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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了酒杯抿上一口,樊城蛾不嗜酒,不过偶尔的调剂总是要的,不然得了少白头,岂不是太过冤枉。
樊城绝站了一会,随后坐于身边软椅,面上毫无表情,让人生觉无趣,这么下去就不是面瘫这么好说辞的了,如是连交缠之时也是这般表情,说不定倒别有一番乐趣。
他想着,勾了唇角,口中辛辣一时消浅了去,放下酒杯,他看向樊城绝的眼,笑意浓浓,“你若负了我,我便让你生不如死。”
想要抓住一样东西,就要不择手段。这道理他上辈子就晓得,樊城绝于他到了何种地步,他看不透彻,大概是上辈子的记忆落了根,让他生了些怕意。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就算仅是威胁都能成为一种心安理得的保障。
樊城绝是了解他的,不说有着身子里的一半血统,最起码一起生活了这么些年,一定的熟知还是晓得的。
樊城蛾笑的妖治,结合怪诞与温馨的诡异,起身到樊城绝身前,跨坐在双膝之上,双手环上樊城绝脖颈,亲昵的让人发狂,“你若负了我,我便去死。”
说罢,他俯下头,亲吻樊城绝略显冰冷的嘴,附有技巧性的舔食,辗转,若有若无的触碰,随之狂热的与舌纠缠。
樊城绝是个冷傲之人,他看到的仅是如此。樊城绝可以冷漠的对待任何事物,在意乱情迷之下仍能冷静的分析利弊,找出最为有利的价值。
这样的人,很长一段时间内他是唯恐不及的,太过聪明反而容易让自身吃亏,这点对于他这种喜欢控制的性子,截然不符。
如今的局面非他所想,可谁叫这人逮着他了呢?现下反悔,好像已是来不及了。
樊城绝眯了眼,眸底一道光芒闪过,似乎看透了身上之人所想,忽地扣住他后脑,反被动为主动,手上亦是没有闲着,钻入他穿的整洁的衣衫里头随处移动,拂过处处敏感点时察觉身上之人轻微颤动才觉满意。
唇分,他跟不上樊城绝节奏,直到分开的那一霎那才获得空气,大口大口的喘息,没吞下的唾液粘稠的连成了丝,淡淡的光晕附着其上,非但没灭了火气,反而增了几分的淫。秽之色。
一身玄色衣衫退至双臂,胸襟打开,隐隐见得其中挺立而起的凸起,红肿的泛着血红。他脸色潮红,双眼迷离却不失其中本性死气,让人见了直叫疯狂。
樊城绝抬眼,似是享受般的啃咬他带着病态色泽的肌肤,落下斑斑痕迹。
他眼神蓦地睁大,双手胡乱拉扯,不时间的摩擦起了反效果,欲望更甚。
他脑子有些混,思考渐渐慢了下来。究竟是何时开始,自己成了被动的性子?他从来不喜受人控制,就算是床地之事,起初不还是由他出手?怎的到了现下,变成了这幅受制于人的德行?
正当他困顿理不出头绪时,樊城绝一手握住他欲望,上下□激的他一个哆嗦。身子越发瘙痒起来。
樊城绝分开双腿,让跨坐双膝上的那人将双腿打的更开,揉捏凸起的手向下滑动,来到微微颤动的菊。穴,细细的抚摸褶皱明显的菊瓣。
他压制不住,一声低吟,攀着樊城绝肩头的双手握的死紧,身子弓起。不期然侵入体内的手指让他绷起神经。
他这一仰,樊城绝含住他胸前肿胀不已的红珠,轻舔,拉拽。
“四少在吗?”声线响起,隔了一道门,听起来有些沉闷。
他一瞬清醒,伸手压下樊城绝肆意抽动的手指,呼吸急促。闭了眼,调节气息,深呼吸顺了气,开口,“何事?”
樊城绝合起双膝,趁他作答整理起两人衣衫。
“泠然赌坊老板有事相求。”门外之人沉声回答。
他从樊城绝身上起来,理了理有些乱的发梢开了门,垂下眼睑瞥了眼扣跪于地的暗卫,抖了抖衣袖,长袖遮盖十指,“走吧。”
那暗卫低头行了一礼,起身在前带路。
他提步欲行,不期然身形被拉住,脚下一顿,些许疑惑的转头望向樊城绝寒气四溢的俊美脸孔。
樊城绝仍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无表情,想在这人脸上瞧出个端锐,着实不易。
樊城绝不语,侧身亲吻他的双唇。
他一愣,随后轻笑出声,凑于樊城绝耳侧,“爹爹可不要伤了身子纳。”语毕,也不管樊城绝有何表示跟上前头停步等着自己的暗卫,心中暗想。
那人啊,就是呆了点,真是真真的,不懂风情纳!
贰 肆
……》
樊城蛾跟着暗卫走。
暗卫走的不算快,按着步子缓慢来说,实在不能说是存了什么心思。
如果他没发现什么的话,或许亦是称得上是件难得乐趣。
后颈上传来的痛楚让他知道,兴许自己想要的答案就要得到。于是很自然的接受了不远处的黑暗。
他在暗卫怀中睡的甘甜,似是做着梦,无关紧要却又绚烂无比的梦境。
暗卫顿了顿身形,随即脚下提劲,消了影子。
他醒来的时候见着的是不太熟悉的帐帘,纯白色的。
樊城蛾皱了皱眉,不知是房主的喜好,还是自己有什么让人误会的地方,怎的就会有那么多人都认为他喜欢这种容易肮脏的色彩?还是他表现的太过天真无邪了么?
没等他胡思多久,床头冒出的头颅让他回了神。那人他认识,说不上有多熟知,见过几次面的关系。
他笑了起来,内敛恬静,“难道聂公子就是这么招待人的么?还是说垄断西域的大家,不过是鲁莽之辈?”
聂淋然但笑不语,听着他有些沙哑的嗓音微不可见得抿了唇。聂淋然伸手招了招,身后尾随进来的丫头,那丫头一身绿裙好生俏丽,端了茶杯上前。
他被扶起,四肢瘫软的用不上半点力气,稍稍蹙眉却又很快舒展。对于身处敌营的人来说,想要保全实在谈不上实际,可最大限度减小损失,他还是有这自信。
喝了几口茶水润了润嗓子,他动了动身。
聂淋然见状栖身想要搀扶,他睨了一眼,随手挡下,“我不是女子,不需这般矫情。”说完有些气喘,半靠着床榻缓了气,才接口续道,“你爱慕我了?”疑问的口吻,尾音又显平板。
他仰了头,眼眸闭合,双唇显露身子骨的薄弱,透露着惨烈的白,边上却有着弧,角度尚好叫人见了只觉怪诞,偏偏心生浓浓温馨,怪异的很,诡异非常。
聂淋然愣了愣神,仅是一瞬便恢复如常,谈笑风生好不文雅,“对,我的确于你,心生爱慕。”说罢举手撩起耳鬓的发,笑得妖媚至极,阴柔魅惑。
他微微扬起嘴角,伸着手指探上聂淋然略显浅薄的嘴,缓缓摸索,一时间不言不语任凭气氛暧昧,静的听得着细细呼吸,砰砰心跳。
忽地他别过脸,收敛笑意,眼中死气浓郁旺盛,“可惜,无礼之徒不值得同情,你的爱慕我不屑,更不会接受。”
聂淋然见了也不恼,笑得风轻云淡,似是不放于心上。他帮樊城蛾将被角掖好,看他没了开口兴致,更是闭了眼。聂淋然起身,对身后站立的绿裙丫头嘱咐了几句便走了出去。
绿裙丫头约莫见他对自己主子没了脸色,眸底鄙夷之色显露,面上却毫无表情,行事作风却是丝毫不拖泥带水,整理好房中事物一副恭敬的躬身退出。
他睁了眼,瞥眼望着那一衣角绿色,心情好了起来,张口唤了句,将绿裙丫头留了下来。
绿裙丫头对他自是反感极度,他见了反倒心中欢喜,让绿裙丫头将他扶坐起来,想要下榻坐于窗边。
绿裙丫头依言搬来软椅,为他披上白色狐裘,搀扶着看他坐下后倒了杯茶水放于他手上。
他握着茶杯,属于白瓷的顺滑手感,丝丝纹理凹凸不平,阵阵暖意从杯壁渗透掌心。轻抿了一口,望向窗外景色,正当入春,百花齐放,竞相争艳显示风华。
他看着不语只笑,温馨怪诞,内敛恬静,他手上一抖,白瓷茶杯顺势滑落,滚烫的茶水溅了一身白狐裘,晕开单色形状。
绿裙丫头面色如常眼底却掩不住的恐慌,从怀中掏出丝绢上前就要擦拭。
他拦了去,唇边挂笑,松了的手抓住绿裙丫头有些粗糙的手指,抬眼时望进绿裙丫头的眸。
绿裙丫头自知越轨,虽主动权不在自身,责任却不会因这些免去。主子要是见了听了,仅是一点风声就可让她丢了性命,她只是小小丫鬟,自然是顾惜性命的,怕死亦是正常,是以,她怕了。
他笑得怪诞,手中力道不松分毫,眼尾弯弯,笑意浓郁,似是逗弄老鼠的猫,一点一点的欣赏对方自寻死路的乐趣。
只见绿裙丫头恐惧越发沉重,他松了些力道,绿裙丫头怎会放了着机会,用了力气抽手却是无劳。
他笑得开怀,嗓音稚嫩,“你可知,身份的差距存在于何。你可知,我要你死,你定会死。”续而又握紧了手,一阵后松开放了绿裙丫头自由。
绿裙丫头在后大气不敢出一声,眼眶睁得老大,身形颤抖,看模样像是受了惊吓。
他倚着软椅,动手拉了拉白狐裘,对上头的茶渍不慎在意,遮挡住少许风势,望着窗外百花争艳的景色,蓦然觉得厌恶起来。
“明日叫人把外面的花,拔了。”没有回头,半合起的眼同样没有睁大多少,他如此告知那绿裙丫头。
相同的地方不需要两处,相同的花色,亦然。
中原到西域的路程不算近,用上快马加鞭的行径也需要三个月时日。
樊城蛾在马车内倚着,面前是那张阴柔至极的魅惑脸孔,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倾城之姿。可惜,如是换个身份,或许他还能提点兴致,现下的状况是在让他没法子给出个好脸色。
长途跋涉的进入中原,原本想要的无非是交易顺利,看着清绝堡在外界压力的施加下能否顺利扩展。聂淋然也可在其中找出空子,钻的巧妙。
不可否认,聂淋然成功了,而他成了其中之一的助力,被动的地位让他不爽,真真不爽。
身子依旧没什么力气,想必是用药控制的关系。
一个人的爱慕之情能有多久?一个男人的爱慕之情又会有多深?樊城蛾不晓得,最起码上辈子身为女人时将一些思维方式定了型,不移分毫。
他摇了摇头,微微皱眉,额上传来的冰凉的触感很是陌生。
“在想什么呢?”聂淋然靠近了些距离,本就显得拥挤的马车越发的没了空间,狭窄让两人靠得很近,近的闻着了对方身上的气息。
他歪了歪头,一副无辜,“我在想,其实你长得很好看纳。”
身为男子却有着如此面容,男生女貌也不知是家中福气,还是自身灾祸。不过既然与他无关,自是不会多管闲事。
聂淋然回归西域,他怎可能乖乖坐以待毙。擅自将他掳来,不搅的天翻地覆,怎能体现他的恶劣秉性?
樊城蛾笑得暧昧,仅限清秀的脸孔上眼眸微眯,眼瞳煞然的黑,上头有光,一闪而过甚是绚烂。
聂淋然环住他腰身,使了力气将他带入怀中。他任由聂淋然抱着没动,身上披着白狐裘,温暖非常。
他睡的迷糊,被聂淋然抱下马车,伸手揉了揉眼,清晰了些就看着了满目的葱郁。
推开聂淋然的搀扶,四肢无力又如何,他可从来不是软弱的孬种。
绿裙丫头跟在身后,她是聂淋然给他的丫鬟,自然不会离得太远。
聂淋然对他很是放心,除了绿裙丫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