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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佳人捂着嘴闷声凄厉地惨呼起来。原来淫兽看到佳人与电话那边似乎仍旧藕断丝连,情深意重,一怒之下竟然将粗大的中指狠狠地捅进了那朵淡红色的菊蕾中!
几滴鲜血迸溅出来,沾染在佳人如玉的肌肤上,像极一朵妖艳的罂粟花。
同时淫兽抢过手机冷笑道:“楚天舒吗?我是吕岩!你他妈给老子记住:小柔现在是老子的女人,以后不要来骚扰我们了!”
说着淫兽又将手机送回佳人手中,佳人强忍伤痛正待说话,但电话已经被挂断,空余“滴滴滴”之声。
佳人在无限悲戚、伤痛、羞辱中昏晕过去,然而身上骑着的淫兽却还在不知疲倦地驰骋着……
◇◇◇◇
初冬午后,北京后海天堂酒吧。
“老楚,你慢点喝好不好?”
一个看起来颇有书卷气的青年拍拍身边那位身形彪悍之极的朋友肩膀。这个青年体格看起来并不算强悍,皮肤很白,五官相当清秀,身高甚至只有一米七二左右而已。
但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有着一双异常锐利的清冷眼眸,如果被他盯着,你会有某种诡异感触,好像突然之间自己变成了最脆弱的猎物!
而他的朋友老楚身体强壮得几乎像头发情的公熊不说,还生有一张英俊的古铜脸庞,剑眉修目,十分吸引女人的眼球——至少酒吧中此刻就有多半的女人在自觉或不自觉地打量着他,而他也曾拒绝过数名大胆妖艳的女郎热情的邀饮。
他正端起杯中烈酒往咽喉猛灌,一边喃喃道:“他奶奶的,不就是有钱么?这个世道,女人都他妈的钻到钱眼去了!”
青年微微苦笑,端起自己的杯子和老楚碰了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里,爱情是什么?再说了,我们一年到头都在深山老林里厮混,和女朋友见面次数少得可怜,人家变心似乎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事情。”
老楚将杯子往桌上一顿,咬牙切齿的低声道:“妈拉巴子,干完这票老子就退役!他妈的天剑,绝对不是人呆的地方!”
青年淡然一笑无语中,那双深邃的黑眸中流露出一丝莫名的宁静。
老楚忽然对青年道:“阿南,你的那个什么香香现在应该结婚了吧?”
“不知道。变心的女人,我从来就不会再去关注她的任何消息。”青年阿南平淡地看了老楚一眼,摇摇头。
老楚对阿南竖起大拇指,又道:“我们部队那朵花小灵儿总是纠缠着你,也不见你动心。阿南,你不会是被那个香香气得痿了吧?”
被他如此一说,就算一直以冷静著称的阿南,神情也不由为之一滞,随即捶了老楚一下。“你小子讨打啊?”
两人呵呵一笑,抬杯相碰,继续饮酒。
忽然老楚脸色剧变起来,朝门口直愣愣地盯去。阿南稍稍转头,只见门口处一个相貌丑陋的花花大少搂着一个打扮清纯、雪肤花貌的女孩大摇大摆地横着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大群打扮花哨的哈巴狗和身体强悍的保镖。
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老楚铁青着脸冷笑着就准备站起来,但却被阿南信手拉住。
他凝视着老楚,眼神平静得就像一潭千年不波的井水。“老楚,为了变心的女人打死打活,毫无意义。”
被阿南具有魔力的眼眸一罩,老楚颓然坐下,使劲地在桌上一拍。一双酒杯登时呼地跳起来,但却被阿南迅捷无比地接住,依旧摆放到桌上,竟然连酒液都没有洒落半滴。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就这么一声大响,刚进来的那些人自然往这边看来。那个花花大少不由得大笑起来,将怀中美女搂得铁紧,很嚣张地朝这边走过来。
那美女的俏脸瞬间血色褪尽,浑身簌簌颤抖起来,但却不敢吭声,只是低了螓首,让垂下的大蓬秀发半遮住自己的脸庞,脚步有些踉跄。
“哟嗬,这不是天剑部队的一小卒子楚天舒吗?今天怎么跑到这里来寻欢作乐起来啦?难不成想女人想疯了,在荒郊野地里呆不下去,做逃兵了?”
花花大少笑得一张大嘴都裂到了耳朵根后面去了。
楚天舒气得浑身颤抖,俊美的脸庞有些扭曲,修目中吐出熊熊烈焰,刚刚再次入手的酒杯“嘭”的一声竟然被他捏爆,玻璃渣子割破他的肌肤,鲜血缓缓渗了出来。
以他的性格,要不是此刻阿南正暗下里拉着他的胳膊,早就跳起来将这个牛逼轰轰的家伙打成猪头!
然而花花大少却以为楚天舒胆怯,丝毫不敢应对自己的挑衅,于是更加猖狂地暴笑起来,他身后的一群妖魔鬼怪自然也跟着主子群魔乱舞,笑得张牙舞爪,不亦乐乎。
“以前我还以为你真是一爷们,敢跟本大少争女人。现在看来你也就一孬种!”花花大少说着拍拍怀中美女的脸,“小柔,见着老情人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啊?不是刚刚还通了电话吗?十来年的青梅竹马,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培养吧?”
小柔略略抬起惨白的俏脸,神色悲戚地瞄了楚天舒一眼,哽咽道:“舒……舒哥,是我对不起你。以后……以后你就忘了我吧!”
楚天舒根本就没有看她,只是将拳头骨节捏得咯咯直响,俊脸憋得通红。
花花大少哈哈大笑地指着楚天舒,对自己带来的哈巴狗道:“看,就这孬种,还想跟本少爷抢女人!呸!以后你退役了想给本少倒马桶老子还不收哩!”
他的话刚刚说完,阿南突然倏地站了起来,冷冷地盯了花花大少一眼:“吕岩,别仗着你舅舅是北京军区的政委你就不可一世啊?”
被阿南这么盯了一眼,那个从来没有怕过人的花花大少吕岩竟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意味。
这个乍看来稍显清秀文弱的青年眼中有一种冰冷刺人的东西,就像一只非洲雄狮在盯着一头老弱的猎物一般。
吕岩吓得退了一步,随即被保镖扶住。但他转头看了看背后这些由北京军区退役特种兵中的精锐组成的保镖群,心底顿时就有底了。
妈的,你们天剑名气大又怎么啦,就算你是头狮子,我他妈带一群鬣狗来,疯狂围攻,欺负死你!
他站直身子冲阿南骂道:“靠,你小子又算那根葱啊?你他妈替人家出头,小心老子踢爆你的卵蛋!”
听到这里楚天舒再也无法忍耐下去,忽然举起身前酒桌猛地朝吕岩盖去,其攻击范围连那个小柔也在内——看来他已经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了!
吕岩大惊失色,顿时吓得尖叫起来,一把就将怀中的小柔推到自己身前!
就在这危急的一刹那,忽然人影一晃,小柔竟然被人从桌子底下拉了出来。她惊魂未定地喘了几下,转眼一看,只见站在自己身边的竟是那个看起来颇显文弱的清秀青年。
她怔了怔,呐呐道:“谢谢你……”
那青年却连正眼都不看她,只是盯着打架现场,嘴角稍稍撇了一下,淡淡道:“人若失去自尊,就算得上无耻。”
他的声音很小,声调也极其平淡,嗓音甚至有些温醇的意味。然而,那冷漠之极的言语内容却像锋利无比的刀子般轻易地割裂了女人的心。
“很显然,舒哥只会比他的朋友更加痛恨,更加仇视我!”小柔的俏脸顿时惨白得就像贞子一般,心也爆裂开来,涌泉般的泪水倾泻而出,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抽搐的咽喉哽住。
那边楚天舒铺天盖地般的一击却被从吕岩背后挺身而出的一名异常魁梧的黑衣大汉架住。
二勇相争,桌子登时四分五裂,木板飞溅出去。就在同时,楚天舒忽然断喝一声,一条粗壮的腿闪电般朝大汉裆部踢去!
那大汉来不及闪躲,急切之下只得伸左手挡住。
然而,楚天舒这一腿之刚猛却远远超乎大汉的想象,只听得“咯”的一声轻响,那大汉的腕骨竟然就此脱臼!
那大汉脸色一变,噔噔噔连退数步,被其他的保镖给扶住。
但此人性格显然极为刚烈,竟推开左右的同伴,伸出右手在腕上推拿几下,随即一拉一错。只听得“咔咔”两声,腕骨竟然又装了上去!
“嗬,这群狗里面也有硬骨头嘛!”见了如此情景,楚天舒微微一怔,稍稍眯起的修长眼眸泄露出一丝凌厉异常的寒光,“不过,刚才那一腿我仅仅只用了五成力道!”
“难道……你是天剑里的流云还是暴雨?”那大汉托着手腕盯着楚天舒,忽然神色有些骇异的问道。
◇◇◇◇
如果说“天剑”是中国特种部队的王冠,那么暴雨就是王冠上的一颗闪亮珍珠。而流云,则是王冠正中处的那颗硕大宝石,也是特种兵中近年来最为传奇的神话级人物。
楚天舒玩味地看了那人一眼,冷笑道:“为什么我就得是他们中间的一个?”
那大汉冷冷道:“我曾经是北京军区特种部队的高级教官,与你们天剑打过不少交道。能够有你这样身手的,在天剑中绝对赫赫有名!”
楚天舒松松肩膀,踢踢腿,不屑地冷笑道:“我就天剑一普通士兵又怎么啦?咱们现在可是在打架,不是来拉家常,摆龙门阵的!”
看着楚天舒那精光四射的眼眸,那大汉神色为之凛然,他咬咬牙道:“兄弟,不要说我仗着人多欺负你!”
说着他向身后一挥手,顿时跳出五名大汉将楚天舒团团围住。这几名大汉身材健硕而匀称,身上除了凸起的腱子肉外竟然几乎就没有一块多余的脂肪。
楚天舒毫无惧色,眼中精芒闪动,嘴角噙着一丝冷笑道:“无所谓,绵羊再多也奈何不了狮子老虎!”
此时圈外的小柔突然有些惊吓地使劲拉了拉阿南的袖子,小声哀求道:“这位大哥,求你别让他们再打了,要不舒哥肯定会吃亏的!”
阿南淡淡地瞟了女人一眼,神色极其漠然,缓慢而坚决地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袖子推开,就像生怕那只纤纤玉手玷污了他的衣物。
小柔咬了咬嘴唇,一丝鲜血顿时自唇上沁出,俏脸更是惨白得吓人。忽然她猛地冲进圈子尖叫道:“你们别打了!都住手!”
这时圈外站着的吕岩终于将吓得魂飞魄散的心收了回来,见到女人如此举动,顿时气得指着她骂道:“臭婊子你给老子马上滚出来,否则你老娘……还有你的那些照片……”
小柔闻言全身巨震,突然如被刺破的气球般,低下螓首拖着脚步朝吕岩身边艰难地挪去。
在这个插曲中,楚天舒一直冷着脸孔一声不吭,好像这些都与他无关似的。而阿南则眉头稍稍一皱,若有所思,似乎无意中扫了吕岩一眼。
吕岩顿时感到一阵刺骨的冰冷侵袭过来,但抬头四望,却没发现什么。
为首大汉活动了一下手腕,然后也走进圈中,向楚天舒点点头,然后毫无预兆突然飞起一腿如黑色闪电般朝楚天舒踢去!
这一腿够快,够狠,够猛!
同时,楚天舒身后两名大汉也分别从后面向他偷袭。
一个以凌厉的侧踹攻击楚天舒的颈项,力求一击而致人于死地!
另一个则蹲身攻击下盘,此人原先在特种部队中号称钢腿王,一旦击中对方,非残即伤!
楚天舒凝身未动,但冰冷的瞳孔却突然收缩起来——了解他的人就知道,此刻最好不要逆着他的风头。
就在三个强悍之极的敌人即将攻击到他的时候,忽然一股惊人的气势自他那彪悍的躯体暴发,身子猛地朝左侧一扑,让过为首大汉那迅猛一击的同时在空中转身,一只钵盂大的拳头朝攻击自己颈项的腿脚呼地击去!
“嘭”的一声闷响,拳脚相交,那偷袭之人竟然被击得倒飞出去,落地打了几个滚,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