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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这东西挺磨人的,把热情美好的东西磨没了,剩下的就满目苍夷的不能看了。
曾经的陆青遥可以为了爱情和那些阻挠自己的人斗智斗勇,天真的以为只要有心守护就一定能守住,现在否认他服软了,没力气斗了,这种疲惫太强大,不仅可以摧毁爱情,就连想去爱的心都一并毁了,他是真没力气再和这群人周旋了。
“宇文,回去吧。”陆青遥温声说:“别让你姐担心。”
“嗯,我知道。”宇文及喃喃自语着站了起来,失魂落魄的往门外走,走到门边的时候,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转回身像个迷路的孩子似的望向陆青遥,无助的祈求:没有你的指引,我该何去何从?
这曾是陆青遥最无法忽视的,可现在他却云淡淡的笑着,眼底带着点善意的鼓励:余下的路,你得自己走。
这次连残留在潜意识里的那点期望都破灭了,宇文及僵硬的扯了下嘴角,转过身,慢慢的走出了陆青遥的视线,也走出了陆青遥的生活。
容兆原以为,宇文及会死缠烂打寻求原谅的,就算不能破镜重圆,也不会这么轻易的被打发掉,可他却这么离开了。
“遥遥,你做了什么?”容兆偏头看着靠在窗边的人,陆青遥眉宇间的淡漠让他觉的有点陌生。
“做了早就该做的事。”陆青遥扯了下唇角,那样的笑容很柔和,但却让人温暖不起来。
直至很久以后,容兆才从别人口中得知,陆青遥这天下午会的朋友不是宇文及,而是宇文及的父母和姐姐,他们聊了什么无从得知,只知道他们聊着的时候,宇文及慌慌张张的赶了回去,而后被陆青遥带来了这家餐厅,吃了这顿迟到的散伙饭。
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十点多钟了,不喜小资情调的陆青遥放了池热水,滴了点舒缓神情的精油,准备了一杯年份不错的红酒,一边泡澡一边小酌,将小资进行的很彻底。
泡过热水之后,陆青遥全身的骨头都软了,手指都不想动弹。
容泽打来电话,问他:“了了?”
“了了。”陆青遥自嘲的笑了笑,他本想用委婉温和的方式了了这事,结果却是一样的,以后再不能妇人之仁了,劳心伤神,害人害己,实在是百害而无一利。
“我算看透了,宇文就是我上辈子的债主,这回算是彻底还清了。”陆青遥的语气透着无债一身轻的轻松感。
容泽笑了笑,问:“接下来想做什么?”
陆青遥翻了身,平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儿,说:“爱。”
容泽微愣,做什么?爱!做…爱!
容总轻笑:“这话跟我说没用。”
“我也没指望你。”陆青遥打了个哈欠,“我得养精蓄锐了,攒足精力去找个有用的。”
容泽哭笑不得,这话说的,好像他不举似的。
☆、很好很满足
转天,陆青遥和容兆早早的就去店里了,昨天是装修的最后一天,今天打扫一下,明天就能重新开业了。
陆青遥请了俩钟点工,外加他,容兆,于纤纤,一共五个人,几个人手脚都利索,再加上店铺不大,不到半天就收拾干净了。
下午的时候,陆青遥雇了一辆箱式货车,想把装修期间寄住在容二爷家的猫猫狗狗接回来,他问容兆要不要一起去,容兆考虑了下,说:“我自己去吧,你伤刚好,忙活一上午了,回家歇着吧。”
“你当我是小姑娘啊?我没那么娇贵。”陆青遥说着话就出门了。
容兆跟在后面小声嘀咕:“不娇贵,只是有点傲娇。”
两人到了容家之后,管家赶忙叫了几个佣人来,陆青遥让容兆盯着他们装车,自己则找容二爷喝茶去了。
院里猫叫狗吠的,容二爷嫌吵,就让佣人把他惯用的茶海搬到书房去了。茶喝二遍,手脚麻利的佣人已经把那些猫爷狗奶奶请上车了。
陆青遥起身告辞,下楼的时候与容兆唾弃的后妈走了碰头,这女人是个有点小聪明的人,往常容兆怎么找她麻烦,她都隐忍着,对待容兆的朋友更是客客气气。
“听说陆先生受伤了,我准备了点补身子的药材,本想抽空给你送过去,既然来了,我就不多跑一趟了。”
陆青遥打心底里不喜欢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对这个害的容兆与父交恶的女人跟是半分好感也无,他不愿与人虚与委蛇,听闻这毫无真心实意的关切,只淡淡的说了句“有心了。”
便离开了。
回到宠物店不久,陆青遥接到了小太太的电话,那女人揣着明白糊涂,说陆青遥忘记拿药材了,想跟他约个时间,把药材送过去。
陆青遥听出她是有事找自己,不想跟她兜圈子,睨了一眼正在忙碌的容兆,转身出了宠物店,直截了当的说:“有话直说吧。”
那端的人笑了笑:“陆先生快言快语,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并无恶意,只是想和你做个交易,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我们仔细聊聊,对你百利无一害。”
陆青遥何其精明,不过须臾间,就把这女人的意图琢磨出个七八分来了,他想,这女人多半是在哪里听来些风吹草动,误以为是个机会,可她哪里会知道,陆青遥已厌倦了勾心斗角,更不会与虎谋皮。
“交易就算了,给你忠告倒可以。”陆青遥冷冷的勾着唇角,“容叔儿待你不错,我劝你安安心心的做你的小太太,别觊觎容兆那份儿家产,容家的东西容不得你这个外人染指。”
被点头心思的女人笑了两声,语气里没了委婉,多了轻佻和淡淡的鄙夷:“我承认我居心不良,你又何必这么伪善?”
陆青遥觉的挺新奇的,他陆青遥活这么大年纪,只被人说过,阴损,权谋,腹黑……。伪善这个词于他太陌生了。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伪善一回吧。”陆青遥用自认诚恳的语调道:“我由衷的奉劝你,别去算计容兆,容家的东西,你要不起的,当然,如果你一意孤行,我也不拦着,不过,千万别让我知道,我这人好管闲事,看不顺眼的就想管一管,而且,用容泽的话说,我做事挺损的,如果有朝一日,我损到你头上,你可别怪我。”
马素素万没想到,看起来挺精明的陆狐狸竟然这么不识抬举,因为周围没有旁人,也不用顾及仪态,一怒之下把电话给摔了。
于纤纤见陆青遥站在店门口幽幽叹息,关切的凑了过去,问陆青遥出什么事了。
陆青遥苦闷道:“我在想我是不是变废柴了,竟然连个家庭主妇都唬不住。”
于纤纤望着大老板,试图将一只把人打成骨折还能以被害者身份拿回三十万赔偿金的狐狸和废柴联系到一起,很遗憾的是,她失败了。
傍晚,萧大状载着小白兔来了宠物店,号称来帮忙的二人,一个跟陆青遥讨律师费,一个让纤纤姑娘调戏的脸蛋通红,直往萧大状身后藏。
陆青遥笑问好友:“赔偿金是我自己讨回来的,你哪来的脸要律师费?”
萧大状指着自己的君子脸:“忽视这么帅气的一张脸会遭雷劈的。”
陆青遥摩挲着水晶烟缸的边缘说:“信不信我把你这颗顶着帅脸的脑袋砸成棉絮状?”
萧大状豁出去似的一拍桌子,道:“青遥,你可怜可怜我吧,我按揭的那辆小跑已经三个月没缴贷款了。”
众人:= =||||||你可真有出息!
虽然赔偿金陆青遥自己从宇文成那讹来的,但是,萧大状也不是半分功劳也无,至少赔偿金额是他定的,所以,陆青遥给了他两千,给了照顾自己的唐雨墨五千。
萧大状幽幽的说:“堂堂大状竟然不如护工挣得多,我活什么劲啊?”
容兆翻白眼:“那你还杵这干嘛?赶紧去死一死!”
萧大状瞪眼:“我招你了?干嘛总找我茬儿?”
容兆以鼻孔看他:“看你不顺眼!”
萧大状哼了一声:“我看你是酸葡萄心理。”斜眼打量容兆,摇头:“抱歉,我对你实在提不起胃口,你死心吧。”
容兆满眼嫌弃:“你放心,我不玩人兽。”
陆青遥脸色一沉:“别当着女孩和小孩胡说八道!”
某女孩惊奇地:原来禽兽不如的容兆不是百无禁忌!
某小孩无知地:人兽是咩?
晚上,陆青遥预定了餐厅,然后编了条短讯,内容为:宠物店重新开业,可以不出席,但必需送贺礼。然后,群发给几位铁磁。
手机“嗡嗡”震动,容总第一个回了信息:我不介意你一家店收三次贺礼,但是,你是不是应该把餐厅的地址发给我?
陆青遥立刻编写餐厅地址,PS:拒收千元下贺礼,然后再群发。
手机再响,萧大状第二个回了信息:没钱,不去!
陆青遥回信息:律师费我还没打给你呢。
萧大状沉默。
陆青遥甚为满意。
手机三响,于纤纤的信息:遥遥,内部员工不用出贺礼哈?嗯嗯,我知道了,我不会跟你客气的。PS:你的朋友不全是圈里的吧?有没有青年才俊?有的话回1,我去准备钓凯子的战袍。
陆青遥呵呵的笑,回发:有才俊没凯子。
于纤纤沉默。
手机再响,凤五: o(≧v≦)o 好哒好哒!
陆青遥回短讯:发错了,请无视。
凤公子思量须臾,回发:那家餐厅收费高,东西还不好吃,你来凤府吧,我给你打五折。
陆青遥勉为其难的回发:三折。
凤公子:~(≧▽≦)/~小遥万岁!
陆青遥无声的笑笑,一脸狐狸相的编写:有冤大头送上门,餐厅地址改为凤府。然后,漏掉凤公子,群发。
认识凤公子的众人心声:老五,你到底看上他哪了?!
陆青遥玩手机玩的不亦乐乎,一会笑一会皱眉,表情丰富又生动。
容兆在一旁看电视,偶尔瞥到,不由莞尔一笑,家还是两个人才像家,哪怕没有言语的交谈,只要身边有个人,有淡淡的体温,有熟悉的气息,孤单一类的东西就会退避三舍,这样的生活挺好挺完满的。
☆、混乱的夜
翌日,风府,可以摆三桌的大包房只有一桌人马,人虽不多,气氛却很热络。
“各位先安静一下。”容兆忽然起身发言。
在场众人稍稍由高声寒暄转为窃窃私语,和一些列的心理活动。
某医生唉声叹气:“我这个月的治装费要飞了。”
某会计师苦笑:“一年半开三回业,我都怕了他们了。”
某酒吧老板:“别废话了,赶紧把份子钱交上去,不然青遥又要骂咱们小气了。”
道馆代表:老板不让乱说话,我保持缄默,只发表心声,话说,老板,你不想我说话,我可以不出现的!
某祸害问某妖孽:“cecil,那个傻大个儿真的是容泽的弟弟?气质差好多哦~”
某妖孽轻笑回答:“是堂弟,其实容兆也不算太傻,你骂他他还是能听懂的。”
某祸害莫名其妙地:“人家又没惹我,我干嘛骂他?”
某妖孽点头:“那倒是。”
将两人“低语”听了个满耳的容兆气的鼻子都快歪了,合着傻大个儿是夸他呢?!
“我哥呢?谁看见我哥了?”容兆高声嚷嚷着找寻带了孩子不管的容奶爸。
被拜托照看妖孽和祸害的小白兔赔着笑回答:“容先生和陆先生在外面聊天。”
夏夜有些日子没见唐雨墨了,一见小家伙这温温和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