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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嘻皮笑脸的周总,一听这话马上板起脸来,冷冷地盯着黄琼萱。
陈莹赶快打圆场:“我们干小姐的,碰到坏客人,被欺负、被污辱,都当是工作,有什么委屈也都是眼泪往肚子里吞。最怕的就是碰到客人是正常生活里的熟人……”
“好,那周姐来设法介绍别的小姐给小庄,转移他对你的注意力。你也别再到红楼来上班了,省的被小庄碰到了彼此尴尬。”
黄琼萱没想到周总这么好说话,正感激地落下了泪来,却听到周总续道:“不过你要怎么报答周姐呢?”
“我……”
“下周末,省里的一位长官要来X市避暑,你跟莹莹帮我招呼他,然后我们就互不相欠,可以吗?”
黄琼萱当然明白“招呼”的意思,张着小嘴不知道该如何决定,泪珠子又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周姐说的长官是林长官吗?”陈莹对林长官的“恶行”可是早有耳闻,没想到自己竟遭鱼池之殃:“以前不都是小婉负责陪林长官的吗?”
“林长官看到小萱的照片,相当满意;不过我怕小萱经验不足,到时招待不周,所以让你一起去帮忙招呼。”
省里的长官怎么会看到自己的照片呢?黄琼萱心里充满了疑问:难道这一切都是周总有计划的安排?
会不会:周总老早就决定要把自己献给省里的高官享用,安排自己去招待小庄,引的小庄来纠缠自己,然后逼使自己求她协助。让原本是周总要把她送给人玩,却变成是她求周总让她去献身。
“小萱怕在红楼服务的事被人知道,”周总继续敲着边鼓:“以林长官的地位,他比你更注意保密,所以小萱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事会被别人知道。”
黄琼萱觉得自己像是掉到陷阱里的小鹿,看不到活路。
到底是要等着失身给小庄,还是要让周姐替自己安排“恩客”?眼前是要做的,是会影响一生的重大决定,到底该点头还是摇头呢?
黄琼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原本是美丽的白晰,变成病态的苍白;直流的冷汗把身上的T恤、牛仔裤都浸湿了。
压的大家喘不过气来的寂静,许久才被黄琼萱啜泣、颤动的低吟声打破:“是不是就陪林长官一个周末?”
周总恢复商人的精明本色,庄重地保证:“林长官周六傍晚才到,办完事你就走人。”
黄琼萱安慰自己这或许是个好决定,如果是跟小庄发生什么事,以小庄的个性一定会到处宣扬。大家都是同学,生活圈那么近,不论有没有传到刘真耳里,都会让自己心爱的刘真蒙羞的。
黄琼萱再次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些事流传出去。
“……那……周姐……之前的录像带……”
周总站起来,整了整身上的套装:“你们俩跟我来。”
第13章 红楼机房
周总领着小萱跟莹莹从消防安全通道来到地下室。
小萱在红楼也呆了好几个月,还从来没到过地下室。不过她现在一心只想着:周总是不是真的会把所有的录像带都还她,可不像陈莹那样,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兴奋地东张西望。
来到一座厚重的大钢门前,周总将右手掌贴在门边一片像是电脑萤幕的地方,左手在旁边的字码盘上飞快地输入密码。
“喔…指纹辨识器耶!”陈莹低声惊叹道:“跟电影里演的一样耶!”
钢门缓缓滑开,陈莹看到左侧是一整面的电视墙,看来不但是每个房间都装了录像设备,而且每个房间都还不只一具。
“周姐!”坐在萤幕前的工作人员起身跟周总打招呼,还不断瞄着周总身后这两个稀客。
“小严,只有你一个人在当班?”
“是,白天都……没事儿……”叫小严的家伙诡异地笑道:“所以白天都只有一个人当班。”
陈莹当然知道他所谓的“没事儿”是什么意思,嗲声嗲气地骂道:“是啊,整个红楼白天就你们几个守卫在忙,一早得到处察房,然后还要到这来面壁。”
“唉呦,莹莹姐,小弟可没有别的意思……”小严每天早上执行查房工作时,曾经碰过很多次陈莹被玩SM的客人或绑或铐的锁在房间或是包厢里,必须等他来解救;可惜对这些女人,他都是看的到、吃不到,甚至连话都说不上,这次难得莹莹主动找他讲话,忍不住就油腔滑调起来。
“哼!”周总冷哼了一声,才吓的小严赶快住嘴。
“去把库房打开。”
小严赶快跑到右侧,将一座与大门相同用指纹辨识器与密码所控制的钢门打开。
库房内放满成排的架子,架子上满满的都是光盘片收纳盒。周总打开一个贴着“小萱”标签的盒子,将里面的光盘片全部取出,交给黄琼萱。
周总又回头走到放在库房最外侧的两大排录像设备前,在一个示着“红楼-日式餐厅”的机器上取出一盘录像带:“这是刚刚录制,还没有整理的部份。”
“我已经把你要的东西都给你了,这礼拜你也不用再当班,国际贸易部那边我也帮你请假,就利用这几天的时间,让莹莹给你做些职前训练,周末好好给我招待林长官。”
黄琼萱紧紧捉着手上的光盘和录像带,沉重地点了点头。
心里真的好后悔:为什么今天不能把握机会,把自己清白的身子先给刘真呢?却要奉献给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来享用!
第14章 白楼
高贵的宾客最重视安全与隐私,因此振远集团通常不在位于市区的红楼招待他们,而是在这栋位于海滨,占地数千平方米的别墅。
红楼小姐们昵称这座像宫殿般的花园洋房为“白楼”。
黄琼萱穿着雪白的婚纱跪在洋楼门口恭迎她的新郎。
庞大的车阵像是迎娶的车队般驶进了别墅,前前后后的黑色箱型车中跳下了不下二十名的彪型大汉,迅速地在别墅内外部署妥当。
守在红旗车门旁的巨汉,等一切人等都就定位了,才打开车门。
一个着唐装的枯瘦老头在一个小女孩的搀扶下下车。
像伴娘般站在黄琼萱背后的陈莹,充满惧意,因为她认得却又几乎认不出那个搀扶着老人的小女孩。
那该是她红楼的同事小婉,但脸颊却削瘦的跟她当初圆滚滚的苹果脸蛋儿完全走了样。
小婉身上只有三件“饰物”,双脚是在足踝上带着大锁头的鲜红色高跟鞋,鞋跟其码有七吋高,以陈莹的判断:身材娇小的小婉脚板长度恐怕也不会比七英吋长多少。这林长官果然是个虐足狂,小婉双足几乎是必须垂直的踮着脚尖走路,居然还能平稳地搀扶着老人,显然是已久经训练了。
除了一双鞋,唯一的“饰物”就剩也带着大锁头的鲜红小皮裤,说是皮裤并不太正确,应该说是贞操带。而且是那种前后都带着假阳具,深深填满阴道及肠道的贞操带。
小婉苍白的身体上也还有一些地方是鲜红的,那就是遍布全身的鲜红色鞭痕。
陈莹相信跪在她身旁的黄琼萱还一直低着头像老僧入定,并没有抬头看,否则她看到她自己的“未来”,一定会吓晕了。
陈莹对这景象本来就已有耳闻而有些心理准备,加上存着应该是事不关己的想法,所以总算还能镇定地躬身问候:“林长官……这是周总这个周末为您老准备的新娘,请您笑纳。”
林长官低头看了黄琼萱一眼,并没有理她们,直接就进屋子里去。
陈莹楞在那儿,不知所措,但也不敢乱动。就这样一个罚站、一个罚跪,直到二人的双脚都麻的没有知觉了,才有个侍卫来要她们进屋去。
只见老人安祥地坐在太师椅上喝茶,头也不抬地用尖细的声音:“你叫陈莹?”
“是,林长官。”
“你这是什么装扮?”
陈莹一身黑皮衣、黑皮裤、黑马靴,手上还拿着九尾鞭,有点得意地笑道:“这是女王的装扮,好帮林长官管教这个新娘子。”
她得意,是因为这身打扮是她经过细心分析才选定的:林长官只喜欢瘦弱无助的小处女,打扮成形象完全相反的女王,应该是最不会引起这个虐待狂的“性”趣。
只是林长官很快就让她对自己的自做聪明,后悔万分。
“脱掉。”林长官啜饮着浓茶,好似不经意地吐了这二个字。
“什……”
陈莹只惊呼了一声,就飞快地照做。因为她的确打听过这个恶魔的习性,而她这一个礼拜中也反复不断地提醒黄琼萱:“女人在林长官眼里是连狗都不如的生物,你只有等待命令的份。而且他下了命令,你就必须马上执行,不然他马上就会让你后悔为什么要生为女人。”
“这里不需要女王。女人在这里只是一条狗。”
林长官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又细心地盖上茶杯盖,才轻轻地咳了一声。
一旁的侍卫就赶紧对着听不懂林长官命令的陈莹吼道:“叭下,像狗一样叭下。”
陈莹立刻二手扶地的跪下。
“真是没有教养的母狗。”
陈莹正不知道要如何执行这个命令,幸好侍卫这次很快就给她指示:“是啊,站没站相,真没见过膝盖弯着站的母狗。”
陈莹马上挺直了后腿,屁股翘的半天高。
“阿牛,”林长官对着那名侍卫道:“屁股翘的老高,怎么尾巴没跟上?”
叫阿牛的侍卫拾起陈莹刚刚抛在地上的九尾鞭,倒转握把,没有一丝迟疑地就插进陈莹的屁眼里。
阿牛显然是个练家子,强大的手劲把又粗又长的握把,一下就直捅进屁眼里,就像把尖锐的匕首捅进人体里一样轻松。
嫣红的鲜血从爆裂的肛门口四散分飞,原本用四肢撑着地的陈莹,“啪”的一声软趴在地上。全身只剩喉咙的肌肉还有力气运动:发出凄惨的哀嚎声。
“阿牛,这只母狗的叫声还满来劲儿,是吧?”
“是的,长官。是不是今天晚上就让她在这儿叫春,给您助性?”
陈莹奋力用手掌、脚掌将自己身体顶起来,趴成林长官喜欢的姿式:“林长官,我不敢再乱叫了,请你饶了我……我不敢再乱叫了……”
“咳,女人就是爱自作聪明,明明叫的这么迷人,为什么又不叫了呢?真是暴殄天物。”林长官揉着太阳穴:“阿牛你把她带出去。你们几个今晚加个班,好好的让她练练喉咙。”
“是长官!我们有的是让她的叫声停不下来的方法。”
站在一旁的黄琼萱吓的浑身发抖,直到阿牛领着莹莹离开,屋里只剩她跟林长官,还怕的止不住颤抖。
只是林长官却大出她意料之外的,像个慈祥的老爷爷,温暖的招呼着她:“小萱啊,来,来这边坐。”
小萱蹒跚地挪到他身边的椅子上,沾着椅缘坐下。
“小萱穿着这么漂亮的白纱是要嫁人啊?”
“是。”黄琼萱违心地应道。
“你长的这么清纯美丽,”林长官竟用一种满是欣赏与爱怜的眼光看着黄琼萱:“谁是那位幸运的新郎呢?”
周总早已帮她安排好答案:“就是林长官您。”
“可爱的小女孩,你是否愿意一生一世只做我一个人的女人?”
“是”是她唯一被允许的答案。
黄琼萱真宁愿快点让他把自己强奸了,也不愿意让他继续用言语来强奸自己的灵魂。
但林长官却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黄琼萱的思绪也飞到了琼县的一座偏远小学里,幻想着:一个心爱着她的男人也问了一句跟旁边这个猥琐的老头一样的话,但当她急着想大声说“是”时,却发现她永远没有权力再说“是”了。
“以前也有一个跟你一样可爱的女孩,向一个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