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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遥心平气和的说:“死开!”
Jo怕死,于是理智的死开了一点,然后用自己那张与年纪有些出入的脸狂卖萌:“表这么冷淡嘛~满足下人家的好奇心又不会怎么样。”
陆青遥用那双波澜不惊的丹凤眼睨着他,认真的考虑着,要不要把这只披着正太皮的怪蜀黍送回工作岗位。
Jo以为他动摇了,赶忙迈着猫步往回凑,于是,安知秋回来的时候,看到一人型生物以球形姿态从陆青遥所坐的那只半圆形的沙发里滚了出来,他一个闪躲不及,那球星物“duang”地撞在了他腿上。
被踢的很爽很销魂的Jo顺势抱住安老板的大腿,一边艰难的喘息一边说:“我伤势太重,左右逃不过一死,不如给你争取点时间,我拖住他,你速速逃命去吧。”
安知秋:“……!”
陆青遥淡淡的说:“Jo。”
敏感的察觉到狐狸嗓音里的危险,jo立刻撒开了安老板的大腿,笑的一脸媒婆相:“开玩笑啦,我跟你说,我家青遥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好孩纸,你跟了他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一定要惜福哟,不然你做鬼都会后悔的。”
安知秋:“……!”
“哒”的一声,陆青遥手里的杯子不轻不重的搁在了玻璃桌面上。
Jo眼皮一跳,继而摆手道:“不打扰你们了,我给你们做弄喝的去,好好聊哟~”话落,速速的消失了。
不多时候,服务生还真送来两杯饮品,一杯红的似血,一杯绿如碧波,服务生搁下饮品,笑着说:“老板特意为两位调的浓情蜜意,请慢用。”
陆青遥看看红色的“浓情”,安老板看看绿色的“蜜意”,相顾无言。
也不知是恶意捉弄,还是好意迎合,Jo在随后的时间里,又命人陆陆续续的送了好几次酒水,陆青遥半点不领情,倒是安知秋挺不好意思的,临走前非要把酒钱结了。
Jo和安老板互相客气的推让了半天,最终由安老板取得最后胜利,jo觉的过意不去,于是将送与会员的礼品拿了出来,非要安老板挑一样。
安老板看着那堆花花绿绿的小盒子,一脸僵笑,满头的黑线。
陆青遥笑微微的对Jo说:“谢了。”然后把装着各色安全套的小纸箱往安老板怀里一塞,再然后连人带东西都给领走了,完全无视浑身抽搐,似乎要厥过去的Jo。
一路无话,安知秋把陆青遥送到家就想告辞,陆青遥闻言也不说话,只是用那双平淡无波的狐狸眼看着他,弄的明明问心无愧的安老板莫名的心虚气短。
“要我送你上去吗?”安知秋笑容讪讪的,满身的不自在。
陆青遥偏头看着他,神情淡漠,目光直白:“你对每个交往对象都这么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吗?”
安知秋哑然,知道你直率,可这种问题未免也太直了,这让他怎么回答呀?
“我明白了,你走吧。”陆青遥迈步下了车,毫不拖泥带水的那张脸露出一抹无奈的笑,他以为他的安抚和保证有效,可这只敏感温和的羊到底还是被吓跑了。
委婉放弃的安知秋轻吁了口气,驱车驶离了陆青遥居住的小区,刚刚回到家中,好友就打来了电话,开口便问他:“搞定了吗?”
“嗯。”安知秋淡声回应,虽是了却了一桩未成型的麻烦,可眉宇间却透着淡淡的落寞。
好友听出他语气里的失落,于是好言宽慰他:“没主儿的干粮多的是,哥们儿给你物色。”
安知秋漫不经心经心的应付着好友,随手拿起了茶几上的一本旧杂志,彩色铜版纸上的容泽西装革履,神色从容,与他相邻而坐的男人则微凝着眉心,略显不耐,文章的大标题较为委婉,副标题为………容氏执行长携堂弟正面回应伤人砸车事件。
这本杂志是好友特意找来让他看清现实的,直白又有说服力,一举斩断了他对陆青遥的心意与眷恋。
诚如好友所言,没主儿的干粮多的很,他没必要招惹一个他惹不起的。
安知秋理智的走出了陆青遥的生活,容泽得知后笑着问陆青遥:“有没有点怅然若失?”
陆青遥端详着手里的签证,不置可否的笑了,人生太长,相交太短,一个擦肩,已经过客,在漫长的人生中,转身即忘的路人甲远比用心对待的人多,陆青遥没有心力为那种短暂的相交去怅然若失。
时隔不久的一个晚上,正待登机的陆青遥接到了容兆的电话。
“遥遥,快到钱江路的炼狱来。”容兆的声音压的低低的,语速很快,声音急促,像是压抑某种澎湃的情绪。
陆青遥分辨不出那种情绪是怒还是喜,想问他是不是出事了,可容兆似乎怕他拒绝,叮咛了一句“一定要来哦!”就仓促的结束了通话。
对于陆青遥来说,现在的容兆是想甩都甩不干净的麻烦,他真心不想去招惹他了,可考虑到那痞子太爱惹是生非,他只能一边腹诽容兆不让人省心一边拨电话给容泽。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那端略显嘈杂,似乎有人在会议争论,容泽无力又无奈的表示,自己现在恨不得长出八只手来忙工作。
陆青遥道:“祝你早日修炼成功,蜘蛛侠。”而后不负责的挂了电话。
☆、抱大腿,求同情
容泽正在和几个心腹开会,忙的分【蟹】身乏术,只好让黄万去抓人,身为容泽的助理,黄万没少处理这种事,业务可谓相当熟练,接下授命就带着几个保镖奔炼狱了。
一行人赶到炼狱时容兆正猫在角落里偷窥,偷窥的对象是安知秋和一个青年男人,两人相谈甚欢,但不像早已熟识的朋友,于是容兆认定安知秋在偷腥。
他给陆青遥打电话是想让他来抓安知秋现行,可陆青遥没来,倒把黄万给等来了,可想而知容兆有多恼火。
黄万深知对这位让人脑仁疼的二少爷好言好语没用,索性把这个步骤省了,骂骂咧咧的容兆让四个保镖抬出了炼狱,黄万觉的丢人,蓄意放慢了脚步,与他们拉开了距离。
容兆被押回了容氏,容泽拨冗问了问他到底出什么状况了,容兆就把安知秋偷腥一事如实说了,见容泽不仅不着急,反而有点走神儿,当即就给恼了。
“做梦娶媳妇儿呢?!”容兆对着容泽呲牙咆哮,俩五大三粗的保镖死命的压制着,可饶是这样,他还一窜一窜的,就跟要吃人的恶狼似的。
容泽让他闹的很头疼,可又不能把安知秋和陆青遥掰了的事说出来,便按捺着不耐哄他:“你以为所有去炼狱的人都是找一夜情的吗?也许人家是在会朋友,你别乱泼脏水。”
“放屁!”容兆扯着自己叫唤:“你又不是没去过炼狱,你会在那种地方会朋友吗?”
容泽忙的要死,见他胡搅蛮缠说不通,当下连哄骗的耐性都没有了。
“把二少爷送回家,找个凉快地方,让他冷静冷静。”
容氏的安保人员的主职工作是维护公司治安,第二大用途便是收拾容兆,做起这事儿来可谓轻车熟路。
容兆被强行押回了容家,杜邺帮忙开了地下室的门,一行人把暴怒的大灰狼往里一丢便功成身退了。
容泽家的地下室是用来储酒的,无冬历夏都是适合存放红酒的13°,容兆穿的单薄,刚进去的时候还有肝火骂骂咧咧,待到“冷静”下来就只剩下打哆嗦的份儿了。
杜邺等在一门之隔的走廊里,听着里面没动静了才把毛毯和晚餐送进去。大灰狼用怨毒阴骘的瞪着机器人一般的管家,心里盘算着,等他走近,出其不意的给他一下,然后逃之夭夭。
可金牌管家是强大的,在容兆出手的前一秒,杜邺用平淡无波的口吻道:“先生吩咐过,如果你不安份,我可以武力压制。”微顿了下,又补充了一句:“我是截拳道六段。”
容泽,你个鸟人!!!!
容兆愤懑的扯过毯子,将自己裹进了毛毯里,幻象着有朝一日,亲手给无良的老哥全身涂满松油,黏上羽毛,让他当回货真价实的鸟人。
转天早上,容泽在上班之前来了趟地下室,见容兆身子缩成一个硕大的团,睡相乖巧无害,心不由得软了几分,但这种心软只持续到,容兆忽然暴起,试图将他撂倒为止。
“你就不能挨次打学次乖吗?”容兆居高临下的看着堂弟,无奈的叹气。
容兆呲牙咧嘴的叫唤:“把你的脚丫子拿开!”
容泽移开踩在狼爪上的脚,将手揣进裤袋里,垂眸看着他说:“青遥挺不容易的,和宇文在一起的那些年几乎耗尽了他的精力和心血,最后却弄了个无疾而终,事到如今,他好不容易才振作起来,决定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就算你不习惯,不支持,也不能任性的去搞破坏。”
容兆瞪着眼睛反驳:“我没有!”
“那你干嘛找人跟踪安知秋?”
“我没有!”
“有没有你心里清楚。”
容兆“哼”了一声,脑袋偏向一侧,摆出拒绝交谈的模样。
容泽无奈的摇头,暗叹:真是对牛弹琴。
容泽离开不久,杜邺便送来了早餐,容兆觉的空有一身蛮力的自己多半放不倒这个截拳道高手,于是便耍起了无赖,没脸没皮没尊严的抱着杜邺的大腿,试图感化(?!)他。
可是,容兆不正常,杜邺更不正常,金牌管家偏头看着死命抱着自己大腿的大灰狼,面上连点人类该有的情绪波动都没有。
容兆耍了一阵,一直得不到回应,便愤愤的松了手,嘴里嘟囔着:“老子都苦逼成这样了,你怎么一点都不心软?你是地球人吗?”
杜邺选择性忽略了前面的问题,正色回答:“我是英籍华人。”
容兆让他一本正经的模样逗乐了:“屁!我看你像从黑衣人里穿越来的。”
杜邺目光深沉,似乎无法理解他的玩笑。
容兆摆手:“算了算了,我不该试图和外星人交流。”
疑似外星生物的完美管家准备离开,到了门边的时候,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回眸对容兆道:“我父亲说,爱之初凭的是冲动,继续爱凭的是感觉,持续爱会成为信仰,希望你可以把冲动变成信仰。”
“……什么意思?”这回换容兆无法理解了。
杜邺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坚信,坚持,坚守,可以成就你和青遥的爱情。”
容兆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吐出一句:“你真的是外星人吧?”
“该吃早餐了,慢用。”话落,丢下被自己雷的外焦里嫩的容兆走掉了。
午饭的时候,杜邺再度出现在地下室,容兆一把给他拽住了,用匪夷所思的语气问道:“你说我喜欢遥遥?”
杜邺摇头:“我没说过这种话。”
“别狡辩!”容兆狼恶狠狠的道:“我琢磨半天了,你就是这个意思。”
“我没有狡辩。”
“放屁!”
“好吧,如果你执意认为我狡辩了那我就是狡辩了。”杜邺面无二色的妥协了。
容兆只觉一团浊气郁结于胸,憋的他好悬没死过去,这货,这货太他娘的让人蛋疼了!!
☆、如果这都不算爱
杜邺意味不明的态度让原本就很迷茫的容兆更加迷茫了,静下心来想,他确实无法否认自己对陆青遥的感情比友情复杂,但是,那种复杂并不暧昧,而是近似于家人般的信赖与信任。
他和陆青遥同样出自父母离异的单亲家庭,同样早年就只身闯荡,都曾孤单过,都曾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