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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次之所以失败,就是因为采用了弱者的思维,我们以后不可以再犯同样的错误。”
“现在你有什么想法吗?”西蒙转过头,看着云斐,问道。
“西蒙,记得吗,我们还有第二个信条,只有弱者才会随他人起舞,强者从来都是只走自己的路。”云斐说到这里,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看着窗外,说道,“既然段天狼的所做所为,是完全不可预测的,那我们干脆就不要浪费时间去预测他好了,我们自己做自己的事。”
西蒙站在云斐的身后愣了一阵,然后走了上去,说道:“你好像已经有了想法。”
“是。”云斐看着西蒙,毫不讳言地说道,“说实话,从七天前开始,我就预计到了今天我们在舆论上的局面。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已经在想方法反制。现在,我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想法,就看你敢不敢采纳了。”
“哦?”西蒙饶有兴趣地张开眼睛,“我很想听听看。”
“假如现在是场牌局,当你的牌面上只有三四五六,而对方却有三条K在牌面上的时候,你下了一千块,对方跟了一千块,而且大你一万块,在这个时候,你的底牌其实是八,但是你想让别人相信你的底牌是七。这个时候,你该怎么做?”云斐问道。
“非常简单,当然是全下。”西蒙答道。
“对。”云斐点点头,“就是这个思路。现在之所以我们的媒体攻势并不奏效,是因为我们所端出来的事实太难让人相信了。就好像我们只有三四五六,别人很难相信我们会比三条K大一样。在这个时候,我们有且只有一个办法,让全世界的人相信我们,那就是……”
云斐还没有说完,西蒙就跟着说道:“把事情搞大?”
“没错,搞到最大。”云斐说道,“把这件事情操作成中国人对美利坚共和国阴谋的一部分。”
“阴谋?什么阴谋?”西蒙又问道。
“由于三十几年改革开放,中国人的经济实力获得了巨大的提升,他们已经成为了理所当然的世界第二大国。但是,就像当初的日本一样,他们已经无法满足第二地位,阴谋向伟大的美利坚共和国发动进攻。这不是中美之间简单的经济角力,而是一场世界霸主之战。如果美国成功,它就将依然成为世界上唯一的超级大国。而如果中国人偷袭得手,那么他们就有可能像苏联一样,成为除美国之外的第二个超级大国。”
听到云斐说完这番话好久,西蒙终于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只有将事情提高到这种国家阴谋的角度,我们所有的宣传才可以得以合理化。而事实上,在这次事件中,中国政府也的确很可能就是幕后推手,我们所说的,也不算是谎话。不过,问题的关键是,我们怎么让美国人相信这些呢?只是靠媒体宣传的话,恐怕不够吧?”
“很简单,从现在开始,马上制造中美之间的各种小摩擦,经济的,外交的,都来一些,让全世界的媒体都紧张一点。我们要营造出一种虚假到简直跟真实没有区别的紧张感,最好是要让人觉得中美之间随时都可能爆发一场地区规模的战争。”云斐说道。
“如果要做到这一点,最好的议题就在台海。”西蒙说道,“台湾的政客们现在已经几乎每个人都快要急得跳海了。中国政府的实力膨胀如此之快,收回台湾是三五年内的事,他们已经快玩不下去;额。如果在这个时候,我们暗地里表示强硬的态度,支持他们做些过火行为,那么一切就顺水推舟了。”
云斐说道:“你和我想得一模一样,最好的议题,就是暗中指使他们重新恢复入联公投。我们将公开的赞成他们进行这项公投,并且重新抛出台湾地位未定论。”
“现在的中国,不是过去的中国。他们的实力已经很强大,我们不可能贸然这么做,不然我们会遭到美国国内鸽派的抵制的。在做这些事之前,我们必须在美国国内作一些事情,给我们的这些表态作一些铺垫。”西蒙说道。
云斐马上点头,“当然,我们必须营造出我们的金融市场正在遭受以中国人为首的亚洲新兴市场的资金进攻,就像我们在十七年前进攻亚洲那样。”
西蒙笑了起来,“美国的股市和汇市,将会大规模的下跌,美国人将会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当身边每个人的脸都气得发绿的时候,他们会相信我们说得任何话。而在这个时候,我们则可以用五分之一甚至更低的价格,抄一个美国有史以来最大的天底。”
西蒙说完,云斐又接着说道:“当台海危机到最关键,当一切都显得让人绝望,当战争看起来简直不可避免的时候,我们将会像救世主一样出现,拯救美国人的股市和汇市。在美国人的感激涕零中,我们将坐收数以万亿计的美元,而不会有任何人怀疑我们现在所说的是假话。”
紧接着,西蒙又笑着说道:“完成这个计划大概需要一年半时间。这样一来,我们不但在一年半年的时间里,累积到了巨额的财富,而且还成功地挑起了中国和美国之间的民族仇恨。这也为我们数年后,再度发动对中国的经济战争埋下了极好的基础。当那时候,当那场更为浩大的战争发动之后,中国和美国都将对这个世界失去影响力。到那时候,主导世界的,不再是中国,也不再是美国,而是我们。”
就在云斐和西蒙越说越开心,说到后来,西蒙心中的阴霾彻底消失,变得一片晴空万里的时候,他桌上的电话响了,“族长,戴蒙来了。”
“戴蒙?让他进来吧。”西蒙放下电话,有些疑问地看着云斐,“他怎么来了?”
云斐也是一脸不解,“对啊,他怎么来了?”
他们两人刚说完没多久,戴蒙就走了进来,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年轻的华人。
“这位是?”西蒙有些疑问地看着戴蒙,然后再看了看他身边的年轻华人,有些不解地问道。
“莫伦。”戴蒙轻声道。
“莫伦?”西蒙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总觉得好像有些熟悉,约莫过了三秒钟之后,西蒙突然反应过来,他的眼睛猛地睁开,开始聚精会神地看着站在戴蒙旁边这个带着淡淡微笑的年轻华人。
“莫……伦?”这一次,西蒙的话里充满了疑惑与重视。
这时候,站在西蒙旁边的云斐说道:“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莫伦有一半是德国人血统,他的头发是金黄色的。”
听完云斐的话,年轻华人淡淡笑着说道:“人的心都是可以改变的,头发又算什么呢?”
“我凭什么相信你?”西蒙问道。
西蒙刚问完,戴蒙马上就答道:“西蒙先生,他是莫伦。”
西蒙把视线转向戴蒙,“你跟他接触多久了?”
“三个小时。”戴蒙如实答道。
“仅仅三个小时,你就确定他一定是莫伦?”西蒙问道。
戴蒙答道:“我只需要三分钟,就可以知道一个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是莫伦。”
这时候,云斐突然说道:“我相信戴蒙。”
西蒙转过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云斐。
云斐脸色淡然地说道:“这个世界上可以欺骗戴蒙的人不多,而可以在戴蒙面前伪装自己是莫伦的人,是根本不存在的。”
既然云斐这么说,那么西蒙就没什么话好说了,他把头转过来,望向年轻华人,“你不是突然消失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而且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华人?”
“我现在是‘默客’的话事人。”莫伦表情平静地说道。
说完这话,莫伦笑了笑,“当年拒绝你们的邀请很抱歉,希望我的回答可以让你们稍微好受一点。”
“‘默客’的话事人?”西蒙也跟着笑了笑,“如果是这个位置的话,那么你拒绝我们的邀请,倒也不是什么不礼貌的事了。只是你当初那么不辞而别,甚至于连自己的兄弟都抛下,未免有点太不义气了。”
“如果要叙旧,我们大把时间,不过现在这个时候,也许西蒙先生更想知道我此行的目的,是吗?”莫伦笑着问道。
西蒙答道:“当然,我想你不会只是想来对拒绝我的邀请表示歉意的。”
“我来要求合作的。”莫伦说到这里顿了顿,“希望你不要误会,并不是个人的投靠,而是‘默客’全体跟罗斯切尔德家族的合作。”
西蒙愣住了,他呆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我可以麻烦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吗?”
见到西蒙这副吃惊的样子,莫伦笑了笑,“我知道这听起来有点让人难以相信,但是这的的确确是真的,就好像你们在你们的媒体上所宣传的柳梦山那件事一样。”
“理由是什么?”云斐问道。
“理由很简单,对于段天狼来说,我们是锦上添花,而对你们来说,我们是雪中送炭。跟你们合作所可以得到的,远多于我们跟段天狼合作所可以得到的。”莫伦说到这里,将目光从云斐身上转回西蒙身上,“我们的初衷,是希望段天狼成为我们的工具。但是事实显示,段天狼比我们想象中可怕得多。有罗斯切尔德家族一个敌人就已经够多了,我们没有兴趣三国演义。”
“你想要和我们夹击段天狼?”云斐问道。
“没错。”莫伦点点头,“我们要和你们联手处理掉段天狼。在段天狼成为历史之后,我们的关系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一时的合作,并不妨碍我们未来继续敌对,甚至于你死我活。”
这时候,西蒙说话了,“我不相信你,我不相信任何来自‘默客’的人所说的话。”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云斐先生好像就曾经是‘默客’的人?”莫伦看了看云斐,笑着说道。
“云斐不同。”
“没有什么是不同的,世上的事就像天上的云一样,是永远都在变化的。”莫伦说到这里,从怀里掏出一份档案,放在了桌子上,“对我们而言,我们并不是很紧张你是否相信我们的诚意。因为就事实而言,你们更需要我们。”
“这是什么?”西蒙看着桌上的档案,问道。
“这是我们在你们三大家族内部的部分内应名单,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不妨查一下。不过查完了我建议你们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段天狼会马上察觉过来的。我相信你们已经知道他到底有多么可怕了,但是我得说,他比你们想象中还要可怕。”莫伦说着,呼了口气,“好了,今天该说的话差不多就这些了。我回酒店去了,戴蒙知道我的地址。我会在酒店里等你们三天。如果你们想要跟我们合作,就亲自来找我,如果你们想要杀了我,就派枪手来。”
莫伦说完,看了戴蒙一眼,拍了拍戴蒙的肩膀,“谢谢了,兄弟。”
然后,莫伦迈开步子就向外走。
当莫伦刚走到门口的时候,西蒙的声音响起了,“我们不一定非要浪费三天不可吧?”
就在莫伦跟西蒙在美国进行密商的同一天,在台北总统府有另一场密商也同时在进行着。
这场密商的对象,正是现任总统谢长廷,以及民进党内目前最炙手可热的政治明星,高雄市市长刘正南。
略微寒暄几句之后,两人各自落座之后,谢长廷拍了拍刘正南的肩膀,笑道:“正南啊,在高雄干得不错,我今年七十几了,民进党未来就全靠你了。”
“承蒙总统提携,关爱。”刘正南客气地说道。
谢长廷笑着挥了挥手,有些软中带刺的说道:“谈不上提携,你这个高雄市长是你自己选出来的,靠的是你自己的能力,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总统对我似乎有些成见?”刘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