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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运哲将命令传出去后,公孙羽将剩余四人分成两组,自己带着通讯员,而中尉李斐带着少尉李谦,分别驻守在两个临时阵地上。
果然,大约一分钟之后,山槽后方隐隐传来坦克履带运动特有的咯吱轰隆声。但由于前方阵地此时枪炮声突然变得异常激烈起来,这隐隐之声不仔细聆听还真注意不到。
刘运哲紧张地摁熄手中香烟。这个看起来相当清秀但却并不文弱的家伙去年才入伍,拥有武汉大学通讯专业硕士学位,被急需通讯优秀人才的龙剑部队于今年初吸入,对战争的概念陌生之极,这是他第一次执行特殊任务。
“深呼吸一口,然后缓缓吐气。不要紧张,将步枪保险关上,免得走火,到我们准备开火前才打开。”公孙羽循循善诱地低声说。
刘运哲对这个自己盲目崇拜的英雄自然是言听计从,依照他的话认真地做了一遍,紧张情绪果然缓解了很多。
公孙羽淡淡一笑,低声道:“我第一次遇到这样情况的时候,才16岁,当时也很紧张。不过,在开了第一枪之后,心自然而然就放松了。”
刘运哲想到自己即将与偶像并肩作战,竟然有些激动,有些期待起来,情不自禁地握紧手中的钢枪,微微侧头看了看偶像那耀眼夺目的英俊面孔,心中暗自窃想:靠,如果队长去当明星,李*鹏之类的所谓影星哪里有饭吃啊?
“手雷训练多少分?”公孙羽忽然低声问道。
“95!”刘运哲其实并没有听得很清楚,但潜意识依然准确无误地答出。
“嗯,还算不错啊!看来你在大学里投掷项目一定算得上是特长。”公孙羽从容不迫地盯着前方,嘴里却续道。
刘运哲下意识地点头,随即意识到公孙羽看不到,于是又道:“是啊,在大学参加了三届校运会,我是铁饼、标枪三连冠!”
公孙羽回头看了他一眼,点头道:“那好,等会在敌人进攻时,你首先不用着急开枪,在敌人贴近后将腰间的手雷扔完再说。明白吗?”
“明白!”虽然不知道公孙羽为何下这样的命令,但刘运哲还是无条件地回答,并没有问个为什么。
终于,在山槽转角处探出敌人坦克那灰濛濛的犄角和那根伸出老远的大炮筒,随即苏制T54坦克那低矮而庞大的身躯笨拙地扭转,吃力地发出咯吱的声音朝我方阵地碾了过来。这些坦克或许是在苏联解体之后的大混乱中流入这些恐怖分子的手中,还是五十年代的版本,看起来相当沧桑老旧,油漆斑驳。
T54/55型坦克曾经是前苏联最重要的主战坦克之一,在历史上生产数万辆之多,装甲较好,使用维护简单,但其缺点也十分明显:火炮俯角小、火控系统简陋、火炮射程有限、两侧装甲结合部防护较差、外组燃料箱易起火。
由于地形的限制,这些坦克并不能并排前行。尤其公孙羽选择的这个阵地,山槽两侧有着十多米高的75°以上岩石陡坡以及几处崖坎,坦克根本就无法发挥其机动性,一旦遭受打击,只能前后移动。
“吩咐下去,吴昊打击奇数,安子介打击偶数!至少等四辆坦克进入射程后才开始攻击!”公孙羽冷静地吩咐,他的声音中有种令人镇定的奇怪因素。如果久经战阵的人就会知道,这是胸有成竹的人才能发出的声音。
坦克一辆辆的出现在人们视线中,后方距龙剑阵地大约百米处某位警戒的特警看到了这个恐怖的场景,顿时惊惶失措地大叫起来,一边向天鸣枪示警,一边朝蒋南阳所处的山洞踉跄着飞奔过去。
然而这个目标实在是太显眼了,突然T54坦克的Д-10T式100mm线膛坦克炮炮口火光一闪,一发ф-412式榴弹轰然朝那名特警飞去,准确无误地将他炸得飞起十多米高,迸溅出大蓬血雨!
公孙羽剑眉稍稍一皱,取过步话机,低声喝道:“命令:开火!”
随即四道火焰带着奇异而低沉的呼啸声,朝坦克迅猛无比地扑去!
由于距离实在太近了,以至于坦克的驾驶员根本还未来得及作任何反应,反坦克导弹就已经精准地击中各自目标!
在轰然巨响中,吴昊以及安子介各自带人迅速转移,扑向下一个阵地,那里还有另外四枚反坦克导弹,可供他们作第二波打击,以彻底将这四辆坦克瘫痪在这山槽中,堵住后面坦克的攻击路线!
公孙羽擎着望远镜仔细观察前方战场,颇为满意地点头。第一波打击的效果相当好,甚至出乎他的预料。或许这些坦克久矣乎未经过精细维修缘故,仅仅刚才那四枚导弹的攻击,竟然就彻底瘫痪了三辆之多,其中一辆外组燃料箱喷出猛烈的火焰,将跟随在附近的步兵烧伤,凄惨的叫声不断传来。
另外一辆也受到创伤,勉强开炮向吴昊他们的原有阵地还击,炸得山石飞溅,硝烟弥漫。但由于射程过短的缘故,加之T54这种老式坦克火控系统简陋到几乎原始,故而对这些眼皮底下的目标射击精度相当有限。
然而吴昊、安子介很快又抵达下一个阵地,于是余下四枚导弹再次带着死亡的呼啸声朝四辆坦克扑去!
在轰然巨响中,已经瘫痪的三辆坦克本就被炸出一个大坑的装甲,这次更是连炮塔都被爆炸的火药掀开,武装人员残缺的尸身都迸溅出来。而另外一辆坦克也被炸成废铁,再也没有还击的可能。
就在吴昊他们第二次更换阵地的同时,后面被堵住的几辆坦克开始愤怒地以猛烈的炮火朝阵地发泄般轰炸了!
由于炮火过于猛烈,而且轰炸面很大,安子介那边的队员许建竟然被飞溅的碎石砸伤,不得不被背了下来。
在稍加包扎之后,许建匍匐在地上,紧紧抱着自己冲锋枪,眼眸中闪烁着坚毅的神色大声道:“队长,我能行,请批准我继续参加战斗!”
公孙羽看了看后方那些从山洞中探出头然后却被漫天炮火惊吓得赶忙缩回去的家伙,苦笑一声,知道今天绝非善了之局,于是点头批准,让他与李斐固守在小陡崖之上的那个相当稳固的阵地,而让李谦奔赴安子介那边顶缺。
敌人虽然丧心病狂地疯狂轰炸,但却被彻底瘫痪的四辆坦克堵塞在山槽里无法进击。终于,敌人放弃了继续用重装甲速战速决的意图,却以炮火为掩护,密密麻麻的步兵线迅速出现在特战队员的面前。
“我靠,至少有三五百人!”守在山坡左侧的吴昊叼着一根已经被摁熄的烟,含糊地诅骂着,“奶奶个混球,这些狗日的还真下本嘞,七八辆坦克,还有这么多的武装人员!”
“娘希匹,以往只听说中亚这边的恐怖分子厉害,今天总算领教了!竟然有坦克大炮,非怪这里的政府头疼!”少尉张继雄咬着草根咀嚼着,一边擦拭手中大口径步枪。
上士黄智不断地用步枪上的瞄准器观察敌情,一边嘿嘿笑道:“日,就连美利坚、俄罗斯都拿他们没办法啊!阿国的塔利班不还是控制着不少地盘吗?车臣的恐怖分子装备也精良得很!”
忽然短频步话机响起呼呼声,随即传来公孙羽那冷峻的声音:“各小组注意:敌人散兵线在向两侧山坡进击,意图占据高地!注意隐蔽,迅猛地打击敌人有生力量,然后快速转移阵地,不要给敌人优势炮火任何机会!”
吴昊应答之后,嘿嘿冷笑道:“兄弟们,又该我们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我们这边……唔,至少过来了一百多头白皮野猪,够我们喝一壶的啦!”
张继雄抖抖身上挂满如藤蔓上小葫芦似的手雷,呵呵一笑,道:“副队长,上次我跟你出任务,还没过瘾那几个家伙就挂了。今天老子要大杀四方!”
黄智是特战队今年的射击标兵,自然不甘示弱地举起自己心爱的A152步枪,炫耀似的戳戳枪柄上刻着的那枚鲜艳的红色锦标记号,意思与张继雄赌赛一场。
张继雄嘿嘿一笑,对着自己竖起大拇指,而小指则翘向黄智。
敌人攀爬在岩石上,虽然没有遭到我方打击,却仍然小心翼翼,不断借助凸起的岩石作掩护,几人一组潜伏前进,显得有相当战术素养。这些家伙经过恐怖训练营的残酷训练,又历经血腥战争的洗礼,绝不是一般蟊贼所能比拟的。
而谷底的敌人则依托被打瘫的坦克作掩护,一边射击一边向前挺进。
五百对十,敌人还有猛烈的炮火支援,双方实力悬殊之大可谓天差地远。
当敌人到达射程之内时,公孙羽开了第一枪。M82A1在距离敌人七百米的超远距离发射出一颗子弹,呼啸着穿透了敌人的额头,留下一个硕大的血洞!
这一枪登时就像捅开了马蜂窝一般,敌人叽哩咕噜地大叫着分散开来,机枪、冲锋枪、步枪的子弹蜂群般朝我方阵地扑来。
公孙羽没有恋战,五颗子弹收割了五个灵魂,然后带领紧张得全身都在颤抖的刘运哲迅速地转移到下一个阵地。慌乱中的刘运哲完全忘却对公孙羽的允诺,还是抱着步枪砰砰砰地放了三枪,但由于距离过远,加之步枪的反冲力异常之大,子弹均打在山石之上。到了新阵地后,他胳膊上的肌肉依然在震颤痉挛着。
刚刚转移阵地不到半分钟,二人原先所站的地方就被敌人的迫击炮炮弹以及坦克火炮炮弹所摧毁,敌人的优势火力再次显示其威力。
而两侧山坡的战斗也迅速进入白热化。吴昊听到谷底响起第一枪之后却并没有立即射击,而是等待敌人进入了有效射程之后才开火。三百五十米,居高临下的优势,这让三人的感觉超爽。
在干掉几个敌人之后,张继雄一时性起,取过背上的榴弹发射器,突然跳到一块高高的岩石上朝敌人发射了一颗枪榴弹。
虽然枪榴弹的射程只有两三百米,但自上而下的优势使其射程倍增。榴弹划出一道美妙的抛物线,精准地落在几名敌人中间,爆开一道绚烂的死亡之花,瞬间敌人血肉横飞,惨叫连连。
张继雄在发射完枪榴弹后,正待姿势优雅地跳下来,忽然吴昊一把将他拖了下来,随即拉着他飞奔到一块岩石的凹槽中趴下。
随着刺耳的呼啸声,巨大的轰隆声不断在身边响起,纷飞迸溅的石块石屑泥巴竟然将二人几乎淹埋!二人完全不敢动弹,只是匍匐在石槽中一动不动,以期躲过敌人炮火的报复。
终于熬过敌人这一波猛烈的炮火轰击,吴昊探起头来,呸呸连声地吐出口中的泥土,骂道:“直娘贼,让老子吃土,等会老子请你们吃花生米,操!”
随即拉拉手中的张继雄,叫道:“老张,起来,我们给他们好看……咦?”
原来张继雄没有反应竟是因为被炮火震得晕厥过去。吴昊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定他没有受伤,于是在他身上踹了几脚,笑喝道:“死胖子,给老子死起来啦,别趴在地上装熊,NND!”
张继雄哼哼哧哧的提着枪支爬起来,摔了摔头,清醒过来后呵呵笑着,薅去短发上的泥渣,抖抖身上遍布的尘土,笑骂:“娘希匹,我还想偷偷懒,休息休息,不料被你这只死耗子给打断了!”
二人于是爬在岩石上开始对逼近的敌人进行还击,而数十米开外也传来狙击步枪清脆的响声,敌人的头颅瞬间爆开了一朵血花。
很显然,黄智在行动。张继雄弯腰窜到一块岩石下,瞄准敌人开了几枪,柴火般倒下两个,嘴里却骂骂咧咧的:“娘希匹哩,躲你娘个球球啊!五粒花生米才开两朵花花,要被黄智那臭小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