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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干净的台球厅,红城内部的高端酒吧,尤其是IN THE BIACK是最常去的地方。
南方故意说,“我记得这里,黎诺那天和一个女人在走廊接吻接的可爽了。”
黎诺的朋友起哄欢呼。黎诺就好脾气的跟南方撒娇,
“别这样么,大不了之后让你也体验一次。”
南方头一歪拒绝,“才不要。我才不挑别人剩下的。”
黎诺的朋友看着南方自顾自的背影,就会在他身边,无声的感叹这个情人可当真不一般。
但是南方大部分时候都是很懂事的坐在黎诺旁边,也跟他的朋友聊上几句,很多时候是听了半天不知道他在讲什么主题却仍然很认真的听,不由自主的就被他说话的样子吸引过去。
一次之前黎诺的胃病犯了,朋友们要喝酒,黎诺不好推辞,南方在旁边礼貌的解释他之前胃痛来着不能沾酒,还要偷偷问上一句,“要不要我替你喝?”
黎诺当然不会叫他替,朋友也不再勉强,只是每当他说这话的时候,黎诺就会感觉真的真的很温暖。
比起处处都要悉心照顾的女人来,这样懂事又美丽的爱人,当然是只有他黎诺才有福消受的。
偶尔应酬到很晚,黎诺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南方总要从半夜的时候醒来,跟他说上几句话,确定了他的胃没关系时才放心的与他相拥而眠。
在一起时间长了,他渐渐地了解了这个男人是不会说出自己哪里不舒服之类的话的。他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的脆弱。
这就需要他更加细心才行。
比如有一次,黎诺胃病的第二天中午——
“小哥,冰箱里的冰激凌到哪里去了?”
某人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这话小心的往厨房望了一眼,然后转过头假装没听见的飞速带上旁边的耳麦,装模作样的摇头晃脑。
一会就听见南方哒哒哒的拖鞋声越来越近,身边多了个人抬手就摘了黎诺脑袋上扣着的东西,
“黎诺你少跟我装,这IPOD没电被我扔这好几天了。”
黎诺抬头,小眼神儿偷偷的瞅他装可怜。
人家南方不吃这套,手一抬一个剩了一半的冷饮盒亮出来,
“这里面东西谁吃的?”
“不是我吃的。”
“谁吃的?”
“我吃的。”
南方一般都很满意他认错的态度,抬手宠爱的拍拍他的脑袋,
“知错就好。胃药加三天的量,以后别这样了哈小哥。”
黎诺很讨厌中药,因为药很苦。吃药的时候他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耍赖。
他无奈的握住南方的手,
小哥小哥,这样叫起来真叫人招架不住。
之后某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真是抽了南方几辈子的胆量。
那天黎诺照例出去应酬深夜未归,南方一个人在家窝在床上抱着笔记本看电影,并未觉得不妥。
后来他睡着,半夜的时候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将他猛然惊醒,他着实吓了一跳。
这个房子是黎诺的私人住处,除了他们俩之外没有人知道,而且平时黎诺怕吵到南方,都是贴心的拿钥匙自己开门的。
南方突然间想起他还没回来,赶忙跑到玄关,从门镜中看见了黎诺模糊的脸庞。
南方在看见他的瞬间就感觉到不对劲,赶紧开了门让他进来。
门一开,他的心顿时脏颤抖了起来。
黎诺低着头,不停地喘着粗气,身上沾着好多血,整个右臂已经完全被血迹湿透,他的左手正紧紧地捂着还在流血的伤口,尽管死命的忍着脸上却仍然有豆大的汗水流下来。
南方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他赶紧将受伤的黎诺扶进来,看着他这个样子他真的慌得不知所措,却仍强迫着自己冷静。
黎诺踉跄着进来,叮嘱他把门关好,然后大口的喘着气吩咐,
“南方…你听我说…卧室柜子下面…第二个抽屉里面有医药箱……你去拿出来,快点……”
南方一个劲的点着头,颤抖着身子将黎诺扶到卧室,黎诺一下子瘫倒在床上,无力的靠着床头仰着头,汗水不停地从下颚滴落。
医药箱被打开,里面齐全的医疗用品让南方乱了眼。
“你打一盆水来,还有干净的毛巾。别慌,照我说的做。”
黎诺尽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声音,让它平静。
“好。好。”
打好水回来,南方看见黎诺已经将沾血的衬衫撕下来,一把扔到了地板上,南方这才看到黎诺的右臂外侧从手肘处到手腕之间有一条已经翻出肉来的血红的口子。
看着那一片触目惊心,他的心脏顿时狠狠地揪了起来。
黎诺看到了他的表情,柔声道,
“别看,南方,帮我准备些酒精和纱布。听话。”
南方慌忙转头去,照着黎诺说的去做,一刻也不敢停下。
帮他包扎完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
南方一点一点按照黎诺的吩咐烧了带有血迹的衣服,收拾完一切,从卫生间回到卧室来,在黎诺跟前小心的坐下来。
黎诺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眉间仍显露出一丝无力。他安静的靠在靠背上,默默的注视着眼前的爱人。
南方什么都不敢问,只是那样紧张的紧盯着黎诺的表情,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两人对视良久。
接着黎诺笑着,声音沙哑不已:
“…我吓到你了是么。”
南方定定的点点头。
换了好几盆水才将伤口处理干净,尽管酒精擦在他伤口上他却没有丝毫的疼痛表情,但是南方真的在那一刻深深地体会到了心痛的感觉。
那应该是和他一样的疼痛吧。
黎诺笑着伸出手,摸摸他的脸,哑着嗓子安慰,
“我没事的宝贝。别担心。”
南方没说话。眼睛中的担心快要溢出来。
黎诺轻轻往里躺了躺,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过来。”
南方靠过来,躺在他身边。
黎诺伸出没有受伤的胳膊,轻轻地将受了惊吓的孩子抱在怀里。
他在他耳边轻声说:
“睡吧,我累了。”
南方担心的看了一眼他已经疲惫的闭上的眉眼,埋下头,小心的环住了他的腰。
他真的期待,明天一醒来,什么都是梦境就好了。
35
35、三十五。血债血偿 。。。
黎诺第二天起得很早。动作迅速而利落,却仍然保持着很轻的动作幅度,为了不吵醒南方。
可是他还是醒了,这一夜他几乎未眠。
当黎诺拿着医药箱欲走出房间时,南方说话了,
“我帮你吧。”
黎诺回头看了南方,朝他笑笑,脸色苍白不已。
一夜的工夫,血迹已经凝固,在厚厚的纱布上结了一层层的血痂。拆起来会很不方便。
南方皱着眉头看着那些目不忍视的颜色,抬起头,
“你忍着点。”
黎诺淡然的笑,
“没关系。你尽管弄好了。”
南方又看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最后一咬牙,手指抓住了一头,唰的一下撕掉了沾着痂的纱布。
头顶传过来轻轻的一声哼哼。
南方赶紧抬头看他的反应,黎诺正侧着头,眼睛被刘海挡住不知道在看什么,牙却狠狠的咬住了下唇。
之前的伤口又裂开了些,渗出点点的血丝。
“对不起对不起。”南方自责不已,“弄疼了是不是……”
黎诺哈哈的笑,
“果然是我儿子,做事都这么痛快。哈哈。”
见南方没言语,于是他安慰的补充一句,“没关系,熟练就好了。”
“你还想让我熟练?”南方忍不住着急的喊,“你还想这样子回来几次啊?”
黎诺一怔,接着抱歉的笑,
“这都见怪不怪的…都是小事…”
南方扶着他的胳膊,
“我心疼行不行。”
黎诺俯□来,亲亲他的头发,
“行,你一人心疼我就够了。”
南方只是抱住他的腰,不说话。
早饭时南方还是问了黎诺昨天出什么事了。他却并不明说,只是搪塞是谈生意时谈崩了,有人挑事,倒霉了被人划了一道口子。
以南方对于黎诺的了解,他绝对不可能轻易了事的。从早饭时候他就面色阴沉的接了好几个电话,语气低沉,话也不多,那样子一看就知道黎诺不会轻饶了那个人。
南方心中自是不满意黎诺被伤,但是却又担心他再次挂彩,所以只好在吊着心的同时,从心里为男人鼓劲。
那天黎诺要“把帐算明白”,所以很早就出去了,一身的黑色装束,墨镜酷酷的站在高挺的鼻梁上,遮住了慑人的目光。
南方在他临走之前,抱住他的头在唇上狠狠地亲了一下,
“宝贝你要小心,你要是再挂彩回来我就杀了你。”
“甘愿受死。”黎诺在墨镜后面臭屁的乐,
南方无心玩笑,眼睛里闪着那么多的担忧。
于是黎诺摸摸他的脸,轻声安慰,
“我没事的宝贝。”
南方也就不再耽误他的时间,他只是希望能够快点结束可以快点回来。
平平安安的回来。
晚上七点钟,红城的人在金色高级会馆门口集合。
杨笑带了一波人提前到了,在里面定好的一个屋子里等着。二层左侧210,金色中最大的包间,光是订桌就费了几千块钱。
他之前跟黎诺商量,这生意做得是不是忒不划算了点。明明过后还要端的。
黎诺老毛病又犯了。人家说了不急不急,要动手不也地等吃饱喝足了才有力气啊。
挑衅是会上瘾的。黎诺最擅长的就是挑衅。以他的作风,不翻百倍的盘是绝对不会轻易罢休的。
金色的当家是A市年轻的商人。起了个娘们名字,叫王贝贝。来A市才一年多就呼风唤雨的虚张声势起来,黎诺已经留了他好久了。他生意做的的确不错,金色怎么说也是这一片的招牌店,和巴黎的知名的“King”总部搞了国际连锁,现在有点名的人物或者国家市里的领导聚餐一般都选在这里。
有业绩摆着,年轻人心高气傲点没什么不好。
只不过王贝贝错在不应该打黎诺的主意。
王贝贝一开始还算不错,客客气气,也会来事,黎诺见他有经济头脑便与他搞起酒品的合作。可惜后来混熟了,便开始不食人间烟火。这一年多几乎是看着他花拳绣腿的得瑟来得瑟去,拿人家给的面子当鞋垫子。所以说黎诺要是再跟他客气那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那晚黎诺受伤就是在金色。
王贝贝约了黎诺谈生意,一顿法国西餐本来吃的挺有意境。没想一提到钱时王贝贝便露了本性。金色有黎诺百分之十的股份,按年分红。利息按百分比结算,一年下来也有个百万的进账。谁知道这一年金色的生意出奇的好,黎诺作为个人股东的收益居然也快要达到八位数,于是某些人抠门开始不认账。王贝贝胆子不小直接拿出了一份伪造的协议合同,上面称黎诺在金色的股份为百分之6。6,并未预定利息项目。
黎诺见这架势自是知道王贝贝的意思,觉得好笑,正想和他好好地“聊聊”,也许是王贝贝自觉心虚,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