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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晨往身后椅子上一靠,没有回答他而是一笑,“吃完饭我带你去个地方。”南汐知道再追究下去就侨情了,三下两下的就吃完了,一擦嘴看向他,“我吃完了。”
前者招呼服务员过来买单,后者就那么平静的注视着他,这个曾经自己歇斯底里爱过的男人。之后他又上了沉晨的车,原来所谓的带你去个地方就是带你去开房间。南汐扯出一抹讽刺的笑,曾经相拥的他们现在竟然沦落到偷人的地步。
望着走进浴室里的沉晨,南汐想这个男人到底还剩下什么让自己那么牵挂?是爱?还是相爱的曾经?南汐在屋子里来回旋转一圈跌坐到床上,一手捂住眼,胸前起伏不定好几下。手机震动,他摸出来一看。
安澈:我快被文件埋掉了,你在医院了吗?肆学有没有从蓝风病房里回来?还有你自己多穿点,最近说降温。为什么你都不回我,我好桑心,本想挂电话给你又担心打扰你,看我多体贴。(^o^)/~
南汐看着看着一滴泪啪的掉到手机界面上,沉晨刚好冲了澡出来,□裹着一块浴巾,依旧是那么强健的身体,他坐到南汐身边搂过他,轻轻的吻在他耳垂边,“汐,我爱你。再等我十年好不好?”
他凑在南汐耳边轻轻的说,一边说一边吻他,手从身后环住他,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摸索。这具身体的敏感点他全部都知道,很快就摸到南汐的胸前,隔着衣服轻轻的揉捏了下,他侧脸吻上南汐的唇,“你真的不知道疫苗样本成分了么?”
南汐身子一颤,是不是你只是想要疫苗,所以你才带我来这里?南汐伸手推开他,被沉晨握住,拉到嘴边亲了亲,喊住他的手指,“汐,我是爱你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握住南汐的手往自己□的火热摸去。
爱我?爱我你就要和别的女人结婚?爱我就是为了要得到你想要的和我逢场作戏?南汐嫌弃的抽回手,别过脸去,“谢谢你的错爱。”他起身走到门口,紧抿双唇,许久呼出一口气:“沉晨,你想要疫苗我给你。”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哪次不是掏心掏肺的给?南汐扭过头,带着一丝的厌恶,“只要你说一声就好。”只是说就好,别给我暧昧的希望又让我绝望。
沉晨用力捶在被子上,两腿间的火热随着他的动作上下动了动,他真的很想很想拥抱那具身体,一起缠绵。
南汐连走带跑的出了宾馆,一到大街上,他扶住墙壁停下来大口的喘气。自己竟然从正房沦为第三者现在还偷偷跟着去开房,他想笑又觉得自己应该哭,一巴掌扇在脸上,顿时清醒不少。
他吸了吸气,心情也平静了不少,面对五彩的灯光也没那么排斥。电话打进来,南汐看见是安澈的,不由得按到挂机键上却始终没有划过去相反划了接机键。一下子就听见安澈的声音:“怎么现在才接电话啊,我还以为你不接了呢?”
“什么事。”南汐淡淡的问。
“哎呀,没事就不能想你不能打电话给你吗?再说你也同意我们试试了,我关心关心你不行啊?你是不是跟别人在乱搞?哎呀,你是要抛弃我了吗?”安澈越说越兴奋的样子,南汐倒是毫无反应。
但是他似乎看见安澈在电话那边一边手舞足蹈一边笑着讲电话的样子,不由得嘴角扬了扬,心里却苦的很。淡淡的问:“有事说事。”
安澈沉默了,一会儿,“没事啊,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南汐心里像是五味杂陈一样不是滋味、嗯了一声,“听见了,满意了。”一副要挂电话的架势。安澈在那边哎哎的哎了好几声。
南汐:“还有什么事?”
安澈:“你想不想我?”
这么肉麻的问题要是搁在之前和沉晨恋爱的时候肯定会回答想,但是如今不是啊。南汐嗯哼了一声,握着电话没说话。想还是不想,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有时候说不想吧,偏偏很多时候会想着这个流氓来。说想吧,南汐绝对不承认。
僵了一会儿,南汐先松气了,“我去看看肆学,你自己忙归忙注意身体。”于是这么一句话让安澈又手舞足蹈起来,听得南汐都想笑。
安澈:“呼啦啦,我们家小汐汐还是很爱我的咩,哦啦,我爱你。”今天又从另一个人嘴里听见这三个字,南汐的笑变成了苦笑。
爱,什么才算是爱呢?苦苦相逼难道就是爱了?步步算计难道也是爱?还是说先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个算是爱?他没有忘记安澈之前的以身相谢。相爱真的很不容易。
挂了电话之后想想,其实也算是你情我愿还能怪谁呢?南汐裹紧衣服,觉得冬天好冷,找不到一丝温暖存在的迹象。他抬头望了一眼朦胧的夜晚,是不是又要下雪了呢?
☆、第二十二章:苏醒【捉虫
第二十二章:苏醒
在医院一个星期之后,蓝风醒来了。肆学正在袭吻,两眼对两眼,他愣了愣眨巴了下眼睛,“蓝,蓝蓝。你醒了。”肆学改吻变拥抱激动的抱住他整个头,欢乐之余对着他的脖子,脸,嘴巴乱吻。
蓝风嫌弃的别过头去,肆学追着不放,撅着嘴巴一定要吻到才善罢甘休的模样。蓝风一巴掌把他拍下去,“哪里来的神经,我不认识你。”
肆学不以为然,讨好似地扭动腰肢,捏着衣角朝蓝风抛媚眼,“蓝蓝,人家知道错了嘛,你别生气。”他一手捏着衣角另一手来一个飞吻。可惜,蓝风无动于衷。安澈刚好进来,看见肆学那摇摆样,在他屁股上拍一下,“走开,别挡道。”
“醒了。”安澈提着刚拿来的水果放在床头,蓝风看一眼他,哼一声,却看见南汐也跟着进来,不由得多看两眼。没好气的说:“你和杰森上过床了,他是老婆,你还当我是兄弟吗?”安澈脸色瞬间不好看了,他扭头看着南汐。
南汐一脸淡定没表情,放下水果就出去了。
安澈想追出去解释,蓝风一把拉住他,“安澈,我当你兄弟,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安澈一把甩开,揪住他的衣襟,“你脑子撞坏了?十年前的事情你还提?”
这回换蓝风愣了,“十……十年前?”
安澈松开口,不好,这个家伙也许真的撞坏脑子了,张嘴就是喊护士。肆学站在一边木讷的看着他,他说杰森那个英国佬是他老婆?那么自己呢?十年前,他根本还不认识他,他的过去他没有参与,可是,为什么受伤之后他却忘记了他们之间这五年的感情?
肆学往后退了两步,突然看着蓝风觉得那么陌生。失忆么?呵呵,多么可笑的情节。肆学仰头不想哭,一个人的记忆也许会骗人,但是留在深处的感觉却不会。蓝风如今只记得十年前,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对他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爱?也许爱吧,但是那份爱没有他和杰森的爱来的深刻。所以呢,他还能祈求什么?肆学抑制心里的难受仰头缓缓的深呼吸几口,死命的用指甲掐手心克制全身的颤抖。肆学扶住墙一步一步的走出去,拼住不让眼泪掉下来。
蓝风看着那个咬唇倔强转身的人,心里没来由一阵抽搐,“刚才那个人是谁?”蓝风问安澈,刚好护士医生进来,一下子全部冲散,安澈扭头看了看,“谁?”蓝风摇摇头,他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好像有什么丢了一样,却又说不出来。
医生彻底给他检查了一遍,“脑神经受到挤压,很可能是暂时失忆,也可能是长久的。想恢复就多带他去以前的地方接触接触。”蓝风听着医生的话,已经大概的明白自己是少了十年的记忆。
而本来理直气壮质问安澈为什么和自己老婆上床的理由顿时焉了。蓝风瞥了一眼安澈,“我后来怎么样了?”
安澈拖过一把椅子,“什么怎么样?”
蓝风想问和杰森怎么样了?自己怎么又在医院?想起睁开眼的时候看见那个人高兴亲吻自己的神情,那眼神里分明是爱。他挠了挠头,“是不是我和杰森掰了,然后和刚才那个小孩子一样的好了?”
安澈终于知道他问的是谁了,他摸出烟抖出一根,看着这里还是医院就拿在手上转,“那个小子是你宝贝的不能再宝贝的妖孽,你就是为了他而进医院的。”安澈抬眼,抛出一根鄙视的眼神,“你他妈的现在到把人家忘记了还记得前任。你是嫌他自杀死的不够彻底吧。”
“自杀?”蓝风绷起来扯到手上的点滴疼的倒吸一口气,“怎么回事?”他的记忆里虽然只剩下杰森却莫名的想知道那个人的事。
安澈好笑的看着他,往椅子后背挪了挪,“哟,现在知道关心了?没事,他就是因为你和前任吃个饭吃醋,后来你们闹分手他自杀。”这五年,他看着蓝风和肆学的爱情,他甚至比蓝风更清楚的看到他们之间的羁縻。
这回换蓝风不说话了,他靠在床头上,闭上眼都是刚才那个人转身落寞的样子。“他住哪儿的。”
安澈把烟扔进垃圾桶里,顺手捞过苹果就着被褥擦了擦,“他跟你同居的。”咔的咬上一口。他凑到蓝风面前,“杰森那个家伙当年和我说你们已经分了我才跟他做的。”不是我不把你当兄弟,而是你找了个不值得的人。
说完安澈直起身子,“我去看我男人,”走了两步,把啃了几口的苹果扔给蓝风,“就你丫的那嘴也不知道我男人肯不肯听我解释。”蓝风接住苹果白他一眼,谁能预料事情是这样发展的?
只是短短几个小时而已,安澈站在空空的病房里有种挫败感,肆学毫无声息的出院了,连着南汐也不见了,打电话也不接。□不离十的是生气了。一想到这个,他的心情到是又好了不少,因为会生气就表明还在乎。
南汐帮肆学提着包,“要不,你还是先暂住我家吧。”肆学从蓝风醒了之后没多久就回病房说要出院,南汐也没多问就给办理了手续,一路上不多话,他跟着肆学来到蓝风家里,看着肆学默默的收拾东西。他想起了沉晨。
沉晨要走的时候也是这样义无反顾,不管怎么的哀求怎么的挽留都挡不住,爱没有了,心难留。肆学这次被伤透了,一改往日的折腾,瞬间像是长大了一样。
两人拎着行李站在楼下,南汐问他要不要去自己那儿先住着。肆学想了想,“要不我还是跟薛萌挤挤吧。”他担心南汐那边有安少,少不得又想起蓝风来。
南汐看见他垂下眼睑,亦如初次在办公室里见到的那般乖顺的样子,那个时候他笑着说蓝蓝在家等他回去。南汐伸手带着宠爱摸了摸他的头,“学校宿舍要登记的,你还是去我那儿吧。我那儿没人也没规矩。”
这样说了肆学不再推脱了,跟着南汐打了车回去。“不过我先申请啊,”南汐坐在后座上看一眼肆学,“我不会做饭,而且你以后别做傻事了。”
肆学点点头,一会儿,“而且这个词你用错了地方吧?”南汐一脸黑线,平静的看一眼他,“你还能注意细节说明你还有的救。”肆学‘噗嗤’的笑起来,“学长,你挺逗得。”他说的是实话。
南汐淡淡一笑,毫不在乎。
蓝风想了想,又挂电话把安澈叫回来,“我要出院。”他瞪着安澈说,活脱脱一副安澈欠他的样子。安澈点点头,“行,我这就给你去办。”安澈刚走了两步,“哦对了,你回头记得挂个电话回家,蓝老爷子想你呢。”
他摸了摸鼻子,打电话什么的还是算了,万一现在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