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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澳意味不明的牵了牵嘴角:“在外面玩的再好也不能不回家,不然,等它心野了,再收就难了,我说的在理吗?容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容泽除了附和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三爷,我家少爷对养鸟没心德。”黄万知道这种时候没有自己说话的份,可有些话,容泽不能说,只能由他开口,而且,还不能说的太直接,太明了,让人家下不来台。
夏天澳状似无意的瞄了黄万一眼,眼神是半点锐利也无。黄万那是容泽的左膀右臂,虽然只是屈居助理,却是个有能力有魄力的主儿,可再有勇有谋的豺狼遇上老虎那就是白给。
夏天澳主仆离开之后,黄万长长的吁了口气,弯腰垂着小腿道:“少爷,您信吗?我腿肚子吓转筋了。”
容泽笑骂:“真有魄力。”
黄万苦笑:“小人不才,就这点出息,拜托您别再招惹这种咱供奉不起的佛爷了。”
“我尽力而为。”容泽也是份外的无奈,他也不想的,可不管是面对佛爷还是面对妖孽,他都是被动的那一个。
☆、习惯是个坏东西
下班回家的路上,容泽一边开车一边回想这段日子的点滴,自打妖孽出现之后,他就和踏实规律的生活say。byebye了,他的车被拐走了,衣柜被翻乱了,家里的冰箱塞满了各种各样的零食,而他的矿物质饮料和苏打水则被丢到了某个角落里积灰去了。
容钰说他家有人气儿了,不再像旅馆了,这是好事。
容泽觉的儿子站着说话不腰疼,可当打开家门,面对一室的清冷幽暗时,容泽忽然有点不想踏足。
夏夜在的时候,他总觉的吵,如今人走了,他理该身心舒畅才对,怎么会有种若有所失的感觉?!
容泽不懂,或者说,他懂了,却无法相信,不能确定。
容泽摇了摇头,甩开那些荒诞的念头和他不愿承认的低落,踏入了家门。
夏夜的猫和兔子都还在,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拿,想着那人还会回来,容泽在自己没注意到的情况下绽开了一个极淡的微笑。
唐雨墨在容泽琢磨着叫外卖还是去外面吃晚饭时进了门,见了容泽,习惯性的先道歉。最近这段日子,他时常迟到,好在餐厅老板和容泽都比较爽快,也谅解他同时兼三份工作的辛苦。
按照这些日子养成的惯例,做得了晚餐,唐雨墨应该赶回萧默那,可今天却没急着离开,而是仔仔细细的做起了清洁。
容泽吃过晚饭之后就在客厅里看晚报,心里琢磨着,唐雨墨多半是决定好去给陆青遥工作了,他这得换个人了。
果不其然,把房子打扫的窗明几净之后,唐雨墨便提出了辞职,他是个实心眼的人,容泽对他又非常不错,所以,感谢类的话说了不少,辞职反倒像顺口一提。
容泽给唐雨墨结了工钱,又多给了一笔高于工钱的奖金。容泽说:“在我这做事确实没有前途可言,别的我就不多说了,祝你一切顺利。”
唐雨墨不善言辞,他说不出,无功不受禄那种场面话,只是一径摇头,不肯收这笔丰厚的奖金。
容泽这类人享受的比人多,但也活的累,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有着三分防备,唐雨墨能随意进出他家,底细自然早就被摸清了,容泽知道,唐雨墨很努力也很孝顺,自己过的捉襟见肘,卧床的母亲却被照料的无微不至,容泽虽没有陆青遥的古道热肠,可也不是坏人,在凑巧的时机帮人一把,就当是日行一善吧。
“别推辞,这是你劳动所得。”容泽把钱塞给他,和气拍了拍他的肩膀。
说起待人处事,两人明显不是一个等级,唐雨墨不好再做推辞,再次道过谢后便离开了。
家里再度静了下来,容泽不想工作,又无心出门,便坐在厅里那把伯爵椅上逗鹩哥。
火鸟的脾气是日渐的古怪了,夏夜在的时候,他和人家针锋相对,夏夜走了,却不见它开心雀跃,反而蔫头蔫脑的,不知那颗小脑袋在想些什么。
稍晚的时候,陆青遥打来电话,问他需不需要一个全职管家,他这里正好有个合适的人选,容泽平时温文尔雅,对人算的上和善,可骨子里却有点像狮子,不愿别人踏足他的私人领域,要是换做以前,容泽想都不用想就推掉了,可今天的家太静太冷清,让他鬼使神差的应了下来,哎~“习惯”真不是什么好事。
“是个挺有专业素养的金牌管家,绝对靠的住,只是佣金比较高。”陆轻遥说。
老友满是疲惫的语调让容泽又种异样感,“我怎么觉的,你今天的语气,好像当初和宇文纠缠不清的时候似的?”
陆青遥苦笑:“容总这第六感都快赶上女人了。”
昨晚,陆轻遥在宾馆过的夜,确切的说是被宇文及抱着睡了一宿,每次想起身离开都会被睡的浑浑噩噩的人拉回去,抱的更紧,陆青遥一个人这么些年了,早已不习惯和人同床了,直至凌晨才睡着,醒来时,宇文及已经洗漱整齐,还叫了早餐。
窗外的阳光被浅紫色的窗纱遮去了大半的亮度,空调将室内的温度调节的舒适宜人,陆青遥因一夜未能安眠的闷气散了大半,早餐是按照他的口味叫的,简单,清淡,陆青遥吃的还算顺口。
可如此良好的进餐气氛却在宇文及温声轻语中变诡异了,他从怀念母校谈到第一天入学,提及入学就不能不谈两人初识,提及初识就很难避回忆两人的相交,相处,待他谈到相知时,始终没怎么搭话的陆青遥就不能保持沉默了。
“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陆青遥插起一个豆沙包,粗鲁的塞进了宇文及的嘴里,接着便撂了筷子,拿着车钥匙一边往兜里揣一边说:“我先去店里了。”
放他走了,就等于给他机会逃避,逃了就有机会冥思细想,想明白了,看透彻了,就更难挽回这人了,心里装着这种念头的宇文及一把拉住了陆青遥,急切的说:“遥,我们重新开始吧。”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陆青遥那个窝火堵心就甭提了,有心踹他两脚,让他把话吞回去,可看他可怜巴巴的德行,又觉的真踹下去挺过份的。
“我以为,他早就想通了,撂下了,现在看来,倒是我大错特错了。”陆青遥再次叹气,这一通电话下来,他都快把气叹没了。
“人就是这样,见不着的时候只是有那么个念想,见了面就想付诸行动。”容泽早料到了,宇文及会来这么一手,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陆青遥烦躁的骂了句:“真他妈闹心。”
“这只是个开始,如果你处理不好,后面只会越来越闹心。”容泽了解这俩学弟,一个嘴硬心软,一个就极其会掐那个心软的软肋,典型的一物降一物。
“乌鸦嘴,你就不会说两句好听的给我顺顺心?”
“我这是好心给你提醒儿。”
“少跟我这装智者,咱仨一起混了这么多年,谁不了解谁啊?”
容泽知道他心情不好,不想给他添堵,就岔开了话题。当容泽无意间提到夏夜被他爸弄回家的时候,陆青遥疑道:“你那股子摆脱麻烦的轻松怎么跟装的似的?”
容泽微楞了下,沉声轻斥:“胡说八道什么?我都能当他叔叔了,怎么会起那种心思?”
陆青遥:“接着装,你是看准了装逼不要钱了。”
纵是装逼达人遇到陆青遥也是白给,为了少受点刺激,容大少理智的挂了电话。
☆、力不从心
和容泽东拉西扯了半天,陆青遥觉的嘴有点干,正要起身倒茶,被容兆随手丢在沙发上的手机便响了,陆青遥瞄了一眼,见屏幕上闪烁着的名字是“小野猫miumiu”,不由得皱了下眉毛,心里暗骂,左一只猫,右一只猫的,丫这是掉野猫窝里出不来了吗?!
容兆刚洗完澡,正在卧室换衣服呢,房门是半掩着的,手机一响他就听见了,可碍于裤子套了一半,只能高声道:“遥遥,帮我把手机拿进来。”
陆青遥原本是想置之不理的,可听他那猴急的叫唤就火大,随手就把手机接起来了。
“容兆,人家都等好久了,你什么时候到啊?”小猫性别为雌,嗓音柔中带甜,娇中带嗔。
陆青遥用脚趾都都能猜出来,这货是房里那货今晚的床伴,心里很是膈应,连带着声音也冷冷的:“他不去了。”
小母猫一听声音不对,意外的问:“你是谁啊?”
陆青遥淡声回答:“他爸。”
被爽约的小母猫很不满,可碍于陆青遥谎称的身份比较特别,一声没抱怨就把电话挂了。
容兆穿好衣服时,陆青遥刚撂下手机。
容兆有点不高兴,可碍于自己要去做的不是正事,更谈不上好事,所以,不敢强烈的指责陆青遥,只拿了手机就想走。
陆青遥并没多说什么,只是在他身后叹了口气。
世上应该没有比喜欢上一个渣滓更悲催的事了,陆青遥叹气是因为他哀己不幸怒己不争,可容兆以为那声叹息是陆青遥对自己恨铁不成钢。
“我就这德行。”容兆咧嘴笑笑,带着点自嘲的意味,也算是变相劝陆青遥,别再为自己操心了。
陆青遥没再说话,容兆也没再驻留,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可当玄关传来关门声时,陆青遥忽然涌上一种力不从心的无力感,他隐隐觉的,快到终点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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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三爷领回爱宠儿之后就没再回家,据说是去拜访恩师了,短期之内不会回来,而影和龙一于夏三爷离家的当去了上海,据说是华南分公司有紧急事务。
自这天起,被留下来“主持大局”的夏夜过上了非常健康向上的小日子,所谓健康向上就是上班下班,上课下课,然后就没有然后,一旦夏夜有心制造点“然后”,半透明的保镖立马会实体化阻拦干涉,怎么甩都甩不掉,就连被称为死忠的吴心也不敢放水,简而言之,他被盯死了。
夏夜觉的,过去二十年的变态生活已经将他磨练出来了,所以,他并不是很生气,奇怪的是,宅子里的人看他就跟看定时炸弹似的,要是头不抬眼不睁的跟他走个对面,对方立马贴墙而立,假装自己是盆景。
“小涛,我爸出门几天了?”某天,夏夜忽然问。
“…今儿是第九天。”小涛提心吊胆的回答。
“怪不得我这么想他。”夏夜幽幽的叹了口气,下一秒又白牙森森的笑了。
小涛〒_〒:少爷的性子越来越诡异了!
小涛整天盼着可以安抚夏夜的影和龙一回来,特怕夏三爷先他们一步回来,可是,天不遂人愿,小涛早也盼晚也盼的人到底还是晚归了,最让他想骂街似的,只晚了那么小半天。
被夜色笼罩的夏家大宅,柔顺的宫灯穗随着夜风翩翩摆动,灯影朦胧,树影参差,静悄悄,深幽幽。听雨轩里灯火通明,窗前人影成双,影仰头望着窗边映出的人影,问一旁的小涛:“cecil进去多久了?”
“快一个小时了。”小涛忧心忡忡的问:“影少,三爷不会有事吧?”
影失笑:“你当我爸是纸糊的?”
“那夜少不会有事吧?”
“他也不是纸糊的。”
小涛愁眉不展的叹气:如果他们是纸糊的该多好啊!
影有点搞不懂夏夜的心思了,在他看来,父亲之所以在见过容泽之后避着夏夜分明是想看夏夜是否放了心思在容泽身上,如果夏夜没有腻烦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