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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还真的是令我招架不住——”克里斯打了个哈欠坐起来,伸手抓住阿尔弗雷德因为恼羞成怒而在空气中胡乱挥舞的双手。
“别碰我!你这只肮脏下流的猪!不准碰我!”阿尔弗雷德甩开克里斯的钳制,反手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鲜血立刻从唇边冒了出来。
“肮脏下流的猪?就因为我和你的男宠上床吗?他其实只是其中的一个吧?你和我翻云覆雨的同时又和多少人有这种关系?恩——我的小公猪?”克里斯缓慢地舔着唇边的血迹,眼睛危险地眯成了一条缝,“我的身份到底算什么?你告诉我啊——到底是特别助理还是国王的王妃?我这个人做事只能一心一意,太多的职责我是承担不起的,如果我是王妃,可以,我可以为你守节,再也不碰别的男人;如果是特别助理,那么很抱歉,我应该和你享有相同的权利。”
“权利?你凭什么享有那些权利?你的权利都是我给你的!你不要再用那件事来威胁我!既然我可以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除掉你就更是轻而易举!”阿尔弗雷德用冰绿色的眼神直视着克里斯,墨绿的风暴在他的瞳孔中逐渐凝聚形成。
“……”趁他们吵得正在气头上,娇小的少年偷偷从被子的一角钻出滑下床铺,准备绕过阿尔弗雷德的脚边逃走,永远离开,因为他知道自己犯了阿尔弗雷德的忌讳,即使只有一次,他也绝不会原谅他!
“你要到哪里去啊?费尼——”阿尔弗雷德悠扬高雅的嗓音温和地响起,下一刻他穿着意大利高级皮便鞋的脚已经无情地踩断了少年可怜的手骨。
“啊恩!”少年咬着唇忍下了,原本粉嫩诱人的脸蛋在瞬间变得苍白,冷汗一颗颗从他的额头上渗出——不能叫,不能叫——阿尔弗雷德少爷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比老帕尔特罗更加噬血,越是挣扎嘶叫就越会引发出他豹的凶残本性。
“痛吗?费尼宝贝?看,连眼泪都掉出来了——”阿尔弗雷德从地上拽起费尼,捏着他尖细的下巴,恶狠狠地咬破他的嘴唇,吸吮他的鲜血——
“想要更多的男人吗?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替你赎身,把你接到这里,还供你上学是希望你有一个更好的前途和未来,可是你辜负了我!你更喜欢作娼妓而不是一个高尚的人!你这婊子!”
阿尔弗雷德咆哮着扭开费尼的大腿,解开裤子,释放出里面的东西甩了几下,又胡乱抽套了几下,等它一旦气势汹汹地昂扬起来就狂猛地插进他的体内纵欲逞凶,完全失去了平常的温柔——和其他客人比起来他一直是温柔体贴的,总是估计到对方的感觉,让他也一起享受高潮——可是现在的他只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他抓住费尼受到刺激已经勃起渗液的分身,不但紧箍住根部不让他释放,还残忍地将那涨红的花茎扭曲成恐怖的角度形态——
就这样,在疯狂地发泄了一个多小时以后,他终于放开几乎已经快要昏厥的费尼系上裤子,然后打电话叫来两名警卫——
“带他出去,他是你们的了。”
“是。”
两个男人看到那具雪白的身躯,眼中立刻放射出蠢蠢欲动的异样光芒,其中一个男人的眼睛甚至红了起来,另一个的喉结则饥渴地上下滑动了几下。他们迫不及待地上前,争先恐后地抢着抱起费尼退了出去。
“接下来是我了吗?你打算怎么惩罚我?你也想上我一回吗?然后呢?我恐怕不是只有两个男人就可以逃过的吧?”
克里斯仍然躺在床上,毫无遮掩地暴露着他矫健美丽的雄性躯体——他不再柔情似水地用深黑的双眸引诱他,那双薄唇不再性感地蠕动着说些喃喃情话,那完美的身躯也不再主动靠近,象一团火焰一样包裹住他——没有了往日恋慕的热情与诱惑的邪气,他身上残留的只有危险——卸下了痴情伪装后的危险。
“你说什么?你这是在质问我吗?你那种语气倒好象做错事的人是我喽!”
他又激怒他了!他根本就没打算惩罚他!他把火气都发泄在了费尼身上就是不想再迁怒于他,他知道自己的个性中有一个有时连自己都会害怕的恐怖角落,他就是不想伤了他才——可是他竟然不领情,还用那种眼神看着他!那是他非常熟悉的眼神!一个月以前,他就是用那种眼神看着在他身上死掉的父亲!
“那么我又做错了什么?你从来没说过你爱我——”克里斯冷冰冰地开口。
“但我说了我喜欢你,希望你只属于我!是你亲口答应我的!你竟敢背叛我?”阿尔弗雷德暴跳如雷地冲过去,跳上床抓住克里斯的脖子。
“请允许我提醒你,阿尔弗雷德少爷,你并没说过你喜欢我,你说的是你喜欢我的身体,希望我的身体只属于你;而我答应的却恰恰相反,我是用心在爱你,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起,可是我的身体一开始就成为了另一个男人泄欲的工具——因此我不想再度成为你的工具,那对我对你的爱是个侮辱——我只属于你,但是我的心,我的心一辈子不会再给其他什么人,只属于你。”
克里斯依然目光炯炯地逼视着阿尔弗雷德,那两道目光好象两柄利剑直直地穿刺进他的瞳孔,深深地挖刨出他的内心,甚至给他一种好象被扼住颈子的人是他一般的错觉——
“啊!啊!不!放开我!”阿尔弗雷德突然松开了手,倒在克里斯胸前痛苦地呜咽起来,不一会儿就开始全身颤抖,呼吸困难——
“啊——好难受——救救我——”
“阿尔?阿尔!你怎么了?怎么回事?”克里斯无法再冷漠下去了,他惊慌地坐起来,把阿尔弗雷德抱在胸前——
“啊——这里——这里——”阿尔弗雷德指指自己怀中。
“这里?”克里斯连忙把手探入阿尔弗雷德的前襟,在西装内的暗兜里摸索到一个小型喷雾器——“好了,阿尔,来——马上就舒服了,马上就舒服了——”
“呼呼——啊啊——啊——”喷过药后,阿尔弗雷德逐渐平静下来,但仍脸色惨白地贴住克里斯的胸膛不住地喘息,象个孩子一般紧紧环抱住他的后背,下意识地寻求着依靠。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有我在这里陪着你——”克里斯不停地吻着阿尔弗雷德满是冷汗的额头,轻声安抚着他——
是神经性哮喘,和他母亲一样的病,所以刚才他才会那样生气,后来又那么害怕——刚刚的他如此脆弱,他竟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一周以前,他离岛去处理外部的生意,而他则借故留了下来,他需要借此机会更深入更细腻地了解帕尔特罗家族以及帕桑德兰岛——
他在十五岁以前一直是生活在岛外的大世界——直到母亲去世,有人建议他来投靠帕桑德兰岛上的富豪亲戚——从十五岁来到这个小世界后又一直被老帕尔特罗半软禁着——他派来的几个人除了专门负责对他的教育之外,还不许他离开这座巨大的府宅一步。当老头子出外聚敛金钱、扩充他的王国而不在岛上的大部分时间,他便一直待在书房里读书,或者抓住一些难得的机会偷窥有着一双猫般碧绿锐利眼瞳的阿尔弗雷德,大他一岁的远房表兄。
当他的身体逐渐拔高长壮,超过了老帕尔特罗和阿尔弗雷德,他不顾一切想要得到他的心情也一天一天日趋旺盛起来。
一个月以前那次做爱并不是他们第一次一起释放,自从他知道他有在周末夜深人静之后到院后的泳池裸泳的习惯,每次有了机会就偷偷躲在附近看着他象一条白色的鲨鱼般在碧波荡漾的池水中翻腾嬉戏,甩动他闪着纯白荧光的细长鱼鳍——而那之后有一次,他竟然在他的注视下自慰了——现在想想,他大概就是在那个月色格外明朗的夜晚发现他偷窥的眼神的吧?所以狡猾的他才会故意那么做——
他爬上岸边,正对着他的方向翘高分开瘦长结实的大腿,手指攀爬抚弄上那个地方,揉搓着下方悬垂的小球,指腹用力地摩挲粉红暴露的柱顶,不时把深出的透明黏液涂抹在柔嫩的乳尖上扭转轻拉——
“啊——恩啊——啊——”
他还发出低低的娇喘,握住颤抖地分身上下圈套爱抚,舌尖魅惑地舔过嘴唇——
随着他的动作,他的身体也越来越热,他想冲过去扑到他,吻他湿润的红唇,吸吮他他舌、小巧的乳头,还有昂挺的分身,想摸他想抱他,他进入他的身体——
“啊——”
他在他眼前喷射出粘稠的白露,他也感到一股热流浸湿了内裤——那才是他们第一次一起释放出仍然清涩的欲望。
阿尔弗雷德·帕尔特罗,我要得到他!总有一天我一定要真正得到他!
从那天起,他才真正把自己卑微的爱慕化为行动——他更加努力地取悦老帕尔特罗,他不象其他人一样企求他的金钱,他只要得到武装自己的机会,埋头读书,吸取知识,学习礼仪,他要成为一个上等人,一个配得上他的男人,一个有足够实力征服他的男人!
事实上这次他会去引诱费尼是因为他想要利用他的经验,他虽然年纪比他小上近十岁,可他是这里的原驻民,即使身为男妓,只要不随便离开这个岛,他可以自由地四处游荡;而且身在民间,他所掌握的消息远比“高高在上”的他们要丰富且实在得多。
帕桑德兰岛百年以来一直由帕尔特罗家族世代经营,从海滨浴场、度假村、影视基地到高级赌场和红灯区,他们垄断着这里的一切,俨然就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君主。
他没想到阿尔弗雷德会提前回来,而且在半夜直接闯进他的卧室——看来他是低估了自己在阿尔心中的地位和分量——
“唉——这下真的是害人又害己了——”克里斯自嘲地叹了口气,抱紧怀中不知什么时候沉沉睡去的阿尔弗雷德,轻轻地抚摸勾描着他俊美的面容——
“我爱你,阿尔,你是我的了——”他轻喃着啄吻着他的唇。
第四章
“蠢猪!”
克里斯踢了踢被敲昏的两个警卫,不屑地低咒着从两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大猩猩身上踩过去,走到床边,轻轻替大床中央一丝不挂并且发着高烧,昏迷不醒的男孩套上衣服,再用毯子包住他,然后抱着他溜出依着山势建在山顶,如古代城堡一般的帕尔特罗家巨大府宅。
为了不惊动其他已经睡熟的人,他光着脚走到院子里才敢穿上鞋,考虑过之后还是放弃了本想开车的打算,徒步顺着山路走到山下的小港口,那里正有一艘小汽艇事先停泊在码头等着他。来到临近的地方,他从兜里掏出手电,打开来左三圈右三圈地打着暗号。
看到了手电微弱的光芒,汽艇上也开了一盏小灯,克里斯连忙借着灯光靠过去,在码头边把怀中的男孩交给站在船头,身材健美到可以称之为高大壮硕的的女人——
“小心,这孩子还在发烧,回去后要马上给他吃消炎药——你们有专门的医生吧?还是请医生来帮忙看一下更保险——”克里斯一边缩回手,保持住身体的平衡一边说。
“明白了,我处理过这种事的,放心吧——我说克里斯,你还是没有改变主意吗?如果你加入我们一样可以得到阿尔弗雷德·帕尔特罗,我们不会伤害他,还可以把他当成礼物送给你,你可以一辈子拥有他。”女人用宽大有力的臂膀抱着男孩娇小的身躯,压低的嗓门听起来更象是粗声粗气的男声。
“不,我不会,我永远会站在他那边,哪怕是死神站在我面前我也会这样说。”克里斯微笑着摇摇头,摊开双手,表示出自己的无可奈何——或许应该说是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