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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牌的黑道大家族温菲尔德其实已经不是那么“黑”了。自从军火、毒品和色情业等等生意有越来越多的竞争者,而独大的家族形式逐渐趋于没落,顾寒凉的父亲就已经逐渐将产业重心转移。顾寒凉在二十岁接掌温菲尔德之后,延续其父的做法,放弃了赌博、毒品等,开始投资高科技电子产品,并将主要注意力放在运输业上,虽然不能一家独大,但在东部繁荣的沿海地带也占有相当地位。
这种做法在最开始时遭到了整个家族的反对,而且想要漂白、另立产业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顾寒凉用了八年,将局面稳定下来,随后就去了中国,这三年来一直是偶尔飞回美国处理事情,令家族上下渐渐不满。温菲尔德在这三年中稳定发展,求稳而不求进,但运输业的好处渐渐突显,使不少人眼红不已。顾寒凉在中国待得够久,当初的目的算是达到,也是时候回归了。
下了飞机之后一行人就被接上了车,一反在飞机上的活泼生动,张子拓看着窗外的纽约街景,一路上都沉默不语。
顾寒凉坐在他身边,将他的脸扳向自己,看着他道:“怎么不说话?”
“之前一直没感觉,不过到了这里,我觉得有点不安,”张子拓诚实道,“我的证件都被小尘转给你了,身上更是没有一分钱,这已经够糟糕了,而要是现在你拔出枪来,我就算再厉害,也只能死在车里。”
顾寒凉忍俊不禁:“你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张子拓说:“没办法,你有前科。”
顾寒凉似乎并未深思他话中情绪,将他揽住勾到自己怀里,摸着他头发闭目不语。两个小时之后,车开到了温菲尔德本宅。本宅占地极广,除了是族长住处以外,还有专门的射击训练场、训练基地和高尔夫球场等休闲场地。
穿过前院,车直接停在了大宅门口。车门被一个等在门口的褐发男人拉开,恭敬道:“族长,欢迎回来。”
顾寒凉下车,点头道:“拉尔,辛苦了。”
拉尔年近四十,是本家的管家,相当于是顾寒凉的高级秘书,他看着顾寒凉长大,深受信任。这位管家性格沉稳,从来不轻易动脸色,却在见到随后下车的张子拓时惊讶万分,叫道:“梁?!”
张子拓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格开了顾寒凉要来搂他的手,平静道:“你好,我叫张子拓,你可以叫我拓。”
拉尔的惊讶只在一瞬间,随即冷静道:“你好,拓。我叫拉尔,是温菲尔德的管家。”他向顾寒凉投去了一个不赞同的眼神,然后领着他们进门。
忽略管家的眼神,顾寒凉寒着脸直接将张子拓带上搂,进了自己的房间。后者面无表情,将带来的东西收进一个抽屉,再次挂上了那把密码锁,然后摸着手里的锁低头苦笑。
“明明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为什么我要和他长得那么像?”
顾寒凉无视他隐隐传达的抵抗,从身后将他搂入怀里,轻声劝慰:“你和他全然不同,拉尔如果和你相处一段时间,就会明白你只是你,绝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你也曾经透过我的脸看着他,看了两年,”张子拓用手撑住桌子,不回应身后的怀抱,道:“你和他在什么时候认识的?……我……”
他好想知道!好想知道顾寒凉和梁思危究竟有多少故事!就算那些故事会有多少缠绵悱恻感天动地,会伤他甚深,他还是想知道。因为明白清楚的伤痛,比愚昧无知要好得多。
顾寒凉亲他的头发:“宝贝,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哪样?连你家管家看起来都很了解他,你们一定在一起很久,一起经历过很多事情,就连你族长的位置,说不定也有他的一份努力……”张子拓捂住脸,脑海又是一片纷乱。
顾寒凉看不到他脸色,却能感觉到他的不对劲,立刻将他抱到床上,让他躺下休息。他用手指轻轻按揉张子拓的头部穴位,道:“答应我不要乱想,听我说。”
张子拓疲倦地闭上眼睛。
“他来美国读大学的第一年,就闯祸打了我的堂弟。那个时候我二十岁,刚刚坐上族长的位置,所以梁思危是被绑到我面前的。”
张子拓的眼睫毛微微动了动。
“当时我正在为一个问题烦恼,他很聪明,能仅凭只言片语就猜到问题是什么,所以抓住机会告诉我了一个能够解决的办法。就这样,他为我出谋划策,逃过了对他的处罚。”
刚读大学,才十八岁吧,却能解决黑道家族的问题。这样聪明的人,他又怎么比得过?
“他一直跟在我身边帮我,我不可避免地对他动心了,不过,他不是愿意屈居人下的那种人。”
张子拓立刻睁眼,刀子一样的眼神飞向了顾寒凉。
男人立刻啄吻着他的唇安抚他:“这只是性格问题,宝贝,没有任何贬低你的意思……而且这也说明了他不够爱我。”
“总之,我们相处了七年,彼此算是相爱,却从来没有上过床。后来我逼得他太紧,他觉得我不够尊重他,限制他的自由,所以他跑了。”顾寒凉道,语气中只有回首往事的淡然,“他跑得无影无踪,凭他的本事,我根本找不到他。而那一年里,你很出名,我看到了你的照片,以为是他在耍我,于是找萧尊安把你要了过来。”
“看到你的第一眼,我真的以为是他,不过,你的眼睛和他一点也不像,我很快就知道,你就是你,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我知道,我应该要放你走,但是鬼使神差的,我还是将你留在了身边,抱了你两年……”顾寒凉抚摸着闭上眼睛的人的脸,将已经溢到唇边的告白吞了回去,温柔道,“想睡觉吗?还是想吃点东西?”
在飞机上待了十三个小时,从机场到本宅又用了两个多小时,确实应该睡上一觉了。
张子拓微微睁开眼睛,淡淡道:“洗个澡睡觉吧,你昨天才睡了一个多小时。”
顾寒凉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把人抱了起来,轻笑道:“我带你体验一下本宅的豪华浴室,那可是之前的别墅根本比不上的。”
本宅的浴室确实豪华非常,可见是下过功夫修建的。明明只供族长使用,浴池却和一个小游泳池一样大,全部用白色的玉石铺建,一边深一边浅。靠近池边的水里雕着水晶的莲花莲叶,竟然是出水龙头,控制水流和按摩功能的开关。本宅其余的地方都是正常的现代化风格,唯有这个浴室竟然做得古香古色,纱帘和屏风一样不缺,和电视里皇帝的浴池有那么几分相似。
张子拓本来因为梁思危的事一直郁结不已,见到这样的浴室却也不由得忘怀了烦恼,唯余吃惊与怪异:“这、这是你让人修的?”
顾寒凉早就料知他的反应,但看到他眼中忧郁之色褪去,仍然欣慰道:“不,这是我母亲的意思。她来自唐人街,从小学中国的文化和规矩,却从来没去过中国,把浴室建成这样,不过是满足她感受中国风韵的心愿。”
“我真正的名字是莱恩·兰德斯·温菲尔德,顾是母亲给我的中国姓氏,寒凉则是她对我性格的形容。”顾寒凉道,“顾寒凉这个名字,只有你和思危叫过。”
张子拓“哼”了一声,想说以后不准梁思危再叫这个名字,却又觉得说不出口,三两下脱了衣服,跳进了热气腾腾的浴池。
顾寒凉本来还想欣赏他脱衣服的羞涩风情,却没想到他一眨眼就跳下了水,只好也迅速脱光了下水,向张子拓那边移动。
张子拓立刻转移到水比较深的那边,游来游去地躲他。顾寒凉想抓人,竟然半天抓不到,不由得生气道:“明天我就叫人来把浴池改小!建这么大干什么!”
张子拓哈哈大笑,为了这间十分“极品”的浴室,还是乖乖地自投罗网了。
顾寒凉终于抱到了光溜溜的他,喜不自胜,连一脸馋样都藏不住了,俊美至极的脸上显出了难看的急色,手在他身上来回抚摸:“宝贝,昨天你没让我在浴室里做的,我今天一定要做到底……”
张子拓看到他百年难见的神情,笑得更厉害,顾不上身上游移的大手,嘲道:“你简直像是猥琐下流的老色鬼……”
顾寒凉的手已经摸到光滑圆翘的臀瓣,揉了好几把才缓解了那份饥渴,“宝贝快来亲一下。”
张子拓终于不笑了,被熟悉的大手逗弄的感觉一下子席卷全身。也不知道是被热水蒸的还是笑的,他的脸红红的,漆黑的眼睛水润透亮,看在顾寒凉眼里真如小猫在挠爪子一般痒痒的。
他只脸红,却不肯亲,顾寒凉早就忍不住了,握着他屁股借着水的浮力把他整个人环到自己腰上来,凑过去一阵暴风骤雨似的深吻。他们一年没有做爱,此时肌肤相贴,赤裎相对,欲望如火焰一般猛烈地烧了起来,让人燥热难当,大力地爱抚着对方身体,深深渴求着更深的接触。
张子拓被压着亲吻,整个人后仰着,耳朵都泡在了水里。顾寒凉果然还是没站稳,抱着他沉到了水里,即使如此,唇舌的索求都一直没停。张子拓仰着脸沉下去,不可避免地要呛水,却被吸住了舌头又麻又痛挣都挣不开,气愤地踹了男人一脚,才浮起来拼命地咳嗽。
顾寒凉被踢了一脚,一时没反应过来也呛了口水,却一点都没有消退热情,揽着张子拓走到浅水的区域,让人扶着池沿,跪在池底向后翘起屁股。
张子拓郁闷道:“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禽兽……这池底好硬!”
顾寒凉在他颈上和肩膀啃咬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地跨出水池,拿了一条厚重的大浴巾和一瓶沐浴乳,又到水晶莲花那里扭了扭一朵紫色莲花的花蕊。
张子拓身前和身下的池壁顿时喷出了几段小小的水柱!冲击力不强,但却刚好爱抚了他身体的某些敏感部位,打在身上痒痒的。他惊恐道:“……这也是你母亲的设计?”
顾寒凉回到他身边,将浴巾折了几折垫在他膝盖下面,漫不经心道:“这是我让人做的……不过还是第一次用,让我看看效果如何?”
他挤了一点沐浴乳到右手掌心,然后伸到张子拓身前握住了那半硬着的器官,上上下下滑动,让滑腻的沐浴乳粘附上去,再被慢慢洗净——“直接效果不错。”
又伸到胸前两点——那里分别被两段水柱冲击着——修长手指捻了捻硬起来的乳珠,顾寒凉满意地舔着张子拓的耳朵,呵气道:“这么有感觉吗?嗯?”
张子拓喘气道:“要不然,你趴到这里试试?”
顾寒凉轻笑,“我怎么好意思剥夺宝贝的乐趣。”在他线条优美的背上印下轻吻,手指却已经掰开了臀瓣,沾着沐浴乳要往中间的小穴里送。
他早已硬得要爆掉,幸而张子拓也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