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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未然发现夙彩蝶只是缺少历练,
言未然决定让夙彩蝶插手言家内部的事。
当然,反对的人不少。言家内部的事情不是外人想插手就可以插手的,先不说这个男人的背景没有查干净。光是能力就让人怀疑,言家内部的事情复杂程度和风险是要堵上性命的,夙彩蝶可能承担的了吗?
言未然没有改变心意,夙彩蝶上任了。
很快,大家就对这个言少的“夫人”刮目相看。
那个有着秀气的脸的男人,在法国顺利偷渡了一批军火。虽然一开始这笔生意就已经被言家很多长辈放弃了,欧盟忽然就严厉地查起当地的船只,到了细微的地步。但是夙彩蝶几乎是第一刻就发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那批军火偷渡了。
多长了一个心眼的夙彩蝶把那批精小火力大的枪支通通镶嵌进了船的每一个船板。于是没有人注意到,最大的偷渡品,就是船身。
言未然为这个决定叫绝。
不久后发生了一件事情,巩固了夙彩蝶在言家的地位。
夙彩蝶暗地里偷偷地查看言家内部成员的资料,对一个人叫二十一的人产生了怀疑。在长达半年的调查和搜集中,发现这个人和警察有着巧妙的联系。
于是在一次言家的聚餐的时候,抛出各种证据,把这个人逼得无路可退,当场自尽。
那一次,应该是夙彩蝶真正意义上的杀人。
夙彩蝶端坐在言未然身侧,桌底藏着一把枪。
狡兔三窟,夙彩蝶早就计划好,如果这个人不肯合作,就会一枪毙了他。
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个人会在自己的面前自杀。
夙彩蝶帮言未然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但是从来没有想过要亲手杀一个人。
夙彩蝶的想法其实一直很简单,既然自己已经决定要去爱言未然,那么不管言未然为他们选择的路有多么危险,自己都不会后悔。
如果这件事情困扰了言未然,自己就会帮他解决。
如果这个人威胁了言未然的性命,自己就会帮他结束这个人的性命。
可是,想是一回事,要去做就是另一回事了。
当那个人往自己脑袋开了一枪,倒在血泊里的时候,自己真的感觉到那种四处渗透进毛孔的寒意。
就是那么一秒钟,眨眼的功夫,一个人就这么离开了。
不能动了,不会呼吸了不会再跑动了。
夙彩蝶睁大眼睛,有点晕眩。趴在桌面上的男人的枪伤开始溢血,染红了洁白的桌布。
言未然也没有想到事情变化地那么快。夙彩蝶事先根本就没有和自己说过这件事情,甚至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忽然就甩出那些证据让底下的人传阅。
言未然还来不及对这件事下达指令,对面的人狠狠地发笑咒骂后就开枪了。
前前后后发生一共不到三分钟。
言未然瞥了眼夙彩蝶,却见他的身子在发抖。
夙彩蝶的脸色从来没有那么难看过,苍白得几乎没有一丝血色,双眼无神。握住枪支的手微微颤动。
言未然觉得不对劲,轻轻地掀开桌布,魂先被吓飞了。夙彩蝶居然私自带来了枪!这就证明,这件事情夙彩蝶早就是预谋好的,甚至已经有了最坏的决定。
这件事他预谋多久?这得需要什么样的心机?
但是,现在时局混乱,如果不快点镇住下面慌乱的人心,恐怕到时候有不必要的争端。
言未然假装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一双鹰目扫了四下的人一圈,气势凛然,“今天这件事情我就不多说了,你们自己看着,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里有个底。”
言未然向后看了一下,身后立刻有人上来把倒在桌上的尸体拖走。
言未然扶起夙彩蝶,想拉他走,可是夙彩蝶居然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惊讶,夙彩蝶再次抛下一个炸弹。
夙彩蝶可能是缓过神来了,脸上有了点血色,他缓了口气,扶住桌角挺直腰板。
夙彩蝶不知道为了什么笑了起来,笑得很渗人、很渗人,“这件事情,言少和我心里早就有数,只不过不想说,一而再再而三地给过机会,只是,有的人不识相,各位也不要慌,什么人对言家效忠,什么人包藏祸心,言少和我,可是一点、一点地看着。”
此话一出,四下寂静,无人敢高语,甚至不敢抬头看这个带着笑意说话的男人。
这个男人面目清秀,眼神却恶毒,像是一只含着毒液的箭,带着杀戮、残酷。
夙彩蝶牵起言未然的手,两个人以缓慢而优雅的步伐,离开房间。
直到门关上发出“匡”的一声,人们才敢抬起头来,有的人,赶紧抹去脸上的冷汗。
厚重的门被轻轻地关上。
言未然来不及发问,就被一股力道撞到门上,撞得肩膀疼。一抬头,对上夙彩蝶发红的眼睛,刚彪上去的火气一下又没有了。
夙彩蝶蹬着言未然,眼睛里充满了对言未然的怨恨和埋怨。
刚刚在聚餐上的那股气势不知道哪里去了,现在反倒像是个茫然失措的小孩子,赖皮地往自己亲近的人身上撒气。
言未然伸出手把夙彩蝶揽进怀里,摩挲着他柔软的发丝,低声安慰,“我知道你很害怕,对不起,让你受苦了,对不起,让你要帮我处理这些事情,对不起,让你涉入这样的危险,对不起对不起。”
言未然是真的很心疼,夙彩蝶本来应该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大学生,过着安静的生活。自己却把他拖进这样的生活。
夙彩蝶在帮自己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该是有多害怕。
可是,言未然没有办法。
母亲大人要他继承言家的财产,并且要杀了夙彩蝶让言未然死心。
他为了夙彩蝶放弃了来自母亲大人的帮助,退出了言氏。自己管理着自己在言氏以外的事务,自己已经和本家相互对立,形成了天下双分的局势。如果不在最短时间内强大起来,很快就会被本家逼得无路可退。
最后他和夙彩蝶落入母亲大人手里,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光景。
战争,已经在言未然做出决定的时候打响了。
胜利品就是夙彩蝶的生命。
夙彩蝶趴在言未然的肩膀,无声地流着眼泪。
自己和言未然只是为了相守,付出了那么多代价。和言未然的爱情是罪过吗?不然为什么得而诛之?
赶尽杀绝不留半丝痕迹。那个高高在上的母亲大人,为了什么,要把我们逼上绝路。又是什么,非要母子两个,血刃沙场。
夙彩蝶在心里问自己,却得不到答案。
不能给言未然添麻烦,要安静,要懂事,要乖乖的。只有这样,才能不使言未然分心。
夙彩蝶有苦说不出,只能攀进言未然的肩膀,无声地流着眼泪。
言未然低下头,轻轻地亲吻着爱人的脸庞。心疼、无措、茫然、怜惜、愧疚,这些对夙彩蝶感情将他的心都揉碎了。
夙彩蝶不发一言,静静地靠在言未然的肩膀上。
相互依靠,犹如一对苦命的亡命鸳鸯。
这样的日子,如果要以打败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为终点的话,那么,我不会放手。、
夙彩蝶暗自下着决心。
要杀人放火都没有关系,我不会放手。
我绝对不能放手。
在美国言未然的别墅的那三年是最难熬的。政府的干涉,言本家的多方阻挠,经济来源不足,这次言夫人下定决心要切断言未然的经济来源,想要这个心高气傲的孩子最终受不了折磨回到自己的身边,把夙彩蝶的性命双手奉上。
可是,她错了,错的离谱。
当她发现自己的公司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隐隐作乱想要镇压的时候,已经晚了。
潜藏在身边不动声色出卖着自己的人居然是来自自己的左右手,三十。这个她从小就带在身边的人居然是言未然放在手心最后的王牌,这一点,她到死都没有想过。
如果说三十出卖自己不是偶然。那么,言未然要花多少精力在这个孩子身上,或者!她想到一个更加可怕的可能,或者,三十一开始就是言未然放到身边的。
如果是后者,那么,言未然计划要推倒她得在多少年前开始。言未然的心机得藏得多深,才能隐藏住自己的感情,让她不起疑。
言未然太可怕,从一开始,自己就和言未然不是一个等级的人物。可惜,她反应得太晚了。
公司亏空,只留一个空壳子,言未然先她一步切断了她的经济来源,没有经济,很多事情就不能实施,她已经输了,输的很惨、很惨。
言未然这几天心情很好,非常好。
“彩,”言未然抓过夙彩蝶的腰肢,手臂一横,将他整个人揽进怀里。低头像狗一样嗅着他雪白的脖子,“彩,你好香。”
夙彩蝶一掌拍在这个死不要脸的人的脸上,咬牙切齿,“我在刷牙,你不要随时随地发春。”
“那就不要刷了,我要你,就现在。”言未然很霸道地抢过他手里的牙刷,抬起他的下巴,伸出舌头就要往他嘴巴里探去。
夙彩蝶躲闪着,抗议,“不要!等我漱口!”
言未然从身后抱住他,点头,“恩,你漱。”
夙彩蝶脸色通红,咆哮,喷出一口泡沫,“把手从我裤子里拿出来!”
言未然眼睛闪发着不怀好意的光芒,有力的手游移到胸前,一只转战到后头,有技巧地揉搓。在夙彩蝶的耳边,喷出暧昧的气息,“很快,就出来。”
夙彩蝶暴走。
急匆匆漱完口,夙彩蝶转过身,掐住言未然的脖子,眼睛里闪动着绮丽的光,“那么想要?恩?”
说完,夙彩蝶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伸出丁香小舌在喉结轻轻舔舐了一下,故意摆动了一下下身,引起言未然更大的□。恩,很好,很有效。
言未然的眼睛里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粗喘,“你惹我的。”
“啊——”一声惊呼,夙彩蝶双脚离地,被结结实实摔进言未然的臂弯,眼看言未然离床一步步靠近,夙彩蝶开始挣扎。
夙彩蝶越挣扎,言未然箍得越紧。
不管做过多少次,夙彩蝶都下意识地对床事感到害羞。
夙彩蝶被狠狠地摔进柔软的床里。
言未然居高临下俯视着他,那种犹如君王的气势,几乎让夙彩蝶喘不过起来。
夙彩蝶低着头,脸红红的,耳边传来言未然的命令,“彩,抬起头。”
夙彩蝶没想过要逃避言未然,他缓缓地抬起头。
四目相对,两个人之间流动着不足以道出的默契和感情。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晚上。
因为,到了明天,言未然就要带着自己,去见言未然的母亲。这意味着,他和言未然这几年的坚持终于有了结果。
言未然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为了夙彩蝶的性命在战斗,为了不让他们两个人落入言夫人的手中,言未然付出了应该尽的责任。
终于,可以以胜利者的身份回到言本家,带着夙彩蝶。
这个晚上,是言未然三年来最轻松的一个晚上。应该说,这是他们两个唯一一个可以借此狂欢的晚上。
过了今晚,就是他们两个的天下。
从此,再不用担心受怕。再没有人可以威胁两个人的地位,没有人有能力夺取夙彩蝶的性命。
他们可以在一起了,不惧怕任何人,任何事,尽情地在一起。
言未然低下身子,先吻住夙彩蝶光亮的大眼睛。
夙彩蝶合上眼睛,眼睫毛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