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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肿,那个PP疼的变态?
思来想去,没想好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前因后果却让他总结出好几车皮。
这时候,涂常青忽然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走到门口,摔门而去。
姜小白被那声刺耳的“哐当”吓得一缩脖子,心说,艾玛!坏菜了!涂牛蛋儿这回可真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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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前川傻呵呵的一个人蹲在茶水间里盯着煮咖啡的机器,时不时的看一眼手机屏幕。刚才白默给他发了个短信,叫他晚上等自己一块儿吃饭。
这对狗男男自从在温泉酒店来了两发之后,就一直这么如胶似漆的黏糊着。打个电话都恨不能直接把嘴唇贴到千里之外的脸蛋儿上去。不过甜蜜是甜蜜,耿前川心里还装着别的问题——那就是白默有老婆。
一想到跟自己没完没了腻歪的是别人红本子上的男人,他就难受。可这事儿他没法跟白默提,他怕白默一来脾气,再失踪个十天半个月的。
好不容易等到咖啡煮出来,耿前川看到自己的手机屏幕上跳出来一个新信息,发件人是姜小白。
连着好几天没去他那里,这会儿看到短信,前川小乖乖的心就莫名的磕哒了一下。要是没什么正经事儿,姜小白是不会主动给自己发短信的!
果然,打开收件箱,里面的内容让他头皮发麻:“完了,相亲的事情被涂牛蛋儿知道了!”耿前川本能的“哎呦”了一嗓子,端着壶给自己的倒咖啡的手一抖,全给弄洒了。手忙脚乱的抓过抹布狂擦着桌子,办公室的妹子忽然跑进来跟他说:“哎,在这儿呢,涂总正找你呢!”
耿前川的脊梁骨“嘎吱”扭了一下,慢慢的把手机揣回了兜里。完了,这回算是东窗事发了!
磨磨蹭蹭的去办公室见表哥前,他抽空去了趟楼下的市场部,还好,妹子请假了,人不在。
坐电梯上楼,他忽然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耿前川命薄不薄,就看这一回。
不过当他走进办公室看到涂常青的时候,他又疑惑了。涂常青面色如常的坐在桌子前面看文件,见他进门,就极其自然的点了点头。
耿前川紧张的大气也不敢出,心说难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么?!
他低着头,等着涂常青劈头盖脸的一顿大骂特骂。然而面前的桌子上“咚”的响了一声,是涂常青丢过来的一盒子巧克力。
“拿去,昨天妹子托我先带给你的。”涂常青头也没抬的说。
耿前川又仔细的看了一遍,确实是巧克力啊。他支支吾吾的问道:“涂……涂总……这是……”
涂常青合拢手里的文件,看着他说:“昨天妹子跟我请假,说她遇到个白马王子,闪婚去了。”
“哈?”尼玛这是什么神展开?!
“她想先保持神秘,不过你们关系好,告诉你也没关系。”涂常青拿起面前的巧克力盒子,打开盖子吃了一颗,把剩下的递给自家傻表弟:“吃啊,人特意先给你的。”
耿前川嘿嘿嘿的干笑,并没有伸手去接。涂常青看他不吃,就把盒子“哐”的拍回了桌面上,然后说:“前川啊,做人呢,得知道好歹。人家对你好,给你吃,你就要记着人家的好,别胳膊肘老朝外拐,明白么?”
耿前川听他这话里有话,哪敢不明白的。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他说:“我知道了,涂,涂总。内什么,您要没事儿,我就……”
涂常青咂咂嘴里的巧克力味,慢悠悠的对着傻表弟摇摇手,“你先出去吧。”
你可别骗我
两个人谈恋爱谈到一定程度,除了啪啪啪,还会想结婚。有些实在是不能结的,要么就是道德不允许,要么就是法律不同意。耿前川也不知道自己跟白默这算哪种情况。
从道德上来说,白默有老婆,他是小三。从法律上来说,白默已婚,他还是小三。自认为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对得起社会主义,前川小乖乖却在这种原则问题上彻底迷失了自己的优良品性。怎么办呢?撺掇人家离婚?不能啊!宁毁十座桥不拆一桩婚!
耿前川想破脑袋,最后实在是烦得不行了。乱七八糟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坐在他边上抽事后烟的白默突然扭头说了一句:“过两天,你搬去我哪儿住吧。”
他们刚在水床上啪啪啪完毕,白默从后颈到脊背到处是红色的吻痕。想到那是自己的杰作,耿前川顿时有点激情退却的沮丧。这算怎么回事儿?忽然像个孩子似的生起气,他很难得的没有立刻就搭理白默,而是转身背对着,躺回了床上。
白默吧嗒吧嗒抽着烟,等了半天没回应,就伸手推了推自己的小情人。
“怎么呢,不高兴搬?”
耿前川良家妇女似的抽起薄被往胳膊底下一夹,还是不吭气。
白默比他大,这就笑着摁灭了手里的烟头。跟过来趴在他肩上,用带着烟草味的指头轻轻的在他脸上来回的刮。
“不高兴搬咱们就不搬,怎么还有脾气了?”半玩笑半强迫的掰过对方的脸,他低头亲了亲对方的嘴唇。想把舌头舀进去,可耿前川双唇紧闭,连个叩门的机会都不给他。
在哄人上面,白默本来就不是专业选手,软话说了,色/诱也做了,再不服软,他也没辙。
不耐烦的“啧”了一下,白大爷坐起来。
“我这两天得出趟远门,联系不上你也别着急。”说着话,他从床底下捡起内裤往腿上套。突然边上伸过来只手,一下就攥住了他的胳膊。
“怎么了?”白默一脸不解。
耿前川拉着他,盯着他的脸半天,低声问:“你哪儿去?”
他连个正经的恋爱都没谈过,更不懂俩男人之间怎么才算是在一起。如果像他们现在这样没事腻歪腻歪,见面滚滚床单,那所谓的爱情又该在什么位置出现呢?
“……不去哪儿,我得去处理点事情。”白默说的很含糊,扭头避开耿前川的视线,他把腿伸到了地上。
然而还没等他彻底的站起来,陡然觉得屁股后面一松一凉,原来是耿前川又把他刚穿上的内裤给扒了。
两手抓在那翘挺的弧度上死命揉搓,耿前川干了件史无前例的事情——他低下头,用舌头舔了舔后面微肿的穴/口。
白默本来想打开他继续穿衣服,可后面忽然来了这么一下,顿时就让他腿软腰颤,前面也有了要硬的意思。
“干嘛你!”他脸颊发红,口气也软颤颤的。伸手摁住小情人的发顶,他竭力的想从床边走开。
但是耿前川有力气,一把抱住了他的后腰屁股,就把热乎乎的嘴唇贴到了他的后脊背上。连续不断的顺着凹凸的脊椎往上亲,手里还不停的揉搓挤压那两片屁股。
白默没辙,浑身酥软的呻/吟了一声,顺着耿前川又倒进床里。
摇摇晃晃的躺回去,耿前川一声不吭的就把他仰面朝天的摁到底下,然后边亲边往他下半身爬。
白默哼哼唧唧的闭着眼睛享受,腰一弓,他的阴/茎被耿前川含进了嘴里。那地方又湿又热,还有条活络绵软的舌头,舔在他半硬半软的性/器上,快感就火星子似的炸出来,炸的他晕头转向,只知道爽,只知道扭着身体发出难耐的低吟。
耿前川竭力的转动着头部取悦对方,手指兜住他屁股底下的阴囊辗转的揉搓。后/穴刚被插/过,有点肿。一挤阴囊,穴口的褶皱就会忍不住一样的往里面缩进,好像在吞咽什么东西。用个手指顶进去,耿前川感到了明显的战栗。白默高声叫了一下,随即夹紧了双腿。细腻柔滑的皮肤贴住了耿前川的耳朵脖子,那上面灼灼的体温就顺着血管传递过来。耿前川陡然激动,握住了白默的阴/茎往喉咙深处吞,同时挤开后/穴的手指也变着花样的在收缩的肠壁里抠弄按压。白默让他弄的实在受不了,只好扭着腰求饶:“……小,小表弟啊……你别……别弄了。”
喉咙里温度高,白默觉得自己快被烫伤了。灼热的呼吸随着小情人起伏的脑袋一股股的打在他小腹上,耿前川含住了他就是不肯松口。有唾液从嘴里流出来,浸湿了他耻骨上的毛发,粘腻的触感让那些电流似的快感用一种极快的速度穿过身体各处,白默很快就泄了。
耿前川压着脖子顿了顿,吐出已经软下去的阴/茎,宝贝似的抓在手里反复的舔。白默晕晕乎乎的躺在水床上,伸手摸了摸耿前川的头。
“我不让你走。”耿前川嘟嘟囔囔的说,手里执拗的揪着他的性/器,好像那是个玩具。
白默深吸口气,无奈的笑了笑。
“我得去处理点事情,等弄好了,我们才算……”刚说半截,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说了。处理好事情,他们才算……才算什么?正式在一起?
这很微妙,因为即使是在拥有那个戒指的时候,他都没想过这种问题。
低头用微热的视线注视着低下的小表弟,他有种胸口发烫的感觉。
“等处理好事情,我就跟你好。”
耿前川卖力的舔着白默的小腹,听到这里顿时止住了动作,抬头说:“你可别骗我。”
白默点点头,起身把小情人拽到跟前,极其缠绵的亲了亲对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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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白胆战心惊的过了几天,连生意都顾不上。心心念念的光惦记着那个姓涂名牛蛋儿的禽兽什么时候才会再出现。
东窗事发的那天,他就跟前川小乖乖通过气。本以为会来场惊天动地的家族大战,但是谁也没想到一触即发的战前气氛会让妹子的闪婚给化解了。这下好,大事小事一件没有,风平浪静的简直是和谐社会前景美好。
不过这静过了头,好过了头,姜吊丝犯贱的毛病却没有到头。
涂常青天天来,他烦。人现在不来了,他更烦!
他甚至还在每天出门回来之后各种仔细的检查床铺,检查房间的角落,哪怕有一丝一毫的痕迹证明有人来过也好,但结果总是让他失望。
可能是涂牛蛋儿忽然想通了,本来么,缠着谁不好,非得找他姜小白。这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还不是满街乱跑?
这么一想,姜吊丝有点郁闷,敢情自己还值不过两只蛤蟆。垂头丧气的,他就像个前脚刚结婚后脚没洞房就死老婆的倒霉鳏夫。打开阿里旺旺,弹出来个对话框,还是那个JJ被飞机杯吸到肿的客人。
“老板!谢谢你的消肿药膏!好了!”
姜小白根本懒得理他,“你好,你好了我不好。”
“怎么了?”
“失恋了!让人白睡了!”
“呵!给钱了么!?”
“没给,要么说白睡了。”
“……那咋整,要消肿药膏么?”
“……”
美好的结局必须有(我是一锅端的终结章)
白默和耿前川说自己要出远门,也真的是走远了。打着飞的来回,处理完事情两人再碰面,已经是一个月之后。
不过他们并没有小别胜新婚的甜蜜约会,而是快被眼前这个狂哭不止的小婴儿给弄得双双崩溃了……
耿前川像个超大号的奶爸,胸前挂了个专门装小孩的袋子,小婴儿的两条腿肉呼呼的从窟窿里穿出来,稳稳当当的坐在他胸脯口。
“猛男乖,猛男不哭,不哭啊……”白默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