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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见过谁的?”
“还见过我弟弟的呀!又细又小,像条小虫儿。”
老和尚又送了一口气:“你呀,老是弄得我老人家一惊一乍的,神经都快被你弄崩溃了!”
闺女不理睬他,自顾自的说:“心里一直不明白的,小孩子的那个东西,怎么和大人们的不一样呢?小孩子的头儿尖尖像条虫儿,大人们的怎么就像个老鳖头?”
“那是当然,这东西会变。”
“快说吧,我还要听故事。”
闺女手下不停玩耍老和尚的东西,一边催促他。
老和尚就继续讲。
老和尚说,此后那汉子有了自卑感,见到媒婆婆再也不敢嚣张,只是哀求她给自己找一个合适的。媒婆婆则故意刁难他:“怎么样才算合适的呢?”
汉子说:“我的太小,要找就一定也要找那种很小的女的。”
媒婆婆经不住他纠缠,只得继续给他找媳妇,找一个试试不行,再找一个还不行,媒婆婆不耐烦了说:“你自己找去吧!”
汉子说:“你专业找还找不到,我业余怎么能找到呢?”
媒婆婆叫他附耳过来授一秘技,让他到集市上,看看哪个闺女买的尿盆小,那个地方就一定很小,汉子依计而行,到集市上侯了好几天,终于碰到一个买了小号尿盆的闺女,也不管人家丑俊,死乞白赖带回家。
谁知到家一试,那闺女的那个地方,比前几个更大,于是恼羞成怒说:“你这个地方这么大,却买这么小的尿盆子,你装什么小啊?欺诈消费者你甘当何罪?”
那闺女却不买他的帐,理直气壮和他对攻:“谁欺诈你了,谁装小了?”
汉子说:“那你为啥要买那么小的尿盆子,这不是误导?”
那闺女说:“我干啥误导你了?我是准备尿不及的时候,把尿盆子伸到里面往外舀,这回你明白了吧?”
老主持讲完,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闺女却不笑,皱着眉头对老和尚说:“净瞎说,普天下哪有那么大的那个东西?”
老和尚说:“不管有不有吧,试试就知道了。一般情况下,小的是没用过的,大的是用过的。”
闺女说:“你试吧。”
老和尚就开始试试,趴在闺女身上动作起来。
老和尚虽然年事已高,但体力尚好,再加上平时练功不掇,他那蛋功就派上了用场,威力大的很,把个初尝禁果的小闺女弄得“呀呀”乱叫,初时疼痛,但后来快感上来疼痛自然消退,嘴里只管“咝—哈—咝—哈“的享受,老和尚弄到得意处,在小闺女嫩白屁股上拍一掌:“小蹄子,是不是要美死了?”
正文 第五十一章 真是处女呀
“是美,美死了!”
“你也够味道呀,水真多。翻过来,换个姿势让你更美!”
小闺女“呀、呀”叫得更欢快。
两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弄了好久,老和尚终于攀登上快乐高峰,“哎哟”一声叫喊一泄如注,像死猪一样趴在闺女身上一动不动了。
小闺女还没有过足瘾,就推老和尚,但是老和尚毕竟有了年纪,一阵生猛动作消耗不少体力,就赖在她身上推也推不动,小闺女怕了问:“死了?”
老和尚手在她那里摸了一把:“我也差点就美死了!”
抬起头瞅一眼,看到床单上洒落的点点红梅,感叹一声:“果然没骗老衲,真是处女呀!”
那闺女却不听他说话,抓住他那东西催促:“快呀,还要!”
老和尚拿开她的手耐心解释:“不能要了,要等一段时间后,才能再要。要不,咱俩都一下子美死,以后就不能享受了。”
“那要等多久呀?”
“三天,三天怎么样?”
“不行,太久。”
“那……那,那就明天,咱们天长日久呢,要省着用。我告诉你啊,好东西不能一下子用完,得有个让它恢复的时间,你看它现在累得都趴着一动不动了。”
闺女当然感觉到,老和尚的那个东西软绵绵的有气无力趴着,正想问他是怎么回事?刚才那么硬梆梆的如钢似铁,现在却像懒虫儿一样疲软?听老和尚讲说,才知道他的那个东西也像人一样,用了累了就要歇息一阵子,才好再用,这才不过多纠缠。
老和尚这里软塌塌的,窗外一众小和尚却都已经硬得不行,都拿出来自己的玩意玩耍起来,玩得兴起就互相抱在一起前仰后合瞎撞,一不小心弄出声响来,老和尚听到一惊,大声喝问:“窗外是谁?”
叫一声后老和尚就披衣下床出屋,要看个究竟,那一众小和尚听到门响早就一哄而散,只有一个小和尚落在后面,被老和尚捉住。
老和尚严厉喝问:“你们在干什么?”
小和尚答:“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那你们在我窗户下干什么?”
“就是……就是听听。”
“听?听什么?”
小和尚灵机一动说:“听师傅和女施主吃饭呀!”
老主持松了一口气,脸上绷紧的肌肉放松下来,和蔼的问:“那你们都听到了什么呀?”
小和尚回答说,就是听到师傅给女施主弄了四菜一汤,吃的好过瘾,女施主很满意呀!
老主持疑惑:“四菜一汤?”
“是呀!先是听那女施主说鸡鸡好大好胖,后来又‘鸭、鸭!’的叫,然后听师傅你说小蹄子真不错,那道菜一定是红烧蹄膀了,师傅是给女施主劝菜,再然后又听师傅说‘翻过来,翻过来’,那一定是吃鱼了,吃完这面吃那面。”
“那汤呢?”
小和尚回答:“听见喝汤的声音了呀,吸吸溜溜的,听得出来是师傅的声音,师傅你老人家真能喝汤!”
小和尚挤眉弄眼,“不过师傅,你老人家可是破戒了呀,出家人忌腥荤,你怎么鸡鸭鱼肉什么都吃,还喝肉汤呀!”
老和尚整整衣冠庄重答曰:“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阿弥陀佛!”
莫五爷讲到这里,双手合十也念一声“阿弥陀佛”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倒背着手一走了之,留下还沉浸在故事情节中的一堆人。
这时就听人堆中一声喊叫:“憨瓜,你在干啥?”
正文 第五十二章 欲火中烧就砍椽
黑暗中不知道谁发一声喊,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都朝憨瓜这边看,接着就又有人喊一声:“大家快看,憨瓜在砍椽!”
憨瓜姓马叫二憨,就是那个问莫五爷男人急了怎么办的小青年,后来就自学成才学会了砍椽自娱自乐。
憨瓜他爹和他娘先是生了一个极其俊美的儿子,再接再厉又生下二憨。
也许是前次憋足了劲后继无力,前一个儿子极其俊美,后一个却奇丑无比,生出来时候一脸皱纹,却不像一般新生儿那样越长越舒展开来来,而是那额头的皱纹就永久留存下来,爆眼大鼻子嘴巴也特大,而且五短身材,还是个鸡胸。
这二憨不但生相丑陋,而且命硬,他生下几年,他哥哥却被他克得生了一场大病一命呜呼,他爹娘只剩下了他这一个儿子,所以尽管丑陋不堪但还是很拿他当宝贝的,不到十五岁就开始给他找媳妇,无奈他这样貌确实吓人,一直找到二十三岁,依然没有山里山外的闺女肯嫁他。
因为二憨身材上下一般粗像个大冬瓜,所以在村里得了一个外号叫憨瓜。而且因为长相而自卑,马二憨羞于在人前表现,久而久之就有些木纳,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人就都认为他智力有点障碍,都喜欢当面拿他开玩笑。
不管憨瓜生相再丑陋粗鄙,但他毕竟也是个热血青年,况且生长在桃花峪这个两性关系相对开放的环境里,怎能不时不时的热血沸腾抓耳挠腮渴求异性?奈何先天不足长相猥琐,不但娶不得媳妇,平时大姑娘小媳妇都不太愿意和他走近一些。
那怎么办?
有办法,耐不得欲火中烧的时候,憨瓜就砍椽。
砍椽是山野村人对男人手淫的一种形象说法,砍椽,“咔、咔”的,激发人的想象力。
听到这一声喊叫,大家一聚拢过来,呼啦一下子围住了憨瓜,果真看见憨瓜在黑暗中,从裤裆里拖出他的那个东西来,紧握在手中,听见喊叫他慌了,想把那东西塞回裤裆去,却不料那东西在他的捉弄下早就长大坚硬,想塞回去谈何容易?
一只手电的光直射过来,准准的套在二憨的那个东西上,像舞台上的追光,给了憨瓜那东西一个大特写。
笑声顿时如潮而起,把个憨瓜羞得无地自容。
“可惜一条大黄瓜了,怎么就生在你身上,唉,唉、唉!”
有人故作同情心泛滥,摇头叹息。
摇头叹息的人叫尤里安,外号叫蚂蟥。
因为桃花峪的男人女人们那地方的东西,都几乎是公开的,所以谁长什么样,大众都一清二楚,蚂蟥,意思就是长了也能长,但缩起身子来几乎就见不到影子了,说的是尤里安裤裆里的那个东西,虽然也能用,但小到不能再小,几乎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
“是呀,憨瓜的黄瓜要是换给你,你媳妇就有福气了。”
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来,拉了尤里安就走。
正文 第五十三章 燥热得厉害
拉尤里安的是他媳妇。
尤里安媳妇的嗓子尖亮,一边拉着尤里安走,早就亮开嗓子开骂了:“我家里安不要二憨的黄瓜,给你吧,让你把你媳妇穿透了挑起来走路,要赶集了一下子就甩到集市上,省得过河过桥的麻烦!”
尤里安媳妇是个厉害的娘们,俊生生却泼辣得狠,骂了损尤里安的人又骂自己男人:“也不瞧瞧你自己德行,还寻别人乐子!自己长个不像东西的东西,想拿着玩一会儿吧一时还找不到,就这怂样子,还逞能显摆,经常能到十二点又能咋的?”
众人愣了一阵子后又笑。
不行的男人是老六点,十二点却是生猛男人的象征,几乎直立了,尤里安媳妇对自己的男人是明贬暗褒。
村野的夜晚本来是无趣无聊的,也就是晚饭后这一阵子来凑个乐趣。
不管怎么说,莫五爷讲故事后场子聚会的尾声,还是很生动活泼,很开心快乐的。
当然,这开心快乐是要有人付出代价的,最受伤害的是憨瓜。
憨瓜坐在地上无地自容了一会儿后,趁大家高兴不太留意,就悄悄趁着黑暗溜走了。
莫小木目睹这一切,心里也有很多滋味在泛滥。
他现在早就从心理上接受爷爷的淫秽故事了,也就是说,从开始的听起来反胃想吐,到现在的已经基本适应,不但能跟着爷爷故事中的情节展开想象的翅膀,而且听完后还会自觉不自觉的,总结爷爷故事中的理论,从中悟出道理来。
就比如爷爷这个故事吧,莫小木悟出的道理是,只要是人就有欲,即便是吃斋念佛的和尚也不例外,谁说谁没有欲那是装,或者是有病。
这道理可以用听故事的憨瓜砍椽来佐证,说明一个人不管他是怎么样的不堪,都脱不掉欲的纠缠,以至于当人爆众出丑露乖也在所不惜。
人是这样,所有的动物们大概都是这样的,都有那种不可抑止、刻不容缓的肉欲。猪样牛马都一样,狗更不要脸,公狗和母狗走到一起,鼻子就不说嗅别处,直接拱到母狗的屁股那里嗅来嗅去,找机会就要上母狗的脊梁。
动物中狗这种东西最变态,有时候居然想和人那个,莫小木亲眼见到谁家养的一条大公狗,看见一个穿红着绿的闺女,扑上去就抱着闺女的一条腿亲热,身子一纵一纵的,那闺女先前还沾沾自喜,觉得狗识人性,和她好亲热啊,谁知到后来那狗却弄她一裤腿黏糊糊的脏东西,羞得她掩面而逃。
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