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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不可信!”公孙羽用鹰一般锐利的目光悄然扫视了聂胜云一眼,斩钉截铁地低声道。
北宫灵雨没有问为什么,异常爽快地“嗯”了一声,嘴角不由自主地沁出一抹淡淡的喜意:一个男人如果习惯为女人做主,难道离征服还远吗?
回到聂胜云身边后,北宫灵雨的口风立即有了变化,虽然没有拒绝合作,但却将事情的举动权交由天河层面运作,自己并不准备出面。
很显然,这位云霓公司的老板娘相当失望,最后怏怏而去。
“你又让我损失一笔!”北宫灵雨俏生生地白了男人一眼。
公孙羽沉吟片刻冷笑道:“其实我们大可以让天河与云霓合作承接演唱会。诱饵可以吃下,钩子未必会吞。”
“你的意思是这个女人……”北宫灵雨俏脸一寒。
公孙羽冷笑道:“刚才在过来之前,我看到她和王玉真在右侧立柱后面密谈了很久。而且她的眼神也不对,有着莫名的敌意!”
“王玉真也来了?”北宫灵雨不禁转了转螓首,但四周熙熙攘攘,根本无法找寻人的踪影。
舞会还在继续,公孙羽却被小女孩们再次拉下了舞池。
北宫灵雨却一直没有下场。东海有一个传奇:没有任何人能在任何场所邀请金鼎女皇跳舞。不是说北宫灵雨对舞蹈一窍不通,实际上她的蜜友都说她在舞蹈上还是颇有天分的。
然而她却并不寂寞,一个曾经被她敌视的女人站在她身边,同样凝视着男人的身影。虽然一头短发,但女人身姿之曼妙几乎无与伦比,加之身兼英挺、妩媚气质,就算站在北宫灵雨身旁,也显得如此脱俗迷人。
良久后她举起酒杯道:“没想到他跳舞还挺不错的,为什么你不让他陪您跳一曲?我相信他会很乐意。”
“我不喜欢跳舞。”北宫灵雨也举起杯子。
“为什么?您是不喜欢交际,还是不喜欢跳舞本身?”
北宫灵雨淡淡道:“叶小姐,您的好奇心也未免太强了。而且,您的麻烦好像来了,请恕我暂时失陪。”
说着她微微欠身,举杯和身后的覃雅玫一起走开。
身材傲人的绝色女警愤怒地转头,果然一个拥有着硕大酒糟鼻,但整体还勉强算得上英俊的青年正站在身后,脸上挤满了笑意。
“菱菱,我们跳舞吧!”
女警二话不说,异常彪悍地将酒水直接泼在他的脸上,咬牙切齿地盯着他说:“如果你再跟着我,下次泼过来的就不是酒水了!”
“会是什么?”
“子弹!”女警从腰间抽出手枪顶住男子的腰身。
“菱菱,你……你怎么非法持枪?”男人吃了一惊,低声叫了出来。
女警大怒,手上用力,冷冷道:“我再说一百遍,菱菱不是你叫的!我爸爸和你们姜家关系亲密是他的事情,与我无干!”
“可是菱菱……”男子依然不准备放弃。
女警一把将他拖向角落:“来,你过来!”
男子大喜,连忙跟着过去。然而到了角落,女警忽然猛地一脚踢在他胯下,随即将酒杯砸在他头上,冷笑道:“姜峰,曾经一万次警告你,让你别纠缠我,这次你能明白了吧?”
姜枫捂住胯部卷曲着身子靠在墙上,吭哧吭哧喘息半晌恶狠狠盯着女警道:“菱菱,你……你是不是喜欢那个保镖?”
女警一惊,随即举枪顶着他的脑门冷冷道:“姜枫,你别瞎想!我和那个人什么关系也没有?”
姜枫呵呵惨笑道:“那你为什么不接受我?”
“我为什么要接受你!”女警大怒,忍不住又狠狠地踢了他一下,冷笑道:“你三岁为了抢一颗糖果就将我推到水渠里差点没淹死,七岁过家家为了逼我做你的新娘剪掉我的头发,我讨厌死你了!还有你那个妈,十几年来凭着你父亲比我爸爸官衔高,天天趾高气昂的,在我妈妈面前说话一向颐指气使、不可一世。我一直都恨她,你知道吗?像她那样的女人,我怎么可能和她生活一辈子?”
“我……我们可以和她分开住!”姜枫颤抖着声音说。
女警冷冷道:“分开?怎么分开,难道你与她断绝母子关系?还有,从根本来说我就是讨厌你,这种讨厌已经到了憎恨的地步!”
说着女警冷哼一声收起枪支,倏地转身而去,再也没有回头。
舞曲已经停歇,男子绝望地望着她的背影,眼泪可耻地流了下来。而当他站起时,却看到远处正和北宫灵雨言笑晏晏的公孙羽,仇恨的怒火顿时无法抑制,以至于远处的保镖警醒地转头看了他一眼。
刀锋般冰凉的目光让男子浑身哆嗦一下,缩到柱子后面,随即攥着拳头,满目凶光地离去。
跳得几支舞后,公孙羽说什么也不再下舞池。魔女一听不依,于是纠缠不休,男人万般无奈之下只得采取了三十六计之上上计——尿遁!
臣仕雅歌一共有八个洗手间,每个都装修得堪称金碧辉煌,甚至连水龙头都是镀金的。公孙羽特意朝一个最为僻静的洗手间而去,他着实被魔女给缠怕了。
刚进洗手间不久,忽然门外廊房传来一阵追逐的脚步声。
“小瑜!小瑜!”一个貌似有些熟识的男人声音让公孙羽的浓眉皱了起来。
“你别追我!你别进来,这……这里可是女厕!”另一个同样貌似有些熟识的女性声音哀羞地低声叫道。
男人气势汹汹地逼问:“小瑜,你为什么不理我?整整4年,你几乎一直在躲避我!”
女人咬牙切齿的恨恨道:“我为什么要理你!因为你是我姐夫?还是因为你4年前强奸了我,夺去我的第一次?姓赵的,我当日没告发你,让你坐大牢,就已经是看在大姐的份上!”
“你知道,其实你大姐她……她没有生育能力,我……我真的很痛苦!”男人痛苦地低声道。
“这个你们结婚之前不就知道了吗?哦,现在反悔了?离婚啊!”
“离婚谈何容易!”男人长长一叹道,“你也知道到我这个地位,婚姻与政治上的关系。包养二奶容易,离婚……代价实在太大!更何况,我和你大姐之间的感情其实相当好。”
“感情好?哼!那你……你又来糟蹋我!”女人说着低声抽泣起来。
“其实……那是你大姐的主意。她想让你替我生一个孩子……”
“什么!?”女人惊呼起来,随即是恐怖的沉默,良久后她惨笑起来:“你走吧!我……我不会告发你的,以后你别来纠缠我就是了!”
“不,小瑜。你为什么不试着接受我呢?我还不算老吧?在我们东海十三常委里,我最年青,和白书记之间的关系也十分密切,以后绝对仕途坦荡,主政一方指日可待!小瑜,只要你接受我,无论是做生意还是做官,我都会尽自己的能力帮你,让你享受到人生最大的荣华富贵!”
男人的声音中踌躇满志,显然十分得意。
女人沉默了。
片刻后,男人又急切地说:“小瑜,你考虑好了吗?其实你也知道我的条件很好,只要我裤带子一松,不是没有漂亮女人投怀送抱!不过小瑜,她们虽说脸蛋漂亮,但哪有你这份气质!你们家三姐妹简直就是三朵盛开的牡丹花!”
“滚开!别碰我!”女人忽然怒叱起来,随即冷笑道:“姓赵的,我知道你有地位有身份,跺跺脚就地震!可是我不稀罕!你裤带子一松就大把女人投怀送抱是吧?这个我相信。你不是要个孩子吗?你去找她们吧,我相信会有人因为你手中的权力愿意为你生孩子!”
“小瑜,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什么意思?当年你妻子死了以后,你是怎样追求我大姐的?当时你还是黄浦区区委书记吧?你使尽阴谋诡计将我大姐和男友拆散,然后乘虚而入。和我大姐之间有感情?我看你根本就是贪恋她的美貌!”
“你……小瑜,你误会我了!如果我只是贪恋芸芸的美貌,那么现在怎么不和她离婚,再找一个更加年轻漂亮的?”
虽然对姐姐出卖自己十分痛恨,但女人还是怒气冲冲道:“喂,姓赵的!我姐姐还没到人老珠黄的程度吧?”
“当然!芸芸才三十出头,正是大好韶华。不过,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我更知道你为什么不会离婚。你刚才不是说了吗?到了你这个地位,离婚的代价实在太大,大到你不能承受!你在你那个地位上还算年青,还有大好前途不是?”
“你又误会我了!小瑜,我……我对你感情你应该不会没有感觉到吧?”
“感情?”女人冷冷笑起来,公孙羽在男洗手间内却听出其中蕴藏着一颗撕裂的心,“我只看到肉欲,和你通红的眼睛,没有看到半点感情!”
“小瑜,你这样说,我会很伤心的!”
“伤心?”女人简直齿冷起来,“姓赵的,你还有心……啊——”
忽然外面传来拉扯声,随即女人怒叱道:“姓赵的,你敢在这里强奸我的话,我立马大叫,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真面目!”
男人淫笑道:“小瑜,你就从了我吧!”
“休想!我……我可叫了!”
男人冷笑说:“叫?尽管叫吧!这里是宴会厅最僻静的一个洗手间,而且外面正放着音乐,你以为谁会听到不成?”
女人拼命挣扎,怒道:“姓赵的,我一定告你!去白路强那里告你!”
男人喘息道:“你告吧!看谁会相信你!就凭我的权势,你说谁敢相信你?呵呵,小瑜,从了我吧,我会给你所有的一切!别墅、游轮,甚至直升机,我都会买给你!你……你从了我吧,我想死你了……”
“啊……姓赵的,你再逼我,我就一头撞死给你看!”
公孙羽终于无法隐忍下去,冷笑着咳嗽几声。
外面的声音倏地停歇,随即男人颤抖着叫道:“谁?”
公孙羽又一次咳嗽几声,甚至用力一掌拍击在盥洗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迅即传来男人落荒而逃的脚步声,一切都沉寂下来。片刻之后,女人柔弱的低声道:“谢谢……”
随即女人高跟鞋特有的橐橐声响起,渐行渐远。
公孙羽沉默片刻后走了出来。不曾想姓赵的竟然这样的衣冠禽兽!如果不是出于种种考虑,早就出来将他砸扁!
突然他面容为之一滞,那个清冷的女人正站在对面不远处。由于厅内人声鼎沸,他并没有能发觉。
“谢谢您!”女人欠下纤幼的腰身。
公孙羽长长吸了一口气,苦笑道:“不用谢,你不怪我当时没出来就是了!”
女人摇头凄然一笑道:“我不会怪你。你已经猜到他的身份了吧?其实面对他的权势,有几个人能够像你这样的?”
公孙羽眼中精光一闪,一抹轻蔑的淡笑在嘴角沁出。虽说一个常委在地方算得上大豪,但像这样副部级官员,自己见过的简直如过江之鲫!
自己之所以因为蒋南阳之死而受罚,根本不在于他的级别,而在乎事件的严重性!华夏国的代表团竟然遭到恐怖袭击,甚至就连团长都惨遭杀害,这让政府在外交上受到了重大损失,让十几亿华夏人蒙羞!
公孙羽忽然道:“你准备告他吗?如果需要帮助,我会出面指证。”
女人震惊地凝视着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眼睛:“你……你真的会……”
公孙羽冷笑点头,缓缓道:“从他刚才的话中可以知道,这绝对是一条共和国的蠹虫!像这种败类,少一个都是百姓之福!”
女人清澄的秀目中沁出暖暖的感激,沉默良久后她摇了摇头,低声说:“谢谢你。不过,我不准备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