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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他摔落在餐厅后身的胡同里,仰面躺在地上,半晌没反应过来,好一会,他才从地上站起身,怪异地看着一步不走出来的女郎。
女郎走出后门,将晚礼裙的一侧撕开,随后,抬起褪,将高高的鞋根掰掉,她冷声说道:“你以为我只会用枪吗?我的柔道是七段!”
在日本,柔道是不分色带的,也就没有黑带之说,只有段数之分,最高为十段。
“柔道七段?”在谢文东印象中,练习柔道的都是些高高壮壮的汉子,想不到女郎身材柔弱苗条,竟然也是柔道高手。
“想杀我,你还是先想办法保住你自己的性命吧!”说着,她向谢文东直冲过来,双手抓向他的双肩。
谢文东好胜心顿起,刚才被女郎摔出,他确实是太大意了,这回他不躲不让,任由女郎抓住自己的肩膀,随后,他下面膝盖猛地一抬,掂向女郎的小腹。
第19章
女郎反映极快,抓住谢文东肩膀的双手猛地一用力,修长的身子从谢文东的头顶翻了过去,落地时,回手猛地一拐,肘臂根击谢文东的后脑。
听身后恶风不善,谢文东来不及观瞧,本能地向他一弯腰,呼的一声,女郎这一肘,擦着他头发掠过。不等他直起身,女郎身形一扭,从后面搂住谢文东,她双腿盘住他的腰身,双臂死死卡住他的脖子,并全力向回缩。
谢文东回手,抓住她的胳膊,想将其手臂拉开,可是,女郎的力气比他想象中要大得多,练习柔道的,特别是柔道高手,不仅有惊人的耐力,更加无与伦比的连续爆发力。
他运足力气,凭借爆发力,将女郎的双臂拉开一点,很快,他爆发力力尽,女郎的双臂又缠住他的脖子,如此几次,两人的额头都冒出虚汗。
真是麻烦!谢文东心中暗叫一声,深深吸了口气,腰身一挺,从地上站起。而女郎象只八爪鱼,整个人都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
女郎身材高窕,一米七零以上,就算长得纤瘦,但体重也接近百斤,谢文东背着她,甩,甩不掉,搬,搬不掉,感觉就象一块胶皮糖贴在自己身上。谢文东此时也有些火了,两眼微红,双手边掰女郎得手臂,边向左右巡望。突然,他眼睛一亮,计上心头,身子摇摇晃晃向前走出两步,接着,底喝一声,全力向后猛冲。
“咚!”谢文东背着女郎,重重撞在胡同的墙壁上,他没感觉怎样,女郎却痛得哎哟一声,脑袋被震得嗡嗡直响,两眼冒金星,骨头象是要散了架似的。
觉得缠住自己脖子上得手臂松了松,谢文东终于透了口气,他嘿嘿一笑,似乎觉得自己已找到对付女郎得办法,他又向前走出几部,然后故伎重演,再次向墙壁猛撞过去。
这回女郎有了准备,当她得身体马上要撞到墙壁得时候,缠在谢文东身上得四肢突然一松,人也随之跳了出去。
她是跳开了,可却苦了谢文东。没有她这个大肉垫,谢文东自己和冰冷得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咚!受反弹之力,他踉踉跄跄向前扑出两步,一阵天旋地转,身子晃了荒,差点坐在地上。
女郎站在一旁,双手扶着膝盖,呼哧呼哧娇喘着,她嘿嘿冷笑一声,说道:“你自作自受!”
她缠在谢文东身上,与其比拼力气,也是极费体力的,而且她毕竟是个女人,在体质上和男人存在差距,经过这一翻折腾,她也累得够戗。
谢文东甩了甩脑袋,弯腰做了几次深呼吸,转头看向女郎,嘴角一跳,笑呵呵道:“你很不错,我已经好久没有打得这么痛快,这么投入了!”
听出他话中有轻视得意思,她面色一冷,直挺身躯,说道:“不要小看女人!”说着,她身形一动,向墙壁冲去,快到近前时,身子跃起,脚尖一点墙面,身体反弹,直冲谢文东,同时,下面凶狠地踢出一脚,挂着恶风,直向谢文东面额袭去。谢文东对她地厉害已深有体会,不敢大意,向后小退半步,看准女郎踢来的一腿,忽然双手一探,将其脚腕抓住,然后双臂加力,准备将女郎抡出去。
想不到他出手这么快,女郎暗道一声,娇喝一声,另只脚勾住谢文东的脖子,受她身体的惯性,谢文东站立不住,和女郎双双倒地。女郎趁机出腿,双脚一扣,将谢文东的脖子卡住,谢文东反应也快,探住捏住女郎的脖子。
女郎双脚用力,想将谢文东的脖子折断,谢文东手上用力,想将女郎的喉咙掐碎。
这两人躺在地上,都在用力,两人的脸色越来越红,时间不长,都变成了酱紫色。
这样的姿势,足足保持了一分钟。谢文东张开嘴,艰难地说道:“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
“对!”女郎的喉咙被掐,声音变得异常尖锐。
“你……先松腿,我……就松手!”虽然说句完整的话都困难,不过谢文东脸上还带着笑容。
“你松手……我就……松腿!”女郎毫不退让,针锋相对地说道。
两人谁都不肯先放开对方,又过了一分钟,两人都已浑身是汗。尤其是女郎,体力透支严重,身上汗如雨下,汗珠子由她白嫩纤细地腿上一直滴到谢文东地脸上,差点流进他地嘴里。
“扑,扑!”谢文东吐了两头吐沫,皱眉道:“真恶心……”
女郎自己也能感觉到怎么回事,玉面更红,他娇斥一声,身子缩成一团,伸手抓向谢文东地眼睛,后者脑袋一偏,夺过她地‘魔爪’,女郎手指顺势下落,掐住他脸上地肉,边用力拉着边说道:“你快……松手!”
谢文东觉得自己脸上地肉都快被掐掉了,痛得眼中快要流出泪水,但他不可能像女郎这样,反去掐她得脸,他眼珠一转,猛得一低头,张开嘴巴,对准女郎缠在自己脖子上湿漉漉的小腿,一口咬下去。
“啊……”
随着女郎一声尖锐的痛叫声,谢文东终于挣脱开这双对于别的男人来说是销魂而对于他来说是双要命的大腿。他翻身一扑,压在女郎身上,并将她的双手牢牢把住。两人紧紧帖在一起,身子之间毫无缝隙,谢文东喘息说道:“你输了!”
“你这只会耍赖的家伙!”女郎瞪着杏眼,怒声道:“快从我身上滚开!”说着,她剧烈地挣扎着,想把谢文东从自己身上翻下去,可是,她此时所剩无几的力气对已占上风的谢文东再难构成威胁。
“耍赖?呵呵,取胜才是道理,谁管你用的是什么办法!”谢文东笑眯眯地说道。
女郎将眼睛一闭,冷声道:“你要杀就杀吧!”
谢文东脑袋垂下,用肩膀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同时也是在考虑怎么处置她。其实,谢文东也很佩服她的身手,如果真想杀她,在两人的缠斗中,他有太多机会用金刀直接取她的性命。他看了看身下女郎的表情,虽然脸上是冷冰冰的,但紧闭双眼,眼皮却在突突地跳动着,显然她也是很紧张的。心中暗笑一声,他说道:“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他用一只手抓住女郎的双腕,灵只手扣向她的喉咙。
“等一下!”想不到谢文东真会对自己下杀手,女郎急忙睁开眼睛,咽口吐沫,怒道:“你还是不是男人,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你这么说就很奇怪了。”谢文东笑眯眯道:“可是你先来杀我的。”
女郎闻言语塞,但又不甘心地问道:“谢文东,你是怎么看出我是山口组的人?我的伪装,绝对没有问题。”
谢文东点头道:“没错!你的伪装是没有问题。但是,有两点。第一,我不是个英俊的人,所以,当女人主动向我搭讪或者示好的时候,我一向都很小心,尤其是漂亮女人。第二,当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山口组的杀手从来不向我开枪,而是子弹倾泻在我身旁的兄弟们身上,他们要取的是我的性命,但却将枪口对准别人,这很不正常,当然,他们是怕误伤到你嘛!”
女郎听后,长叹口气,谢文东真是太狡猾了,仅仅是两个不是破绽的破绽却让她生出警觉。
她问道:“就凭这两点,你就确认我是山口组的人?”
谢文东笑道:“当然不是确认,只是怀疑而已。不过,当我把那支没有子弹的手枪交给你,而你却将枪口对准我的时候,就一切都明朗了,现在,你明白了吧?”
女郎无话可说,她本以为谢文东和其他男人一样,都是容易被美色迷住的笨蛋,但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谢文东其实是个冷静、深沉得近乎可怕的人。与他这样的人为敌,一个失误,将会让自己丢掉性命。但现在明白这一点,已经太晚了。
这时,餐厅里的枪声已完全消失,时间不长,从后门窜出五条人影,五条血淋淋的身影。
五行兄弟浑身是血,手中拎着手枪,飞快地跑到小胡同里,紧张地四下巡望,金眼嘴巴张开,刚要呼喊“东哥”,冷然看到谢文东正压在女郎身上,躺在胡同里端。
五人表情一僵,互相看了看,接着,皆露出暗暗松气的会心一笑。
木子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清了清喉咙,低声说道:“咱们是不是出来的太早了点,我看还是再检查一遍有没有留下活口吧!”说着,转身就要往回走。
谢文东无奈而笑,从女郎身上爬起,叫道:“回来!”
木子站在原地笑呵呵而笑,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
谢文东忽然问道:“吉乐岛上应该有关押囚犯的地方,可是里面有没有囚犯?”
金眼仰起头,仔细想了想,摇手笑道:“没有!”
谢文东低头看了女郎一眼,嘴角一挑,笑道:“那么,现在有了!”
第20章
饭店里的杀手被五行兄弟搞定,外面的杀手结局也很惨,被埋伏在暗中的文东会帮众围而杀之,一个没跑掉。这次,山口组派出精英,非但没杀死谢文东,但倒是己方损兵折将,不仅损失了大批的优秀人员,连顾问西胁和美也被谢文东活捉,这是山口组组长筱田建市无论如何也始料不及的。
谢文东带着五兄兄弟以及西胁和美返回文东会的分部,没有过多停留,当晚坐直升飞机返回吉乐岛。
吉乐岛的设施越来越完备,并自成系统,不仅有小型发电厂,还有饮水过滤厂,各项设施,完全可以自给自足。而且,岛上的防御武器渐渐增多,从黑带那里又购买的两艘小型军舰就是其中之一除此之外,还有便携式导弹发射器,大型机关炮等。
以现在吉乐岛的防御,别说一般的帮派打不进去,即使是某个国家来进攻,想打进来也不容易。
回到岛上,谢文东先将西胁和美关押,并派人专人看守,然后去了父母那里,给父母拜年。谢文东的父母在吉乐岛的生活很自在,衣食无忧,觉得无聊时,即可以出海散心,又可以去世界各地旅游,还可以回国探望亲戚、朋友,一年下来,二老的行程安排得满满的,生活安排得满满的,生活也很‘忙碌’,并不比谢文东轻松多少。
另谢文东意外的是,家中不仅父母在,还有彭玲以及她父亲彭书林。看出他眼中的惊讶,彭玲走到他近前,拉起他的手,低声说道:“我不放心把父亲一个人留在英国,所以就……”
不等她说完,谢文东理解地点点头,拍拍她的肩膀,笑道:“我知道!以后,不要让彭伯父去英国了,就留在岛上吧,我会在澳大利亚这边我专门的医生照顾他。”
他善解人意发让彭玲很感动,她环住谢文东的脖子,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轻轻说道:“文东,谢谢!”
谢文东心中一阵荡漾,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