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莫小木的威胁很有用,知子莫若父,爷爷知道儿子的脾气,儿子的儿子和儿子应该差不多,心里决定一件事情后,八头牛也拉他不回,他还真怕这臭小子一走了之,将来谁送他入土为安?
但莫五爷只答应早上教他,晚上他还要去场子讲故事,他不能辜负听众的热心,而且讲的时候自己也是个享受。
莫五爷去讲故事的时候,莫小木是得在家练功的,但是他也经不住诱惑,练了三拳两脚,就也跑到场子哪边去,听爷爷讲淫秽故事。
其实他并不是舍不得爷爷的故事,因为他一去到场子上,眼睛不由自主就往女人那边望,他自己当然知道想找谁,当然是找杨小凤。他心里很矛盾,不愿意看到她,却又很想看到她。
杨小凤几乎一天不拉到场子上去,所以莫小木很容易就看到她了。
这天晚上莫五爷讲的故事是,六根不净的和尚们的故事。
莫五爷说,就在他们这村子往山的深处再走,有一座很古老香火很旺的庙,叫万花庙。万花庙逢月十五有个庙会,一到庙会香客就更多,女香客居多,所以到这一天庙里的和尚精神振奋,诵读经文中气十足,绝对和平时少气无力那种腔调不一样。
但是住持发现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
正文 第四十七章 裤裆里的鼓声
老主持发现,花枝招展的女客们上香的时候,和尚们一边机械的念经文,眼睛却都聚焦在跪下磕头的女人们屁股上,人家站起来转脸要走,就盯女客们的胸脯,隔着衣服看人家的咪咪,都一副馋涎欲滴的下作相。
更不堪的是,和尚们一边看,裤裆那里就起了变化,那个东西把裤裆挑起很高,还上下跳动像点头致意那般,很不雅观。
发现这一情况后,住持就召集和尚们开会,宣布再发现这样情况,就要严厉制裁。
但是这里面有一个难题就是,住持也不能一直瞅众和尚的裤裆呀?而且,那么多和尚,你瞅他时候他怕了,那东西马上疲软,不瞅的时候又坚挺,很难抓到证据的。
多亏住持是个智者,很快想出一个好办法,就是在女客们上香和尚们念经的时候,每个小和尚的裤裆那里,都必须的夹一个小鼓,谁的那个东西硬了动了,就会在鼓上敲一下,“咚”住持轻易就能发现谁淫邪之心不死了,然后就可以严厉制裁杀鸡给猴看了。
但是小和尚们提意见了:“师傅,这样很不公平呀,我们都在裤裆绑一面小鼓,那你呢?”
住持笑答:“老衲自当以身作则,绑一面大鼓。”
这天又逢庙会,上香的女客们似乎比以前还多,其中还有几个如花似玉的,更有一个貌似天仙的,和尚们哪里还安生坐得住?裤裆里的家伙硬挺起来,不时在各自夹着的小鼓上,敲一个鼓点出来。
哪里鼓响,住持自然目光就瞪哪里,开始的时候鼓点还稀疏,这边“咚”一下,那边“咚”一下,到后来鼓点密集起来,就像军队就要发起攻击前的激情昂扬的战鼓擂响,住持大惊,看了这边看那边,但小和尚们那还顾得他的逼视,只管“咚、咚”的敲鼓。
于是局面一下子不好控制了。
不但局面不好控制,住持也不好控制自己了,因为他在用眼睛逼视小和尚们的时候,无意中瞟了那个天仙一样的女客一眼,这一眼坏事,住持立马魂不守舍,不但眼睛直勾勾盯着人家的脸和大咪咪看,而且裤裆里那家伙骚动起来,也硬生生把裤裆顶起来,到后来实在忍不住喷薄的欲火,就听“咚”的一声大响,住持裤裆里的家伙冲天而起,刺破裤裆后勇力不减,一下子把好端端的大鼓捅了个窟窿钻进去。
那鼓面本是上好牛皮所制,住持的家伙钻进去容易,拔出来却难,使劲拔就疼,疼得呲牙咧嘴臭汗直流。
一众小和尚们一看出了事故,也顾不得念经了,都围上来帮师傅剥家伙,而那些花枝招展的香客们一看这情景,哪有不赶紧逃的道理?一哄而散急忙忙下山去也,从此再也不敢轻易到这万花庙进香,怕了老主持隔山打牛的功夫。
事情当然还没个完,但是莫五爷不讲了,卖个关子说,欲知后事如何,请听明天晚上分解。
正文 第四十八章 硬起来的秘诀
第二天晚饭后,很早大家都等在场子上,有人给莫五爷准备了茶壶茶水,等他分解下面的故事情节。等大家都坐好围成一个人圈子,莫五爷也不拿架子又继续开讲。
莫五爷说,那一众小和尚亲眼看见住持裤裆里那家伙厉害,没一个明里暗里谴责他为师不尊的,倒是缠着他,让他告诉怎么让家伙厉害起来的秘诀,住持经不住众小和尚纠缠,只得把他的秘密说出来供大家分享。
原来住持在诵经念佛的同时,还业余练一种叫做“蛋功”的气功。
什么叫蛋功呢?就是每天早晚盘腿坐于榻上,先闭目养神一会儿,然后把裤裆里的那一堆家伙掏出来,两手由轻而重、由缓而速的搓那两个蛋蛋,直到搓的殷红如血才罢手。
“这样的结果呢,”
住持得意洋洋的说,“坚持练一段时间后,那个家伙能挑一桶水走两里地!鼓面算个什么,真气发动把大树也能捣个大窟窿!”
一众小和尚惊得目瞪口呆!
能把大树捣个大窟窿不敢想,只要硬起来能挑水就行,要知道庙里吃水要到很远的山涧里挑,小和尚们轮流执勤,谁也免不掉这苦差的,要是那家伙真练得能挑水,那就太好了,两只手提两桶中间挑一桶,一天少跑好几趟。
这且按下不表,还说住持的故事。
那老主持虽然年事已高,约莫都快花甲子了,却一旦春心发动,依然是很了不得的。
一天,老主持不知道使唤什么诡计,把一个黄花闺女骗进庙里去,打算金屋藏娇长期供自己享用,原本是很秘密的,但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还是被小和尚们知道了,于是晚上老主持搞事情的时候,一众小和尚就去爬窗户偷窥偷听。
那黄花闺女正值妙龄,老主持自然爱不释手,晚饭后即刻搬到床上享用。但是他也不急,打算细腻一点享受她,于是就把那闺女脱光了铺陈在床上,先是看,然后是摸,摸到闺女的两腿间的时候,老和尚憋不住笑起来。
那闺女问:“你笑啥?”
老和尚反问:“你说你这个东西像个啥?”
闺女说:“我咋知道像个啥呢?我自己也看不到它。”
“像只牛眼,一只竖起来的牛眼,给你镜子你自己看看,像不像?”
住持还真拿一面小镜子递给闺女,让她自己看。闺女扭捏不接镜子害羞说:“有什么好看的,牛眼就牛眼吧,你说像什么就像什么。”
老和尚说:“你自己身上长的东西,怎么能一直练什么模样也不知道呢?看看害什么臊?看看,看看!”
说着坚持把镜子递给闺女。
闺女只看了一眼就赶紧挪开镜子。
“咋了呀?”
“好丑呀!”
“咋会丑呢?男人们都喜欢的流口水,你倒说好丑!”
“就是很丑的呀!比起你的那个来,好丑好丑的!你这个好玩,嘻嘻!”
闺女说了就拿起老和尚腿根儿的那个东西玩耍起来,把他弄得欲火在心头直燎,就想立刻上了闺女的身体,但却又舍不得,还想再玩一阵子后才进入正题,于是就想出个分散注意力的办法,对闺女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啊!”
闺女说,一边还不停手的把玩。
“先问你个问题。”
“问吧。”
闺女玩兴正浓,心不在焉回答他。
“在这之前,你有没有和男人睡过?”
闺女有点不满这个问题的简单,心不在焉的回答:“有啊!”
老和尚大吃一惊:“真有?”
正文 第四十九章 什么是处女
闺女一愣:“当然是真有啊!”
老和尚更惊:“和谁?睡了几个?”
“就一个呗,还能有几个。也不对,是两个。”
“两个?”
“两个。”
“都……都是男的?”
“那当然是了,”
闺女笑嘻嘻答他,“我爹和我弟弟,还能是女的?”
老和尚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自己家的男人不算数,你这傻闺女,吓死我了!”
“怎么就吓死你了呢?”
“还以为你早就不是处女了呢!”
“什么是处女?”
“就是你的这个地方,没有被别人用过,要是用过了就脏了,出家人是很干净的,最忌讳肮脏的。”
“这样啊,那我很干净,我的这个地方,就是尿尿的时候用。”
“那就好,就好。”
老和尚大喜,“不过我得先检验一下,看有没有人用过。”
“你检验吧,我不怕。”
“还是先给你讲故事吧。”
“好,那你快讲!”
老主持一边揉着闺女雪团一样的大咪咪,一边讲故事。
老主持说,山下有个村子,村里有个说媒的媒婆婆,经她保媒拉纤的无一不成功,后来却是碰到一个难缠的汉子,好像存心砸她招牌,说了好几个大闺女都没成功,汉子说都不是黄花闺女,都是老坑。
“老坑?什么是老坑?”
住持摸一下闺女腿根的那个地方:“这不就是个坑?老坑就是被人用过了的。”
“那后来呢?”
住持说,后来媒婆婆又给他精心选了一个闺女,那人把闺女领回家,脱光了上床,拿着自己的那个东西问:“这是什么东西?”
闺女说:“我知道,是鸟。”
那汉子一听马上恼了,找媒婆婆退货去,对媒婆婆说:“不用试就知道她是个乏货。”
媒婆婆说:“不试试怎么就知道是乏货呀?”
汉子说:“她一张嘴就能说出我腿跟儿的那东西叫啥,没见过能知道它名字?”
媒婆婆无奈,只得又换了一个闺女叫他带家里去,去了后汉子故伎重演,掏出家伙问闺女:“这是个什么东西呀?”
闺女答曰:“香蕉。”
汉子惊怒,又找媒婆婆退货,对媒婆婆说:“这一个还不如那一个,连我这家伙的外号都能叫出来,可见更是久经历练的乏货。”
媒婆婆只得再换一个给他,这回好了,他掏出自己家伙叫闺女看,闺女不屑一顾的样子说:“不知道叫啥。”
汉子大喜,追问她:“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汉子说:“那太好了,连这个你都不知道叫啥名字,当然也没有见过,说明你是一个清白女子,你这个媳妇我娶定了!”
谁知道闺女一撇嘴说:“男人大腿根的那种东西我见的多了去了,但就是没见过你像这么小的,像颗花生米,所以才怀疑你这个东西是不是那个东西。”
住持正说的上劲,闺女却插话说:“那个东西我也早就见过!”
“啊?”
莫五爷讲到要紧处又打住,说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正文 第五十章 那东西像个老鳖头
众人只得散了,边走边议论,莫五爷说的那闺女,怎么会早就见过男人那东西,难不成山外的世界也像桃花峪一样,男人女人在一起洗澡,可以随便看?
隔天晚上,莫五爷继续上一个故事往下讲。
莫五爷问大家:“昨儿我讲到哪里了?”
众人争抢回答:“讲到那闺女见过很多男人的鸭鸭。”
“谁和你们说她见过很多了?”
莫五爷训斥。
“那她见过多少?”
“两个。”
莫五爷接着讲,说那闺女见老和尚惊诧,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从小就见过我爹的,挺长挺粗的。”
“还见过谁的?”
“还见过我弟弟的呀!又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