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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这个院子。胡势高带我走出了我看见别人无数次走进的门,走出了这个院子,外面也很大,但我没什么印象,因为我进来时当时发着高烧还是昏迷的。周围的人各忙各的,最多就是和胡势高点头哈腰一声:
“早上好,胡医生。”
我第一次感觉到胡势高的地位如此高,有些迷茫的感觉想要摆脱被牵着的手,可胡势高拒绝了。继续走着,穿过一个中堂,到了一个门厅往里走,在一个貌似隔间书房的帘后看到了乔老板的侧影。
“我在外面等你。”
胡势高丢下我面无表情的关上了门。我瑟瑟的站在乔老板的面前发着抖。这一夜,仿佛过去了很多年,一切又回到了陌生;他闭着双眼,头仰在椅背上,然后动了动嘴皮:
“过来。”
我前后犹豫了半天踟躇着挪动了步子,站在他面前的我,百感交集。有疑惑,陌生和急躁,不感看他的眼睛,怕和他对视,那张俊美的脸,到底是谁?他很久都没有再说话,我很想离开。
又不说话,又叫我站着是什么意思。
在心里纠缠了好一会,终于觉得不行了,干脆豁出去算了。结果刚一迈步还没落地就又听见一个冷而威慑的声音:
“坐下。”
是命令。
我惊异而害怕起来,他从来没有这样对我过,一切变了,变得让人不想面对,我想躲开极了。
乔老板的两句两个字的话很管用,确切的说,管用的是那种语气和态度。即使再想走,我也不敢再多言语。生怕他又做出什么不曾对我做过事。而且料定不是什么让人放心的好事。我和他就这样坐了很久,很久很久。直到我心中彻底平静,呆得麻木了;静得诡异的房间里响起敲门声,我被吓了一大跳,从凳子上跌了下来碰到桌角。没有痛感,只是才发现全身都麻了。下意识的回头一看,乔老板居然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然后他说了今天的第三句话:
“进来。”
靠,又是两个字。
一个不认识的人推门进来。
“乔老板,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请过来吃饭。”
“好。”
乔老板起身和那个人一起无视了呆坐在地上的我走出了房间。视线跟随他们到了外面才发现灯已经亮了,天黑了。但是我还是没有起身,因为全身无力,精神都有些恍恍惚惚的。这时门外快步走进来一个人将我从地上一把抱起来。我定神一看,原本想要挣扎的却在这一刻变得想要依偎。顺势环住胡势高的脖子靠了上去,就像今天清晨一样,看不见他的脸却感觉得到他的体温。我突然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也许这个人是和我最亲近吧。耳边响起他异常温柔的声音,
“饿了吧,我们去吃饭。”
我没有说话,将脸一个劲儿的埋在他肩上,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意思。
任他抱着走,后来居然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看到陌生的天花板,没有听到每天早上会听到的挂钟的指针走动的声音。我猛地坐了起来,清醒过来时却又放心下来,房间里弥漫着胡势高特有的味道。说不上是药味,但很明显。
门被轻轻的拉开,胡势高走了进来,
“醒了?我给你煮了调养的粥,现在去给你盛点来。你也真行,一睡就又是一天。”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又睡了一天么,是不是病了,我一生病就特别嗜睡。
“来,这是药,一会吃完饭记得吃,你有点低烧。”
胡势高扔了一瓶药给我就转身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端了一盘子的东西来,有我爱吃的白菜肉末粥,一点腌菜,辣椒,一杯牛奶和一杯水,还有一个小砂锅。给我垫了枕头将小矮桌架在我面前,于是就放下了盘子。
“你先把水喝了。”
我听话的喝了水,然后看着他像照顾小孩一样给我弄吃的。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问了一句:
“我的身体是不是很麻烦?”
他顿了一下,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又继续回过头去,
“那是当然的了,又不是普通人;指不定全世界也就你一个。”他满不在乎的说着,然后将粥递到我嘴边,我没有再说话,听话的吃着他喂的粥。
这一切,太真实,太不真实。
一口一口的吃着喂过来的食物,渐渐变成了张嘴闭嘴咽下的机械动作,胡势高突然停下来,感到没有再喂过来的食物,有些茫然的抬头却对上了他担忧的眼神。我笑了。他伸手过来触我的脸:
“你再这样我这个医生负担就重了。”
这才发现,我居然哭了。我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摇了摇头:
“没事的。”
“少自以为是。一生病就胡说八道的。”
我再一次沉默了,现在只有乖乖地听话好了。看见碗里的粥已经没有了,可是这才觉得饿……他打开小砂锅,里面是热腾腾的粥,他看着我:
“还要么?”我点头。于是他又盛了一碗……折腾完所有的琐事我便又在胡势高的床上躺下了,他盯着我看了好几秒钟然后一只手托着盘一只手抚过我的头俯下身来吻了吻我的头发:
“好好休息。”然后就出去了。
我硬是愣了好一会儿,他从来没有对我做过这么亲密的动作,虽然明显是安慰我的动作,但我还是有些难过,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低烧的缘故,很快我就睡过去了。迷迷糊糊的梦到很多事情,从前的,现在的,全部混乱的交织在一块。梦到胡势高和新之禹对坐着喝茶,新之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胡势高,没有说话。胡势高却对我说:
“过来。”
我走过去,胡势高的脸再转过来的时候又变成了乔老板,又说道:
“坐下。”
我没有坐,向新之禹走去,乔老板突然冲到新之禹面前一刀向他刺去,我扑过去挡住了刀,刀刺在我的腰上,但是不痛。新之禹不住的晃我,我听到他好像是在叫我的名字,怀抱没有温度但我笑了。哪怕看到了满地的红。视线渐渐模糊,听到的声音却清晰起来。
我醒过来了,满身大汗,胡势高焦急的表情映入眼帘,我躺在他怀里直愣愣的看着他,做梦?
“呼——你吓死我了,真怕你睡过去。”
胡势高送了一口气,他的额头上也出了汗。
“我怎么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虚弱。
“我刚刚进来看你,结果发现你全身冰冷,症状好像是休克了一样。吓死我了,所以赶紧过来摇醒你。来,量体温。”
胡势高把我抱起来测体温,我感觉到我的手脚渐渐回暖,但当我和胡势高看到体温计的时候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32℃。我颤颤的问他:
“不是说人体体温低于35℃会死么?”
他也有些颤的转向我:
“所以说这更好地说明了你不是人……”
“……”
“不过我看不死也快死了,你起来和我去走走吧,真怕你再睡过去。”
“说点好话行不行。再说我觉得全身回暖了。”
胡势高顿了一下,脸色有些不好:
“是不是觉醒了,你体内合成的元素。”
我也一顿,也是,好像失忆以来都没有用过什么元素的能量,会不会是因为自身意识使之休眠了?有可能。
“应该是‘掩盖生命体征吧’。”
“你没有在危险的环境里面啊。”
“不是的,我梦到乔老板要杀之禹。”
“……然后?”
“我当了一刀,流了很多血。”
“……那,再测一次体温。”
于是——再测出来的结果是36℃,令人大跌眼镜。几分钟内上升4℃,正常人不可能的吧。
“再睡会儿吧。”
我点头。正要躺下可又猛然想起了什么,拉住了正要离开的胡势高,他回过头来。看到我有些隐忍的期待太了口气,又坐了下来。
“怎么?”
“能不能……告诉我,冰城在哪?”其实很早的时候出于好奇我就找过这个地方,但是任何地图上都没有标出它的位置,它就像个众人皆知谜底的谜。胡势高眯了眯眼睛:
“想去?”
我犹豫了一下,点头。
“现在?”
我马上摇头:“我知道必须要过五年之约,我不会辜负乔老板的。”
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去看着窗外,叹了口气,悠悠地说:
“远在天边,近在咫尺啊。”
我有些疑惑而小心翼翼的问:
“什么意思?你是说冰城……?”
他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的又开了口:
“就在你脚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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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贵妃醉酒
华尺之冰刻线 NO1。一出戏 5。贵妃醉酒
作者:那一根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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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还不开始啊?”
“是啊,快点开始吧,听说今天是‘青丝’的名角儿我才来听的。”
“我也是,上次听过他唱黄梅,太漂亮了!”
“别说唱黄梅,你们没见过他跳劲舞,超有味儿,那身材迷死人了。”
“哟,他还会跳劲舞啊?!”
“你们不知道?他可是‘青丝’的万能种子,什么都会!以前在我们冰城的小地方演出,今天这种排场算是出道了。听说还没20岁呢。”
“不是吧,好厉害!”
“还听说他以前从来都不露面唱戏的是吧?”
“是啊,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显出庐山真面目!”
“诶?是么,那……”
抬下来了好多人,闹哄哄的。我叹了口气放下悄悄拉开一条缝的帷幕。今天又到冰城演出,一晃三年过去了,在那之后竟然让时间不知不觉的溜走了那么多。其实算起来三年前我就出道了,因为大脑不同与常人的原因吧,又因为想快点到这个城来所以我拼了命的努力,所以比另外五个人快了很多。收到那封信后,我一心想到冰城啦来,所以没日没夜的学习、练功,身体也越来越强壮,小时候锻炼的成果渐渐显露出效果来,现在真不知道是要恨还是谢。前两年我是由乔老板亲自带着到冰城一些小地方演出,也许是因为有些生涩和年少,起初得到的反响并不大,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请求乔老板让我带上面具表演,然后让我自己不靠“青丝院”的名头出场;若有谁问起,一概无可奉告。一切只为了我想在见到新之禹的那天再摘下面具,我不想让这张脸,还有这双眼睛,在新之禹之前被别人看到。乔老板悻然同意了。
除了这些,其他的我都无所谓,因为我只是想呆在新之禹叫我等待的这片土地上。其实,从严格意义上来讲,青丝院并不是在冰城内部。因为经常出入冰城挺不方便的,所以经过各方的商讨,下来决定了将青丝院建在冰城与外界之间,简而言之,如果你从冰城内进入青丝院,穿过青丝院大大小小的房间楼层,再走出青丝院的时候,你也就已经进了冰城。
今天,我是出道以来第一次在大型表演台上表演,有些不习惯人那么多,好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