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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用这些么?”
“随你。”
我不再打扰他,自己拿起了纸就写了起来,我写了马上要做的和明天早上准备的东西,虽然都是甜的,但是不是很甜,希望他不会讨厌。
我出门去正要递了单子给保镖却看到一个老头站在了门口。
“这是厨房煲汤的师傅。食料可以请他准备,如果不是很麻烦的话还可以请他帮小少爷做。”
“哦……谢谢,麻烦您了。其实如果您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尽管说我,反正也是为了新总的健康考虑。”我向他点了点头微笑着将单子递过去。他有些惊讶并且迟钝的看着我,然后回过神来的时候也笑了。向我道了别就转身走了。
“谢谢。”我对保镖们说了两个字,他们反应也有些迟钝的看着我,虽然奇怪但是我没有管,正要回房,黑暗里传出一个声音。
“小焦。”
一个转身,我看见了胡势高神不神鬼不鬼的出现在了我眼前。
“你怎么来了?”
“我来给你说点事。免得你做出什么后悔的事情来。”
“……”我沉默,大概猜到了他要讲什么。
“其实……对于新之禹来说……”
“我只是个替代品。”
他讶异的看着我,一脸的难以置信。
“……我本以为我还算是了解你的。但是,在这方面我发现你简直不可理喻。”
“你没必要理解我。拼了这么多年来到这里,本以为早就煮熟的鸭子莫名其妙的就飞了,从那一刻起,我早就不属于自己了,我也早就不是我了。”我说完转身就走,却被胡势高拉住。
“你生气了。”
“没有。”
“那不用说这种话来挤兑我吧。我真的是为你好。”
“我知道。”
“你知不知道,每次方卓出远门新之禹都会找一个人来陪他的。而且,方卓一回来,他的怀里毫无疑问的绝对是方卓。你懂么?”
我顿了顿,转过来看着他的眼睛,昏暗的灯光下依旧清晰的是担忧与愤怒。我不禁替他惋惜,他永远无法理解我心中万念俱灰的感觉。也许我可以去抢,但是抢来的东西终究只不过是抢来的,更可况那是一个人,一个本来就只属于我的男人。但是现在他不是我的,只要没有记忆,他也许永远也不会是我的了。
我笑了。
“无所谓,如果可以,我愿意做他一辈子的替代品。”
“你……!小焦!放弃吧,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你这又是何苦……”
“我——”
“胡医生,这么晚了您还没有回去么?”我听着声音吓了一大跳,不知道什么时候,新之禹站在了办公室的门口。迅速的,我转过身去淡淡的笑了,说:
“胡医生只是怕我病没好,来看看我。马上就要走了的。”然后在暗中掰开了胡势高的手头也不回的擦过新之禹的肩进了办公室,只留下一句:
“慢走不送。”
新之禹在身后也和他道了别,关上了门。
我站在大落地窗前,感到身心疲惫,叹了一口气,慢慢蹲下来抱住自己,将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里,如果可以,我向自己索取温暖。我紧紧的抱住自己,什么都不想想,胡势高的表情在我脑海中反复播放,可以么?真的可以么?
就算我愿意,我真的可以做到无所谓么?我挣扎了。
如果我无所谓,那即是我愿意成为一个贱/人。说好听点是为爱付出一切,所有负面微不足道;说难听是一个自愿给人玩的骚/货,就是不要脸,受n。u。e狂……(是不是想得有点严重?)
我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自己贱。更何况我的联想能力也不是一般强的,我居然想到被新之禹之类的,我被自己吓到了。吓了一大跳。尽管这样的想法只闪过0。1秒。真的只有0。1秒!!但我还是发起怵来。
后面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心里自残行为。
“雪飘。”
“嗯……?”我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应了声,我感觉他在我背后蹲了下来,离我很近。
“是真的么?”
我僵了一下,不知道他在指什么,刚刚和胡势高的对话我不能保证他没听见。
“你,真的无所谓——?”
“嗯。”
“你是谁?”
“我是焦雪飘。”
……
新之禹工作完已经是两点过了,我依旧陪着他,完全睡不着。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早上还在开新闻发布会的我现在已经在新之禹的卧室听他从卫生间里传出的淋浴声,不真实。
从他问我是谁以后新之禹就没有再说话,工作完后只是一声“走了”就出了办公室,我不知道什么状况,只好跟着他来了这里。我最奇怪的事一路上保镖虽然不言语,但眼里满是诧异,他们这是怎么啦?
门外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思路,新之禹急急忙忙的从卫生间里探出来正向门的方向看,却在看到了我以后愣了一下,随后才问:
“谁?”
门外是厨房老师傅的声音:
“厨房的。”
我一听,快步走过去,侧头对新之禹说:
“你洗吧,我去。”
然后我开了门,老师傅也是满脸的诧异看着我,说不出话来。我看了看他手上的东西,伸手接了过来点点头:
“辛苦您了。”
他呆呆的点了点头后我便关了门。我回到客厅的时候,新之禹正好披着浴袍走出来;他淡定的看了我一眼,擦着头发进了卧室。
靠,我愣了一下,他丫什么意思?难不成我和胡势高的对话惹他生气了?我捧着手里温度微烫的碗站在原地一时不知所措。谁来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
新之禹房间的灯一直亮着,我不再犹豫就向那走去;到了门口我就那么站着,门掩着,我是敲门还是直接推门而入?正抬起一只手,就听见里面低沉的声音——
“不打算进来么?”
我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面前坐在床上的男人正在夺走我的心跳。我赶紧低下头来,脸又开始发烫。走到他面前后我一激动直接就把碗递了出去……他没有接,只是问:
“……什么东西?”
“牛、牛奶,对你休息有好处……”
我别开脸去,一开口居然就结巴了。他端过碗,用勺子搅了一下牛奶,里面的西谷米和绿豆就翻了上来,这种做法我也是从书上学的。有益清神,帮助睡眠,味道也好。
他面无表情的“噢”了一声,却放下了碗。我疑惑的抬头。
“怎、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这里所有的房间,我只带小卓进来过。”
我一惊,怪不得,为什么他们会那么诧异的看着我,因为貌似我的“盲目跟着新之禹走”到了这里违反了以往的“常规”。原来,原来。
我心里不安起来,突然很想逃避这个地方,用小得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了句“对不起”我转身跑出了他的卧室门,正向大门跑去却被后面一只手拉了回去。新之禹把我拖到了他的床上,我下意识的坐起来,看到的是他没有波澜的脸。
我害怕了,从他的床上跳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
我低着头闭上眼,不停地重复了这三个字,它们像空气一样从我嘴里滑落,久违的眼泪夺眶而出,滑过我的衣服,我也不知道好好的我为什么想哭。
我从床上滑到地上,颤抖着。却被新之禹抱住。
“好了好了,我又没说什么,乖了,不哭了不哭了啊……”
他轻拍我的背,像哄小孩一样安慰着我。我不敢动,靠在他胸前小声的呜咽,最后只是颤抖的流泪。
“你怎么了?”他停下来,手抚上我的头发。
“没事,我没事……”
“一没说怪你,二没赶你走,你哭什么啊……”他松开我俯看我的眼睛,用手擦掉了我脸上的泪。
“好了,睡觉吧,也晚了,今天还你陪我到这么晚……明天有工作么?”
“有……”
“天,那你怎么不早说。”
“没、没事儿,那么,晚安。记得把牛奶喝了。”我向外面走去,我想,睡沙发都算我幸福了对吧。
“你去哪儿?”
“睡觉啊……”
“去哪儿睡?”
“我想,我应该睡沙发或地上吧……”
“……算了,和我睡吧,外面很冷的,我没开暖气。”
“……”
这句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奇怪。再说,和你睡我怎么会睡得着。
“不愿意?可是外面……”他面色稍显担心,我的心颤了一下,脱口而出:
“我愿意。”
“噗!”他笑了出来,我还是傻傻的看着他,他笑什么?
“……你那表情加上你这样回答好像我逼婚一样,哈哈哈……”
毫不意外,我的脸再次滚烫起来,什么啊这家伙,没个正经的。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去洗个澡吧。”
他把我推进了浴室。我转过身对着镜子叹了口气,只好开始服。
我出来的时候新之禹已经穿了睡衣盖好了被子,牛奶也喝掉了。我关了灯轻轻的爬上了床,我身上穿着新之禹很大的浴袍,整个人裹在里面,很舒服。
然后我发现一个严重问题。只有一条被子。于是我不得不再次承认我的私心,我是多么的贪婪,就这样钻进了新之禹的被子。我很安分(其实我也干不了什么对吧。)的仰面躺着,只要头向左一歪就可以看到新之禹近在咫尺的睡颜,心跳一下一下的在胸膛跳动,我甚至怕被新之禹听到。新之禹的呼吸一直很平稳,直到后来我觉得他已经睡着了。
可我睡不着,无论如何,这简直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是一场美梦也是一场噩梦。床很大,被子更大,大到足以使我们两个同盖一条被子却触不到对方的体温。我郁闷了。因为我开始全身发冷,可我却一动也不敢动,温度一点点退去,我也昏昏欲睡了起来,可全身就是不住的冷,难道我又开始低烧?
黑暗中我是在按耐不住,抬手看了一眼手表(荧光的),三点半了。我不放心,只好轻轻爬下床去翻自己的衣服,终于在我不懈努力的一阵抹黑后找到了口袋里胡势高叫我随身带的小型温度计。刚刚才将其放在腋下就听见:
“你在干什么?”等就打开了。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浴袍还半挂在一边肩上,手里还保持着放温度计的姿势站在那里和皱着眉头眯着眼睛的新之禹干瞪眼。
三十秒后。
“吵醒你了?”我真恨我当时为什么表现的那么像个二/货,好歹拉一下衣服啊起码先。
“你在干嘛……?”他再次表现出了无奈,也许他对我不信任吧,难不成以为我要偷他东西??呃,他是精英嘛,“精英”……
“额……我,我以为我发烧了,起来找温度计量一下……”
“你发烧了??”
“我……”
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不温度计才放下么?他掀了被子下床来试我的额头。
“体温正常啊。”
可还是让我安安静静的量了体温。等到了查看温度计的时候,新之禹倒是吓了一跳,可我还是比较淡定的,毕竟这种情况有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