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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
“什么克制办法?”
正文 第五十七章 好了草
杨小凤说,桃花山上有一种草,叫做“好了草”那名字的意思直接就是说,好了就好了,好了就了了,去却后顾之忧,到了想和男人好的年龄后,女的就将一把好了草塞嘴里咀嚼,嚼出水咽到肚子里,天天那个也不会怀孕生小孩。
“原来是这样啊!”
莫小木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好像他已经开始和女的那个了,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可惜,山外没有这种草,我那时候,也不知道山里有这种神奇的东西,还有应该知道却不知道的,就是肚子里有小孩了却不自知。”
“你?”
杨小凤知道自己说漏了嘴,索性对莫小木说:“和蛐蛐好的那个闺女,就是我。”
她不说莫小木隐约也能猜到的,他想不出来俊俏到十分的闺女,除了杨小凤还会有别人。
而且他还能隐约猜出来,杨小凤一定和那个叫蛐蛐的那个了,那个后一不小心弄成了大肚子。
果不其然,杨小凤接下来的故事,证明他的猜测是对的。
杨小凤说,那天她和蛐蛐又哭又闹的好半天,后来又如常抱在一起痛哭,连天下起大雨都没有知觉,直到一声炸雷在身边落下,才把两个人震醒,却已经都成了落汤鸡。
雨下的很大,衣服已经淋湿了也就不在乎,两个人继续拥抱在雨地里,任凭风吹雨打。
被雨淋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而且因为衣服太薄,里面的肉都看得很明显,两个人抱在一起就觉得贴的更紧,不哭的时候就互相看着对方的身体,看着看着蛐蛐就把手搁在她的咪咪上,一开始是小心翼翼的轻轻抚摸,后来力量大起来,使劲的揉她。
“我就被他揉得站立不稳了,觉得身上一股火到处窜,却有找不到出口让那火好好烧,或者窜出去,也不憋闷得慌。我不知道怎么办,就也在他身上乱摸,谁知这一来蛐蛐更放肆起来,一下子把手放在我的这里,使劲揉搓起来。”
杨小凤把莫小木的手夹得更紧一些,让她明白蛐蛐就是摸的她那里。
“蛐蛐那样一来,更让她有种前所未有想爆发的感觉,她一下子明白,原来身体里燃烧的火的出口,就是她的那个地方!”
杨小凤微微闭上眼睛,就还如同对自己说话一样,继续说下去,“身体里那种感觉呀,一会儿像火烧,一会儿又像山洪暴发,水一浪一浪的冲击,弄得脑袋里什么都没有了,就是水和火,就是想赶紧做点什么,让火烧个够,让水浪更剧烈猛冲。”
“后……后来呢?”
莫小木差点就忘记他应该恨杨小凤,不自觉的被她吸引到她的故事中了。
杨小凤讲的故事比爷爷更让他入神,因为她讲的是她的亲身经历,更贴近更真实,这故事让他有了口干舌燥的小小难受,手忍不住在杨小凤腿间动了一下。
杨小凤嘴里“咝”的轻响了一声,下意识的更夹紧莫小木的手。
莫小木不敢再妄动了,接着再问她:“后来呢?”
正文 第五十八章 再浪也是我媳妇
“后来,”
杨小凤说,“蛐蛐把我抱起来,放倒在草地上,他爬上我的身体,用眼睛问我愿意不愿意?我那时候哪里还有脑子,就瞪着他一眼不眨的,但心里却是期待,不知道就要到来的是什么,但就是不怕,光是期待。”
杨小凤说,蛐蛐把她的沉默当作了默认,于是就电光火石般进入她的身体,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她差点把他从身上掀下来,但哪疼也就是一阵子,很快就感觉不到疼痛了,继之而来的是一阵一阵的快乐感觉。
“那种快乐感觉呀,是根本无法说清楚的,和吃糖、吃肉的快乐感觉不一样,那是身体里的快乐,一直透到骨头缝里去,对,它一定就是从骨头缝里生发出来,然后再通过身上的肉,发散到身体的各个地方去。”
“那,那……”
莫小木喉咙里像夹了个什么东西,有点梗,也不知道要问什么。
“天上下的雨仍然很大,简直就是天河决了口子,水一下子涌出来,从天的很高很高的地方往下倒,哗啦啦的泼在身上,还有雷电,一刻也不停,“喀拉拉”的炸雷,闪电有时候就在眼前晃,就像要缠在身上那么近,雷有时候就掉在身边,掉在地上了才“咔”的一声响亮。”
莫小木被杨小凤的故事迷住了,觉得已经进到故事里面去,闪电耀眼就在身边,雷也在身边响,和杨小凤那个的不是蛐蛐,而是他莫小木。
“但是我什么都感觉不到,这时候就是天塌地陷,我和蛐蛐都不会停止的,因为那快乐不能停止,那快乐大过了天,大过了地,无论什么事情都不可能阻止它的继续,蛐蛐要,我也要,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只要那种无边无际的快乐……”
莫小木觉得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
“以前谁知道呀,人还可以有这样的快乐!”
杨小凤眯起眼睛继续说,“后来,这快乐越来越大,感觉身体就像一根茅草,或者像一条鱼,被巨大的快乐浪水载着沉浮,再之后就被它载着抛上了很高的地方,然后又缓慢落下来,潮水也渐渐褪去,我才看到自己和蛐蛐像两条鱼,被搁浅在沙滩上,草地上。”
“后……后来呢?”
莫小木望着杨小凤的脸,她很神往的样子,好像不知道是自己在说话一样,就眯缝着眼望着屋门那边好一会儿不说话,听莫小木问,她才又说。
“后来,我和蛐蛐就抱着躺在草地上。草地上都是水,我的半个脑袋都泡在水里了,却浑然不觉,后来还是蛐蛐发现了心疼我,他躺下让我趴在他身上。可是我一点也不领他的情,想到刚才过去的快乐,想到这快乐也许就这一次,以后再也没有了,忽然就悲从中来,嚎啕大哭起来。”
“你哭了?”
杨小凤说哭,眼睛真的挂了泪。
“我哭了,我呼天喊地的哭,哭够了又恼上心头,一嘴咬住蛐蛐胳膊上的一块肉,拼命的撕扯,感觉那肉就要被我咬下来了,才停下来。”
“你咬他,为什么?”
“哀其不幸,恨其不争。我预感,我和蛐蛐不会合在一起的,我不知道我以后会怎么样,没有了蛐蛐会怎么样,所以咬完了又哭。”
杨小凤说,蛐蛐抱着听天由命的态度,但是她还是抗争过的,拒绝了乡长家的公子哥,拒绝了所有门当户对的男人,就是一定要嫁蛐蛐,家里人也恼了,说即便我跳井死了也不管,嫁给谁都行,反正就是不能嫁蛐蛐。
日子延宕下来,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医生说只能引产而不能人流了,而且做了手术后,可能会终生不孕。
杨小凤说,后来她就嫁给了赵小顺她说,嫁给赵小顺是她自己选的,而赵小顺是村里最不堪的一个男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怂货,却喜欢到处卖弄自己的本事,像个无赖一样的随处骗吃骗喝,谁家娶媳妇了埋人了都少不了他,蹭一顿算一顿,是个人见人烦的家伙。
杨小凤就是要嫁给最不堪的男人,让家里人心里永久不舒服,什么时候想起来,都觉得是他们害得她。
她这样想,赵小顺可是喜乐得想蹦到天上去,万没想到这辈子能娶一个在方圆村庄拔头筹的媳妇,尽管他也知道杨小凤去做手术打掉个肚里小孩,但他不在乎,没有一点瑕疵的宝物,怎么可能轮到他享用呀!
但是他也受不了村人没深没浅的玩笑,想来想去,就依从杨小凤的想法,把户口从平原迁到山里,他的一个亲戚在山里桃花峪所在的那个乡管事,迁个户口不算什么大事,一句话的事情。
赵小顺还有个想法是,原地不动的话,蛐蛐少不了还会找杨小凤睡觉,这让他脸面没处搁,远了就好了,不方便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蛐蛐却仍然不放弃,有机会就几十里地进山,和杨小凤亲热一家伙,有一回被他堵在被窝里,三个人打起架来,杨小凤竟然不向着他而向着蛐蛐,气得他暴跳如雷掂根棍子要对杨小凤下狠手,却被她一下子攥住裤裆里的命根子,声言以后再敢管她的事,就捏碎他的卵子。
赵小顺气苦而无奈,更让他不堪忍受的是,杨小凤每逢和他那个都推三阻四,没有一次顺溜过,有时候必得打一架才能霸王硬上弓,久而久之他的那个东西竟然有点不太管用,好不容易趁杨小凤高兴了爬她肚子上去,自己的那个东西却硬不起来。
“我完了,生生毁在你这个骚娘们手里了!”
赵小顺哀叹,但到外面却不说自己已经不行,面子问题,还有怕,怕一旦自己不行的信息传开了,觊觎杨小凤美色的猫儿更成群结队来偷腥。
所以赵小顺在外面是竭力维护杨小凤的名声,不管听谁说杨小凤浪,他听见就骂,骂了就跑,怕顶不住人家拳头吃苦头。
不但如此,连杨小凤和蛐蛐偷情,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浪吧,再浪也是我媳妇。
杨小凤说,那天莫小木看到的正是她和蛐蛐在偷情。
“那不是个好男人!”
莫小木忽然说了这一句,让杨小凤盯着他看了老半天。
正文 第五十九章 为啥还要让他睡你呢
“你为什么说他不是个好男人呢?”
杨小凤觉得他小孩子说大人话,有点意思。
“因为他有事情了,丢下女人只管自己跑路。”
“哦。”
杨小凤心里承认莫小木说的是对的,蛐蛐真的不是个好男人,他就是个掂起来一条放下一堆儿的男人,没担当而且胆小如鼠。
那时候杨小凤是准备反抗的,甚至想到要和蛐蛐私奔,但是蛐蛐不敢,怕家里爹娘生气,更怕的是私奔出去讨不到活路,杨小凤泪水涟涟求他,但他抵死不肯,杨小凤恨得牙痒痒,恨不得一口一口撕碎了他,这才赌气嫁给了赵小顺。
她一直想不通的是,当初怎么就那么喜欢他,喜欢上了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在他嫁给赵小顺,搬到深山里来了之后,却又死乞白赖的找她来求欢,每一次她都想拒绝他,但每一次她都狠不下心来,只好让他一次次的上了自己的身。
但是,那种第一次叫他那个的快乐,却再也体验不到了,有的只是麻木。在她心里,蛐蛐有时候仍然是活着的,但大部分时间他已经死去,已经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
“那你为啥还要让他睡你呢?”
莫小木像知道她在想什么,忽然问。
“我可怜他。还有,怀念以前的他,怀念以前和他在一起的快乐,也想再得到那种快乐,但是却不能够了。”
杨小凤一声哀叹。
“你是不是真的让很多男人睡过你?”
这才是莫小木最关心的问题,他把这个问题在心里憋了很久了,看到杨小凤和蛐蛐在桃林里野合,他几乎就要相信大家的说话了,认定杨小凤是无比的浪,但他仍然想让杨小凤自己说,更希望她坚决否认这一点。
“你相信姑姑是那样的人吗?”
莫小木想说他快要相信了,但却强迫自己摇摇头。
杨小凤抚摸着莫小木的脑袋,认真的说:“姑姑不是那样的人,除了蛐蛐,姑姑的身子从来没有被别人沾过。”
“那他们为什么要那样编排你?”
杨小凤一声苦笑:“小木你知道吗?姑姑活的很苦,很累,心很痛。”
“我知道了,他们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杨小凤不点头也不摇头,眼里却泪光闪闪。
她知道太多的人觊觎自己的美色,太多的人因为得不到她而恼羞成怒,就编排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