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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可怜的娃儿,十年了都还没拿下弥生那个娃儿的情商到底有没有啊,他很怀疑他娘生他的时候是不是把情商落下了,才出了这么活宝来着的。
“其实弥生,我觉得你只是需要一个活下去的理由,把李媛媛当成活下去的理由还不如把你腹中的孩子当成你活下去的理由,这个孩子是你的延续,他会依赖着你,会喊着你爸爸。他的身体软软的香香的,抱着你的大腿撒娇着,这样的画面想想也很美好不是吗?”沈大夫循循善诱着,半响没听到弥生的声音侧过脸一看,弥生郑愣愣的盯着他的腹部看着,神情很负责,有些庆幸有些不知所措还有些惊慌。
“沈大夫,馄饨好了!”
“来了。”
弥生抚摸着自己的腹部,说实话这一刻他的心情很复杂,这个孩子以后会依赖着他不嫌弃他吗?会跟他一直相依为命吗?
“弥生快过来,凉了就不好吃了?”
“嗯,知道了。”起身向沈大夫走去,心情轻松了不少,或许就像沈大夫说的那样,自己只是把媛媛当成救命草一样,自己欠缺的只是一个活下去的理由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昨天猫猫去姐姐家吃饭了,所以没更……然后今天一更,本来还期待着会有人催更的结果没有的说,伤心了……不好吗?有什么意见一定要说啊,大家不要做沉默的金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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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10、错失机会 。。。
跟沈大夫聊过之后心情轻松了很多,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就如沈大夫说的那样自己只是缺少一个活下去的理由,为什么活着为何要活着,从前总是不敢想也不能想,现在好了拨开迷雾之后反而自己能更透彻的深入解剖自己。那么媛媛?她父亲不是商行会长么,怎么她会成为别人的小妾呢,她那么骄傲的人也不可能会愿意的啊!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十年了什么事情都可以发生,最不可思议的就是自己怀孕了这件事情吧,本来该抵触,该抱着不打落他死不休的精神。可是这些自己都没有,是累了吧,有一点,十年了什么都尖锐的都被磨成圆角了,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了,也变得随遇而安了。或许沈大夫说的对,不该让自己活得那么累人了。
“太太!”
还没到门口,便听见站在门前不停瞭望的百草惊喜的叫喊着。这么了,这是,不过是失散了啊?啊,不对,自己竟然错失了一个可以逃离的机会,苍天啊!这该多乌龙啊!还来不及后悔跑掉就被百草抓住手腕,这下好了想跑也跑不了了。
笨蛋啊——
看现在这个笨蛋正被领着去见白惊涛。还没到门口就听见“哐当”一声,吓了一跳。怎么来了,这又是,弥生探进半个脑袋,突然一个黑色的东西飞过来,弥生条件反射的缩回脑袋,只听见又一声“哐当”,一个蓝纹的茶杯就这么碎成片了。
天啊,这要是被打倒了,还不脑袋开花。
“做什么这么生气,要生气也别来我这儿发火啊!”弥生捏着裙角提起,看似不在意般的目光划过白惊涛,实则戒备着他突然的发难。
“去哪儿了,现在才回来。”手指摩擦着扳指,目光不望向弥生却有种比他看过来还能让你心惊胆跳的感觉。
弥生咽了下口水道:“人太多了与百草冲散了,后来遇到沈大夫,便聊了一会,怎么了?做什么生气了?”
“没事,只是几个下人做事不仔细恼着了,今天肚子还舒服吗?孩子有没有恼着你?”白惊涛走过来蹲下来抚摸着弥生的肚子,现在还只是小小的凸出一点。他总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能有个孩子,这么多年来了没有一个女人能为他生下孩子,因为他不允许,他只是希望孩子的母亲能是他爱着的人,就这么简单的一个理由。
“下人做事不仔细,罚着就行了犯不着气了自己,我累了,今天走了很久腿有些痛了。”弥生拍拍他的肩膀,看着白惊涛松了手才暗自松了口气。然后小心翼翼的走进卧室里。关上门,背上一层冷汗。
白惊涛侧脸一直浸淫在黑暗里,光与暗的鲜明对比。
“老爷!”百草瑟瑟的跪在地板上,冰冷的膝盖都麻木了。她瑟瑟的发抖着,难以控制,就想刚刚在门口那般的惊恐,生怕再也见到明天的那种恐惧深深的烙印在身上。
“看在你忠心耿耿的份上,今天的事情先算了,倘若还有下次你也就不用再出现在我面前了。”轻轻的押了口雨前龙井。
“是,我发誓没有下次。”哆哆嗦嗦的发誓着。
“去吧。”
手撑着地板慢慢的爬起来,脚僵的没法子动了,只能一瘸一拐的慢慢的走了出去。
白惊涛紧紧的捏着手里的瓷茶杯,今天就差那么一点点,拥挤的人海里独步难行更何况去找一个人呢。若不是弥生自己傻傻的又回来了,这屋子里非得溅出血来才能稍微平息下内心的愤恨。
踏步进屋,弥生正在床上睡的香,往日苍白的小脸也粉嫩粉嫩的。脱了衣服,捏开被子一角,潜进去,然后慢慢向前移动,直到把弥生嵌入怀中,他是自己认定一辈子的人,绝对不允许他逃离自己。
黑暗里,弥生不着痕迹的移动了□体,找个合适的位置舒舒服服的睡去。
阳光透过树叶斑驳的洒在脸上,天亮了,他梦见小时候,曲艺扯着他的裤腿叫着哥哥哥哥,又梦见是他一脸冷漠的将自己送进黑色的轿车内,轿车一直开到了那时候白惊涛所处的地方。梦见小时候奶奶抱着自己去听戏,幼小的自己穿着红色的裙子坐在奶奶的膝盖骨上,一边听着戏曲,一边往嘴里塞着糖糕。奶奶看着自己吃多的时候总是会笑着说弥生啊,吃多了牙齿要烂掉的,以后都不能吃了哦。奶奶的声音慈祥的,柔软的。好怀念哦,躺在奶奶怀里的感觉,温暖的。十岁的时候就被父母抱进城去了,那时候开始就被逼着穿男装,不能玩洋娃娃,只能拿着木刀站在走廊里看着曲艺跟一群小孩子打成一团。那么孤单,没有人,小时候偷偷的一个人在被窝里哭,最开心的莫过于过年过节的时候能回去看奶奶,奶奶总是收罗了一堆吃的玩的藏起来给自己。那时候好开心啊,可惜这样的日子没多久就结束了。自己被卖到这里奶奶知道吗?要是知道了父亲他们一定会被奶奶狠狠的打着,奶奶其实是个很强势的女人呢,这个家就是靠奶奶撑起来的,在曲家奶奶想来说一不二。十年了,奶奶不知道怎么样了?
“太太,你醒来了没?”百草压着声音声音轻轻的问着。
“醒了,让我躺一下。”一直都很喜欢把床安置在床边,天暖的时候太阳把被窝晒得暖暖的,人也懒懒的,一点也不想起来。
“大太太,让人送来一盅燕窝,夫人,先下吃吗?”百草端着一盅子烫的只哈气。
“放着吧!”起身,被子滑落,呆了一下,又潜了回去。
“太太不吃吗?要凉了!”
“我想吃小笼包,还想喝豆腐花,你吃了吧,放着也是浪费。”
“可是……”百草迟疑了下。
“没事儿,吃吧,放着也是浪费。”弥生窝回去,难得啊!赖一次床!
“哦!”百草打开盖子,轻轻的摇了勺子吃,好好吃哦,跟着太太就想幸福啊,有什么好吃的基本上没落下过,昨天太太带来的油炸丸子好好吃呢,晚上挨了罚厨房里美吃的,还是夫人的油炸丸子派上作用了。
“吃饭了,收拾掉,也记得回了夫人。”
“是,太太,啊——”百草捂住肚子倒在地上,脸上一片冷汗,面色发青。
“百草!”弥生冲过去。
“你说是砒霜?”
“有轻微的砒霜中毒,不深,我刚刚给她洗了胃,过些时候会醒来的,只是要调理些日子,伤了底气。”沈大夫推推鼻梁上的眼睛。
“这燕窝是谁送来的?”
“是大太太。”弥生抿着嘴,一脸憔悴。
作者有话要说:码一半的时候,失恋了,可能质量不好,现在先将就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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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被休 。。。
“大太太?这么明显的事情应该是有人栽赃嫁祸的吧!”他不懂,为什么会是大太太,他们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交往,还有为何这么明目张胆的送来,不管是他还是现在的百草出事了一下子就查的出来的。大太太是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呢,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是不是她,去问下便知道了。”白惊涛拽住弥生的手,弥生这才发现他的手心湿漉漉的,还有些僵硬,他是否在担心自己,是否像沈大夫说的那样只是他不懂的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感,只能幼稚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只能用占有来宣誓自己的喜爱。到底是不是呢?弥生怀疑的看着白惊涛,却被其敏锐的捕捉到。
“没事的,我会在你身边的。”白惊涛紧紧的握住弥生的手心,就在那么一瞬间自己差点就要失去弥生了,就算明知道会这样还是不得不冒险。弥生,是他身上的软肋,触之不得。
弥生笑了一笑,然后迅速的低下头,怎么突然温柔起来,那眼底一闪而过的是?与往日有所不同啊,感觉有点不安。
就在这恍神中,便到了大太太居住的东厢前。弥生有些踌躇,几乎是被白惊涛拉扯进去的,踉跄了几步才跟上他的脚步。
大太太乔如珍穿着一件红色的霓裳,一项冷眼的面容上此刻正挂着淡淡的笑容,她微微挑眼,细长的凤目中流光异彩,她嘴角含着一丝浅笑,明艳动人。
“看来你没事儿了!真可惜!”她放下手里的茶盅,眼眸锐利的看着弥生。那露骨的恨意从未间断过,整整十年了,这十年里自己从来没得到一丝的宠爱,彻夜无眠,含恨入睡,与其这样还不如破釜沉舟来的好,至少就算被休了自己也能心安理得不再妄想了。得不到却整夜在奢望真的让人痛苦欲绝啊!
“是你做的?到底是什么刺激你能这么大的决心做这样的事情。”白惊涛走到她旁边的太师椅上坐下,顺道把弥生抱在怀里,轻轻的拖住他的腰身,就怕他坐的难受。
弥生是有些尴尬的,大太太的目光尖锐的像是一枚针直刺过来,他只能低下头装作没看见。像这样难堪的时候其实很多,只是弥生早点学会了假装,假装看不到就好了。那么在意也只不过会让自己受更大的伤害而已,他早就学会麻木了。
“受了什么刺激?是啊,是受了好大的刺激,你不知道吗?看看看,你总是那么自负,你一句不知道就可以忽略掉我十年的等待,十年了,整整十年了,我的青春都耗尽了。人老珠黄了,你看,眼角都有细细的皱纹了,真的是老了,所以受不了,与其被忽视还不如搏一把,临死了还能找个人来陪葬不是挺好的吗?”她轻轻的抚摸着眼角那丝浅浅的皱纹,豆蔻少女如今都快黄花花谢了。
“你不知道吧,你又怎么会知道我有多爱你呢。你总是这样肆无忌惮的抱着他,你总是留在他那里过夜,你总是……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你的妻子,我也需要你的宠爱,就像那个孩子一样,我是真的很爱他,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摔倒了,孩子就没了,我只是还想要一个孩子,你为什么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我呢?我只要有一个孩子,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