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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你喜欢那一个?」
「不是你先用吗?你今天就慢慢选吧。」
「那即是你同意今晚做了吗?」
「你就那麽赶著想被人上吗?」不屑地扫了阮崇天一眼。
「可是不被你上我就不能上你啊!我想快点要你!」
许诺淡淡瞥了阮崇天一眼,拿起工事包,头也不回地离去。
☆、(8鲜币)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把工作完成已是凌晨一时了,看看手表不禁吓了一跳,想不到整理这些文件花的时间比想像的多许多。想想是不是该给阮崇天打个电话?
拿起手机发现有十多个未接来电,其中十个是阮崇天打来的。不会发生什麽事吧?本想立即回电,可想想现在也许阮崇天已睡了,到底是打还是不打?
心里怎的总有点担心,还是打吧,听到他的声音会安心点。可是电话响了很久仍没有人接听,许诺有点急了。不会真的出了什麽事吧?
赶快把东西都收拾好,坐计程回到家都已接近凌晨二时了。许诺著急地回家,打开门便直扑客房,却不见阮崇天的踪影。
难道回家睡了?可是他很久没有回去睡了。
阮崇天虽然有他家的备用锁匙,可是他却没有阮崇天的。这时他才後悔为什麽自己不问阮崇天拿备用锁匙?
拿起电话再打,怎知电话铃声却从客房传出来;看来阮崇文忘了拿电话。不理是不是凌晨了,还是到他家看看吧,就算吵醒他,最多就是哄哄他,道个歉便行了,总好过自己一个人在胡思乱想。
按了门铃不久便听到里面有脚步声,大门打开却不是阮崇天,而是一个美艳的女人。女人好高也长得很美,可能是在睡梦中醒来,没有任何浓妆艳抹,可却仍看得出她的动人美丽。女人只穿一件贴身的半透明睡裙,裙子很短,只能刚好盖著臀部,整条长腿展现出来;玲珑曲线的身体也若隐若现。如果许诺是个正常的男人,大概已经流鼻血来;可惜他不是,他不但没有一丝的心动,反而满腔怒火。
「你是谁?」语气中含著一丝不快。
「你是谁?」女人的声音竟有点沙哑低沉。
二人同时问道。
女人一怔,跟著道:「先生,这句话应该是我问的吧?现在是半夜呢,你半夜按人家的门铃还问我是谁?」
「对不起,请问阮崇天在吗?」努力压著心中的不快,表面上仍是有礼貌地问道。
「崇天?」
「我是他朋友……也是他的邻居。」许诺觉得心中有点苦涩,连声音中都好有一丝颤抖。
「邻居?帅哥,你不是要告诉我你是来借糖借盐吧?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麽时候?」女人上下打量许诺,看他一身名牌西装,却半夜探访,不会是变态吧?
「不,我找他有点事,他在吗?」许诺的手不自觉地紧握著阮崇天的手机。
「拜托,这个时候普通人都睡了吧!你要是有事找他,明天请早吧。」女人打算把门关上,许诺连忙用手挡著。
「等等,他在吧?」
「他睡了,你到底想怎样?」
「甜心,这麽晚了是谁?」房间内传来阮崇天的声音,大概是被门外的对话声吵醒。
「亲爱的,没事,你累了一晚了,你快去睡吧。」
女人敌视地瞪了许诺一眼,「嘭」的一声关上大门;留下许诺怔在原地。
甜心?亲爱的?
这一刹那许诺觉得自己很悲哀,那个今天早上说为自己奉献一切的男人,现在却和一个女人在一起。那所谓的喜欢,原来只有这种程度的喜欢。难道就因为自己今天早上拒绝他的求欢他就找别的女人来发泄?还是他从来都没有认真过?
许诺心都凉了,难道自己就只值当一个床伴?他把自己当作什麽?一个不用付钱的男妓吗?一个随时拿来调笑的玩具吗?
许诺心里嘲笑著自己,以为对方真的会为自己付出?当年那个人不也愿意屈居下位讨好自己?不就是因为自己是大医院的唯一继承人?
真可笑!想不到十年後的今天,自己仍是如此天真!
天亮了起来,天边露出黎明的曙光。许诺疯个儿坐在露台,看著天空由漆黑变得光亮。他整夜未眠地看著街上,看著天边,脑中却什麽都没有想。
他没有像当年一样跪下来求他留下,他没有像当年一样哭得死去活来,更没有走去割脉自杀。也许他也成熟了一点?也许他并未爱得很深?还是他明白这样根本留不住一个人,留不住一个根本不曾属於自己的心……
他轻轻地抚摸著左手,那不再起眼的、浅浅的一度疤痕,本来已经痊愈的伤口竟有点发痛。
许诺告诉自己必须要坚强,就如当年一样,既然别人不爱惜自己,自己更要对自己好一点。走进浴室洗了个澡,窝在被窝中躺著,他告诉自己必须休息,可是闭上眼却是那女人的脸,耳畔仍响起那句「甜心」和「亲爱的」。明明在被窝中应该很和暖的,为什麽他却感到如此冰冷?
电话铃声响起,许诺叹了一口气爬起来,看到电话显示著「疯犬」,他有点犹豫,该接还是不接?
☆、(10鲜币)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他一向都不是一个会逃避现实的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按键接听。
「诺诺?你昨天怎麽都不听我的电话?你都不知我有多伤心,你昨晚什麽时候回来的?今天要出门吗?我今天起晚了,来不及替你做早饭,你什麽时候出门?我们一起出外吃好吗?」
「不用了……」许诺很辛苦才吐出几个字来。
「你的声音怎麽这样低哑?不舒服吗?你今天不上班了,我现在立即上来。」
「不用了!」
「什麽?」
「我说你不用来了!」
「诺诺?你没事吧?」听得出许诺的语气并不友善,明显生著气。
「没事,如果阮先生你没其他的事也别再来电了。」
「卡」的一声,电话给挂掉了。阮崇天实在摸不著头脑自己什麽时候开罪了许大律师?昨天不是还吵嘴吵得高高兴兴的吗?怎地睡醒就反脸不认人?是真的气自己急色吗?可是听上来又不像。
「亲爱的,你不是说要出去吃早餐吗?怎麽还傻呼呼地望著电话发呆?」女人穿著暴露地走出大厅。
「我说甜心你能不能穿得正常一点?」阮崇天揉著自己的额角,无奈地看著这个暴露得像夜店小姐的人。
「你心动了?」
「动你的头!你当年是男人时我都不动了,何况你现在不男不女?」
「我现在是女人!」女人生气了,一脚蹭过去阮崇天的脚上。
「拜托,如果你是女人,那可是对全天下的女人的侮辱!」揉著被踢的脚,怒瞪著她。这不男不女的家伙就不知下手轻重,痛死人了!
「胡说,我的宝贝说我比女人好多了。」
「他说你好,你还和他吵架?要是他不要你,我看你再往那里找这样的新好男人!」
「有啊!昨晚认识了一个!」
「谁?」
「你的朋友加邻居,满帅呢!看来还很富贵,穿的都是名牌西装。」
「朋友加邻居?」阮崇天在自己的记忆里搜寻,他有介绍过朋友给这家伙吗?突然想起昨晚半夜曾经有人来访,再想想今早许诺的反应,阮崇天吓得一身冷汗;霍然地站起来,一手扯过女人的手。
「昨晚是谁来过?」
「我怎麽知道是谁,他只是说他是你的朋友和邻居。」
「你怎麽不叫我?我给你累死了!」阮崇天怒吼著,用力地扯著那女人便直接跑上楼梯,连电梯都等不及了。
「喂!你带我往那里去?我要等宝贝来哄我的!」
「你给我闭嘴!」
走到许诺家门,发现自己忘了拿出锁匙,电话又在许诺那里,唯有不断拍打大门,再大声地叫。
「诺诺!你误会了!这个家伙不是女人!诺诺!」
「阮崇天,你疯了吗?谁说我不是女人!」那女人生气了,竟敢大声嚷著他不是女人?他是不想看到明天的阳光吗?
「你这死人妖给我闭嘴!诺诺,他是人妖,不是女人,他是我朋友,昨天刚好和情人吵架了才来找我,我和他没关系的!你要相信我!」
「你在干什麽?」打从电梯门打开便听到阮崇天的声音,不过听不清楚他在叫什麽;可走近一看便看到阮崇天牵著那女人的手在他门外。这算什麽?来示威吗?
「诺诺!」阮崇天像走失的狗看到主人般,开心得直扑过去,却被许诺闪开了。
「阮先生清早来我家门前想干什麽?」许诺在挂了阮崇天的电话後怎麽都睡不著,於是打算出外散心,顺便吃点东西,怎知到了大堂才发现自己没带钱包,只好折回。
听得出许诺那刻意生疏的语气,阮崇天就更紧张。
「诺诺,你误会了!」
「什麽误会?」
「我和他没关系的!」
「没关系的人会手牵著手?」许诺从刚才就一直盯著那互牵的手,心里你气得发疯。
阮崇天一听,立即丢开那只手,像那只手有传染病的。那女人也不气,反而很有兴致地观赏这有趣的戏,他可从未见过阮崇天这样紧张呢,而且对象是一个男人?
「不是!他只是我的朋友,不是你想的那种。」
「普通朋友会衣衫不整地在你家出入?你朋友的定义也真广!」许诺讽刺道。
「真的,他是我在美国时的朋友。喂,你倒给我解释两句!」瞪著那一脸看好戏的人。
「噢,你好,我叫周静,和亲亲在美国时共渡了几年,我们的关系可是那种可以赤裸相对的那种呢!」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说著玻t话,交叉双手站在一旁看好戏。
「你给我闭嘴!」
「明明是你要我说的!」
「死人妖!你给我过来!」一点都不客气地扯过周静,指著那不太明显的喉结,道:「诺诺,你看,他有喉结的!是男人!我和他是读书时的室友,他和情人吵架了,走来我这里蹭,我踢他都不走!我是冤枉的!」
早在阮崇天那句「死人妖」便呆立当场的许诺没有仔细听阮崇天的解释,却仔细地观察眼前的「男人」,这样的一个尤物是个男人?正确来说……曾经是一个男人?
「诺诺?」看著呆掉的许诺,阮崇天有点担心,诺诺不会以为我和这变态有什麽吧?
「诺诺?我和这个死变态无别的关系,就是当年不幸和他当了室友……」
「变态?你说什麽?我踹死你!说我变态,你就很好了吗?你不也喜欢了男人?以前的你不是说我很恶心吗?现在不也被这帅哥给迷了?说我变态?你比我更变态!」一边骂一边踹,阮崇天则左闪右避。
「我现在仍觉得你恶心啊!我是喜欢诺诺,可是我不喜欢男人,我就只喜欢诺诺,你管我!」
「够了!别吵!」许诺再忍不住看著二人耍宝了,这里是走廊啥!
「诺诺,你好有气势,不如你丢了这只禽兽,考虑一下我吧!」周静两眼放光,提起许诺的手,诚恳地问道。
「放开你的爪子!」阮崇天见状可不得了,扯开周静的爪,再将许诺整个人拥著。从许诺的口袋中取出锁匙,打开大门,揽著许诺走进屋里。周静想跟在後头却被阮崇天一郏傲司洌骸改愀夜觯 贡愎厣仙袷サ拇竺拧�
☆、(9鲜币)第三十章 (HHH)
第三十章
被压在大门上的许诺有点不好意思,因为自己的误会不单自己伤心了一晚,今早更晦气地对待阮崇天;他有点不敢直视阮崇天呢。
「诺诺,你坏了……也不问问我就误会我,要不因为我才高八斗、举一反三,现在也许还不知道你气什麽!」阮崇天抱怨道。
「对不起……」
「就这样?太没诚意了……」
许诺抬起头来,主动献出自己的唇,贴上去那充满刚阳气的唇。与其说他是道歉,倒不如说他突然有种冲动很想吻阮崇天;想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