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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无血色,躲回到拐角处,再不敢露头。
可是,他们只注意到前面的杀手,而疏忽了身后,另有一群黑衣东方人从他们身后摸了上来,快到近前时,枪身齐响,可怜那几名保安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惨死于乱抢中。
这两波杀手的出现,使杀手人数上升到五十开外,五十多把枪的连续射击,将谢文东等人死死压在赌桌后面。
值得庆幸的是,杀手的武器都是威力不足,无法打穿由纯实木制造而成的赌桌。若是他们手中有AK那种威力巨大的半自动步枪,以现在这样的疯狂射击,谢文东等人此时要被打成筛子了。
趴在桌子下,耳中听到是暴豆一般的枪声,金眼大声问道:“东哥,现在怎么办?”
谢文东的脸上一点都看不到慌张的意思,他看了看女郎肩膀上的伤口,还好,只是被子弹擦过,伤了表皮,没有危机到筋骨,他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条系于女郎的肩上,等简单的包扎好后,他苦笑地说道:“看来,幸运女神只眷顾我一会!”说着,他回头又对金眼说道:“没有更好的办法,我们只能等。”他看了看手表,平静的又说道:“刚才我已经打过电话,我们的兄弟五分钟后会到,警察会在十分钟后到,只要能坚持十分钟,杀手自然会撤退!”
十分钟?金眼退出弹夹,数了数里面的子弹,只有七颗,他转头看向木子,后者苦笑伸出手掌,示意只有五颗。
两人的子弹加在一起只有十二颗,但听枪声,对方人数绝对不止十二人,别说挺过十分钟,即便五分钟也是很难的啊!
五行兄弟面色凝重,对方来势汹汹,枪法精准,又是有备而来,人数众多,看来,今天这关不容易过啊!本来无人心中都有些发慌,但看到谢文东笑眯眯、从容自在的表情后,五人的心中又踏实了许多。
谢文东就是有这个魅力,当你在他身边的时候,哪怕天塌下来,他也能给你带来一股极强的安全感。
听到他们用中文对话,女郎忙抬起头,看着谢文东,惊讶问道:“你们是中国人?”
哦?女郎说的是标准的扑通话,略带京腔。谢文东笑了,问道:“你也是中国人?”
女郎连连点头,说道:“我来自北京!”
谢文东摇头而笑,在西方人聚集的澳大利亚,能遇到中国人本是一件很亲切的事,但现在却有些不是时候。很快,枪声又把女郎的喜悦压下去,她惊慌地问道:“那些都是什么人?他们要干什么?抢劫吗?”
“不是!”谢文东苦笑道:“他们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但是,他们的目标应该是我!”
听到这话,女郎更是惊讶,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似乎不相信他的话。毕竟谢文东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谁会和他有这么大的冤仇,派出如此多的杀手追到国外来杀他?!
谢文东见她面带狐疑,无奈说道:“我也希望,他们的目标不是我,但是,这个希望很渺茫。”
这些杀手,胆子如此之大,赶在达尔文大酒店的赌场里公然行刺,谢文东敢百分之百的肯定,他们必是山口组的人。
第14章
“嘭嘭嘭!”说话间,杀手的压制变得更加凶猛,枪声几乎连成一片,毫无间隔。
谢文东和金眼等人经验丰富,只用看也知道,这是敌人发起冲锋的前兆。谢文东只是表面轻松,心里其实也是异常紧张,五行兄弟只有两把手枪,十二发子弹,如何抵挡得住杀手十分钟,在他左侧二十米开外的地方,有一处房门,不大,表面却包括着铁皮,上面挂有禁止通行的标志,想必那应该是赌场办公区域的地方。他想金眼使个眼色,然后响铁门方向弩弩嘴,说道:“我们要想办法,冲进去!”
金眼举目望去,皱着眉头,因为铁门距离自己这边太远了,二十米,这可是够敌人发动好几轮齐射的距离,两旁除了赌桌,再没有其他的障碍,成功冲过去的可能性不大。
他向谢文东摇摇头,说道:“东哥,太危险了!”
谢文东从容道:“留下来更危险,我们再赌一把吧!”
这时,正如他们所料想的那样,杀手们在一轮排山倒海的压制后,果然发动了攻击。十数名黑衣汉子举着手枪,小心翼翼地向赌桌走去。
他们走得很慢,也很谨慎,鞋底踩在空弹壳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由于杀手的距离越来越近,谢文东立起食指,做个禁声的手势,然后从上衣兜掏出墨镜,慢慢伸了出去。他的墨镜刚露出个边,顿时枪声四起,不仅墨镜被打个细碎,连同附近赌桌案子也被打烂好一大块。
碎裂的木屑溅了谢文东一头,他甩了甩脑袋,嘴角一挑,露出一丝苦笑,低声嘟囔道:“这火力,真他妈猛!”
虽然处于众杀手的包围之下,可听了他这话,金眼等人都差点笑出声,众人紧张的情绪也缓解了好多。情绪的松弛,可让大脑更加灵活。木子拉了拉金眼的衣角,后者回头,疑问地看向他,木子撇了撇地面。金眼低头一看,原来在他们脚底下还躺有一具尸体,那个被杀手打穿脑袋的西方青年,而他手中,还拿有一把手枪。金眼急忙结果,拉出弹夹一看,笑了,里面还有十一发子弹,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金眼想了想,将手枪交给火焰。其实,他的本意想给水镜,如此危机的情况下,有了手枪,就等于有了保命的工具,他和水镜是恋人,当然希望水镜能多几分安全,可是,他同样也明白,论枪法的精确,水境确实不如火焰,在危机关头,金眼不是徇私情的人,能够很好的掌控大局,也正因为这样,另外四人才心甘情愿地尊他为五行之首。
“子弹有限,要省!”火焰接过手枪的瞬间,金眼在他耳边低声说道。火焰枪法出众,但性情急躁,冲动易怒,而且狠毒残暴,有时候他明明可以一枪杀一人,却偏偏要用数枪把对方打死,他是在杀人,同时也是折磨人,金眼对他的性格太了解了,所以特意叮嘱一句。
火焰脸上多出一丝狞笑,点点头,默默把枪接过。
把枪交给火焰之后,木子又开始拉金眼的衣角,后者回头看他,木子笑呵呵地向地面的尸体点点头。
过了片刻,金眼才明白他的意思,拍拍自己的脑袋,暗道一声真笨。这青年虽然死了,但是,他的尸体却可以很好的利用一下。他单手抓起尸体,向众人使个眼色,众人看罢,对他的意图已了然于胸,一起向他点点头。
金眼伸出三根手指,隔了一秒,收起一根,一秒后,又收起一根,再过一秒,他暗中咬牙,运足臂力,将尸体横着甩了出去。
冷然间,在敌人藏身的赌桌后窜出一条黑影,杀手们本能地对其连连开火。密集的子弹几乎形成一面网子,集中在那黑影的身上炸开,扑、扑、扑!刹那之间,黑影身上升起腾腾的血雾,被子弹打成了筛子,落地后,人已经变了形,浑身上下暗红一片,成了血人。
可是,就在杀手将火力集中在黑影身上时,金眼、木子、火焰三人同时探出脑袋,对准一步步走来的十几名杀手扣扳机。
“嘭、嘭、嘭……”
在枪声中,黑衣杀手成片倒地,他们没人身上枪伤都只有一处,那就是眉心。眨眼间,十几名杀手只剩下无人,当金眼三人还准备将这无人一并解决掉的时候,后方的黑衣人杀手开火了,为了闪躲铺天盖地而来的子弹,金眼三人只能无奈的又蹲了下身,藏于赌桌之后。
这一轮袭击,虽然没把冲杀过来的全部杀手干掉,但是,却也打死大半,将其攻势化解,剩下那五名杀手再不敢上前,急速地退后到己方阵营内。
“咻!”金眼嘘了一口气,总算把敌人的第一波攻击打回去了。谢文东赞赏地拍了拍肩膀,轻笑点头。在连续的枪击中,女郎的脸色已变得异常难看,不过,她还是向金眼挤出一丝微笑。
“打退了对方第一波进攻,可是,接下来的也许更厉害!”金眼脸上的表情并不轻松。他低头瞧了瞧,附近再没有尸体可以利用。木子看出他的意思,呵呵一笑,向谢文东身边的那位女郎扬扬头。
他的意思是,既然没有死人可以利用,还可以利用活人嘛!
女郎也不傻,看出木子的意思,先是一惊,接着,眼中闪出怒火,不过怒火很快就消失无踪,他惊慌失措地紧紧拉住谢文东的胳膊,似乎在这些人面前,只有谢文东还算是最和蔼的。
见她像个受惊吓的小兔子,金眼没好气地狠狠瞪了木子一眼,低声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木子咯咯一笑,耸肩没有说话。
没有给他们轻松娱乐的时间,杀手的新一轮攻势又来了。这次果然比上一次更加凶猛,三十多号人,几乎全部加入进攻的部队里,他们更加小心,步步为营,一点点的向里面赌桌推进。
谢文东看看手表,暗暗摇头,他说道:“没时间了,我们必须要赌一赌!”说着他用手鼎了鼎桌案,感觉虽然很沉,但并不是不能活动,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当众杀手越走越近,马上贴近赌桌时,忽然听到桌后响起一声断喝,紧接着,赌桌摇晃,竟然立了起来,没等众杀手明白怎么回事,立起的赌桌缓缓倾斜,虽然,向杀手前排的众人猛压下来。
“不好,快撤!”一名冲在最前面的杀手脸色一白,怪叫一声,跌跌撞撞的连连后退。
赌桌是实木打制的,总量在数百斤,要是被他当头砸到,脑袋都会被其压扁。
他这一跑,顿时引起连锁反应,其他杀手也是一各个面露惊慌,连连倒退。
前面的杀手向后撤,而后面的杀手还站在原地,双波人冲撞在一起,阵形显得有些混乱。
趁此机会,谢文东拉起满脸茫然地女郎,率先向二十米的小铁门冲去。五名和五行兄弟紧随其后,甩大双腿,飞步跑过去。
轰隆!赌桌砸在地面上,发出一声巨响,连带着,地面都为之震动。
当杀手们站住阵脚的时候,谢文东已拉着女郎冲到铁门近前,一名杀手想也没想,举枪就要射击。在他身旁的一位三十多岁的青年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沉声喝道:“你疯了?”说着,他向五名众人撇了一眼,说道:“先消灭他们!”
那杀手猛然惊醒,微微变色,没敢多说什么,向五名等人开枪射击。
嘭、嘭、嘭!
连续的枪声打破短暂的沉寂,子弹打在墙壁上,噼啪作响。五行兄弟经历的枪战太多了,知道如何闪躲能让自己最安全,可是无名没有经验,当他跑到一半的时候,右腿中弹,身子受惯性前扑过去,可人还没等摔在地上,肩膀和小腹又各中一弹,鲜血流出一地。
后面的金眼撇撇嘴,暗叫一声麻烦,他将手中枪甩给水境,喝道:“掩护我!”
说着话,他脚步不停,跨过无名时,脚尖在他身上一勾,将无名直接踢到铁门附近。同一时间,木子、水境、火焰趴在地上,开始向杀手还击。
此时,谢文东已拉着女郎到了铁门近前,但铁门已上有磁力锁,常人根本推不开。
谢文东试了几下,退后两步猛然冲出,同时踢出一脚,只听咚一声闷响,铁门应声而开。
一般来说,磁力锁的承受能力在一吨到两吨左右,不过由于使用时间过长,承受能力有所下降,但即便如此,谢文东一脚将铁门踢开,其力道之足也是大得骇人。
谢文东身体瞬间产生的爆发力不是用常理可以推测的,尤其是在情况危机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