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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一哭,公孙羽就晕了一个,只得勉为其难地伸手出去,捉住她那纤细修长的小脚,退下旅游鞋,倏地剥下白色的丝袜。
“色狼,无耻!”女孩忽然大怒,双腿一蹬,竟然一脚踩在猝不及防的公孙羽脸部,将他蹬倒在地!
公孙羽双臂一振,冷哼一声站了起来,犹若万载玄冰一般冷峻,拂袖就待转身而去。
“对不起!”从来没有过道歉经历的女孩心头突地被闪电划过般,忽然光着脚丫子跳起来抓住他的袖子,可怜兮兮地恳求着,“是我……我错了,我……对不起,好吗?”
公孙羽拂开她的手,冷冷道:“北宫灵霜,你到底想怎么样?是,我是来保护你的,但你如此不尊重人,我想我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如果你想玩,我会派其他人来陪你玩个够!而我,恕不奉陪!”
“你!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北宫灵霜几时受过人这样教训她,一时倒气得脸煞白。
看到不对劲,小琪、小乔几个小姐妹连忙跑过来。
“霜姐,你……你就少说两句吧!”
“公孙大哥,对不起!其实霜姐只是脾气不好,她心肠很好的哦!每年捐款,每次去敬老院做事,她都是带头的呢!”
这时正在安排就寝事宜的方老师连忙也赶了过来,对二人进行调解。
“对不起,刚才是我的错!我……我道歉还不行吗?”北宫灵霜最终还是再次道歉,但委屈的泪花已经在眼眶中转个不停。
公孙羽微微苦笑,完全没承想做保镖竟然做成了保姆,当下只得回到原地,让北宫灵霜坐下,然后用毛巾擦干净她的小脚。由于刚才光着脚丫子跑出去的缘故,脚底的水泡已经被草茬刺破,殷红的鲜血缓缓溢出。
“咝咝……”女孩不由自主地皱起眉,薄薄的唇抿得铁紧,本来盈盈欲滴的泪珠终于滴答作声,堕落在尘土里。
女孩本就清丽无匹,犹若一朵含苞待放的清幽兰花,此刻娇弱作态,竟然分外让人横生一种怜惜的感觉。
“很疼吗?”不知那根神经作怪,被誉为岩石的男人忽然鬼使神差地冒出这么一句。
女孩的眸闪过熠熠光辉,被男人抓住的小脚火一般的滚烫,而且不自觉地微微缩了缩,一抹羞态闪电般掠过鹅蛋脸,让她倏地转过头,半晌才用有些生硬的声音小声道:“还……还好啦……”
虽然是感情白痴,但男人还是将女孩所有的反应收在眼底,更何况女孩的心脏忽然怦然剧跳起来——这让他顿时心中有种不安的感觉在酝酿。
默默输送真气治疗脚底的伤处,女孩的娇吟让男人的心竟然也跳得飞快起来,记得当年即使在生死时刻他的心脏也不曾如此纷乱。
在用真气刺破水泡的时候,女孩呻吟着再次捧住男人的头颅,十根纤纤手指竟然插进男人的短发中,暧昧无比地揉动着,微微仰起的脸左右摆动,在如水的月华映照下恰若明珠美玉,双眼紧闭,黑瀑似的秀发流垂下来随风飘荡,阵阵馨香的气味飘拂在男人的鼻翼,让他分外紧张。
终于将按摩做完,身怀绝世神功的男人竟然浑身大汗淋漓,放开女孩小脚时,公孙羽不由释然地暗呼一口粗气。
而穿上拖鞋的女孩在放松的同时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抹留恋异样目光……
时间很快推移到第三天,经过两天堪称亲密的相处,女孩们都对公孙羽有了一定的了解,甚至清楚这块冰冷岩石下面到底隐藏着什么,于是一个个缠在他的身边,用少女的娇声嫩腔絮叨着琐事,借以度过难熬的时光。
“你一定是身怀绝技的大侠吧?”
唇彩女孩阿娇满脸仰慕地问着,小手还拉着男人的衣袖不放。
“是吖,是吖!你昨天过河的时候,真的好帅好帅哦!古有达摩一苇渡江,今有大侠枯木过河!嘻嘻!”小真将一双小拳头拢在发育不错的酥胸前,满脸的崇拜和炙热的目光让男人浑若芒刺遍体。
“我只是曾经在特种部队呆过……”
撂下淡淡的一句话,男人逃也似的匆匆赶到前方去探路,让不满的女孩子娇哼跺脚不已,而本就对男人动心的小琪和小乔面对小姐妹们的举动则心情复杂了很多……
这最后一天的行程本还算平安,然而到了十点左右的时候,众人却被一道激流挡住去路。
这道激流不甚宽阔,大约十数米左右,但水流湍急,吼声如雷,浪花冲击在岩石岸边激起的水花竟然喷溅数米远!
水面下更有怪石崚嶒,在水中隐约起伏,如怪兽在张开着大嘴,等待你入瓮,相当惊人。不敢想象如果人跌下去的情形,一旦被水流冲击狠狠地撞上那些看起来锋利无比的怪石,那后果真的让人思之不寒而栗!
公孙羽微微察看地形,选定上游一处较高的岩石,随即自背囊中取出两根绳索,并将其中一根牢牢地绑在一柄雪亮的匕首那勾着着端部。
咻!只听得一声怪啸,匕首划出一道白色的亮影,带着绳索飞速横掠过激流,刺进对面一棵松树上,发出“咄”的一声钝响,松树猛地一震,松针纷纷洒下。众女细看,匕首竟然齐根没入树干,绳索因而横亘在激流上空,随风飘荡。
公孙羽将绳索这端牢牢地固定在岸边一棵槐树上,然后将第二卷绳索提在手中,吩咐道:“我去对岸绑扎绳桥,你们稍等!”
说着也不等女孩们答话,飞身纵上绳索,绳索顿时摆动起来,但公孙羽却像钉子般牢牢地钉在上面,整个身躯没有丝毫晃荡。
随即,公孙羽举起双手,竟然就这样像一名杂技高手般踩着绳索朝对岸走去!
“天啊!好厉害吖!我好崇拜哦!”
“呜呜,难道我的白马王子……不,黑马王子真的现身了?我太感动了!”
“好帅哦!好酷哦!我……我一定要他向我求婚!”
就在一群双眸闪烁着星星的小花痴不断地发出尖叫时,一旁的朱若兰却有些神思不定地向北宫灵霜道:“你……真的准备那样做吗?”
北宫灵霜眸中掠过一抹复杂的情愫,垂下头,良久才用那编贝紧紧咬着唇瓣,低声道:“最后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
“可是,好像很危险耶……”朱若兰凝视着远方正在绑扎绳索的男人,清眸波光潋滟。
“他这么厉害,应该没事吧?”北宫灵霜喃喃道,随即双手合十默默祷告一会,用几不可闻的声音窃窃私语:“主啊,保佑他平安……今天,一定作最后的了结,从此以后我再也不……”
魔女的祷告能相信吗?上帝在天上摸着下巴苦笑。
大约数分钟后,将激流对岸绳索彻底绑扎牢固的公孙羽将另一根绳索绑上石头扔了过来,然后再次跃上绳索,镇定自若地走了过来。
就在他走到激流中心的时候,变故突然发生!只见牢牢绑在槐树上的绳索咻的一声竟然松开,激流之上数米的公孙羽登时跌入激流中!
“啊——”
女孩们大惊失色,顿时齐齐尖叫起来。
跌入激流的公孙羽第一反应是苦笑,随即被激荡之极的水流呼的一声拥着向下游腾云驾雾地飞去!
眼看要撞击上一块棱角锐利的巨石,就在北宫灵霜惊吓得捂住小嘴发出闷叫的时候,男人突然闪电般一掌击在巨石上,随即整个人转了个大弯,猛地飘荡开去,让开巨石,继续如芦草般被激流裹挟着朝众女这边飘来。
其实,此刻的公孙羽本可很快上岸,但为了教训一下那个可恶的丫头,他不得不让自己多折腾一会……
“公孙大哥——”
“公孙队长——”
就在女孩们大声悲呼时,松开的绳索呼地扫过岸边,站在最边缘的朱若兰猝不及防,竟然被带了一下,踉跄着跌入激流!
在女孩们的惊叫中,漂近的公孙羽突然从水中纵身一跃,将朱若兰接到手中,在那电光石火之间,竟然双手一挥将朱若兰抛掷到岸边的草地上,但自己却再次落入激流,被水流带着飞射而去,很快消逝在众女的视线中!
“呜呜……”女孩们都不由哭了出来,尤其小琪、小乔更是雨打梨花,哭得悲凄伤心之极,让人为之戚然。
而此时的北宫灵霜已经软倒在地,一双本来熠熠生辉的眼睛此刻黯然无光,十根纤指死死地掐进手心,竟然沁出缕缕血丝!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
被方老师拉着换过衣物的朱若兰苦笑着站在呆若木鸡的女孩身后,良久抚摸着自己那湿漉漉的秀发,眼神闪过复杂难明的光芒,微微叹气道:“不过,以他的实力,应该没什么危险吧?”
魔女的眸中忽然闪过一抹生气,随即她倏地站起来,急切地抓住比自己矮上半个多头的朱若兰的衣袖:“他……他真的会没事吗?!”
朱若兰直直地逼视着北宫灵霜,直到她羞怯地垂下头才道:“北宫姐姐,你……喜欢他吗?”
“哪里啊!”北宫灵霜惊惶地抬头,急急说:“我才不像小琪她们那样花痴呢!哼,一个臭保镖,值得我去喜欢吗?要不我……我怎么这样对付他……”
“那样就好。”小女孩突然嫣然一笑,随即低头小声嘀咕道:“我想,你也不会真的爱上他吧?”
◇◇◇◇
女孩们在激流岸边等候了整整一个小时之久,随着时间的流逝,小琪、小乔她们渐渐露出绝望的神色,而北宫灵霜更是惶惶不可终日,时而绞动手指,引颈以待,时而跺脚不已,悔恨交集,时而惊慌不安,揪着朱若兰找慰藉。
而朱若兰却相当镇定自若,实际上或许她的心中同样焦虑……
突然女孩们的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在众女惊吓地转身时,却惊喜地看到全身湿漉漉的公孙羽从树林中钻了出来。
“公孙大哥,你没事吧?”
“队长,你还好吗?”
众女蜂拥而上,就连成熟的方老师也高兴地挤了过去拉着公孙羽的手喜不自禁地连连追问。
北宫灵霜呆呆地愣在当地,复杂隐晦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冷峻的男人,隐隐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而更远处,朱若兰凝视着男人则流露出一抹罕见的温柔……
公孙羽却完全不提刚才的事情,稍稍应付众女的热情后默然将原先扔过来的绳索再次牢牢地绑在槐树上,然后跳上绳索,自激流对岸将正在河水中剧烈摆动的另一根绳索拉起提在手中牵了过来,依旧绑在槐树上。
在将两根绳索依次一再紧固之后,公孙羽取出一个滑轮,然后用匕首割开自己的小帐篷,迅速地织成一个网兜状的座位,挂在滑轮之上。将滑轮挂在两根绳索之上,然后稍稍试试滑动的效果。由于地势高低不一,故而只要推动滑轮,滑轮就会带动网兜自动地朝对岸快速滑去。
“你们谁先来?”在网兜上系上一根细细的尼龙绳作为回收机关后,公孙羽平静的道。
“我来!”北宫灵霜忽然抢先道,说着她纵身跃上网兜。
公孙羽默然点头,随即察看一会载重后绳索的下垂情况,调整一下绳索的松紧,然后扶住网兜准备送出去。
“对不起!”忽然北宫灵霜趁网兜挡住众女视线的当口拉住公孙羽的袖子,小声恳求道,声音脆嫩而娇柔,而且带着一丝可怜兮兮的哀婉。
公孙羽冷冷地将女孩的手缓缓扳开,然后双手用力一耸。女孩倏的飞了出去,一串晶莹的液体却随风送了过来,火辣辣地打在男人的手背上。
而在朱若兰坐上网兜的时候,她却只是淡淡一笑,向公孙羽点头默然未语,然而此刻分外敏感的男人却在她那清澈如秋水的眼眸中看到一簇正在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