机,全都扫下地了,可火气一点没消,弯腰去捡手机,想骂容泽一顿,可一个不小心,竟一头栽下了床。
  “容泽!你个混蛋!”夏夜试图爬起来,腰却使不出力气,一腔怒火,全都化成了三字经。
  夏夜骂的正欢,房门被推开了,唐雨墨匆匆地走到床边,将夏夜扶了起来:“夏先生,您哪里不舒服?”
  “我全身都不舒服!”夏夜瞪着眼睛:“我都这德行了,他还开毛会啊?!给他打电话,让他滚回来!”
  容泽离开以前就叮咛过唐雨墨,不管夏夜怎么闹,都别和他一般计较,尽量顺他的意,而唐雨墨也亲眼见过夏夜的玩世不恭和肆意妄为,所以,见此情景,既不意外也没慌乱。
  唐雨墨当着夏夜的面给容泽挂了通电话,三言两语阐明了夏夜的要求,撂下电话后对夏夜说:“会议结束了,容先生正在回来的路上。”
  夏夜脸色稍缓,如同被大人许诺的孩子似的,绷着小脸道:“我腰疼的厉害,你帮我按按吧。”
  “好。”
  夏夜忍着蚀骨的酸痛翻了个身,心里暗骂容泽畜生。
  唐雨墨脱了鞋子,跪坐在夏夜身侧,将被子拉到腰间,轻手轻脚的按压揉捏。
  夏夜闭着眼睛,哼哼:“重一点。”
  “好。”
  “唉哟~疼,是不是青了?”
  “有个牙印。”
  【==!:小白兔,你是太率直了,还是诚心斗妖孽的火啊?!】
  “混蛋…呃…我没说你,继续按吧。”
  短暂的静默了半晌,唐雨墨忽然道:“能问您个问题吗?”
  “你说。”夏夜虽然任性顽劣,却是因人而异的,对乖巧懂事的食草生物,他向来很随和。
  “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男人的?”唐雨墨声音很低,生怕这种冒昧的问题会惹怒妖孽。
  “问这个干嘛?”夏夜没有不悦,只是有点意外。
  “就是…。。就是好奇,不方便的话就当我没问吧。”
  “没什么不方便的,我和容泽一样,都是天生的纯gay。”
  “那您有没有不是天生的gay朋友?”
  “有啊。”影原本是喜欢女孩的,后来被他影响了,死心塌地的爱上了龙一那家伙,而龙一是双性恋,男女通吃,不过,他也是禁欲派,不到一定程度,坚决不张嘴,天生的自虐狂。
  “那他们刚发现自己喜欢同性的时候有没有很慌乱?”
  夏夜偏头想了想:“没有吧,就是有点小郁闷。”
  唐雨墨低低的“哦”了一声,嘴角微微下弯,似惆怅似苦恼。
  夏夜听身后没了声音,疑惑的回眸去看唐雨墨,见他那副表情,直白道:“就像你这样。”
  唐雨墨茫然:“什么?”
  “我朋友和我说,他对同性有感觉的时候,就是你这种表情。”
  唐雨墨小脸一红,局促的垂下脑袋不吭声了。
  夏夜身体欠安,没心情多言,这个话题便到此为止了。
  容泽回来的时候,夏夜正坐在床上喝粥,手里捧着个小碗,难得的老实,可一见容泽进门,脸色一沉,碗一推,背对着他躺下了。
  容泽被他孩子气的举动逗笑了,可一见那小脖子上的齿痕,笑变成了内疚,不管下药的是影还是小妖,终究是两个不懂事的孩子,而他一个而立之年的人把孩子折腾成这样就是他的不对了。
  “好点了吗?”因为歉疚,所以,语气轻的有点像温柔。
  “……”妖孽却是一点都不领情。
  “我买了抗生素,帮你擦一点?”
  “……”
  容泽摸了摸他的头发:“好歹吭一声儿。”
  夏夜气咻咻地:“吭~”
  容泽失笑,伸手去拉被子。
  夏夜双手揪紧被子,贞烈的大叫:“臭流氓,别碰我!”
  容泽温声哄:“别闹,我帮你上药。”
  “假仁假义!”
  “那你自己来。”容泽将口袋里的抗生素放到了枕头边,准备离开。
  “禽兽!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让我自己上药。”
  容泽止步,无可奈何的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扒你皮,抽你筋,喝你血,以解我心头之恨!”
  容泽失笑,感慨:曾几何时,我也期待着如此对你。
  

☆、易主

  妖孽的做妖原则:得理不饶人,没理搅三分!他仗着自己身上有伤,把容泽使唤的跟三孙子似的,连续好几天,连刷牙洗脸都让容泽伺候,下个楼跟慈禧出行时的。
  火鸟见自己主子让妖孽使唤的滴流转,难得的没有吃里爬外,还给容泽出了个主意降妖:“炖了吧。”
  容泽摸摸火鸟的小脑袋,叹气:“他是妖,不是鸟,炖了也不能吃肉。”
  才半刻钟不见容泽的妖孽在楼上喊:“容泽,干嘛去了?!帮我洗澡!”
  容泽再叹气,带着股子“算了,我认命了”的劲头上楼去了。
  火鸟望着主子的背影,默哀三秒,别的地方找乐子去了。
  “喵~”火鸟悬于半空,与家中新成员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友好的打招呼。
  折耳猫CC仰头瞅着黑漆漆的火鸟:“喵呜~”
  火鸟:“喵~”
  CC歪歪小脑袋:“喵~”
  火鸟:“喵~”换一句,傻鸟!
  CC舔舔鼻子:“喵~”
  火鸟:“傻鸟!”说点别的!
  楼上,妖孽不耐地吼:“吵什么吵?!闹猫外面闹去!”
  楼下当即寂静无声,容家变天易主,现在是妖孽当道,不管人还是畜生都得唯妖是从。
  容泽伺候妖孽沐浴更衣,给妖孽吹干头发,把妖孽送上床,这才得空去洗漱。
  妖孽甚是无聊的翻着睡前读物,忽然想起了CC:“泽,喂猫了吗?”
  “喂过了。”
  “兔子呢?”
  “也喂了。”
  “哦。”
  安静数秒……
  “我饿了。”
  容泽抹掉脸上的水,探头问:“不是刚吃过饭吗?”
  “我想吃冰激凌。”
  “那东西能饱肚子?”
  “能!”
  容泽无奈,速速的冲个澡,下楼拿了盒冰激凌回来。
  妖孽猫儿似的舔着冰激凌,闷声闷气的嘀咕:“家里好闷,我想出去转转。”
  容泽微微蹙眉:“三更半夜的去哪转?”
  “动物园,游乐场,海洋世界,哪里都行。”
  “你说的这些地方,哪个晚上开门?”
  “那你说去哪里。”
  “我说在家睡觉,你伤还没好……。”
  妖孽打滚:“我不管,我就要出去!就要就要!”
  (亲妈说句公道话:容泽做的一点都不狠,你这种祸害就应该瘫在床上,省的出去祸害大众!)
  容泽又是气又是笑,自打受伤之后,妖孽就更加任性了,这打滚耍赖的功夫炉火纯青的,如果放任不理,那今晚谁都甭想睡了。
  
  陆青遥最近总是心绪不宁,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为此,他特别嘱咐容兆,安份些日子,不要出去招灾惹祸,容兆不敢违逆,除了宠物店就是家,两点一线,安份的不得了。
  陆青遥甚是满意,他心情好,家里的伙食就好,没有“夜宵”可吃的大灰狼每天都能吃上色香味俱全的正餐,心情也不赖。
  “遥遥,谁娶了你谁算捞着了。”吃饱喝足的大灰狼对陆青遥摇尾巴。
  陆青遥不置可否的挑起唇角,道:“奉承我也没用,麻利洗碗去。”
  陆家向来是“下厨不洗碗,洗碗不下厨”,可两人都对洗碗工一职深恶痛觉,为此,容兆甩过赖,打过滚,撒过泼,结果便是,又赖又痞的容灰狼学会了下厨,虽然厨艺很一般。
  容兆洗净碗盘,拿了几听啤酒,摇头摆尾的来讨赏。
  陆青遥接下啤酒,摸摸狼头:“去把脏衣服洗了。”
  容灰狼脸一苦:“明天再洗行吗?”
  “明天的饭后天吃行吗?”
  “遥遥~”大灰狼扒拉着陆青遥的腿耍赖。
  陆青遥难得好脾气:“乖,快去洗。”
  “遥遥~~”
  狐狸的耐心可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温和以对没用,当即横去一眼:“不洗衣服,我就把你塞洗衣桶里!”
  “唔~”大灰狼垂着耳朵洗衣服去了。
  陆青遥喝着凉啤酒,翻阅道馆的活动企划书,惬意的很。
  电话铃声作响,陆青遥搁下企划书,接起电话:“你好。”
  “遥,我回来了,想去看看你。”
  温和的男性嗓音,听上去甚是熟稔,陆青遥微微一窒,晃神儿之际,挂着水雾的啤酒罐滑过了掌心,易拉罐倒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酒汁汩汩而出,染脏了白色的地毯。
  陆青遥凝眉暗想:难道这几天的心绪不宁是这通来电的预兆吗?是不是太夸张了?
  

☆、往事

  陆青遥曾经有过一段深刻冗长的恋情,对象是容泽的学弟,他的学长。
  那人很矛盾,他可以很温和,也可以很极端,容貌儒雅清俊,性子敏感也执着,他可以人畜无害,也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曾是陆青遥最在意的存在。
  相恋之初,那人说:“遥,我有忧郁症,你介意吗?”
  陆青遥说:“不介意。”只说了一次,却时时刻刻的在证明在实践自己的不介意。
  相恋第二年,那人说:“遥,我会对你好一辈子,因为你值得。”
  陆青遥说:“我信你。”只三个字,却是由衷笃定的。
  相恋的第三年,那人说:“遥,等我说服了我父母,我们就去荷兰结婚。”
  陆青遥说:“别用偏激的手段,我并不在意那个形式。”
  那人笑着答应,要陆青遥别担心,却在不久之后,割腕自杀了。
  在急救室外等待的陆青遥体会到了不敢想象的恐惧,似乎有人穿过他的胸腔,握住了他的心脏,稍一个不甚就会被抓的四分五裂。
  那人的母亲哭着大骂:“你滚!别再害我儿子了!”
  那人的姐姐红着眼眶说:“他太在意你了,你一个不经心的小举动就能送他下地狱。”
  陆青遥没有妥协,也没有抗争,他对捡回一条命的男人说:“去治病吧,我等你。”
  那人去了美国,三个月内打来电话无数,想念之词说了不计其数。
  后来,男人的病情好转了,可电话却越来越少。
  再后来,一个漫天飞雪的圣诞节,那人打来电话,对陆青遥说圣诞快乐。
  陆青遥为了躲避拥挤的人潮,一个人闷在家里,手里握着半杯未加冰的干邑说:“嗯,你也快乐。”
  那人轻声笑着,笑声却有些哽咽,他说:“遥,你累了,我想视而不见,事实上,我也确实看不到,但是,我能感觉的到,我心疼你,所以……到此为止吧!”
  陆青遥望着窗棂上的雪花,久久不语,直到男人有些惊慌的问:“遥,还在吗?”
  陆青遥定了定心神,轻声回应:“嗯,到此为止吧。”
  一段坚持了将近四年的感情就这么平静的结束了,没有拖泥带水,没有纠缠错乱。容泽得知两人分手的消息,笑说:“这就所所谓的‘有一种爱叫做放手’吧?”
  分手之后,陆青遥和那人成了那种偶尔会通邮件的朋友。
  陆青遥不记得自己何时把家里的电话号码给了那人,那人也从来没打过,这是第一次,陆青遥很意外,直至易拉罐里的酒水全部被地毯吸干,他才缓过神儿来。
  “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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