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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完整版请见文案。
第 45 章
大概很多东西都是如此,你拼命要,得不到;你放弃了,却又给你了。
这是阮均城回国后睡得最熟的一个晚上,自然醒来时他和赵绪斌面对面躺着,男人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渣,颧骨处夜时里还不明显的红肿显出淤紫的颜色,睫毛微颤,五官眉眼间已是成熟男人的深刻,他忽然有些嫉妒:为什么这个人见证了他的成长蜕变,他却没能看到他毛没长齐时的青涩模样?搭在腰间的手似乎又把自己揽得更紧了些,男人的眉头拧在一起,让他想要伸手抚平……
赵绪斌猛地惊醒过来,一把握住阮均城快要放到自己眉间的手,冷汗浸湿了发根,他喘着气将那手背放到干燥的唇上轻啄了一下,胸口剧烈地起伏,似是被吓得不轻。
阮均城也不语,只是抬头在男人的额头吻了吻。
受到安抚,赵绪斌舒缓下来道:“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们都还是少年,我暗恋你,想成为明星,可是一直没红……太逼真了,好像那才是真实的,而我们现在只是在梦里。”
阮均城没绷住,笑出了声,“是啊,其实这一切都是你的臆想,你根本不是什么明星,我也不认识你,你是谁?”时间堆积起的隔膜好像一下子不见了。
“好啊,连我你都不知道是谁?”赵绪斌说完抬腿夹住阮均城,手朝胳肢窝进攻挠痒痒。
阮均城一边向后缩一边艰难地偷袭,最后半个头都悬空在了床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十分痛苦。
“说,我是你的谁?”赵绪斌骑在阮均城身上,俯视着如一尾活鱼的男人问。
阮均城总算能喘口气,吞咽下唾沫,故意不遂了赵绪斌的愿说,“兄弟。”
赵绪斌也不恼,“兄弟?来,喊声哥哥听听。”
“你比我小,我是你哥。”阮均城据理力争道。
“谁比你小啊?”赵绪斌的手已经覆向了阮均城的要害地带,将一大早半硬着小兄弟掂在手里,“你说我比它小?”说完炫耀似的挺了挺自己下身已然胀大的庞然大物。
阮均城不做声,长时期头向后仰不免有点供血不足,“拉我上去。”
“我会让你哭着喊哥哥的,阿城。”赵绪斌把阮均城拖回床上,不等床上的人想起身已经分开了男人的大腿,倾身埋首舔向了后穴。
阮均城一个激灵感觉尿意都涌了上来,他保持身体对折的姿势抓住了赵绪斌的头发,咬着唇不想自己发出呻吟。
赵绪斌的大腿托着阮均城的脊椎,等他舔得足够湿润了用手指做了简单的扩张,他也想用润滑剂而不是用口水,可是家里并没有准备,已经忍了一晚上,再忍下去他怕自己就废了,于是只能自私一回,“阿城……我进去了。”
痛,生涩的部位承载着坚硬的开拓,比起刚才被舔时的爽,现在只有心理上的充实感,阮均城尽力调整着呼吸,在感觉痛得更厉害时,他稍稍用手推拒着赵绪斌的靠近,“慢,慢一点。”
赵绪斌被紧咬着也是举步维艰,他伸手把拇指放到阮均城齿间,“痛的时候就咬着我。”
阮均城用舌尖舔了舔指腹,然后感觉到身后一阵刺痛,他下意识叼住了嘴边的指关节。
“嘶——”赵绪斌忍着手上的痛,把最后一截也捅进了深处,额头和胸前后背早已密密地覆上了一层汗,他禁欲这么久,总算是得偿夙愿抱得心上人归了。等阮均城松开牙齿,缓过最要命的那阵,他手撑在身下人两侧,耸动肩膀,开始了有频率地推送。
“嗯,嗯……”阮均城被冲撞得直往后颠,最后头倚着床屏,已是退无可退,他咬着牙根,并不想发出声响,可有时被撞得狠了,还是会泄出一两声闷哼。下身私处好似渐渐没了知觉,只是那撞击声还提醒着他赵绪斌在勇猛地索取,窗帘没拉严实,已有阳光从空隙间透出来,阮均城忽然想起来,今天不是周末,他还要上班的!他用手肘做支撑,抬起上半身问:“几点了?”
赵绪斌见阮均城抬起头,先是凑过去吻了一阵,喘着粗重的鼻息说:“管他几点呢。”
“别做了,我上班来不及了。”阮均城一下倒回床上,把曲起的腿伸直,用脚掌推抵着赵绪斌的侵略。
“我……还没出来呢。”赵绪斌抓住那只在眼前晃动的脚。
“你不是刚射过?”大腿间黏腻的证据可还没有消除呢。
“我又有感觉了,我们换个姿势?”赵绪斌抱起阮均城,两个人脸对脸交叉坐着,似乎进入得跟深了。
阮均城坐在赵绪斌大腿上,高出几公分,他的手圈在对方脖子上,自己的下颚被若即若离地舔舐,“真……真不要了,你别来了。”
赵绪斌托在阮均城屁股上的手捏了捏,忽然灵光一现,笑呵呵地说:“要我答应呢,也可以,不过……”用力一顶,“你得喊我一声哥。”
阮均城抿着嘴,像是没有听见,凭什么啊?他的年纪明明比对方还大一岁。
“不愿意?那我可要做得你下不来床了。”说完准备翻身把人压到身下。
“……哥。”阮均城撇过脸去,羞耻地低语了一声。
“你说什么?听不见!”
阮均城正视回眼前这个憋着笑的男人,脸上比因为出汗泛出的红潮显得更红了一点,他故意收缩后穴夹了一下这个张狂的男人,尔后不情不愿大喊了一声:“哥!”
“嗯?”赵绪斌非常享受地一闭眼,“弟弟乖,别夹这么紧,哥哥都要射了。”
“你说话算话,别、别动了……喂!”
“不,不要了……唔,轻点……”
“啊,哥——”
事后阮均城确实掉了两滴泪,在自己也跟着赵绪斌的挺动达到高潮后,那一声情难自抑的“哥”让他想发火,又觉得丢分,所以完事后板着个脸,不睬说话不算话的人。
“对不起嘛,你那时候那么一夹,我真的是忍不住啊……”
所以还是他自讨苦吃了?阮均城擦了一下眼角,不出声。
“你别哭啊……还疼吗?我扶你去浴室清理一下吧?”
阮均城干脆侧过身去,屁股那里已是一片红印。
赵绪斌去拿了毛巾和盆,端了水到床边,“你不想动我帮你简单擦一下吧,你公司电话多少,我给你请假还不行吗?”把毛巾浸湿,从后腰擦到大腿那里,又穿过双腿把射过精疲软下去的老二囫囵地抹了一遍,床上的人不配合也不反抗,最后他把毛巾挤到股缝间,那褶皱上还沾着白浊。赵绪斌把自己的精液擦去,可才擦完,那里又流出来一些,他不得不伸进一根手指,从里往外抠,那穴口一收一缩,吸得他又咽了几下口水,“里面留了不少,我用手清一下,你也往外……”话没说完,因为阮均城转过头,狠狠地剐了他一眼。
清理完后,赵绪斌光着身子进浴室,门也不拉地冲了个澡,可出来后,床上已经没了人。衣橱开着,大概是穿走了自己的衣服,打电话过去,果然是关机状态。他懊恼得直拍脑门
,让你不见好就收,现在傻眼了吧?!他坐在床上,使劲捶了两下床发泄怒气,都说小不忍则乱大谋,他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就在他懊悔得在床上直打滚时,门铃不识时务地响起,在他想放任不管时,门铃声换成了敲门声,他披了件浴袍去开门。门一开,阮均城的拳头刚好差点落在他胸口,他由惊转喜,“阿城,你没走啊?”
阮均城不说话,只是把左手上的东西放进了对面人的浴袍口袋里,然后掉头走人。
赵绪斌顾着把东西拿出来瞧,等回神时阮均城已经下了电梯,而手上的那把钥匙闪闪发光,让他关上门后就像只疯狗似的在屋里乱吠乱跑了一阵,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啊?让他走路都飘。
作者有话要说:
完整版见文案不老歌。
第46章 第 46 章
近中午的时候,黎航打来电话,询问事态进展得如何,赵绪斌掩不住喜悦,得瑟地说:“你斌哥出马还能失手?”
“你就吹吧,没我这得力干将,你能顺利?不就吃了你点豆腐,害我还被揍……”
“行了,过两天请你和涂闹吃饭,谢谢你们的鼎力相助。”
“一回来就请人吃饭,怎么不见你请姐啊?”走廊对面走过来打扮得精明干练的女人。
“钱姐,”赵绪斌挂了电话,“这不正准备找你去吃饭吗?”他刚客串完一个大导的电影,昨天才回来,虽然过几天又要去外地拍戏,不过还是决定来公司露个脸。
“那我可要挑最贵的一家,”钱姐勾唇甩了一下头发,“你这脸上怎么了?又挂彩了?”
“昨天涂闹生日,请我们一帮朋友吃饭,跟人发生了点矛盾。”赵绪斌笑着摸了摸伤口,不疼,挺甜的。
“你啊,脑子进水了,被人打还这么开心?”钱姐见赵绪斌笑得一副沉醉样,直言道。
赵绪斌忙完公事,去了趟菜场,买了肉、虾、鸡和鱼回了爸妈家,因为拆迁,父母已经搬了新的住处,离他现在住的地方倒是不远,他每次拍完戏,有空也会过去一趟,老人年纪一大,总是希望子女多陪在身边。他车快开到小区的时候,正好看到老妈也提着菜往家赶,他把车开到旁边,降下车窗说:“美女,要不要搭便车啊?”
赵妈头都没转,现在这社会真是什么人都有,哪个不正经的连他这种老妈子都不放过!虽然年轻的时候也是出了名的美女吧,现在身材保持得也不错,想着还把一绺头发刮到了耳后。
赵绪斌忍着笑,“美女?真不坐啊?”
声音有点耳熟,赵妈紧走几步又后退看了眼窗口,顿时就翻了个白眼,绕到副驾驶座,“你这个臭小子!本事大呢,连你老妈都敢调戏!”
赵绪斌把鼻梁上的墨镜往上推了推,“冤枉啊,你在我心里一直是大美女啊。”
赵妈系上安全带,“今天怎么有空回家来?现在电视上也看不到你了,你……”怕伤到儿子的心,斟酌着用词,“是不是过气啦?”
“妈,我那是去拍电影了,你要想看我,下次买票去电影院看!”
“我才不花那个冤枉钱,还是电视剧好,经常都能见着……”
“哦,那看来我过不了多久就真要过气了。”
“嗯,那也挺好,省得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你几次。”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今晚我来掌勺,好好犒劳一下你二老!”
“哎哟喂,谁晓得打得什么馊主意!”赵妈并不买账。
“总之呢,今天晚上我下厨,晚上我请个朋友来家里吃饭。”
赵妈立刻来了兴致,“谁啊?交女朋友了?”
“就……”赵绪斌摘了墨镜,踩下油门把车停到路边,开门下车。
赵妈跟在后头边走边想,“你是说那个小子?”两年前,儿子带回家的那个朋友来过一次之后,却不怎么听儿子提起了,她偶尔还会问起怎么不联系了,后来看儿子那阵子一直心事重重的,问了老大,才知道儿子喜欢人家。老俩口一开始也跟无头苍蝇似的瞎着急,后来咨询了医生,问了朋友,也就看开了。老伴是学中医的,反过来还开导她,她也想,不管怎样,比不过儿子过得开心最重要,后来她也就索性敞开天窗说亮话,问儿子那个朋友怎么好久不来家里了,有空一起回家来吃饭,你姐都跟我们提了。谁知儿子愣是一句话也不说,过了很久,红着眼睛回了一句:谢谢妈,爸。那模样啊,瞧着也是怪可怜的,这都快一年过去了,怎么今天主动提起来了?
“啊,就他。”赵绪斌拎着几个塑料袋子,一步三个台阶地往上爬。
赵妈等在电梯口,笑得脸上的皱纹挤在一块,“有这么急吗?电梯都下来了。”
赵绪斌从四点多开始忙活,做了