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四人逛了一会,公孙羽还是给白湘君买了一条白金手链,价值5000元。白湘君把玩着那条手链,神情并不十分欢畅。
至于许菡却笑逐颜开。她今天收获不少,三件首饰、一条阿玛尼印花呢子裙,总价超过两万元。作为白骨精阶层的佼佼者,张铭奉其实是有一定消费能力的,但因为有公孙羽在,他已经相当克制许菡的购买欲望了。
看看时间已经快到晚餐时分,张铭奉带头走进一家档次不错的餐厅。或许是由于时间还较早,这里比较幽静,左右零散地坐着二三十人。
刚刚落座,他便笑道:“今天大家有缘结识是我张铭奉的福气,我请客!”
白湘君微带羞涩地看了他一眼说:“那怎么好意思呢?大家还是AA制吧。”
张铭奉呵呵笑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朋友,吃餐饭算什么?”
许菡带着得意瞥了公孙羽一眼,然后挽着张铭奉的手笑道:“他呀,总是这么大方,每次跟我的朋友在一起都是他抢着付账!”
白湘君闻言面容一滞,不自然地看了公孙羽一眼。公孙羽则淡淡一笑,道了声谢谢,便安然坐下。
其实不是他的荷包捂得紧。公孙羽这个人不是一个看重金钱的人,自幼生活在封闭环境的他此前甚至对金钱没有多少概念,故而才将自己全部财产捐给了战友的遗孀遗属。
不过最近通过和部队某些战友的联络,得知龙剑某些烈属的日子过得十分艰苦,他便有意节约开支,想攒些钱通过龙剑的领导寄给他们。
这些事情当然不便拿出来说,心底坦然的公孙羽并不在乎世俗任何人的眼光。忽然他觉得这家餐厅有些异样,在他们进来之后,客人竟然不寻常的多起来了,其中几个客人甚至约略有些眼熟,应该在街上曾经偶遇过。
正点菜时,忽然几个妆扮相当入时的女人走了进来。貌似无意中看到公孙羽,她们眼中一亮,几步赶了过来。
其中一个漂染着头发的女郎挺起微凸的肚子指着公孙羽哭了出来:“你这个死人,说这几天怎么找不到你,原来你……你竟然又泡上新欢了!”
又来了,看来那么魔女不捣蛋到底不罢休!公孙羽脸色一沉,端坐在位子上,听凭这个女人表演。
“喂喂!”一个穿着异常暴露的女郎气愤愤地指着公孙羽嚷着,“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到这个时候还大马金刀的坐着,以前你是怎么追小芳的?鲜花就买了几千朵!哦,现在玩腻啦,想甩人家啦?”
“就是啊!”另一个短发红毛女郎冷笑起来,“当日为了讨好我们这些姐妹,也不知道买了多少零食,请过多少次客,现在翻脸不认人了是吧?”
“晚了!”一个嘴唇涂抹得鲜红欲滴的女郎冷冷道,“小芳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你自己想想该怎么办吧?”
公孙羽淡定自若地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抬头眼睛剑一般直刺那名叫小芳的女子:“谁让你来的?”
“是那个……”那女子正说得半句,旁边短发女子急忙在她手臂上摇了一下,那女子登时醒悟过来,“哇”的一声大哭,指着公孙羽叫道:“你这个负心汉,陈世美!我都怀你的孩子了,你还这样对我?你问是谁让我来的是吧?是你未出世儿子让我来的!”
白湘君坐在一旁,脸色惨白异常,而许菡更是怒不可遏,几乎戳着公孙羽的鼻梁怒吼:“公孙羽,你一个看大门的,我们湘君不嫌弃你也就罢了,不承想你……你竟然连儿子都有了,还敢来招惹我们湘君?”
张铭奉连忙拉了拉许菡,尴尬地说:“小菡,事情还没搞清楚,你凑个什么热闹啊?”
许菡气愤愤地将男友的手摔开,怒道:“怎么没搞清楚?刚才在咖啡厅的时候,那几个男子就说过他脚踏几条船了,他当时就哑口无言,后来拿什么二小姐来搪塞!你到现在还在维护他?”
张铭奉也怒道:“我怎么维护他了?你是审判官吗?单凭这些人的话能判定他做过什么了?你清楚什么?”
那个小芳忽然掏出一张纸拍在桌子上,抚着挺凸的肚子惨笑道:“这位先生你是不相信吧?喏,这是我昨天做的孕检报告,如果有必要,我们可以去医院再检查一次!”
短发女郎冷笑道:“我看是新欢长得比旧爱漂亮,所以才拼命否认吧?竟然连孩子也不要了,还有没有天理?!”
张铭奉愕然,一时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话来。而此时,餐厅里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叽叽喳喳地议论着,甚至无数手指头在朝公孙羽戳戳点点。
公孙羽终于忍无可忍,按着桌子缓缓站起来,逼视着那女子冷冷道:“你们闹够了没有?!”
被公孙羽那冰冷如剑的目光刺着,那女人竟然有种在这深秋之时全身浸入冰水的感觉,不寒而栗。但在某种强大到疯狂的信念支持下,她竟然毫不退缩,一屁股坐到地上,捂脸大哭起来。
她的几个女友连忙一边安慰,一边大骂公孙羽负心、卑鄙、无耻,而旁观者则纷纷支援看似弱势的女人,出声指责男人。
这些人当中,有装腔作势者,有夹杂着看热闹者,也有被蛊惑而自以为秉持正义者。
其中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杵着拐杖不断敲击地面,愤慨地说:“现在的青年人,就是没道德!嗨,这都是否定传统,失去信仰的恶果啊!”
另一个妇女摇头说:“真可怜啊,怀着孩子,男人却这样没良心,这样不负责任!”
甚至有一个女人揪住儿子的耳朵教训说:“虎子,你长大以后可千万不能学这个坏叔叔,这样没天理是要遭雷劈的!”
公孙羽环顾四周,刚刚不久还十分清净的这家餐厅此刻竟然熙熙攘攘如闹市,但奇怪的是服务生、大堂经理竟然也一副看热闹的模样,丝毫不以为忤。
他终于有些明悟了,嘴角泻出一抹冷冷笑意:那丫头好大的手笔,竟然连整家餐厅都给包下来了!
某个瞬间,他竟然有种唐僧误入妖怪老巢的可笑感触。
“这些人都在演戏,我们走!”公孙羽对白湘君和许菡、张铭奉三人道。
然而白湘君却苍白着脸孔坐在那里,看也不看公孙羽。许菡却冷笑道:“是,是有人在演戏,不过那个人是你!”
张铭奉尴尬地一笑,朝公孙羽摊摊手默然。
公孙羽怒了,高声喝道:“北宫灵霜,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虽然餐厅群声鼎沸如闹市,但公孙羽的话却倏地将所有声音全部压了下去,在偌大的餐厅中回荡不已。
所有人愕然。半晌,短发女郎讶然道:“小芳啊,你这个男人难道……难道还有个第四者叫什么北宫灵霜?”
此言一出,就连公孙羽也诧异起来:难道她真的不认识北宫灵霜?
抬头忽然看到天花板上硕大花灯内竟然有个小镜头正在不断转动,公孙羽立时摒弃自我否定,倏地分开人群,径直来到大堂经理面前冷冷问:“你们这里的监控室在哪儿?”
大堂经理一惊,眼睛情不自禁地瞟了一下,随即狠命摇头:“什么监控室,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然而就是那斜眼一瞟已经给了公孙羽足够的东西,他冷冷盯了大堂经理一眼,朝左边某扇门走去。
“喂喂喂!”大堂经理急了,连忙拦住他,“你去哪里?那里可不是营业区,你不能进去!”
“让开!”
公孙羽脸似寒冰,一双眸子竟然像刺刀般剜进人的心底,大堂经理惊吓地倒退一步,不自禁地让开道路。待醒悟过来去追,却怎么也赶不上公孙羽的脚步。
几步来到那扇门前,稍稍一推,门被锁上了。公孙羽嘴角沁出一抹冷笑,掌上微运暗劲,门锁登时咯噔一下断裂。
“啊——”
“啊——”
“滚出去,你……你干什么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出乎意料的,房内没有魔女,却有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和一个几乎光着身子的男人纠结在巨大的办公桌上。如果安胖子在这里,立马会垂下三尺长涎:“咝咝,双飞?!”
公孙羽目无表情地扫了室内一眼,缓缓将门关上,房中男人的怒吼和女人的尖叫顿时戛然而止。
那个魔女难道不在监控室遥控指挥?公孙羽正疑惑着,忽然那边传来白湘君的尖叫声,心中不由一惊,倏地冲了过去,分开人群一看:竟然是那个叫小芳的女人正揪住白湘君的头发不放,而许菡、张铭奉则被其余几个女人缠住不能过来!
“狐狸精,臭婊子,自己找不到男人就算了,干嘛抢我的男人?!”
那女子一边厮打一边还哭叫着,鼻涕眼泪一起流,那份演技如果被奥斯卡评委看了都会拍案惊奇!
公孙羽不由脸色铁青,一把将那女人拉开,冷冷道:“你演够了没有?”
那女人竟然随着公孙羽推搡之势坐在地上,也不分辨,捂脸呜呜嚎哭起来。
好精明的算计,好厉害的演技!难道……
一个年纪更小,但更难缠的小狐狸形象从他脑海中浮现,嘴角不由溢出更浓重的苦笑。
女人的哭总是能勾引起人们的无限同情心,于是有意无意者顿时一面倒地批判起公孙羽来,一时群雌粥粥,口沫四溅,群情汹涌,惊涛拍岸。
忽然白湘君挽了挽被扯得乱糟糟的头发,扶着许菡的手朝外走去。而张铭奉则露出无可奈何的脸色,向公孙羽投了个歉疚的眼神,跟在后面。
公孙羽跟了两步,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解释。
白湘君忽然止步,转头冷冷道:“你不用跟来了,我也不需要解释。我知道你或许是冤枉的,不过……待我回去自己好好想想吧!”
许菡扶着她气愤地说:“湘君,这样人面兽心的家伙你还跟他啰嗦个什么劲?除了人模狗样以外,哪一样配得上你!直接将他Pass就是了!我让铭奉给你介绍几个,保证比他强百倍!”
公孙羽苦笑不已,却默然没有分解。
正待离开,那个大堂经理却呼呼地冲过来拦住他:“喂喂喂,吃白食啊?点了那么一大桌子饭菜,又点了一瓶82年的拉菲,几万块哩!”
公孙羽冷笑起来:“我们点过拉菲吗?”
“当然!”大堂经理理直气壮地叫道:“怎么,难道我们这么大一个餐厅,还讹诈你这点钱不成?”
公孙羽忍了又忍,终于脸色铁青地一步跨了过来,一把将那个家伙的脖子拎了起来,逼视着他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找导演你们的人要钱去!”
说着盯了摄像头一眼,将那家伙丢到地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
同一时间,公孙羽刚才进入过的那间办公室内,书柜被推开显出一道通往楼上的暗门,而之前表演过隐晦色情戏的三个狗男女已经不见,八个女孩子挤在屏幕前,当公孙羽临走前盯了那一眼时,所有女孩子情不自禁地捂嘴轻呼。
小琪苦着小脸说:“霜姐,给你害死了!要是大哥哥知道我们有份,以后我们怎么见他啊?”
北宫灵霜冷笑说:“怎么,到现在还没对小羽哥死心?”
小琪脸一红,娇屈地摇头说:“什么呀,霜姐你瞎说!”
这时安胖子从小门处进来,乐呵呵的直笑:“我可是第一次看到老大吃瘪,呵呵,心里这个痛快,就像饿得要死的时候抢了大块的烧肉!”
北宫灵霜冷冷瞅了他一眼,对小姐妹们说:“记住:安子介于某日某时说了某句小羽哥的坏话。”
安胖子的笑容登时滞住,瞬即哭丧着脸孔叫道:“喂喂,二小姐,我安子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整整大半天,我是跑短了腿,磨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