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晚上下班我不再蹭林广义的车,他并没有问我原因,只是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我傻傻站在车站,虽然离得很远,但是我相信他一定站在那看着我。下班高峰我就站在一旁,人少了我就坐在椅子上发呆,经过的公交车都是停了又离开,我也不知道我在等着什么,只是不愿意回家,只是不愿意坐林广义那辆很贵的法拉利。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我已经很多天没与林广义交谈,我们只是在一起生活,谁也没说话。我坐在车站回想起昨天与曾晓见面的情景,自从上次之后我再没和曾晓联系,昨天约他见面我突然感觉像是几年没有几一样。
“最近怎么样?”多年的默契不约而同的问着对方,我们对视着笑了笑,他瘦了许多,我想他一定没有好好吃饭。
“我一会还要赶火车。”我没想到曾晓会要去哪过年,我没开口问,他的意思是要我开门见山。
“你知道赵天琦打赌的事吗?”我喝了口咖啡才勉强开了口,我不确定这件事对他还有没有伤害。
“你?”曾晓惊讶的坐直了身,直愣愣地盯着我。“知道了?”稍后他又恢复平静坐了回去。
“嗯,具体还有一些不太清楚。”我抬起头看向他,他有些失神低下头。
“我承认是我自作自受,你现在问我这些还有什么用吗?”曾晓转着手指上的戒指,我的心突然间落了一拍,那枚戒指是我毕业前的假期打工攒的钱为他买的生日,不是很贵那时却很甜蜜,现在看起来却那么陌生,其实我上次在水嫩老板的饭店,包括在他的新家都看到他一直戴着,我选择忽略掉这些,这些都已不重要了。
“我没有别的意思,曾晓。”我将目光从戒指移开,真诚的看着他。“我只是想知道全部。”
“你和林广义。”曾晓询问看着我。
“我们没事,我说了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全部。”连我自己都感到我说的话是那么的不可信。
“当初是赵天琦和林广义打赌,看赵天琦能不能追到我。”曾晓低低的开始讲着那个赌局的开始,我的心也慢慢的变得如外面的天气一样寒冷。
第13章 第 13 章
13、汽车鸣笛声传来,我抬起头看是一辆公交车,没多理会又将头低了下来看能不能找到蚂蚁。车停在我面前,车门打开,我钦佩这司机真够敬业的,想抬起手示意他我不坐车,林广义就那么直直坐在驾驶座前看着我。
许久没见他开公交车了,我直直看着他,然后回以微笑,林广义难得笑,他眼睛亮亮的,我慢慢站了起来抬脚上了公交车。
弯下腰趴进驾驶区,我坐在发动机上捧着他的脸轻轻吻着,和他在一起久了我变得很开放不再那么担心别人的眼光。
“宝贝。”林广义手时不时抓着我的头发回吻着我,他眼睛微微有些发红。“今天带你去兜风。”
“嗯,咱们也来个《生死时速》。”我笑着。
“去那边儿坐。”林广义笑着指着副驾驶区,我趴了过去坐下,我们好像已经许久没这么放松过。
车启动了,林广义放着音乐,我冲他笑了笑便打开车窗,看着外面被闪到后面的风景,昨天见曾晓的情景又闪出眼前。
他脸色渐渐苍白,一直低着头手指沿着咖啡杯边缘滑着。“最终赵天琦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赢了他的赌局。”曾晓停了下,担心看着我。
“没关系,你继续。”我示意着。
“在一起两个月左右他就腻了,我们就分手了。”曾晓收回眼神。“我问他原因,他就把打赌的事情告诉我了。”
“之后呢。”我喝了口咖啡,忘记加糖了苦得不像话。
“就这样了。”曾晓依旧不看我,我知道他有些心虚,还在为过去的事情感到难堪。
“曾晓,我想听实话。然后呢?”我坐直身子盯着他。
“项里,知道了又怎么样,你现在多幸福,比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有人样多了,起码不是每天摆出那傻逼似的笑。”曾晓想要站起来,我按住他的手。
“然后呢。”我从未用这么冷漠的语气对曾晓说话,我想大概是近墨者黑,我也学会了林广义阴冷。
“然后他们又打了赌,看我离开赵天琦之后,你会不会和我重新在一起。”曾晓的声音很小,他躲避开我的眼神。
“你收林广义的钱了?”我的呼吸开始急促,我希望曾晓可以冷静的否认,就像他以前那样的无情。
“项里。”他没有直接回答。
“别告诉我赵天琦给你的钱就够你买房子装修了,还有你的学费,你的生活费都是从哪来的?别告诉我钱是从你那不知道在哪的爸爸或者你那整天当小三的妈妈给你的!”
“项里!”曾晓站了起来,我的口不择言刺伤了他。“林广义是真在乎你。”他又无力地说着。
“这么说就是了,你收了他的钱?多少?我他妈的值多少钱?”我将手里的咖啡杯推到地上,门口早已经注意到这边的服务员赶紧上前。
“对不起,如果有什么事情,请到外面解决。”服务生的声音我根本没听进去,只是一直盯着曾晓。
“多少?”
“10万。〃曾晓像是发出全身力气般,我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转过身,离开了咖啡厅。
“我要在KFC打多少年的工才能挣上10万,我不像你能碰到真心的人,你也不要我了…”
那时曾晓在我身后大喊的声音现在回想起来变得那么遥远,我转过头笑着看向林广义,他依旧温柔的向我眨眨眼睛。
风变得大了起来,我看向窗外林广义将车开到了郊区的江边,冬天的风还带着咸咸的味道,冻得我缩了缩脖子。
“冷了?”林广义停下车,车头对着茫茫大无边际的湖水。
我点了点头,关上了窗,他则跑到车后座然后捧着蛋糕,上面还点着蜡烛慢慢走到我面前。我们俩个像小孩子一样坐在公交车的发动机上,中间放着蛋糕。
“生日快乐。”我已经许久没有像这样过生日了,以前曾晓也会记得,但他最多是从外面买一碗拉面回来,或者早晨在我醒来的时候拿一个生鸡蛋放在我手里。我知道他痛恨厨房,我也知道他每一分钱对于他来说都是精打细算,我从没在这方面上生他的气,只要他记得就好,连我自己都会忘记我还如何强求别人记得呢?
眼睛开始的红,为了掩饰我迅速吹灭了蜡烛,车内瞬间变暗,天已经黑了,暗暗的路灯闪着湖水。
“许什么愿了?”林广义手沾着奶油轻轻抹在我的嘴上。
“希望世界和平。”随口乱说了一个,却换来林广义的轻笑还有温情的吻,刚才的奶油在我们的齿间是融化,他有些动情,双手有些颤着捧着我的脸。
“傻瓜。”顺势将我压下,轻轻的吻着我的耳朵,我的脖子。
“别…”我推开他,力量不大,林广义诧异盯着我。
“我想回家了,这里太冷了。”我笑着凑到他面前轻轻在他唇上吻了下。
“好吧,我负责开车,你负责吃掉这个。”他恢复平时的表情,坐回驾驶座。
“嗯,好吧,不过一会路过药店你要停一下,我的胃估计会不舒服。”我做出鬼脸,切下一大块后狠狠咬了一口。
在路边的药店,我独自下车买了胃药和晕车药,将晕车药偷偷放进衣兜里,我又换回傻呵呵的笑跑回车上,手指挖了块蛋糕伸到林广义面前。
他厌恶看了眼,见我一直没收回去,最后认命般的张开嘴将我的手指咬了进去,舌头故意挑逗的舔了舔我的手指。
“快点开,我好想回家。”我趴到他耳朵朝他吹着气。
“小混蛋。”他笑着空出一只手摸我的脸。
回到家我们迫不急待的拥吻在一起,林广义的力量很大,碰过我的地方都像着了火般的疼。
“宝贝,等我洗完澡,还是我们一起。”他有些轻微洁癖,不舍的眼神盯着我,我知道想他让我陪他一起。
“老公,我想去倒两杯酒,然后等你出来。”手摸着他的大腿,唇若即若离的吻着他,显然他已经兴奋了,以前在床上或者其他场合,他用尽办法想让我叫他老公,我都没答应,他果然重重咬了我一口后进了卫生间。
我转过身从衣兜里拿出晕车药,将药压成粉倒进了他的酒杯里,很快林广义便出来了,诱人的身体显然还未擦干,湿湿的贴着我将我压在沙发上。
“你这个小妖精,看我今天不折腾死你。”说罢伸手要解我的裤子。
“好事多磨哟。”我咬着他的嘴唇,轻轻推开他将酒杯递给他。“等我洗完澡回来,你先喝酒。”
“快点,宝贝。”林广义重重拍着我的屁股,今天晚上的他很兴奋,自从上次和李加他们的事情后我们一直没有交际,连接吻都没有,我长时间的冷漠连我自己都变得焦躁不安,更何况是他这种受不了别人忽视的主。
站在花洒下面任冰冷的水冲在身体上,我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呼吸变得烦乱,左手抓住右手不停的抖着,我抱拳放在胸前不停的警告自己要稳定,等到安静后,我围着浴巾走出卫生间。
听到我走出来,林广义坐在沙发上有些迷茫看着我,我想是药效发作了,走到他面前跪坐在他腿上。“我来了。”
“嗯,再叫我一声老公,宝贝。”看着他眯着眼睛,手无力的搭在我的肩膀上。
“老公。”我凑到他耳边,轻轻咬着他,明显感觉到他颤着。
“嗯。”他欲抱我站起来,最终却无力的跌坐回沙发上。“怎么回事?”他发现不对劲,尽量睁大眼睛看向我。
“没什么,我们回房间。”我费力地拉起他,将他的一边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我们蹒跚走进房间后我将他扔到了床上。
“项里!”林广义眼睛变得清醒了许多,他想坐起来,手支着床起到一半便停下,另一只手捂着脑门。“怎么回事?”
“亲爱的老公,我想要我的生日礼物还有我们分手的赔偿。”手不带温柔的脱掉我们身上的衣服。
“项里,你等一下。”聪明如他,林广义怎么会没发现事情不对劲,他甩着使不上力气的手想要推开我。
“别怕。”说罢,我分开了他的双腿,毫不留情的挺了进去。
“啊!”我的心跳得很厉害,我听不到他低吼的声音,渐渐到后面略带求饶的叫着我的名字,此时此刻我只能听得到我那重重的心跳声,只能看到他通红的眼睛一直盯着我,里面夹杂着太多太复杂的情绪。我弯下腰,用手挡住他的眼睛,我不想与他对视,不想从他眼中看到那个流泪不挣气我的,直到最后我瘫趴在他身上,我们像离了水的鱼拼命的呼吸着。不知道是他的身体抖还是我的身体在抖。房间里明明很暖,我却冷得要命,待平静下来的时候,我的手脚冰冷,我坐起身看着他死灰的脸,苍白的嘴唇,还有床上狼藉的血迹,我将头伸到他面前。
“你和赵天琦的赌注是什么?”眼泪滴在他脸上,他先是惊讶接着愤怒看着我。
“这是你的报复吗?”他咬着牙瞪着我。
“你们的赌注是什么。”好像刚才被人用了强的人是我,我眼泪不止的流着,重重的鼻音早已经暴露了我的委屈我的心痛。
“项里,今天的事算了,我不会生你的气。乖,别哭。”他欲抬起手为我擦眼泪。
“我他妈的问你赌注是什么!”我重重甩了他一个耳光。
“是那辆跑车。”林广义愤怒的瞪着我,然后用力的推开我,艰难地想坐起来,最终他又倒回到床上。
“那辆法拉利?”我坐在床上像个孩子一样大哭,像丢了玩具,像迷了路,像摔倒了受了伤。
“对,你还想怎么样?”林广义像是放空一切躺在床上,一副任你宰割的样子。
我哭够了,擦了擦脸和鼻涕,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