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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简单啊!”胡一飞在鼻尖上挠了挠,“刚才我自己译得都头大死了!”,
丁二娃低头翻着自己的书,声若蚊语道:“要是以后再有这种东西要翻译,你就来找我。”
胡一飞咧嘴笑着,“好啊好啊,只要你不觉得麻烦,我那里有一大堆这种文章要翻译呢!”,胡一飞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硬盘的秘密,就是在寝室人面前,他都还得伪装几下,但丁二娃是他从小一块长大的铁杆了,熟得不能再熟,让她来翻译的话,胡一飞却是很放心的。不过,既便如此,交给她翻译的文章还是要筛选一下的,胡一飞现在都有点怕了,要是再把什么尖端技术名词之类的拿出去,回头又招来狼蛛那种变态黑客就麻烦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说不定自己就“身首异处”了呢。
“不麻烦,不麻烦!”丁二娃急忙摇着头,然后就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去拿?”
“不着急!”胡一飞把译好的笔记排好顺序,准备再仔细读一遍,“这些文章都是我从网上找来的,杂乱得很,回头得整理一下,整理好了,我就来找你翻译。”
“那好吧!”丁荟有些失望,看了一眼胡一飞,便低头啃起自己的书来。
胡一飞接着刚才的继续往下读:
“‘有漏洞,无危险’,将是下一代操作系统的基本安全目标,这一目标的实现,将终止持续了十年的权限之争,黑客将不得放弃对系统漏洞的研究和利用,转战其它战场,比如第三方软件,比如硬件驱动,比如交换通讯设备……等等。
再往下十年,免费的操作系统将最终战胜强大的微软,这是趋势,不可阻挡。网络操作系统此时会成为主流,人们随时随地都可以进入网络,网络操作系统快捷得甚至连开机时间都可以省却。
再往下的时间里,超大型计算机开始出现,运算能力强大到只需要一台这样的计算机,就可以胜任一个国家、甚至整个地球上的所有运算处理任务。此时,人们手上的终端电子设备,计算能力将会被大大削弱,它们只能进行一些简单的运算。人们可以在终端设备上设计和发布各种各样的计算任务,但超过额定运算次数的任务,只能由超大型计算机来完成。
这可能并非是危言耸听,计算机尖端领域里的技术垄断格局已经慢慢显现,如果没有任何的意外发生的话,垄断势力会在潜移默化中促使这种局面的形成。
安全界的魔道之争此时也该划上了句话,黑客们将不会再为攻取任何一台终端设备而沾沾自喜,那没有任何的意义,他们将会为属于自己的计算权而战斗、而抗争,我无法预知这场战斗最终会是谁获得胜利,但战斗可能会持续五十年,或者更久。
今时今日,我的工作是对付黑客,但我却希望在那场战斗里,黑客们可以取得胜利。”
胡一飞抓着头皮,怎么回事,开头看着像是一篇技术感悟,可这后面怎么越看越像是科幻小说了呢?胡一飞把笔记拿起来抖了抖,又快速地翻了一遍,这回是真懵了,硬盘原主人这篇文章写得是丝丝入扣,有理有据,循序渐进,还真不好说他是在科学推断呢,还是在科学幻想。只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人的忽悠水平明显比我胡一飞要高,短短几百个字,就一竿子支到几十年后了,你就是不信,也没地方求证去。
“一飞哥,你说以后真的会像这文章说的一样吗?”丁荟此时凑过来,轻声问着,她刚才翻译的时候,心里就存了个不小的问号,“我觉得……”
“难说!”胡一飞摇着头,“这只是一个科学推断,谁知道真假,几十年以后,我们都老成啥样了,关心这些干嘛!”,胡一飞说完,把那文章叠好夹到了词典里面,看看时间也是不早了,便对二娃道:“走吧,该吃饭了,你给我翻译了文章,我请你吃午饭!”
丁二娃头摇得拨浪鼓一般,“你不要这么客气,只是一点点小忙……”
“不客气,那你也得吃饭吧!”胡一飞直接把丁二娃的书往包里塞,“难得碰见一次,走吧,省得回家的时候,我妈又说我对你不照顾,哈哈。再说了,以后还得请你翻译很多文章呢,这顿饭就算是提前贿赂你了。”
丁二娃俏脸红红,站了起来低头把包整理好,这才跟在胡一飞的屁股后面出了自习室。
胡一飞在前面走,不时回头招呼丁二娃走快些,心里真是有些想不通,他还记得小时候上幼儿园,有一次愣是被小一级的丁二娃给堵在厕所门口,扒掉裤子硬是在小鸡鸡上绑了个猴皮筋,这事一直被同学们笑话到了小学毕业。可谁能想到那么野的一个丫头,长大后会变得这么淑女呢,说句话就脸红,走道也不敢并肩走。
“太离谱了,太离谱了!”胡一飞一阵恶寒,打了个冷颤,回过头苦着脸道,“二娃,你稍微走快点吧,我都快要饿死了!”
三十四
跟丁二娃在自习室啃了一下午的书,胡一飞终于是把那本《网络工程师教程》粗粗地翻完了第一遍,为了恶补基础,他现在属于是填鸭式地硬塞,看完感觉是一半明白一半糊涂,脑袋都搅得昏昏沉沉,浆糊一样。
晚饭是二娃请的,胡一飞囊中羞涩,就厚着脸皮把中午那顿又给找补了回来。
吃完回到寝室,发现门还锁着,段宇这货早上出门到小丽娘娘那里报到,竟然忙活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胡一飞摇头叹息,这货算是没救了,还真准备把小丽的时间都霸占光啊。
开门进来,胡一飞就顺手打开了电脑,一边把书往书架上插,轮到英汉大辞典时,胡一飞又把那翻译过来的笔记看了一遍,这次倒是有点新的感悟了,如果给这篇文章起个名字的话,胡一飞认为叫“黑客之路”很适合。
在几十年前,黑客是绝对的褒义词,是很多人敬重和羡慕的对象,正是因为他们追求自由和完美的黑客精神,才促进了互联网的出现和发展,打破了人们在空间上的交流障碍。当互联网技术逐渐成熟,并出现了许多依托于互联网的产业后,黑客们也投入到了产业化的浪潮之中,开始他们或许会认为自己就是在为自由和完美而战,但慢慢的,所有人都会在不知不觉间被利益所驱使。安全界的魔道之争,看其本质,纯粹就是黑客之间的利益之争,不管是站在哪个阵营里,他们破坏和保护的,无非都是利益。这种利益上的争斗,让技术重新开始竖起了壁垒,自由的灵魂开始变质,黑客们的目光也变得短浅狭隘。
这种情况下发展下去,获胜的不会是任何一方的黑客,最终胜利的将是利益,而且也只会是利益!当有一天,黑客们突然发现自己连最基本的计算权都丢失了,安全界的魔道之争便会结束,黑客们会再次走上回归之路,向利益宣战,为自由而战。
“轮回啊,这就是轮回!”
胡一飞终于明白了这篇文章的主题,不得不感叹作者的睿智,他一眼就看透了本质,利益之争,利益为王。可惜,就算是心里明白,也没人能阻止这个趋势继续下去,芸芸众生,又有哪个不是为利益所驱动的。
头一次,胡一飞发现自己平时上课听来的那些哲学、意识形态的东西,并非是一点用处没有,不抽象点,还真是无法理解这篇文章的主题。
胡一飞看着这文章,连道了几声“可惜”,心说硬盘的主人那么牛,连神器都造得出,却也无法阻止这个趋势延续,反而是寄希望于几十年后的黑客能战斗胜利,自己一个小小菜鸟,又有什么用,几十年后,自己怕是都成古人了。
“还在老老实实地用微软的系统打游戏吧!”
想到这里,胡一飞的思路也开始走岔了,对微软的几个系统指指点点,妈的,微软新出的系统好看是好看,就是兼容性太差,好多游戏都玩不了,看毛片只有声音没图像,比打了马赛克还要绝,就冲这点,我看老系统一时半会也淘汰不了。
等思路轮回了一圈,胡一飞又回到了起点,把那笔记放进了柜子里锁好,心想这玩意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至少自己以后学黑客技术的时候,知道往哪个方向走,多关注关注第三方软件漏洞啥的,免得还没成为高手呢,就被提前淘汰了。
回到电脑跟前,胡一飞就上了QQ,意外发现小丽竟然在线上。
“奇了怪!”胡一飞赶紧找出手机来,翻翻没有段宇的未接电话,等了两分钟,也不见段宇吭哧着跑回来,胡一飞这就纳了闷,敢情这小子是要放弃监控了吗?
“好事啊,好事!”胡一飞嘴上这么说着,手底下却是拉出了神器,段宇那种人能突然放弃监控,胡一飞怎么想也觉着不大可能,他决定最后再监控一次,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内情,总不可能是段宇今天出门去做了个心眼增大手术,一举改掉了小心眼的毛病?
胡一飞摇着头,这手术难度也太大了,第一步得先让华佗重生,难度虽大,但好在起点上有不少作者在重生这方面的经验还算是丰富,估计凑合着勉强能把华佗给重生了;但第二步还得看个人的体质差异吧,以段宇的那种铁石心肠,估计把华佗的手术刀给别坏了,那心眼子也不可能捅大。
平时段宇让他去监控,胡一飞推三阻四,有点为难,现在人家不催了,他倒来了劲,当下输入了小丽的IP,就连接了过去。
画面上小丽正跟一个叫做“小帅”的家伙在聊天,胡一飞顿时精神两分,妈的,有情况啊,这还是首次发现小丽跟段宇以外的男人聊天呢。
*5*小帅:“周小丽,我有女朋友了!”
*1*小丽:“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我不知道。”
*7*小帅:“我们好上一个月了!”
*z*小丽发大怒的表情,“你这个贱人,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小*胡一飞很是惊讶地咽了一口唾沫,日,这是个啥意思呢。小帅是多帅?他为什么要把自己有女朋友的事情告诉小丽,小丽又为什么要生气,还大骂小帅为贱人呢?胡一飞此时化身福尔摩斯,展开了强大的推理。
*说*“奸情,肯定是有奸情!”胡一飞一个激灵,得出结论,这太有可能了,他赶紧把这个画面按键截屏,保存了起来,万一以后出点啥事,这可是证据。
*网*胡一飞巴巴地守在电脑跟前,想看看下文如何进行,好验证一下自己的推论是否正确,可足足等了有十分钟,小丽的QQ都没有动静,骂完小帅她就没了下文,那个小帅也没有再发消息过来。
胡一飞望眼欲穿,急得想骂娘,这故事演了一半,把人勾得心都悬了起来,咋说太监就太监了呢,这算怎么一回事?胡一飞心里乱琢磨着,就愈发肯定这里面有奸情,说不定小丽还真和那个小帅有点什么,现在得知小帅已经有了女朋友,她伤心欲绝,此时说不得正在扎小人诅咒,或者是躲在被窝里痛哭流涕呢,自然就不会有什么心情来聊QQ了。
正想着给段宇打电话通知呢,寝室门一开,老大和老四带着疲惫萧索的表情,走了进来。
老四打了个呵欠,“二当家的,咋就你一个呢?”,说完径直走了过来,往胡一飞的电脑上瞄着。可能是太困了,老四瞄完,发现不是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就起身走了,走出两步,突然跳起来叫道:“有情况!”
老大此时正迷迷糊糊、漫不经心地往床上爬,被老四这一声尖叫给惊到了,“咔嚓”一脚踩了空,肥硕的身体挂在那里,差点把床给拽出个好歹来,他很不爽地瞪着老四,“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