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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擎-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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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重新转过头,看着虽然极力掩饰,但是还是情不自禁的露出一丝紧张神色的卫琳,“你是说相片里那个挂在床头的男人相片吗?”

“嗯,是的。”卫琳吞了口口水,答道。

“你搞错了。”苏荷笑了笑,“那不是相片,那是一张画。”

“画?”卫琳惊讶地睁大眼睛,她拿起相片,重新看了好几眼,“好真啊,简直跟相片一样,不知道这幅相片是谁画的?”

“是我。”苏荷说道。

“是你?”卫琳再次吃惊,这次惊得连嘴巴也张大了,“没想到苏小姐的画居然画得这么好?看起来这么惟妙惟肖,简直就跟相片一样。”

苏荷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想知道,你大概是什么时候画的这幅画?”卫琳问道。

“我大学毕业的时候画的。”苏荷答道。

“大学毕业?方便告诉我为什么会选择这个时候画这幅画吗?”

卫琳问到这里,看到苏荷没有说话,又看了看台下脸色极为难看的凌雪伤和龙过海,又说道,“如果不方便回答的话,就不必答了。”

“没事。”苏荷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可以回答。”

“哦……”苏荷的回答显然出乎卫琳的意料之外,“那么,请回答吧。”

“大学毕业的时候,我回到上海,在我母亲的店里发现了一张邮寄单。我打开来一看,是一张很久年前的邮寄单,邮寄单是寄给我的母亲的。大概是因为我母亲当时太忙了吧,一直没有时间去领,等到她去领的时候,东西已经退回发邮件的地方了。”

听到这里,卫琳一头雾水,“这跟那幅画有什么关系吗?”

“我认得那笔迹,那是他的左手笔迹。”苏荷说道,“我知道,那包裹并不是寄给我母亲的,那包裹应该是给我的。”

“既然是这样,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寄给你呢?”卫琳奇怪地问道。

“我不知道,我想他应该有什么难言之隐吧。”苏荷说道。

“那你怎么办了呢?”卫琳问道。

苏荷笑了笑,“很简单啊,我坐飞机去到了发邮件的城市。”

“是哪座城市?”卫琳问道。

“伦敦。”苏荷笑道,“我先是找到了那家邮局。邮局的人跟我说,这东西一直没有人来领,后来被一个邮差偷偷拆开包裹,把里面的东西卖掉了。”

“里面是什么?”

“一张刻录CD,里面有一首歌。那个邮差卖给了一个建筑工人,卖了一英镑。我后来找到了这个建筑工人,那张CD居然还在,我于是用一百英镑将它买回来了。”苏荷说到这里顿了顿,“听完这句歌之后,我觉得他在我脑海里的样子格外清晰。于是,我就信手拿起笔,画下了这张被你成为相片的画。”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听起来简直就像是灵异故事一样,不过真的很感人。你真是个重情义的人。”卫琳感叹到这里,紧接着又饶有兴趣地问道:“不过我很想知道,那张CD里到底是首什么歌?”

“《世界唯一的你》。”苏荷答道。

“世界唯一的你?”卫琳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从来没有听过,这应该是首老歌吧?”

“当然。”苏荷点点头,“我们那个时代,又有那首歌不是老歌呢?”

“可以稍微唱一点来听听吗?”卫琳笑着问道。

直到这个时候为止,现场的气氛才稍稍有些缓和先来,总算是有了点真正访谈的意思。

“不要了。”苏荷笑着摇了摇手,“我去卡拉OK,从来都是听众,我唱歌不好听。”

“没有关系。”卫琳笑道,“只要你肯开口唱,就算是哪怕一句,我们的收视率马上就飙升了。”

苏荷抿着嘴巴想了一阵,终于点点头,“好吧,不过,留到ending再唱好不好?我现在唱的话,我担心观众换台。”

“哈哈哈。”卫琳笑着拍了拍手,然后说道,“我一直听传闻说,谈情感是你的禁忌。但是现在看来,你好像很愿意跟观众朋友分享你的情感经历,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大家都有什么误解呢?”

“怎么说呢?”苏荷沉吟一声,“可以算是误解,也可以算不是误解吧。一直以来,我确实不喜欢跟大家谈关于感情的问题。但是,这并不是因为我觉得感情不可以谈,而是因为我担心我讲起来会露出软弱的样子,让他替我担心忧愁。”

“他?”卫琳似乎马上抓到了问题的重点,“这个他是谁?”

“还能有谁?”苏荷笑了起来,“当然是我男朋友啊。”

“男朋友?你有男朋友?”卫琳的表情夸张到扭曲起来,“这可是可以上娱乐头条的新闻,你们现在还在一起吗?”

“当然。”苏荷肯定地答道,“我从来就没跟跟他分手过啊。”

“但是……”卫琳摊开手,“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你有男朋友,也没有人发现你跟你男朋友逛街,吃饭,看电影。难道你的保密措施真的做得这么好?天啊,如果真是这样,我觉得你可以去国安局当局长了,你知道每天有多少狗仔队跟你吗?”

“我们有七年没见了。”苏荷说道。

“嗯?”卫琳的表情有点僵硬,“你们七年没见?”

苏荷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她还是笑着摇了摇头,“你不会明白的。”

“等一下。”卫琳伸手打住,然后问道,“如果你们有七年没有见,你怎么知道他还在关注你?你有没有想过,他很可能已经交了别的女朋友,甚至已经结了婚?”

“不可能。”苏荷摇头,坚定的说道,“他没有这个能力。”

“没有这个能力?你的意思是?”卫琳有点晕了。

“有的人一辈子可以爱很多人,但是有的人天生缺乏爱的能力。他们全身上下所有的爱欲加起来,只够他们爱一个人,而碰巧的是,我跟他都是这样的人。”苏荷笑道。

“你那么确定?”卫琳直瞪瞪地看着苏荷,问道。

“我这辈子只有这一件事情是百分百确定的。”苏荷大方地回视卫琳,答道。

这回轮到卫琳摇头了,“真是不可思议,听起来就像是童话一样。但是,既然你们如此相爱,那又为什么要分开呢?是因为生活所迫吗?”

“不是。”苏荷摇头,“应该是他有一件不得不去做的事吧。”

“可以告诉我这件事情是什么吗?到底是什么值得放下如此珍贵的感情?”卫琳好奇地问道。

“我不知道。他没说,我也没问。我只知道这件事情他必须去做。”苏荷答道。

“就算是这样,那他为什么不带你一起去呢?”说到这里,卫琳又问道。

“我们那时候都在读大学,他是突然辍学离开的,我想他是不愿意打乱我的正常生活吧。”苏荷答道。

卫琳问道:“那时候是大几?”

“大一。”苏荷答道。

“然后你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但是你认为他一直都在默默地关注着你的消息?”

“对。”苏荷点头道。

“所以,你不谈感情,就是担心记者写你多难过,多可怜之类的,让他担心,是这样吗?”卫琳又问道。

“嗯。”苏荷答道。

“那还是回到刚才的问题?现在为什么突然可以谈了?”

“在过去的七年来,我一直想在向自己,也向他证明一件事。我并不是一个懦弱无能的女人,我并不是一个只懂得以泪洗面的女人,我可以变得像别人一样坚强,一样干练。我可以成为一个可以帮助他的人,而不是拖累他的人。”苏荷说到这里,似乎显得有些激动,“我一直在努力,而我觉得很高兴的是,我现在确实做到了。我虽然还是每天在想他,但是我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已经可以照顾自己,我甚至于还可以做点对社会有意义的事。我觉得很骄傲,我没有让自己失望。”

“苏小姐……”卫琳迟疑了一下,但是仍然说道,“你看上去情绪好像有点冲动?”

苏荷苦笑了一下,“确实。”

“你似乎对这个男孩子还是有点心结?”

“对。”苏荷答道。

“可以说说是什么吗?”卫琳问道。

苏荷垂下头想了一阵,然后抬起头,平静地看着镜头,说道:“我知道你在看电视……”

苏荷深呼吸了一口气,“在我二十五年的人生中,我最不可原谅的事情,唯有这一件——你当初为什么不带我走?你为什么就要这么看不起我?难道你认为你这样做,会让我觉得幸福和感动吗?刚好相反,你只让我觉得耻辱和痛苦,从所未有的耻辱和痛苦……”

苏荷还想说些什么,她的情绪似乎再度走向一个高峰,不过她拼命的抑制,甚至不断地发出高频率低振幅的颤抖。

最后,她咬了咬牙齿,硬生生将自己原本要说的话吞了下去,“我现在可以问心无愧地跟你说,你也许这辈子什么错都没有犯过。但是现在,你必须得承认,在这件事上,你大错特错了,我用七年的时间证明了一切……”

苏荷说完,将头转了过来,她很想对卫琳露出一个大方得体的笑容,但是,她终究还是没有笑出来,倒反而是一滴滚烫的泪水,无法自抑地冲出眼眶。

“对不起。”苏荷伸手接住自己的泪水,抱歉地说道。

“男人啊……”卫琳感慨地长叹一声,伸手扶着苏荷,“其实,你又何苦呢?”

苏荷伸手揉了揉眼睛,约莫三五秒后,她终于再次克制住自己的表情,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这都是天意……是不是要ending了?”

“是啊,果然是主持人,节奏把握得真好。”卫琳附和地说道。

“那我是不是还要唱?”苏荷笑着问道。

“如果你愿意的话。”卫琳笑道。

“我……好吧。”苏荷再次摸了摸鼻子,清了清嗓子,开始唱了起来——“是你,第一眼我就认出来,这是命运最美的安排……是我,让你过长的等待,我们只要现在深爱,幸福就来……恨我来不及参于你的过去,抱歉让你等待……我愿意付出一切交换,我灵魂的另一半……这个世界唯一的你,是我拥有的奇迹……对我说的一字一句,都是我们的秘密……紧紧拥抱唯一的你,无可救药的坚定……就是世界与我为敌,我也愿意,我什么都愿意……过去所有的悲哀,都只是寻觅我唯一,勇敢真爱……照亮了漆黑的夜晚,寻找了一次一辈子,再不分开……就算让我伤尽天理,我什么都愿意为你,紧紧拥抱唯一的你,无可救药的坚定……就是世界与我为敌,我也愿意……我什么都愿意……”

随着苏荷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颤抖的,并不那么出色,但是绝对用情至深的歌声,名人堂终于步入尾声,这期节目创造了名人堂的收视记录,同时也大规模地拉抬了苏荷的人气。

随着苏荷的歌声,电视机前无数的观众肴然泪下。

而和这些观众一起肴然泪下的,还有身在南非的那个被称为宋先生的年轻华人。

他原本惯于冷漠的神情在这个时候已经哭得完全变形,鼻涕和眼泪混成一团,弄得他的脸上一片模糊不清。

当痛苦了好一阵之后,他愤然地一脚踹翻身边的桌子,“凌梦蝶,是她,就是她。只有她才会想用这种手段来试探。我敢肯定,这个主持人一定受了她的胁迫。混蛋……混蛋……欺我太甚!欺我太甚!”

而在上海的现场,柳梦山默默地坐在现场的角落里,仿佛入定的老僧一般,在现场哭成一片的人群中,显得格外不搭调。

伦敦,凌梦蝶看到最后,不禁也有些唏嘘。

然而,就在她刚把耳机取下来的时候,她就看到她的手机上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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